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动荡》第179章


妖怪。我们宗主,擅长降妖除魔,我们常年的饮食吃穿,都是由那些妖怪供奉。”
醒尘闻言心中一惊,又问道:“那你们的宗主是谁?”
那弟子盯着醒尘,也很吃惊:“方才那个水邈道人就是我们宗主啊,既是我们师父,又是宗主,因为我说过了,本宗只有十来个人哩!”
“可你们师父刚刚说他不懂道法,只知道种一点花草,我却也是信了。呵呵。”醒尘笑道。
那弟子一怔,随即笑道:“都说真人不露相,往往自己说自己很厉害的人,却一点本事也没。”
“你们方才是如何将我朋友擒走的,怎么我却没看到你们的人影呢?”醒尘又问道,他见这个弟子十分健谈,于是便想多问几句。
那弟子果然也不隐瞒,向四下看看,回过头对醒尘道:“我们云水宗的弟子,都会这镜水身法,这身法却是来无踪去无影,若隐身了一般。这身法若是学得,不管你道行多高深,却也看不到。”
“如何能破解这身法?”醒尘又接着问道。
那弟子笑了笑:“这个嘛,是个秘密,除了师父,谁也不知道,你不要去想太多。”
“这镜水身法,是否可外传?”醒尘嘻嘻一笑,盯着那弟子问道。
“想拜师学艺,却要先找我师父谈谈,他答应你进云水宗才行的!”那弟子说话心极诚,仿佛是在期待醒尘加入云水宗。
他们言语间,已经到了那个锁天相公子的房间,那弟子取了锁链,将天相公子解开。醒尘见他还昏迷不醒,便将那水邈道人对他的解药拿给了他,让他服下。那弟子见救下了人,便作了个礼离开了。
醒尘等了一会儿,方才见天相公子缓缓睁开眼睛,天相公子问道:“醒尘兄,这是哪里?”
醒尘将他如何昏迷之事说了一遍,那天相公子方才知道是醒尘带人来救了他,连连作谢,二人寒暄了几句,走到外面的院子里。
“呵呵,原来你们二位寻我寻到这里来了,真是找死!”一个声音突然冷喝道,醒尘抬眉一看,原来正是他们在血湖里赶走的那个妖怪。不过,这个妖怪,却不是独自一人,他还领着三五个拿刀拿钗的同伙,这伙人的穿着和云水宗的弟子有些不同,都是按各自随心穿着打扮,或是短裙长袍,或是金甲黑铠。
这群妖怪,虽是曾被那水邈道人降伏过,也听人使唤,但是见人生人,却也要搬弄几分野性,耍耍性子,何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哪里容得醒尘他们二人分说,都抡起武器吆喝着砍杀过来。
天相公子却是一个好战之人,看了这阵势,早穿入妖怪堆中砍杀,醒尘却担心天相公子受伤,也扬着五彩修罗剑来砍杀。
可醒尘没想到,这帮妖怪也不比得那无名洞妖的小妖,他们各有几分本事,何况这妖怪仗着人多,也不顾性命,醒尘只砍杀,无暇使用法宝,很快醒尘和天相公子二人便败下阵来。
那拿长叉的鱼怪不容分说,吩咐众妖将醒尘给绑了将二人五花大绑,绑在门柱上,寻来一条牛皮鞭子,要来鞭打他们二人出气。众妖怪在一旁,嘻嘻哈哈,当是在看戏。
鱼怪似得了威风,更是神气,扬着鞭子往醒尘身上鞭去,醒尘被那怪连鞭了几十下,身上却裂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来,又苦不得脱,甚是痛苦。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人皮封印
鱼怪正在用牛皮鞭鞭打醒尘,这时,那云水宗的弟子赶来,一拱手,客气地说道:“宗主有令,不得伤害客人。”
那鱼怪没有耳朵,但却能听见人说话,他听见了,却装着没听见,因为是他是妖怪,妖怪本就是狂妄自傲,不听人的管束,除了水邈道人的话,云水宗哪个弟子能管到他。
鱼怪手中的鞭子没有停下来,相反,他出手却是更重了,他那一鞭子下去,好好的皮肤就会皮开肉溅,他正在气头上,没想到这云水宗的弟子又来惹他。
“住手!”那云水宗的弟子一下子来了脾气,大声喝道,他手中按剑,一只手已经将那鱼怪长满鳞甲的手腕扼住。
“找死!”那鱼怪口中冷冷的挤出两个字,一倒手腕,摆开那云水宗弟子的手,扬鞭子向那弟子攻来,说时迟,那时若奔雷闪电。
“我先教训一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云水宗那弟子说罢,身子一晃,化为一道虚影子,那影子若水纹一样,却只有气流的波动,鱼怪看不见人,却四下张望,突然一掌,拍在他肩头上,他惨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栽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那弟子倏然显然,拍了拍手笑道:“今天我且先饶了你,下次休得在我面前放肆!”
