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野仙》第114章


结合,它们只有不停改变排列方式,才能达到稳固,这些阵诀在一定时期内会进行自转调整,这时候便会产生缝隙,这个缝隙拥有可怕的能量,我们就称它为狂暴! 
它便如自然中最可怕的灾难,常人无法抵挡,即便这里所有修身者联合,也不能抗衡,而且它最可怕的地方是一但被外物干扰达到某种程度,便会引发全体狂暴,那等同于所有古阵诀引发的力量,一旦抵达这个界限,这个结界便会永远关闭消失。“ 
当逐渐了解这里的情况,九野心中震撼无法形容,想不到这里居然是个由许多古阵诀联合结成的一个界,为什么要设立这个界?那个天外飞石内究竟会掩藏着什么呢?这么多人不惜一切想要进入,却连它的门都不曾摸到…… 
然而九野心中却似乎有着比这个秘密埋藏的更深的东西,随着越来越清晰地了解这里,侯慕环所编造的故事更是显得越发可笑,显而易见,没有人能把东西放到这种地方,这里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测度,可是九野却固执地相信那个荒唐的故事,他不愿意那个美好的愿望就此破碎,他努力着不去联想二者的关系。 
原大贤见九野那张绿脸有些发青,倒在意料之中,继续道:“我们在多次和狂暴抗争时发现,原来要想从这里出去,惟独通过狂暴,在它的中间存在着二股力量,一种向下,一种向上,互相抵制,出口其实近在眼前,但这样一个出口根本就难以逾越,因为在那样的力量下,任何防护诀都无济于事,人处在其中不消片刻便会被扯成碎片,当初很多人不信邪,想尽了办法,要冲出去,结果可想而知,而我在一年前也曾经一试,要不是内人舍命搭救,早也和其它人一样化成碎片了,而我内人却因此香消玉殒……哎……”原大贤努力地眨着眼,强忍着泪水。 
九野似乎能感觉到当时的情景,心情也显得十分压抑,整个屋内几十人却静悄悄地,中有各自的呼吸声显得异样沉重。半晌,九野才道:“那……这样说来我们不是没有出去的可能了?” 
原大贤站了起来,走到九野跟前,意味深长地道:“我们也许不能做到,可你不同,也许你能做到。” 
九野张大了嘴巴:“我?我能做到?为什么……为什么我能做到?” 
原大贤尚未说话,整地地面猛地一阵摇晃,只听‘嘎喀嘎喀’地怪响不断,石屋上石屑雨落而下,众人脸色大变,只听房外一中年汉子踉踉跄跄奔来进来,大叫:“紫竹老师、原大哥,大事不妙了,这此的狂暴比前几次来的更加猛烈,古诀村快支撑不下去了,现在老严正领着兄弟们补修,你们快出来看看。” 
~第三章祸福相隔竟相逢~
那阵震荡平息下来,原大贤顾不得和九野解释,只是向九野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道:“一齐去瞧瞧。”身子轻晃,飘出石屋。紫竹微微一叹,紧随之而去,除了先前给九野带路的中年汉子留下,其余的亦疾行出去。 
那中年汉子道:“姑爷同我来罢。” 
九野奇道:“你……你叫我什么?” 
