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动荡》第182章


说罢,醒尘抱起天相公子,随着水邈道人出了那洞穴,水邈道人将来时的那一幅画贴在洞外的岩壁上,念了个咒,那画幅开始荡漾,他们又从这张画中,返回到书房。
水邈道人将醒尘和天相公子带到一个厢房,醒尘将天相公子横放在床上,醒尘又拱手对水邈道人道:“宗主,这天相公子到底是什么病,若是寻不出一个病症,如何下药,又如何康复?”他望了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天相公子,心中难免有一些担心。
水邈道人呵呵一笑,又摆了摆手道:“这个不用药,看不出病症,贫道是不会开药方的,不过,贫道还有一些本事哩。”说着,他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绸布裹的布袋子,那布袋子上别着几要银针。
醒尘心中一喜:“没想到宗主还会扎针疗法?”
水邈道人在中间寻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道:“这针灸之法,贫道已经研究了数十年,也是我比较擅长的手段,我且使给你看看!”
说罢,他坐在床前,撩起天相公子的衣袖,用手一拂,寻了一个穴位,将银针直扎下去,只听天相公子轻哼了一声,那水邈道人嘻嘻笑道:“看到了没有,你的朋友他醒了哩!”
醒尘一汗,这哪像一个严肃的医师,分明是在整蛊弄人,他再一看天相公子,双眼还闭着,气息均匀,却是没有醒。于是他问道:“为何天相公子还没有醒呢?”
水邈道人收了银针,站起身开,抖拦衣衫道:“好了,好了,只是需要时间罢了,你再等几个时辰,他便会醒了!”
醒尘拱手作谢,那水邈道人起身问道:“小兄弟你还没有说要什么报酬哩,你帮我解开了封印,贫道真正要感激的人是你哩,你快说说,要什么?”
醒尘不假思索地说道:“宗主,你可不可以将那镜水身法传授给我呢?”
水邈道人望了望醒尘缄口不言,醒尘却以为他会拒绝,半晌那水邈道人点头道:“既然小兄弟一再提出这个要求,贫道却无拒绝的理由,你跟我来!”
水邈道人领着醒尘,出了厢房,来到一个空旷宽敞,种满花草的园子里,突然转身对醒尘道:“你先给我跪下再说!”
醒尘一惊,问道:“哪里有跪着练功的道理,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恐怕也是贵宗门独创?”
水邈道人盯着醒尘笑了笑:“你要先拜我为师啊,真是傻徒弟!”
醒尘闻言,慌忙一膝跪在他的身前,拜道:“弟子醒尘,愿拜水邈道人为师!”
水邈道人躬身将他一把扶起道:“嗯,好,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徒弟,看来为师没有看错人!”
醒尘一笑,望着水邈道人:“师父,师已经拜了,这下应该传我镜水身法了吧?”
水邈道人一抬手道:“慢着!”
“师父还要等什么?”醒尘问道。
水邈道人两手平抬过胸,集起一个气旋在手头,突然一掌捋出,罩在醒尘的天灵上,醒尘只觉得自己被一股雄浑的力压制着,却是身子动弹不得,急忙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没看出来,呵呵,真是傻徒弟,你既然做了我的徒弟,怎么说为师也要给你留下疤痕记号,只是口中说说,拜两拜不算数!”水邈道人笑道。
“啊,不要!”醒尘一想这老头儿要给他头上留下难看的疤痕,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挣扎不脱。
“这身法我不学了!你还是放了我吧!”醒尘说道。
“不学?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水邈道人仍然在笑,却没有罢手的意思。
醒尘心中慌乱,却只能任由这水邈道人摆布。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水邈道人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手,醒尘一摸自己的额头,哪里有什么疤痕,原来这老头儿是吓他的。
水邈道人说道:“为师已经将这镜水身法的功力已经传给你了,下面你要学学这镜水身法的招法,咳咳,应该说是步法,看清楚了!”说罢,水邈道人凝了气神,点步而行,瞬间飘渺不见。
“师父,你能不能慢一些啊,我没有看清楚哩!”醒尘在他身后说道。
“为师先是整体演示,下面是一个一个步骤方演示,你不要慌嘛,慢慢来!”水邈道人回头笑着道。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时辰快过去了,那水邈道人对醒尘道:“刚才你已经将每个步骤都走了一遍,现在你连贯着试试!”
