《妖刀记》第726章


“啊、啊、啊……哈、哈……”她的叫声意外地稚拙,与冷淡的形象全然无法联想在一块儿。
多数女子在面对情郎、春情激涌之际,依旧抱着矜持,初时不免紧闭双唇,以轻细娇哼宣泄渐燃的欲火。但苏合熏似乎特别难抵催情的手段,耿照稍一搓揉,便难以自制地张开小嘴,尽管极力避免在他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却怎么也阖不上,唇瓣轻颤的模样既媚惑又惹怜,看得男儿欲念勃兴。
待喉咽里一迸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便再难遏抑,女郎死了心似的叫唤起来,娇细的鼻音抛颤,大口大口吐着香息。
耿照以舌尖代替手指,捻、弹、拨、点,弄得一枚薄膜水囊似的娇细玉乳不住颤晃,空出的右手,沿着她细薄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苏合熏浑身上下无一丝余赘,摸得出肌束起伏的线条,想到她敏捷的动作、强有力的殴击,自是半点也不奇怪。
然而一路抚去,耿照只觉指触轻软,毫无肌团的刚硬之感,只能认为她生就一副水一般的身子骨,无论如何锻炼,皆无法夺去这份诱人酥绵,非惟腰乳臀股,周身无一处不是如此,连肌肤上的悚栗都能摸将出来。
“熏儿……”他抬起头,苏合熏但觉乳上逼人欲死的快美一断,才欲喘息,蓦地耳蜗里磁酥酥一颤,男儿刺硬的胡渣、湿热的温息接连袭上颈侧,弄得她腰弓扳起,忽然捉住男儿之手,不停地僵颤着。
“妳冷么?”耿照本就担心她受寒,见状紧了紧臂膀,将女郎贴搂严实,想起她老挂在嘴上的笑话,趁机取笑:“觉得夜露湿冷的话,我可以用那门内功把妳烘干……”苏合熏没搭理他,死死抓着他的腕子,拱起的小腹紧贴着少年结实粗壮的臂膀一阵激颤,耿照只觉滑若敷粉,贴肉一厮磨,连纤细的汗茸似都清晰可辨,触感妙不可言,可惜被她的指甲掐得痛极,暗忖:“笑话不好,最多就是不笑了,犯得着么?”苏合熏“啊啊啊”地昂颈一阵,突然回神,略阖起大张的小嘴,低喘道:
“不……不是冷。是……哈、哈……是我丢……丢了……”雪靥酡红,娇吁不止,也不知是剧烈的快美或高潮后的疲惫所致。耿照料不到她如此易感,轻轻挣开握持,顺势往下一摸,果然女郎腿间春潮泛滥,宛若决堤,丰沛的程度,绵股下竟积溢了小小一洼蜜泉,连耿照身侧都温湿一片。
这样敏感的体质,直是前所未见。耿照都搞不清是爱抚乳房,或耳边呵气让她泄的身,总之不是笑话不好,赶紧把握机会再来一次:“妳都这么湿啦,一定很冷罢?我可以用那门内功把妳I”“……这种事情,不是越湿越好么?”苏合熏泛红未褪,兀自轻喘,闻言略显迷蒙的星眸一玻В独戳降廊窭难凵瘛!肮⒐佟偎盗耍恪悴蝗梦宜岛嬉碌氖拢恪阕约涸跤炙担俊闭獾比皇枪⒄詹欢浴K瓶谖扪裕蝗弧班邸钡囊簧α似鹄础?br />
“咱们若在这时拌嘴,回忆起来肯定是独一无二的了。谁做这种傻事啊!”苏合熏却一边对抗着高潮的余韵, 一边认真思索起来,似被那句“独一无二的回忆”所吸引。耿照见她娇慵微倦的眸中掠过一抹兴致勃勃似的光华,惊出一背冷汗,翻身将女郎按在地上,把幼细的双腕摁在散发耳畔,苏合熏起伏的玉乳不住顶压着他的胸肌,光摩擦尖端便令她喘息渐促,起伏更剧。
“你……啊……要、要做……啊、啊……做什么?”“我们没空拌嘴了,熏儿。”耿照坏坏一笑,嘴唇凑近她绷颤欲避、微透青络的白皙颈侧,轻轻啮咬。“我现下……要来欺负妳啦。”女郎失控的娇吟与喘息,回荡在空荡荡的石室里。
仅以耳闻,怕以为此间正进行着极其激烈的交媾,但耿照仅仅是爱抚、亲吻、搓揉着她娇嫩的胴体,苏合熏在他臂间奋力扭动挣扎,张大的小嘴迸出哭喊般的哀唤呻吟,紧并的修长大腿间不住汩出蜜汁,不知是淫水或汗渍将两人的身体抹得晶亮亮的,铁色纠肌缠裹着温润莹玉,益显香艳淫靡。
耿照啃吻着她的颈背,单臂环过饱满酥盈的玉乳,无论臂间压着的或手里掐揉的,全都软得不可思议,能满满捏成一掌细绵,只比鲜酪稍硬,似勉强维持形状,未化沃浆流去;另一手则探入她并紧的大腿间,指尖刨刮她湿腻的花唇,挖得女郎屈膝拱背,薄薄的雪股剧烈抽搐着,姣好的足趾蜷拱如弓,下一霎又箕张开来,伴随着哭泣般的呻吟。
