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小姐》第71章


低头看着防火防盗的白色厚棉,他把视线转移到轻喘的莫小悠,只见她很是无辜的看了他一眼,颤栗的开口:“嗯…我……我月事来了……”
“你是想弄死我的节奏吗?!”
天底下还有比他更悲催的男人吗,那么多机会他都没出招,偏偏他□□焚身的时候让他嘎然而止?!
“我……我可以的……”莫小悠带着几分委屈,是他刚开始不听她解释的,其实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很眷恋在他怀里的感觉,大姨妈何时来访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啊。
“我没那么——饥不择时!”欲望仍未褪尽,但凌彻还是撑坐起来快速的把被子拉起包裹住□□的莫小悠,他低咒一声后起了身,把地上潮湿的衬衣和长裤拾起便走了出去。
莫小悠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心口突然很疼,现在他…一定更讨厌她了吧!
想着,莫小悠深深地把自己埋进被窝,凌彻五分钟后再次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景象,他无奈的拉出满脸泪痕的莫小悠,脸黑的像电视里的黑无常,莫小悠吓得不敢看他。
“喝水!是不是肚子疼,一会我去给你买药。” 面对她他总是束手无策,凌彻胡乱的为莫小悠擦了一把眼泪,心想干脆找个板砖把自己拍死算了,真是自己搞的一身腥也没能吃到鱼肉!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水有点热,但是喝到肚子里感觉很舒服,莫小悠还未喝完水,看到凌彻转身就要离开想也没想的开口。
“想什么呢,躺着,我去去就回!”厉声训呵无非是想压住心中燃起的那几分悔意,背对着灯光的深眸有一丝让人看不清的疼惜。
“……我不……”这会说自己不会疼经,那她哭是不是就没办法解释了:“喝了热水已经不难受了。”
“那……我再给你倒一杯。”
凌彻很快去而复返,把保温瓶直接拎到了莫小悠的卧室,莫小悠双手拉高被边,怯怯的看着只着一条睡裤的凌彻,他头发是湿的应该刚冲过澡,倒水时光裸的上身在蓝光的映射下,肌肉紧绷、线条性感这让他看上去精壮而有力,莫小悠想到这里蓦然红了脸。
“先躺下,等会再喝。”按下她仍微微撑起的身子,凌彻带着几分不耐但手上的动作还算温柔,他把她卷进薄被,严严的盖住令他犯罪的源泉。
“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会……撑!”莫小悠低喃的话不经意流露出撒娇和讨好,让凌彻心头麻了一下。
“……好!”
当莫小悠以为凌彻关了灯要离开的时候,黑暗里,身旁的床榻下陷了许多,隔着被褥她被凌彻捲进了怀。
“这样你会冷的。”说完她又担心他会想着她在赶他走,赶紧补充道:“你也盖上被子吧。”
“等会,我身子凉!”剪短有力的回答后是无尽的沉默,外面似乎开始飘起了偌大的雨点,雨水拍打上厚厚的隔音窗,在宁静的空间里听起来也显得格外清晰。
“进来吧,会冷的。”良久,莫小悠轻轻开口,没有听到凌彻有所回应,她以为他睡着了便努力拉起一方被角为他盖上。
“你在担心我?!”凌彻胳膊一用力,莫小悠又被老老实实的锁回他的怀中,意料之中的等不到她的答案:“如果你不想我留在这里,我可以走!”
“我……我没有……”莫小悠感受到自己被凌彻放任的自由,那种莫名空虚让她感伤。
“没有,你敢说自己没有对我说谎,没有再试图离开我?!”战火似乎一触即发,凌彻顺着莫小悠的没有,终于引发了前两日的记忆,她没有的只是在乎他和爱他。
“我……不明白你……”
“不明白?!莫小悠我真是小觑了你!”
黑暗里凌彻精准的托起莫小悠的下颚,路灯透过窗幔有一丝微光,她只能看的清他闪烁的眸子在黑暗里奕奕发光,她有些吃痛的甩甩头,直到凌彻举步离去,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凌彻会突然这么生气!
这种情况……应该是欲求不满吧。莫小悠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厚棉垫,心中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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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她怎么也睡不着,可是也想不明白,无奈莫小悠只得穿了睡衣下了床,走出自己的卧室徘徊在凌彻的房门外,她的心有点乱。
“进来!”
