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情缘》第23章


“笑?”撇了眼焚卓,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李昕语又是蹙眉,又是闭目沈思,好不容易弄明白焚卓的意思,睁眼一看,面前的人已经处在发狂边缘,忙不迭脱口叫道:“我,我在向他们道歉!”吞了吞口水。 
“道歉?你刚才不是开口道歉过了吗?为什麽还向他们笑!”不知为什麽他就是见不得他对别人笑。 
说来他为什麽要为一个微笑生气。不解的思绪只在眼中停留了刹那。 
对,一定是因为他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笑容。 
想抬手揉揉额角,可惜双手被身上的人压著动弹不得。 
李昕语撇了眼头上誓死要刨根的焚卓,思忖片刻後解释道:“那个微笑,是一种礼貌性的表情。如果别人送你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微笑的表示谢意,像刚才我打断了你们的对话,我就会微笑的表示歉意。” 
“不用。” 
“什麽不用?”李昕语疑惑的看著焚卓。 
“不用笑。”焚卓睥睨著说。 
“不用笑?那你怎麽表示谢意?” 
“不用。” 
又是不用! 
不待李昕语追问,焚卓继续道:“别人送东西都是送到罗克兰手里。” 
“难道就没有一次是送到你手里的吗?” 
焚卓思索了良久,回道:“有。” 
“你怎麽表示?” 
焚卓剑眉一凝,双唇紧闭,冷俊的气息自上而下袭向单薄的李昕语,在李昕语自以为快被冻死之前,焚卓呵斥一声:“滚!” 
语毕,寒气一敛,严肃的说了一句:“就这样。” 
李昕语楞著眼半晌未说一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咳嗽一声,状了状胆,决定不跟这个也许有著千年病史的老年痴呆症患者辩驳,反问道:“你干嘛那麽在意我对别人笑?” 
“因为你是我的食物,食物就要有食物的样子。” 
李昕语还真不知道食物该有什麽样子,有些胸闷的将头撇一边,却被焚卓执拗的扳了回来。 
“主人在说教的时候,食物要认真听!”焚卓顿了顿继续道:“现在我有三条戒条要宣布,以後你就遵照戒条做,如果哪天没有做到,我不介意亲自教导你什麽叫听话。” 
“第一条,不许对任何人露出喜怒哀乐的任何表情,除了我以外。” 
“哦。”身体又开始疲倦起来,李昕语适时的打了个呵欠。 
“第二条,眼睛不许看著我以外的任何人。” 
“嗯。”现在也出不去,只能看著你。李昕语闭上眼靠在焚卓的怀里,嘴角扯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好似娇羞的春花绽放般惹人怜惜。 
抵挡不住诱惑的焚卓,徐徐吐出话语:“第三条,你的血只能是我一个人……”低下头唇畔轻轻覆下,温柔的啃噬著那片柔嫩、甜美、带著恒温的双唇,烙下属於他的印记。 
43 
城堡外依旧是灰蒙蒙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天气,可这些天却是李昕语来英国後最快乐的几天。 
每次从不知沈睡了多久的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再是空荡、寂寞、阴沈的房间,而是身边闪著复杂眼神的,若有所思看著他的卓。 
尽管诧异於焚卓为什麽每次都睡在他的身边,但内心的喜悦已不愿去琢磨这些似有深意的举动。 
自那天约翰与焚卓剑拔弩张的见面,却又离奇的安然的分开後,焚卓就再也没有吸过他的血,脖子边的牙印也一天天缩小,直至消失。 
最让他开心的是,醒来後焚卓总会带著他四处走动,不是在书房里翻一些据说比现在的古董更古董的书籍讲一些血族的历史,就是上花园散步,讲一些过去他自己的事情。 
他们的足迹渐渐的踏遍了城堡的每个角落,焚卓还带著他参观了城堡的秘道和机关,他在惊讶於城堡的神秘之时,也没有漏过焚卓眼中时而闪过的宠腻。 
李昕语不愿去猜测这眼神背後的真正含意,深怕这只是他一时的错觉。 
但不知为何人越快乐,心却越低沈。 
当焚卓有事离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抓也抓不住。 
他知道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感到了时间在飞速的流逝,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不止一次追问过卓,可他什麽也没有说,只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默默凝视著他。 
现在他们越来越多的待在房里,坐在窗台边,因为他的身体虚弱到只能依靠焚卓的怀抱才能四处移动的地步。 
“卓,你在看什麽?”李昕语靠在窗台边扬起一抹无力的微笑,他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但奇怪的是,除了全身没有力气,脸色略显苍白外,其他一点都没有改变,脸颊也没有消瘦。 
焚卓问了一个令李昕语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害怕死亡吗?” 