那鱼怪见敌不过,败了下风,哪里还敢那样傲气凌人,随即拱手道:“恕我一时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饶过在下一命!”说罢,赶紧上前亲自给醒尘和天相公子松了绑。
醒尘暗中猜想,方才那弟子使用的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正是云水宗的镜水身法,若是能习得这身法,和人较阵,就算敌不过人家,也能全身而返,真是妙不可言。
那弟子对醒尘和天相公子道:“宗主吩咐过,请二跟在下走一趟。一来是二位初次来本宗,设宴款待,二来是宗主有事吩咐交托。”
醒尘不便推托,故和天相公子一道,随那弟子前去赴宴,他们来到一个装潢精致的客厅里,这厅中设有四五张酒席,厅不大,人不多,饭菜却十分丰盛,那水邈道人也十分殷勤。
醒尘满了一杯酒,给那水邈道人也斟了一杯,那水邈道人喝了杯,望着醒尘道:“酒我已经喝了,小兄弟,有什么心里事,尽管说出来吧,不必藏在心头!”
“我想学你们宗门的功法,不知宗主可否给我传授一些!”醒尘也不隐瞒,直说道。
那水邈道人心中一惊,苦着脸,十分为难地说道:“贫道这些年,却是得了一种怪病,这病不痒不痛,却是运不得功,行不得气,所以贫道就天天锄锄花草,闲耍着度日,若是让我传你功法,必然会行气运功,我这旧病发起来,却是不好疗治。”
醒尘知道这是水邈道人故意推拖之词,所以也不好继续勉强,只好埋头喝酒。
几盏酒下肚,醒尘又拱手问道:“方才那弟子说宗主请我们过来有事,不知道是何事?我想问一问。”
水邈道人微微一笑道:“俗说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句话却颇有深意,你我同为修炼之人,各有一些道行,却因门派各异,这道法上却有所不同,我这宗府里,有一个千年封印,贫道用尽百般道法,却不能将他解开,不知二人的道法如何,可否帮个忙,帮我们解开那封印。”
天相公子在旁边呵呵一笑:“这画符文,玩封印,却是我的专长,我曾用各种镇过无数妖魔,若是找本公子来解封印,真的算是找对人了。”
那水邈道人又望了醒尘一眼问道:“不知道小兄弟会不会?”
醒尘淡淡笑了笑:“这封印却是有不少种类,八卦封印、太极封印、五行封印,各种阵法封印,而且佛教的封印和道家的封印又不同,佛教用一般用法器封印,如佛珠封印、金钵封印、指环封印……”
水邈道人颔首笑道:“看来公子懂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哩,而我这封印,非道非佛,我也探不明白,故请教二位。”
醒尘又向水邈道人敬了一杯酒,趁机推脱道:“宗主乃是一代宗师,也解不开的封印,我们晚辈哪里得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水邈道人苦叹道:“可是那封印一日不解开,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还请二位帮个小忙,若二位帮了我的忙,到时候贫道定会重谢!”
那天相公子道:“醒尘兄不愿意帮你,我帮你,不过这酬劳可要先说清楚,我方帮你去解这个封印。免得我到时候帮你解了封印,你这老头子却在我面前耍起滑头,赖起账来,我却懒得和你废口舌。”
“好,好,好。”水邈道人连连点头道:“公子想要什么报酬,尽管说,只要能解开封印,贫道不吝万金,只要舍下有的东西,你尽管说。”
天相公子心中一喜,笑道:“我什么东西都不求,只求一颗能提升十年修为的内丹。不知道宗主舍下有没有?”
水邈道人盯着他道:“别说一颗,就是十颗,贫道也拿得出来,只怕公子解不开封印,到时候这内丹也拿不到。”
天相公子闻言,眉头一皱,心想,这老头子真是个种地的农民,这么小觑本公子,本公子得给他露两手,显点本事给他看看,也让他心服口服,后悔不已。
想到这里,那天相公子道:“宗主,那封印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瞧瞧!”
醒尘在一旁,一是好奇,二是担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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