醒尘凝了一口气,集中精神,点步而行,三步之后身影飘渺不见。
“好了,好了,这功法你算是学成了!”水邈道人说道:“不过这镜水身法,你还是算学得不错的,我们宗里的弟子,一般要五步才能将身子消隐起来,你只用了三步,不过你要加强锻炼,你看为师,只用一步就行了!”
醒尘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够努力了,徒弟哪里能跟师父比?”
水邈道人语重心长的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世上往往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取于水,而寒于水,后浪推前浪,今人胜古人哩,你必须要超过为师,才算是好徒弟!”
“好了,我们练了这么久了,也有些疲乏,肚子也饿了,今晚我那厅里设宴,好好庆贺一下,一为是到那人形法宝庆贺,二为新收了人这个徒弟!”水邈道人又说道。
“那个天相公子不请他来用宴么?”醒尘问道。
水邈道人一摆手道:“莫管他,他恐怕要睡个一天半日不会醒哩,你我师徒二人,先去用宴再说!”
第一百七十一章 逃离云水宗
醒尘却水邈道人那厅里赴宴,这晚宴十分丰盛,醒尘喝了个半醉,夜里,那水邈道人安排醒尘在天相公子旁边的厢房歇息。
醒尘却是很不愿意,心想,那天相公子一个人睡在那厢房,还昏迷不醒,万一半夜醒了,却又无人照看,于是便起身,蹑手蹑脚来到天相公子的房间,见天相公子还没有醒,便悄悄的躺在他的旁边,趁着酒醉,蒙着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睡便睡到半夜,醒尘突然听见那天相公子在唤他的名字,那天相公子皱眉道:“醒尘兄,你怎么可以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呢?”
醒尘翻起身子,坐在床上,按了按醉酒昏痛的额头道:“怎么不可以呢,我们都是男人啊!”
那天相公子吞吞吐吐,半晌,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醒尘下床起来点了床前的油灯,问道:“你什么时候醒了,也不说一句话。”
天相公子苦着脸道:“我根本没有晕的,只是哄那老头子,没想到那老头子实在是可恶,用银针封了我几处穴,害得我身子也动不了。”
“现在呢?现在能不能动得了?”醒尘问道。
“我就是说现在呢,我还被封着穴,动也莫想动得了!还劳烦醒尘兄,给我帮我解一下。”那天相公子痛苦地躺在床上说道。
醒尘看了看他的身子问道:“银针呢?没有银针如何能解开穴道?”
天相公子道:“我衣袋里有,你自己去取,我教你如何扎针,你可别扎错了。”
醒尘的记忆很好,白天那水邈道人所扎的几个穴位他都记得,再加上天相公的提示,那穴位也没扎错,很快,那天相公子便被解开了穴,他一翻身下了床,理了理衣衫道:“谢谢兄弟出手相助。”
醒尘不解地问道:“为何那水邈道人要用银针扎你的穴位,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和误会么?”
天相公子摇了摇头道:“无冤无仇,只是那水邈道人见我耍滑头骗他,以为我要打他法宝的主意,故意这样子来戏弄我,若是有仇恨的话,他早就一剑杀了我。”
醒尘点了点头道:“嗯,说来也有道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他用银针封你穴,你却不起来阻止他,让他为所欲为呢?”
天相公子神秘的笑了笑道:“这是将计就计,你就不明白了,他用银针锁了我,定对我无防范,今夜的大事可成,你等等我!”说罢,打开厢房后面的窗子,翻窗跳出。
这让醒尘更觉得奇怪了,好好的前面的正门不走,为何要翻窗呢?他要去哪里,去了到底会不会回来呢?醒尘这样反复想了很久,却也还是不解,遂坐在灯下,等天相公子回来。
醒尘在房中等了不久,却见那厢房的门扇被那云水宗的弟子一脚踢开,那班弟子甚是鲁莽,领头的那个弟子也不看醒尘一眼,一挥手对身后的弟子道:“给我搜!”
那班弟子便径直来到房中,床上、桌子底子,柜子里、屏风后面,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被他们搜了个遍。
他们一无所获,走到领头那个弟子面前拱手道:“回禀大师兄,没有找到,那小子定里溜了!”
领头的那个弟子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那小子中跑得真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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