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点血》第47章


没有……”
“你睁开眼睛,看我,我是莫吗?”我问他。
“你是,可是……”
“的确不可能,我已经死了。”我打断他,“可是你欠我的没有还完。”
“你来接我走吗?”杰的眼睛突然亮了。
“你不会跟我走的。”我对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有没有未来。再次感谢看我文的大家。
因为中耳炎又犯了,没法戴耳机所以更新有点不给力。
希望今年的3月19日不要有大的灾难。
想占星,算了,还是不要把自己搞死了,留着命接着写文吧。祝大家一切安好。
☆、第十八章 他们相爱直到死亡 下
“你来接我走吗?”杰的眼睛突然亮了。
“你不会跟我走的。”我对他笑了。
“的确。”王者恢复了他原本的样态,嘴角浮上了一抹阴骛而惨淡的笑,“放任你自杀甚至希望你自杀的人,就是我。”
“你这样说,也好。我死了,你这个王国再也没有威胁。我只不过是来拿走这个。”我在他眼前晃了晃食指上我的阿尔罕不拉伯爵的印戒,我刚刚从阿多尼斯身上摘下来的,“这本来就是我的。”说着迅速走向窗口,我受够了,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逃跑。
“你觉得我会让你走吗?”杰拉住我,我回头,那目光依然是极尽温柔。
“咱们两个,够了吧?你没够吗?”我直视他的眼睛,出卖,被出卖,帮助,被帮助,温柔的折磨和折磨的温柔,囚禁,不放手,死亡,够了,该经历的都够了,是时候放手了。
“没有。”他吐出了两个字,眼神迷蒙。
“我够了。”我对他笑笑。
“我不会放手。”杰笑了,“你现在是血族?”
“我认为要挟血族交出我什么的并不是个好想法。并且,你再不放手,我就打断你的手。”我咬牙根。
“可是,我欠你的,还没有还完。”杰的表情和声音忽的平淡下来了,好像是确认了我是血族之后,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化开了。
“这个好办。”我点点头,走近他温热的躯体。
身体凑近到极近极近,我的手抚上了他的紧致的颈,烫手,麦色的皮肤下,有条血管在张扬的跳动,那是可爱的颈动脉。
我看了看他的脖子,又看了看他的表情。
我能看懂他的血管,但是我已经不想看懂他的心。
够了。
我转身。
手又被拉住。
“别走。”杰摇头。
我笑了。
“国王陛下,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比如在你攻打我的领地的战场上什么的。”
他攥着我的手劲突然变得非常的大,好像想活生生嵌进我的手腕。
“已经不一样了。”我TMD都觉得我自己墨迹了。
杰只是摇头。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是哑巴,现在怎么你哑巴了。”我笑笑。
“别走。”杰的话语里有叹息。
月光照进来,他的脸惨白,眸子却是愈发的纯净,像片天空,像片海,金黄色的发有些凌乱。
“再见。”
他的手依然紧攥,却在下一刻脱力,因为我的手臂已经化成了黑雾。
我不存在。
我的手臂在他手中化为暗般的雾气,无形。
那是一个古老的梗。
手心里的沙子,你抓得越紧,流逝的越快。
还有一个古老的梗。
蓝色的眼睛说,爱我,否则我就自杀;黑色的眼睛说,爱我,否则我就杀了你;金色的眼睛会回答什么?
