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87章


摔倒的战士此时头晕晕的,更没发现,当他被拉起身时,四个人都只听着有“吱吱吱”的声音在响,同时闻到了一股火药味,便四下张望寻找。
等意识到那是手榴弹的导火索在响时,已经晚了,只听见一声巨响,立刻血肉横飞,四名解放军战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残缺的肢体飞向半空中,如同下雨般落在了地上,而马传经刚站起身子便给震得摔晕了过去。
黑子和羊蛋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牙齿“咯咯咯“地作响,好一会,一个胆大的说:“快走!不走就死定了!”所有的人开始慌乱地开始找马,颤抖着身体并狼狈地爬上了马鞍。
黑子和羊蛋慌忙将马传经抬着扶上马背,8个人夺路而逃,后面闻讯而来的解放军战士也一直穷追不舍,就这样他们逃到了芳草湖,为了不至于被一网打尽,他们分开了,黑子和羊蛋一直跟着马传经,其他5个人一起。
后来,马传经酒醒后,心中虽然后悔,但他还是嘴上强硬:“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在打谷场时,当赵连长用枪指着一个无辜的回族人时,他无奈,决定站出来不连累别人,这时,李志远出现了,让他改变了心意,故意诬陷了李志远。
但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马传经的意料之外,他发现李志远是个国民党士兵,他就想:“如果他是台湾那边过来反对共产党的,那么自己和黑子他们完全可以投靠他,反正自己已无路可走。就算不能在芳草湖掀起什么浪潮来,到时也可以设法逃到台湾去。”
正是为了接近李志远,他才和黑子、羊蛋冒险暗算了103,然后并伏击了赵猛彪他们,但由于武器太差,黑子和羊皮被打死了,他扔下了祖传的宝弓落荒而逃,因为那张弓实在是太大太沉啦。而李志远也趁乱逃得不知所踪。
马传经找到了别外的5个伙伴,大家一听黑子和羊皮也死了,先是一阵的害怕,但马上仇恨战胜了内心的恐惧,6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杀两三个解放军战士为他们报仇,然后再远走他乡,最好是去西藏去,那里没有什么人可以找到。可是他们又不能冒然地冲进军营去,所以便一直在解放军军营的周围徘徊着,几天后,终于发现邓峰、赵猛彪先后各带着一名警卫前往昌吉方向,看样子是有什么公务要办,便跟了上去,然后准备在他们回来的路上设伏,可是他们等来的却是李志远。
回想往事,马传经心潮起伏,终于他惨然一笑,对着其他4个同伴说:“你们走吧!那天晚上袭击解放军巡逻队的事和你们无关,解放军他们不会找你们的麻烦的。忘掉仇恨吧!回到自己的家园去,老老实实、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吧。”
4个人不约而同地说:“马大哥!你。。。。。。。”
马传经厉声打断他们的话道:“不要说啦!就算你们真的愿意陪着我白白送死,我也承受不起啦。唉!我实在不应该鼓动你们要给黑子和羊蛋报仇!”
马传经猛地拔出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睛一瞪说:“各位兄弟,如果你们不想我马传经自刎死在你们的面前的话,你们就给我快点走,不要等解放军来了,谁也逃不了身。”
4个人无奈,缓缓拔转马头,马传经眼里有了泪花,他有些哽咽地说:“各位兄弟,快走吧!”然后挥鞭在每个人的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两鞭子,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马传经长叹一声:“唉,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不过我答应你们,我会好好地活着的。”然后他大声地向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好好活着!”
马传经缓缓地打马前行,走着与别人都不相同的方向,他的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哀伤,同时一股巨大的孤寂感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的茫然:“唯一精神上可寄托的祖传宝弓没有啦,要好的朋友也死了、走了,天下虽大,可不是任何地方都能容得下他。”
这时他的身后隐隐传来了马蹄声,马传经纵马上了一座石坡,只见不远处两匹马正在向着这边飞驰,很快就要进入山道。马传经心想:“看他们身上那草绿色,分明就是解放军,虽说只有2个人,但后面一定还有,我绝不能让他们追上自己的朋友。”
马传经故意在石坡上逗留着,在确定了那两名解放军战士也看见了他后,便拔马向驰出了道路,向着荒凉的地段驰去,那里也是石坡起伏,到处都是红柳树丛,看上去没有什么人走过,马传经策马在狭窄的红柳树丛中穿来穿去,好在马儿还可以勉强通过,但有些地方还需要马传经跳下马来拆断树枝才能清出一条路来才能通过。
后面的两匹马离得很近,虽然看不见人影,但可以听见有人在喊:“前面的那位朋友,你不要跑,也不要害怕,我们是解放军,不是什么坏人。”
马传经并不回答,心想:“不跑才怪呢?”