“……凌彻,我…”莫小悠大约在门外站了十多分钟凌彻的声音终于在屋内响起,她推开门在黑暗里找到凌彻坐于沙发的身影,烟卷在他口中忽明忽暗,也许是因为黑暗的缘故,莫小悠突然想把往事说清:“我没想过要……”
“你就这样光着脚进来的?!”月光打在地板上还是很亮的,凌彻吐了一口烟雾,地板虽然是木质的,但是外面下着大雨,屋子里的温度并不温暖:“回屋去睡吧,以后再出弈華苑必须经过我同意,即便我不在家里也可以给我打电话,不是吗?”
“啊?”莫小悠听了凌彻的话,突然间想起来前两天她去超市的事情,是门卫告诉他的吧:“你…说的是前两天我出去的事情吗?对不起,我…我那天来月事了,小区里没有超市,于是……于是我就问了门口的保安,他说裕华超市离得近,所以……”
那天她月事来了,没有卫生巾,可供换洗的内衣裤也找不到了,可是买这些东西,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向凌彻开口。
“那…有人说在那里的咖啡厅看到你了,又是怎么回事?”凌彻的眼角忽闪了一下,她去超市没必要去咖啡厅喝咖啡吧。
“咖啡厅,我没有去过咖啡厅啊。”凌彻一听莫小悠矢口否认,当即就要动怒,还好莫小悠接着恍然大悟道:“奥,你朋友应该说错了吧,我是在一楼的德克士坐了一会,那里的二楼好像是家咖啡厅吧,因为……当时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就在德克士要了一杯热牛奶,喝完就回来了。”
“……”凌彻对莫小悠的回答想了想,然后熄灭了烟站了起来,走到床头打开了床头灯和空调,一把抱起莫小悠上了床,看着她在他怀里有点反抗,他不悦的皱皱眉:“怎么了?”
“我……脚脏。”莫小悠被凌彻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惊吓到,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好意思的开口。
凌彻拾起地上他才脱掉的半潮湿的衬衫为她快速擦了擦,然后略带疲惫的命令:“好了,睡吧。”
莫小悠刚被凌彻卷进怀里时身体不自然的一僵,直到凌彻火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蚕丝睡衣抚上她的小腹,她才慢慢放松,最后像一只半熟的虾米微卷着身体靠在凌彻的胸口进入了梦乡。
许久之后,当凌彻感受到莫小悠均匀的呼吸后,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轻抚了几下,才沉重的闭上了双眼,其实他很想问她,为什么要骗他,又为什么这几天和刑昊频繁的通电话,不过他看着她光着脚丫子站在他面前时,他就心疼了。
与其说时间像个沙漏,不去说像簸箕,筛选掉的和随风扬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罢了,那些尤为重要的最终还是留在簸中,所以时间对于那些根深蒂固的记忆根本无法抹杀,它们一旦被碰触,便又似回到了昨日,经久不衰,落幕不散。就好像他用半个秋天把她深爱,又用半个秋天把她埋葬在恨得记忆里,可当她再出现,即便历经多年,他依然对她的爱与恨没有减少半分。
“凌先生,早饭已经……”第二天,袁姨一如往常一样把早饭做好以后,到凌彻的主卧室敲了三声门,虽然这两天他并不在家,但是袁姨还是习以为常。
“嘘!”袁姨的话没说完,凌彻便穿着睡裤,手里拿着一条背心打开了房门,看到袁姨的表情微微一愣,凌彻边穿背心边解释:“悠悠还没睡醒。”
“奥,莫小姐还没有好些吗?”
“怎么,她这两天生病了?”凌彻把身后的房门掩上,皱皱眉询问。
“啊?我也不太清楚,感觉她这几天精神不太好,饭也吃得不多,问她总说没事。”袁姨若有所思的回答,往常她很少会过问凌彻的家事,不过这些天似乎是和莫小悠相处的久了,难免会多一点关怀:“对了,周三你给我打电话那天,中午我来的时候,莫小姐眼泡子红肿红肿的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总之没事就好。”
“周三?”凌彻看着袁姨进厨房给他盛饭,站在餐桌旁仔细的回想,在周三的前一天不就是他带秦卅回来的那天吗,难道莫小悠并不像她表面那样对他一点都不在乎?
“凌先生,那你先吃我去洗衣服,你吃完叫我就好了,等会莫小姐起床我给她热饭就行,这两天上午我也没回去,陪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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