中年汉子道:“原大哥已经成了古诀村所有人的精神领袖,他的女婿我们自然尊称姑爷,虽然姑爷尚未同小姐拜堂,可是原大哥既然许诺了,自然不可废礼。” 
九野正想分辨,对方已经迫不及待往外而出,他抓抓头发,无奈之下只好跟随过去。 
刚出石屋,老远便听到村左边上空传来轰隆之声,一抬头发现天空那幕银屏此刻居然闪耀着五彩缤纷的光,不断变化出灿烂的色彩,既瑰丽又诡异。 
中年汉子在一边不住催促,九野担心喜姨的安慰,道:“等一下,这间石屋看起来不太牢固的样子,说不得那个震荡又来这几三下四下的,可是大大不妙,喜姨她可还在里面呢” 
中年汉子道:“里面有刘婆伺候着,即便整个石屋塌陷了,小姐她亦没事。” 
九野这才放下心,两人疾步来到村左边尽头,只见那里早站立了四五十人,连同紫竹与原大贤,全部面部严肃,手中结成一个又一个灵诀投入天空,那些辅助形灵诀很快化成云雾状的物体,填充在天空一个漆黑的裂缝上,云雾一接触漆黑的地段迅速变成银质的固体,弥补不断扩散的漏洞。 
那道裂缝宛如巨兽的嘴巴,狰狞可怖,那黑色深邃的不可测量,抵达深处竟然浮现出一丝幽蓝,在它周围一股莫名的力量激荡着,发出雷鸣般的号啸,那些灵诀有些尚未触及裂缝便被扯成碎片,化成鳞鳞银色的粉末。 
九野接近这个区域的时候,发现身体好象要被吸了上来,他发现周围细碎的物体飘浮起来,连在边上的那条小溪,亦不停溅跳起来,无数水珠升腾着,投向黑色缝隙。九野稳住身体,不知不觉中身体上那六合甲发出淡淡的光辉,那张灵翅也张开来了,和天空的色彩交替在一起,显得极其绚丽。周围的人注意到九野的甲胄和那对怪异的翅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大多见过密甲士的玄黄翼,但九野这双灵翅很显然和密甲士的有所区别,不过能酝酿出灵翅的修甲所需的材料绝无仅有,怎么可能会有类似的物体呢?这些人有所不知的是,九野身上的六合器乃是当年魔窟中六大魔主耗尽灵力修炼而成,他们依照苍穹七星的原理分别炼化,虽然获得成功,然而由于属性相克,终无法融合,九野体质怪异,机缘巧合之下居然能把六件法器融合一体,可说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相比密甲士的炼甲虽然原理相近,但其中的关键处却有着天壤之别,这在外人眼中看来却哪里能分辨的出来。 
此时此刻情况显得十分危急,众人屏息宁气,结出类似的灵诀,不敢丝毫分神,紫竹和原大贤站立在最前头,紫竹的白须狂舞,一边打出诀法和身边的原大贤道:“再来一次恐怕就无法抵挡了,狂暴的力量已经超出了预计,原老弟真的打算让他涉险么?” 
原大贤道:“紫竹老师你也亲眼目睹了,这个人居然能收下觅仙鼎,说不定真的能使用其中的力量来对抗狂暴,不过起来这觅仙鼎你也该知道它的来历吧……实在叫人难以想明白,这世间居然有人可以这样毫不费力地把已经启动的觅仙鼎给收了去……紫竹老师能明白这其中是什么道理么?” 
紫竹道:“这人来历古怪,我询问过,但他似乎有所顾忌,觅仙鼎这件物体不是常人所能拥有,他持在手中却若无其事,实在叫人疑惑,不过我最担心的到不是他……” 
原大贤一呆,道:“什么?” 
紫竹叹道:“原老弟,说起来你我也相识数十年了,这些年来你的性格可变了许多,以前的你谦和文雅,现在却变的如此不近人情,这叫我很担忧啊,喜娘在世的时候,可是嘱咐过我,说你性格日恶劣,要我好好开导你,千万别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着魔……那小子虽然素不相识,可毕竟和你女儿侄女也算是和他相识一场,你父女俩失散这么多年,可千万要顾及一下她的心思啊。” 
原大贤面无表情地道:“紫竹老师怎么了?当年的豪情磨尽了么?什么叫虚无缥缈的东西?难道你忘记了曾经的誓言?大丈夫处世定当果决,事分轻重缓急,婆婆妈妈自招淘汰,并非我原大贤无情无义,相反我比谁都牵挂着女儿,爱妻临终前的那个眼神我能明白,她是期望我能活着出去,能去寻找失散的儿女,那是她唯一的祈求,可我难道可以忘记了这么多兄弟同我们舍生忘死,忘记那个曾经的誓言吗?再说是生是死难以预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博,紫竹老师能明白我的这番苦衷么?” 
紫竹略显激动地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乃是魔人的行径,你我乃是修身者,应当有所约束才是,先前要不是你执意夺取觅仙鼎,你侄女也不会勉强祭出它进行反击,那么亦不会这么快引发狂暴,这岂不是自找的么?现在你女儿遭受了觅仙鼎的反噬,就算你给她疏导了灵脉,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她究竟能不能苏醒过来也是个问题。现在你隐瞒了事情真相,为了骗取那个绿脸的小子帮我们打开通道,竟然许配女儿来交换信任,要知道觅仙鼎一但全力打开,冲出这里自然大有可能,可是施法的人必定遭受它的反嗜,控制不了全身的灵气,汹涌而出,只到气绝身亡,可怜的那家伙犹自蒙在鼓里……你做的实在有些过份了。” 
原大贤笑道:“紫竹老师实在多虑,我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大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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