转眼之间,天开始暗了下来,马传经暗暗叫苦,心想:“这红柳树林再不是个尽头的话,天一黑下来,可就麻烦啦!那时就不得不弃马啦。”但很快,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戈壁滩,马传经大喜,他一拍马,向着东北方向飞驰而去。

七、痛别(5)
马传经一边跑一边想:“我到底应该不应该跑呢?说起来,在芳草湖时自己虽然当时挺身而出,但那些解放军只怕还没看清楚自己,注意力就被李志远的出现吸引过去的,就算有那么一点印象,可是谁也不认识我啊,最多也只能知道我是芳草湖的一名老百姓而已。唯一让人担心的是,自己祖传的宝弓遗落后,解放军会不会将族长也就是自己的伯父找来呢?那张弓他可是认识的,他会不会泄露我的身份和相貌呢?可是如果这样跑下去,而后面的解放军一直穷追不舍,戈壁滩虽大,但也是一览无遗,这样逃也不是个办法,但如果转向沙漠的话,就不得不弃马,在没有做到充分准备的情况下,那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不行,自己不能再逃了,再逃的话,无疑在告诉别人自己心中有鬼,现在停下来的话,但可以说自己一时心中害怕。”马传经的马不觉放慢了下来,最后他停下了马。
马传经回头望去,身后视线中并没有人出现,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出现,马传经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有点紧张过度啦,解放军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优秀,也许他们并没有在红柳树林中策马穿行的经验,再加上天晚了,他们也担心会有危险。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啦。”
话虽如此,但马传经对自己去哪里却是再次迷茫起来啦:“真的去西藏吗?”马传经不停地问自己:“在新疆的日子虽说苦了些,可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故土,现在迫于无奈一下子要背井离乡,一下子还真舍不得。”
马传经一转念:“不行,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就走,说什么我也要搞清楚自己的那张祖传宝弓现在什么地方,那张宝弓沉重异常,带着极不方便,又没几个人能拉动,在挥有先进武器的情况下,解放军未必会要。如果真的解放军带走了,也许让自己的伯父去告自己的密,然后讨回宝弓也许是个办法。”
马传经打马徘徊了很久,最后一咬牙:“好吧,就再冒一次验吧,回芳草湖看看。”然后他掉马回头向西而行,没走多久,天便一下子黑了下来,然后晚风呼呼地吹起,天气一下子变得很冷起来。
马传经的马发出一声嘶鸣,声音中透出一丝的不安,马传经立刻醒悟:“这样在戈壁滩上游荡,那真是不亚于羊送虎口。戈壁滩上野兽出没无数,晚上就是它们的天下,自己必须赶快找块避风的地方,然后生起一堆火来,那就安全多了。”
马传经四下张望,到处一片黑乎乎的,在月亮升起之前,要想做什么都会是一件很困难和麻烦的事,马传经无奈,他便伏在马耳边,一边轻轻地摸摸着马毛,一边轻声说:“好宝贝,我一时疏忽,没先找躲避的地方,对不起啦。现在,就要看你的表现啦。去吧,哪里都行!”那马儿好像听懂了马传经的话一般,马蹄在原地辗转了几圈后,然后向着黑暗中小跑起来。
马儿不安地在黑暗中小跑着,但当马传经一感觉到它是想往回头路跑时,还是勒住了马,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除了回头,你可以向任何方向跑。”这回马儿不再往回跑了,它选择了另一个方向,如果结合晚风的方向来判断,那可能是西南方向,马传经一下子还无法确定,他想:“管他呢!马儿在草原上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便任由它去,至于会不会再次撞见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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