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泪妆》第2章


恕!彼费猿廖鹊厮档溃醋潘斋h凝,似乎对叫她的名字有些不习惯。
“恩,谢谢。”苏玥凝真诚地回答。
莲凰听了这句谢谢,涨红了脸:“不用谢我们,这是我欠你的,我帮了你,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说罢,便自顾自急冲冲离去了,好像在躲避什么。朔言无奈地看了众人一眼,抱歉一笑,也追着离去。
“开店铺这件事我来打点好了。”夜阑突然开口道。
“一家店怎么可以没有酒呢,我去问酒仙要些酒,这样最好不过啦。”诡奕眨眨眼,笑着说:“事情搞定,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好觉啦。”
“是你自己要喝酒吧。”诡莞不由笑着说道。
“有吗?”诡奕无辜地眨眨自己的眼:“都差不多嘛,酒总是要让人来喝的,你喝我喝不是一样吗?
☆、独孤雪薇
传闻京城最华美的地方,不是皇帝起居的宫殿,而是镇国夫人独孤氏的府邸。这个独孤夫人,一生说来也是一个传奇。她出身于京华富商之家,却地位卑贱。当今天子慕容彻幼年流落民间,恰巧被独孤氏家收养,改名独孤雨彻,与独孤夫人兄妹相称。独孤夫人自小才情远扬,媒人都踏破了独孤家的门槛,却仍未定下亲事。永安三年,前皇帝慕容彻以天下为聘,娶独孤夫人为后;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但不久,慕容恒又封一民间女子巫氏为妍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万千宠爱一身。一时间,独孤氏成了世间最受争议的女人。永安三年注定是多事的一年,太后吴氏于同年薨,三皇子慕容彻归宗。独孤夫人与二皇子于同年联手发起政变,慕容恒在政变中薨,妍贵妃亦随先皇而去。也有传言说慕容恒是独孤夫人亲手杀的,但真相如何,也随慕容恒的死不得而知了。二皇子慕容彻顺利登基,改号长安,大赦天下。慕容恒为政三年,政治清明。然,慕容彻更胜一筹,慕容彻为政期间,夜不闭户,更是将姜国推向了鼎盛。慕容彻下圣旨欲意封独孤夫人为长公主。独孤夫人笑着拒收封号,请旨愿封为镇国夫人,恳辞当年先帝劳民伤财为妍贵妃建造的雪梅园为府邸,终生不嫁。慕容彻笑而应允。世人对独孤夫人褒贬不一。有人夸赞她声明大义,若是没有那场政变,姜国就不会那么富足了。也有人骂她是红颜祸水,心比蛇蝎,亲手将夫君慕容恒送上黄泉,却仍能淡然于世。也有人传言她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私定终身,却被独孤恒无情拆散。人云亦云,但真相是什么,怕是除了当事人,谁也无从知晓了吧。
长安四年,冬。
日落西山,夜色已渐渐拉下帷幕。穿过重重纱帐,堂中央的的紫铜炉升起缕缕青烟,夹带着淡淡的梅香,堂两侧的侍女见来人,忙低头恭敬地上前服侍解下来人的狐领白披风。来人脱下披风,里面是一件绛紫色长裙,领口、袖口都缀有狐毛。能将这袭长裙穿出韵味且不显臃肿的人怕是为数不多。而此人却将它穿得恰到好处,华贵中又不失典雅,柔美中又不乏傲气,来人正是镇国夫人独孤氏。独孤夫人穿过中堂,来到了内堂。内堂是独孤夫人的卧房。她径直坐在了梳妆台前,旁边立着的侍女忙着取下独孤夫人头上繁重的发饰。
“珂儿,近来可有什么新奇之事?”独孤夫人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开口问道。
“新奇之事……”与其他侍女不同,站在一旁的绿衣少女上前一步。珂儿是独孤夫人的心腹大丫头,据说在独孤夫人还未出嫁的时候,就侍奉在左右,主仆俩的情谊也与别的不同。镇国府的大小事务都交由她处理,在汇报给独孤夫人。 “近日有一桩事倒是闹得沸沸扬扬。京城最繁华的东街突然出现了一家以“泪”为名的店铺。”
“哦?”独孤夫人挑眉。
见独孤夫人对此颇感兴趣,珂儿又接着说道:“说来也奇怪,传闻这家店铺是收集世上至真女子眼泪的,店主是个貌比天仙的女子,精通奇术。”
“精通奇术?怕是修道之人吧。”独孤夫人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这倒是未听闻。但据说她有一个秘法,能让人再回到过去,让曾经发生的事重现一遍。”
“重现曾经……”独孤夫人喃喃,手不由一抖。
“只要给那女子一滴她所需的眼泪,她就会满足一个所有她力所能及的愿望。但婢子想,那女子所要的眼泪,又岂是区区凡人所能拥有的?”珂儿说罢,见独孤夫人望着铜镜出神,便低下了头。
“眼泪……”良久,独孤夫人开口道。她忽然起身说道:“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是。”众侍女低头准备退下,独孤夫人突然瞥见床边柜上的梅花,脸色一变,厉声问道:“这雪梅是谁折的?”