男儿只觉她毫无保留,美好的身子全然向自己开放,在欲海中无助漂流几乎灭顶,那种“完全拥有她、谁也抢不走”的满足感难以言喻,欲念陡炽,身子一翻,压着女郎汗湿的背门,胀大的滚烫龙首自股瓣间悍然而入,挤开泥泞一片的黏闭花唇,一分、一分地插进去。
不知是翘高雪臀、紧并大腿的姿势使然,抑或她天生异于常人,苏合熏的无瑕之证并非是一枚又紧又窄、触感坚韧的小肉圈圈,而是如薄膜一般,阻绝之感分外明晰。耿照欲念正炽,理智不过一霎间略微闪现,旋即继续深入,硬生生地捅破了她,裹着急遽涌现的温腻液感一插到底,肉鞘中绞束至极的紧迫感甚至令他觉得有些疼痛,美美地仰头吐息,感受着杵茎上一搐一搐持续收缩着的强大压力。
苏合熏缩颈剧颤着,指尖几乎掐进地面的青砖缝间,却在贞节被破的一剎那间寂然无声,彷佛随着绷紧至极的娇躯,连声带也被拉薄到了最极处。
耿照吐出一 口长气,双掌掐着她那两瓣绵软浑圆、棉花一般的屁股蛋,指尖深深陷进股肉中,却彷佛掐不到底,龙杵所在虽紧迫异常,彷佛硬套进了 一双不合脚的软革靴子里,然而出乎意料的丰沛液感,却让抽插远比想象中更为滑顺,爽利且紧,滋味难以言喻。
男儿祟动片刻,苏合熏雪颈一颤,侧过螓首,难以克制地张嘴低唤,发声的频率与撞击雪股的节奏完全重合,她敏感到不得不忠实地反馈每一度深入,像是一具被弹奏着的乐器,随着少年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女郎的呻吟短促而急切,甚至来不及连成长音,也无法说话,每一下都像被顶得吐出一个单音,旋又被下一个盖过,恍若最原始的野兽交媾,不容缠绵低语,阳物的进出与摄食、狩猎相仿,抵着生死边缘激发潜能,诱出无比凶猛的生命之力I“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啊……”耿照精力旺盛,便要持续一个时辰恐怕也毫无问题,然而女郎翘臀下腰、上身被干得渐渐撑起,不住摇头哭喊的模样,令欲念急遽堆栈;不断用力摆动的熊腰、奋力撞击着雪股的下体,以及挤溢喷溅的汗水淫蜜,使欢愉压缩膨胀,奸淫雌兽般的占有欲和成就感更骇人地推波助澜着。
已是风月老手的少年宛若初次行房,根本匀不出心思变换体位,双手像是被她柔嫩到了极点的股瓣吸住了似的,只能不住将那蜜瓜大小的浑圆翘臀往身下摁,阳具已插进蜜膣的最深处仍嫌不足,直要将她串顶起来,抱着奋力往后扯。
女郎被抱得屈膝跪起,如牝犬般双手着地,两条细直美腿大大分开,膣里强烈的刨挖快感令她蛇腰乱扭,忍不住回过臂儿欲拒欲攀,却被少年一把拽过,扯得她纤薄的上半身猛然昂起,两颗晃荡不休的玲珑乳球,被他粗暴地榄臂箍住,压挤变形,撑胀着蜜膣的粗大阳物易前后撞击为向上顶刺,进出之间,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根部绉折,擦刮着玉户顶端勃挺如婴指的细小肉芽;苏合熏只觉眼前一白,摇着浓发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被剧烈收缩的阴道箍得又疼又美,女郎几欲疯狂的反应更是催情已极,他感觉阴茎还在持续胀大,不知是泄意所致,还是她抽搐得太过厉害,浆腻的玉户里像要被捣烂了似的,发出淫靡的唧唧声响。
这样激烈的侵犯快感他平生从未有过,欲望的浓度也是,耿照甚至生出一股错觉:以这般撞击生命的剧烈程度,似乎在浓精爆出马眼的一瞬间,便足以令女郎怀上骨肉…这念头才一掠过脑海,他就忍不住握着女郎的双臂往后一坐,杵尖迎着势子向上一顶,似乎戳入了 一处深中之深,比花心还要在里面似的,无数碎珠般的颗粒异样挟着大股稠浆迸出马眼,抽肠也似不住被扯出尿道,无休无止,温水般的黏裹液感转眼间充满了女郎体内,甚至从两人结合处溢出。
苏合熏短短一、唤、浑身绷紧,无声颤抖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力竭的两人相搂侧倒,迭卧在一地汗水淫蜜当中,偌大的石室里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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