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程(现代女尊)》第14章


她也不管丁杰还在外面等着,拿了旁边的毛巾擦着许一冰额头上的汗。
“丁杰来了,在外面,让她进来吗?”在她来说,就该赶丁杰走。可她没有资格和权力这么做,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许一冰身上。
许一冰睁开眼睛,正好和正给他擦汗的褚鱼看了个正着,他眼里倒是很平静,什么波澜都没有。
“来者是客,请她进来吧。”许一冰动了动嘴唇,意思是请人进来。
褚鱼有点不满,但听他说“来者是客”,那意思就是她是他亲近的人,不是客喽?这么一想,她又高兴了,给许一冰擦完了汗,又端了尿壶才出去。
许一冰看到她拿着尿壶出去了,脸上本来已经恢复了的脸色又烧红了起来。她,她怎么就能那么镇定的为他做这,做那呢?
那边,许一冰百思不得其解,这边,褚鱼已经请了人进屋。
丁杰看到她手里端着的尿壶,神色有些异样,却没有立刻表现出来。
因为许一冰的态度让褚鱼很开心,也就不在乎丁杰和许一冰独处了,她端着许一冰的尿壶就往附近的公厕而去。
屋里,许一冰躺着,丁杰则是站在床边。
“许医生,对不起!”丁杰脸上满是诚恳。
“你又没做错事,不必道歉。”许一冰的态度很平静,没有因为她来道歉态度上有任何变化。
丁杰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然后,她才继续说:“褚记者怪我推荐你去眉头山参加医疗救护小组,还有路上的事,她也都怪我没能及时护住你。她其实说的也没错,要不是我觉得你有能力去为那些深山里的人治病,我不会推荐你去,我也承认,我有私心,你如果也怪我,都是应该的。”
丁杰的话看似句句在理,但每一句都在控诉褚鱼的蛮不讲理,毕竟事情都是许一冰自愿的,本来就怪不得别人。现在,她丁杰把责任都承担下来,你许一冰还不感动吗?
许一冰听完丁杰的话,眼中闪过点点星光,他笑了笑说:“难为丁护士你了,褚鱼她不应该责怪你,这些事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
他很少笑,给外人的往往都是端正严肃的面孔,就连丁杰也从不曾看到他笑过。现在,他却笑了,这笑也许是为了褚鱼,这让丁杰很不舒服。
“许医生,我知道你热爱医疗事业,否则,你不会冒险为方猛的母亲做手术。我也很热爱我的工作,我们两个人很像,在某方面而言,只有像的两个人结合才是最好的。这些话很早我就应该说的,许医生,其实我很喜欢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做我男朋友?”丁杰半弯下腰等着许一冰做出回答。
许一冰吃惊于丁杰会说出这些话,他皱起了眉,他其实并不喜欢别人的理所当然,他喜欢医疗事业,就得找个同行吗?
“丁护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热爱我的工作,那只是工作,在生活里,我并不是非要找个同行做伴侣不可。”
丁杰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多,他总该会有个肯定的态度,但听他的意思,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许医生,你难道不觉得只有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无论家庭和事业上才能都做到和谐和步步向上吗?”她一直就希望能找一个同行做伴侣,可惜在他们医院里,她还没发现合适的人选。现在,许一冰的到来无疑是给了她绝好的机会。
“我并不觉得。”许一冰并不想再和丁杰交谈下去,他自己无法自由活动,可是那个本该在这里的人却没回来,真是让人着急。
丁杰又往前靠了靠,语气更加坚定:“许医生,就说你受伤吧,很多事也许褚鱼能做,但未必能做的好。只有我们这种学医的才能明白,不是吗?”
许一冰开始还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但当她的手准确无误的按上他的小腹时,他愣了下,接着,就听门口传来褚鱼的声音:“姓丁的,谁给你的权力来挖人墙角,又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对别人的男人为所欲为的,啊?”