他没有追出来,只是看着自己手中消失的空虚。
他懂。
或是说,我当时以为他懂。
其实是我不懂。
我以为杰会派黑巫师出来抓我,但是他没有。
我化成黑雾跑回接应我的地方,然后离开了王宫。
我把家徽戒指,啊,就是那个印戒拿出来,让旁边变形魔法比较好的吸血鬼帮我把它缩小,然后套进左手小指,这样能离那个右手食指的戒指远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任务完成,蜃的手下们想告辞,我问他们蜃在哪。
他们说恰好在瀚玛的远郊的一所住宅内。
我吩咐佐拉和带去的男仆守时行李和一系列的东西,然后跟蜃的手下一起离开。蜃的手下不明所以,但是没有理由违抗我。
这是座不大的城堡,距离瀚玛非常近。
我记得他曾经邀我直接住到他首度附近的城堡里,被我拒绝了。
我们到的时候,仆人说让那几个哥们待命,并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不请自来的亲王。
我问仆人蜃在做什么,仆人先是语焉不详,我又问了一遍,哆哆嗦嗦的说蜃邀请了附近一个县长家的小女儿品酒。
好吧,这个县长好贱。估计又是卖儿卖女希望能得到对自己的帮助的家伙。品酒,品血还差不多。
我问了蜃的卧室在哪,化为黑雾,瞬移过去。
还好蜃的卧室没有我的卧室那么坑爹的魔法,魔法这种东西简单的我可以简单的用,复杂的一窍不通。
好嘛,蜃一脸猥琐的笑,勾搭进行时。
俩人一人一高脚杯的红酒,在天台上,身后就是撒了玫瑰花的床。
“你的脸像月光一样无瑕,你的眸彩像星辉一样灿烂,你的笑容像玫瑰的芳香浸润着我的心,小姐。”这家伙对着一个黄头发的小姑娘露出他经常的笑,嘴角带着那么点邪气,笑里带着那么点冷。
“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如此的高大,没想到……”这妹子荡漾了,哎,女人就是容易被骗,而且,当她真正接受一个骗子的时候,她还会自己跟着骗子骗自己。其实全天下,最好骗的只有自己。啊对不起,我又扯远了。
少女的话被蜃用食指挡住,轻轻摇摇头,“什么都不要说,安娜,什么都不要说。”轻软的话语和完美的脸,温柔的触上少女红润的唇。
少女的眼睛里已经一闪一闪亮晶晶全部都是小星星了。然后突然一惊发出尖叫,“啊啊啊啊……”
好吧,那是因为我在她视线里出现了。
蜃也是一惊,但是当然,他没有表现出来,要是他能叫出来才好玩呢。
“那个,”应该叫什么,妹子?美女?小姐?“安娜小姐,我和斯卡保罗伯爵有点事情要谈,能请你先回家吗?”
蜃的脸色有点僵。
安娜妹子毕竟家里是有点底的,镇定的非常快。
“是这样的吗,斯卡保罗先生?”她梨花带雨的问,眼角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冒出了泪痕。
沉默。
我觉得有一种悍妻捉奸感在空气中凭空而生。从安娜那里已经散发出了对我的敌意,我一向赞赏女人的直觉。
“让您受惊了,小姐。”蜃摆出来一副很歉意的表情,然后拍拍安娜的肩。
一点暗红色的反应光一闪而灭,安娜晕了过去,蜃抬起来那柔软的身躯,抬起到栏杆的高度,往外一送,就把妹子的身体从天台上非常利索的打横扔了下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食物啊,你就这么扔了太浪费了。”我皱眉。
“下面有收容空间。”蜃扔人扔的非常之爽,“你找我有什么事?”猥琐的笑容回来了。
“你猜。”我上去扯他的衣服。
“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饥渴。”我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扒了他一半的上衣把他摁在床上了。床上的蜃,还想维持他那淡定的祸害众生的表情,但明显对我使非常不给力。
流氓怕什么?当然怕流氓了。
“你的话没有说服力。”我拉开他的裤子,放出他半勃= =起的某些部位,舔了一下顶端,“在事实面前。”
蜃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用一副极力压抑的苦逼表情看着我。
“想破处妹子多得是。瀚玛的女孩子胸太平,别伤心,回来我给你找阿尔罕不拉堡的,身材都很好,可是你要负责先解决我的问题。”我看着他的脸,舔了舔自己的唇。
于是,蜃的自制力彻底被打垮。
无话,只剩下嗯嗯啊啊。
蜃的动作总是慢而到位,必杀又优雅。我享受他带来的快感,看似没有代价的快感。不用说爱,没有背负和苦逼,没有猜疑和出卖。应该用来享受的生活就是这样的。爽就可以了,谁管那么多,干嘛要管那么多,我是脑抽了才管了那么多。
只是那时,呵呵(=MLGBD)。
疯狂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佐拉和两个仆人以及我的马车,已经在这座城堡里等我了。
白天看起来这座城堡甚至没有夜晚看来好看,全灰色的四角城堡,总显出一种荒废的样子。于是,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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