一个末端的侍女慌张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婢子…婢子见园中雪梅开得正好…折了放在瓶中…婢子该死,婢子该死……”
众侍女跪倒一片,珂儿亦是瘦到了不小惊吓。那雪梅是独孤夫人命令过不准任何人碰的,是夫人的禁忌,现在竟有人…珂儿磕头求情:“夫人,是婢子没管好让夫人生气了,婢子该死,愿夫人一起责罚。”
众侍女连连磕头,那折梅的侍女更是将头磕出了血。独孤夫人望着那娇艳的雪梅,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你们都下去吧。”
“谢夫人,”见独孤夫人没有责罚之意,众侍女起身,扶起珂儿和那犯错的侍女,珂儿临走前深深地看了独孤夫人一眼,又随众侍女缓缓离去。
屋内灯灭。
今晚的夜色不错,又有月光透着窗儿照进屋内。独孤夫人仍未入睡,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只雪梅,望着它出神。她闭眼,看不到雪梅,可雪梅的馨香却仍能闻到。“原来我还是那么在意。”她缓缓启齿道,嘴角是想笑,却又无力上扬。“我真是恨你入骨了。”她狠狠地将雪梅掷到地上,没过一会,却又慌张地跌跌撞撞下床去拾起它。她也忘了平日里的端庄,坐在地上像个小孩一样失声痛哭,那么撕心裂肺,却没有流一滴泪。她是把泪流干了吧。
夜已深,月亮都躲在云层里不肯出来了。独孤夫人抱着雪梅在地上睡着了。这一晚,独孤夫人做了一个很深很长的梦,长到她都忘了那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命运逆转的那一年。
☆、情结生
永安元年,冬。
昨日京城下了第一场大雪,城郊宝德寺的梅花倒是因此临寒开了。白雪配上梅花,相比那正是一大美景,京城许多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都慕名上寺赏梅。
“雪欲来的时候又烫一壶酒将寂寞绵长入口……”曼妙的歌声顺着山谷的回音更悠远绵长。
“侍书你听!是谁在唱‘采薇’?”一只纤纤玉手微微撩起马车的窗布。
“小姐——公子,快放下窗布!”车内另一个被叫做侍书的人压低声音焦急地说道。
“侍书,这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可是男子。”那个女子也压低声音回答道。尽管两人都压低了声音,但明眼人一听便知这是两个女子。
架马车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翁,他笑着眯眼望着出现在眼前的寺庙,出声说道:“两位公子哥,宝德寺到了。我就在这里等候你们回来。”
“好嘞。”侍书掀起车帷跳下马车,接着又伸手扶着仍在车内的女子下车。侍书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而那下车的女子身着一袭素色长衫,主仆二人皆是一副书生扮相。宽大的长衫,将她们衬得更娇小了,但又给她们增添了一份英气。没错,这个小姐就是独孤夫人,不,是七年前的独孤小姐,京华独孤氏女,闺名雪薇,年十七,京城富商独孤杰独女。
“侍书你看,这株梅树倒是与其他不同。”独孤雪薇指着眼前的梅树说道。
“对耶,其他树都开花了,只有它没有,果然不同!”侍书兴奋地说道。
“不止这些呢,我也说不上来。这株梅树虽然未开花,但我却好像闻到了它的馨香。它好像更有灵性一般……”独孤雪薇微笑着说。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侍书小声嘀咕。
“施主真是一个有慧根的人。”另一个声音插话道。独孤雪薇和诗琪回头,向她门走来的正是宝德寺主持智空大师:“这是雪梅,梅中上品。当年我们寺中移植了大片,可最后成活下来的也只有这一株。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可惜它还没有开放,我不能看见它的灼灼风姿了。”独孤雪薇惋惜道。
“美是由心而生。有时候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花开在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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