接着,丁杰还没来得及撤手,脸上就挨了狠狠一拳。
11。谁让你哭了
谁也不知道褚鱼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她一拳打在丁杰鼻梁上,鼻血顺着丁杰的人中淌了下来,丁杰人也被她打坐在了地上。
丁杰抹了把鼻子,看到手上的血,她眼中也凝聚了怒气。
“褚鱼,我说过要公平竞争,现在说是谁的男人,还早了点吧?再说你现在这么野蛮,你确定会有人喜欢你这样的?”丁杰就那么坐在地上,抬头瞪着褚鱼,挑衅的说。
褚鱼一只手里还拿着尿壶,许一冰躺在床上,本是想要坐起来,但一条腿实在使不上力,也只能看着褚鱼。
此时此刻,许一冰才发现褚鱼身后还跟了两个人,一个是年长的女士,一个是个年轻的男子,他们似乎也惊讶于褚鱼会如此暴力,都站在了门口,没走进来。
褚鱼眯了眼睛看丁杰,她没想到已经很狼狈的女人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挑拨离间的话。她放下尿壶,走过去,一把就扯起了丁杰的衣领,她平时给人的印象虽不能说是文弱的,到底也没给人十分强悍有力量的意思,如今,她居然单手扯起了一个成年女人,这怎么看都有种违和感。
褚鱼平时虽说不显山不露水,但因为她常年都处于奔波状态,拍照,旅行,身体自然够强壮。
丁杰被褚鱼拉起来往外拽,她甚至挣不开褚鱼的钳制,应该也是这么回事的,她是护士,工作的地方是手术室,病房,哪里有时间运动。
褚鱼把丁杰拽出了屋子才放手,丁杰被突然放开,趔趄了下,等她站好,才镇定的整了整衣领。
褚鱼叉着腰,看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女人,那天,她还以为这女人是个多么有医德的护士,如今看来真是看走了眼。
“我不想在他面前再揍你,我怕伤了他的眼,你要是识相就给我滚远点。”褚鱼已经懒得再打人,刚才是因为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的动作生气,现在,人她打了,也被她把人拎出了屋外。在这里,她没有熟人,也不想惹是生非。
丁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擦了下鼻子,不太明朗的月光下,没看到再出血。她阴骘地看着褚鱼,打鼻子里哼了出来。
“褚鱼,我本来以为他许一冰是高傲了点,如今看来,他也不过如此,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只有你知道,但凡是个女人,在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到给男人倒尿。是了,他那样冷感的男人,也只有你这样的贱女人才能消受得起。好,我不会再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走多久。”丁杰说完这些转身就走。
褚鱼却听得冒火,恨不得冲上去再给她几拳,她握的拳头咔咔响。那边,丁杰也听到了,她虽然说了些不入耳的话,但心里也还是有些后怕。这褚鱼就是个野蛮人,说动手就打,一点不手软,她的鼻子现在还疼着呢。她自己用手摸摸,好像有点歪了,要去医务室看看了,这么想想,她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了、
褚鱼看着消失在房区的女人,心中有气,又想到许一冰,她松开拳头回了屋。
屋里,褚鱼把丁杰拽出去,就剩下了许一冰,杨简和顾森然。
他们是今天回来的,但房子已经塌了,他们也只能住到临时安置点去。想找褚鱼,才发现不知道她住在哪一个安置点。去安置办问了,才知道在这儿,母子俩收拾了下,就到了晚上。
到了褚鱼那,屋子是黑的,又问了别人才知道她在这里,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端着尿壶回来的褚鱼,三个人说了几句,褚鱼因为担心许一冰,就邀请两个人到许一冰这儿来,没想到就看到丁杰把手放在许一冰身上,还说了那么些不入耳的话。
褚鱼是生气的狠了,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那么凶狠的一面。
杨简和顾森进了屋,没有褚鱼做缓冲,他们和许一冰只能大眼瞪小眼,屋子里的摆设过于简单,只有一把椅子。
“你们请坐吧!”许一冰虽然不知道杨简母子是谁,但被褚鱼带过来,也一定是认识的人,他不好冷淡着人家,只能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说,至于谁坐着,谁站着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杨简坐了下来,顾森然则是站在了杨简身后。
“小伙子,你这是受伤了?怎么伤的?”杨简看看盖着白被单,打着点滴的许一冰,有点好奇的问道。
在火车站的时候,褚鱼只说有朋友出事了,她以为真是朋友什么的,没想到是个男人。
许一冰并不擅长与陌生人开展话题,他原本打算他们不说话,他也乐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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