思忖片刻,李昕语回答道:“害怕,非常害怕,害怕到我都不敢去想。”他扭头看著窗外,茂密的森林在阴沈的天空下,显得那麽阴森、死气。 
“我害怕我死了,再没有人给你世界上最美味的血喝,再没有人来教你该怎麽去笑,更没有人给你解释什麽是喜欢,什麽是爱……我怎麽能不害怕呢?” 
焚卓走到李昕语身後,抱住那孱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要消散般的身体。 
“我害怕又是一个千年,你会变得像罗克兰那样冷酷的找不到其他表情,变得像汉森那样只喜欢杀戮的吸血鬼,或者变成杰夫里那样带著一张微笑的面具,看似温柔却拒人千里……” 
“我不会。”似承诺又似发誓般,焚卓在李昕语的耳边轻喃。 
没有理会耳边的呢喃,李昕语颤抖著说道:“更害怕像我一样,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过去,忘记亲人,忘记了朋友,甚至忘记了我这个人。” 
腰上的手一紧,焚卓的下颌顿了顿,低头靠在李昕语的肩膀上。 
“如果真有这麽一天,与其被你忘记,不如死在你的手里,至少可以让我的血一滴不剩的融入你的身体,好吗?” 
等了半晌也没有回答,两串泪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像心的两粒碎片闪著苍白的荧光划过脸颊,坠入深渊。 
脖子一阵刺痛,体内的血像找到了宣泄般奔向颈项,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般再也使不出一点劲,倒在身後那个冰冷却最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李昕语缓缓的闭上双眼,嘴角挂著一抹喜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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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外依旧是灰蒙蒙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天气,可这些天却是李昕语来英国後最快乐的几天。 
每次从不知沈睡了多久的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再是空荡、寂寞、阴沈的房间,而是身边闪著复杂眼神的,若有所思看著他的卓。 
尽管诧异於焚卓为什麽每次都睡在他的身边,但内心的喜悦已不愿去琢磨这些似有深意的举动。 
自那天约翰与焚卓剑拔弩张的见面,却又离奇的安然的分开後,焚卓就再也没有吸过他的血,脖子边的牙印也一天天缩小,直至消失。 
最让他开心的是,醒来後焚卓总会带著他四处走动,不是在书房里翻一些据说比现在的古董更古董的书籍讲一些血族的历史,就是上花园散步,讲一些过去他自己的事情。 
他们的足迹渐渐的踏遍了城堡的每个角落,焚卓还带著他参观了城堡的秘道和机关,他在惊讶於城堡的神秘之时,也没有漏过焚卓眼中时而闪过的宠腻。 
李昕语不愿去猜测这眼神背後的真正含意,深怕这只是他一时的错觉。 
但不知为何人越快乐,心却越低沈。 
当焚卓有事离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抓也抓不住。 
他知道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感到了时间在飞速的流逝,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不止一次追问过卓,可他什麽也没有说,只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默默凝视著他。 
现在他们越来越多的待在房里,坐在窗台边,因为他的身体虚弱到只能依靠焚卓的怀抱才能四处移动的地步。 
“卓,你在看什麽?”李昕语靠在窗台边扬起一抹无力的微笑,他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但奇怪的是,除了全身没有力气,脸色略显苍白外,其他一点都没有改变,脸颊也没有消瘦。 
焚卓问了一个令李昕语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害怕死亡吗?” 
思忖片刻,李昕语回答道:“害怕,非常害怕,害怕到我都不敢去想。”他扭头看著窗外,茂密的森林在阴沈的天空下,显得那麽阴森、死气。 
“我害怕我死了,再没有人给你世界上最美味的血喝,再没有人来教你该怎麽去笑,更没有人给你解释什麽是喜欢,什麽是爱……我怎麽能不害怕呢?” 
焚卓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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