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by衣雪》第17章


但是,也是痛得嘶叫,痛得打滚,痛得全身要炸开似的。 
冷湖紧紧地抱住了他,他那较凉的体温,他那温柔的手,仿佛有着减轻痛苦的作用。只要冷湖抱着他,那一夜的散功之苦也会变得不那么难受。 
早晨醒来时,看到冷湖的身上,也因他的挣扎而片片伤痕,心中的愧疚自不待言,于是一整天乖乖地任凭冷湖玩弄他的身体,做着各种迎合他的动作。 
一旦心甘情愿地付出,奇异地,他也从中得到许多高潮和快乐。 
或许是看到宇文灼的散功之苦,冷湖不再对他有暴力行为,顶多——也只是甜蜜的折磨。 
就象是现在,宇文灼坐在焰殿大堂上,听着属下汇报各种消息。没人敢抬头看他,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到,他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的;高大的桌子,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子,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的臀部在急剧地扭动着。 
临开会前一刻钟,他的身子还在冷湖的手中揉搓,然后在他穿衣服前,冷湖把一样圆圆的冰冷的东西塞进他的菊|穴之中,微笑道:“你必须在开会时,也想着我。” 
5555555,现在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那玩意儿,是一颗腌酸梅,在他温暖的菊|穴里溶开以后,那盐份和酸性开始慢慢腐蚀内壁,当然不会造成伤害,只是——让他非常非常的销魂和难受。 
让站在身后的仆从全部站到前面的台阶下,然后,借着高大的桌子和宽宽的长袍的遮掩,他试图自己把那颗腌酸梅拿出来。虽然,冷湖一定会责罚他的,但是他试着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但是他弄不出来,他的手指太短了,冷湖塞的地方,正是接近他的敏感点的地方。不出冷湖所料,他试了几次的后果,就是把那腌酸梅推进了他的敏感点位置。 
“呃”,他拿玉印塞住了自己的口,免得让阶下的所有部下听到他那淫荡的叫春声。可是他简直要疯了,那颗腌酸梅到达他的敏感点时,简直变得会活动一样,那股酸感、涩感的刺激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 
天哪,那里平时让冷湖轻轻一点就会让他呻吟不已,瘫作一团,如今却被不断地用酸感盐份在那里磨擦冲击。宇文灼整个人顿时乱抖起来,他用力握住自己前端的亢奋,狠狠地一捏,一股痛彻心肺的感觉差点让他晕过去。 
也靠着这股疼痛,让他暂时摆脱那颗酸梅的折磨,忍痛大声道:“停,今天暂时休会。你们回去继续讨论。本座另有要事,散会!” 
他坐着一动也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让酸梅产生磨擦。等到众人散去,他的冷汗已经把全身都弄湿了。 
努力着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吩咐:“坐软轿。” 
哪知道坐软轿是一重更大的折磨,软软的垫子,不停地颤动着,不过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后殿的路,他流下的Jing液已经将裤子和软垫全弄湿了。 
软轿停在房门前,挥退众人,宇文灼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门去,闩好房门,立刻扑倒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了。 
从门口到床上,不到十米的路,冷湖含笑坐在床上,向他勾了勾手指。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手下面前维持尊严时用尽了。宇文灼倒在门边,双脚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他疯狂地扯下裤子,向冷湖爬来:“主人,救我,快、快……” 
这短短几米的路,他爬得很痛苦,因为只要他动得越激烈,敏感点上的磨擦就越厉害。 
他终于抓住了冷湖的脚,颤抖着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的扎入冷湖的怀中,拼命翘高屁股:“快、快、里面。” 
冷湖微笑着,伸出手去,按住他的菊|穴,轻轻揉动:“你不听话,自己动过了,是不是。” 
宇文灼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声:“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冷湖微笑着,继续揉搓,宇文灼的叫声越来越尖厉短促,几乎连气都接不上来了,眼看差点就要昏过去,冷湖忽然收手,扒开他的菊|穴,拿起早已经备好的特制取物夹子,将那颗腌酸梅取了出来。顺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 
宇文灼摇着头拒绝吃那从下面掏出来的玩意儿,就听得冷湖淡淡地说:“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吃吧!”酸梅立刻不见了,呵呵,宇文灼吃得还真快。 
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水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内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干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他已经虚脱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会儿,不敢叫冷湖久等,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我在想你这个人,很奇怪的人……” 
55555;不想写了,满地打滚得说,越来越BT了 
今天的露也上不了啦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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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这么问?” 
宇文灼慢慢地走进,将身子缩进他的怀中,颤声道:“抱我。” 
冷湖伸出手来,慢慢地将他抱在怀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宇文灼在他的怀中扭动着,不可抑止的颤动着,呻吟着,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下来,紧紧地贴紧着冷湖的身体,冷湖依然没有动。 
宇文灼的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再过的,冷湖有时候会要得很狠也很虐,有时候会猫戏老鼠似地用温柔手段慢慢折磨他,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在他的怀中,依然没有要他。 
他伸出手去,慢慢地解开冷湖的衣服,露出玉一般的肌肤,他倚在这雪白的胸膛上,轻轻地抚摸、轻吻、扭动着自己身子,发出销魂的呻吟,就算了大罗神仙,也经不起这样的引诱呀! 
他回想着以前那些姬妾男宠取悦于他的动作举止,极力地欲挑起冷湖的欲火来。冷湖这样的冷静,令他的心里很不安,哪怕是冷湖玩弄他,凌虐他,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漠视。 
扭动着呻吟着尽力去努力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宇文灼的额头已经微汗,他颤抖着俯下身去,准备去含住冷湖的分身,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种取悦他的方法,以前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自己主动去这么做。 
冷湖阻止了他:“阿灼,不要这么勉强!” 
宇文灼握着冷湖的手,去抚摸自己下身的蔷薇花,颤声问:“雪郎,这蔷薇是你刺上去的,难道我这具身体,真的已经引不起你的任何欲望了吗?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吗?” 
冷湖长叹一声,抱住了宇文灼:“阿灼,不要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倦了。” 
宇文灼象个任性的孩子,抱着冷湖大声叫道:“不许倦不许倦,雪郎呀,不管你怎么样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如果你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雪郎,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冷湖看着窗外:“灼,我天天守着这一片天,我累了。” 
宇文灼紧紧地抱着他:“我让你做辅相,你为什么不愿意做。那、我让你做副宫主,好不好?太阳宫的职位,随你挑。你要做宫也行,我怕你累着。我的人已经给你了,心已经给你了,江山也给你,你别离开我。” 
冷湖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对江湖争霸没兴趣,对你的江山权势也没兴趣,那是你打下的江山,你收伏的手下,不必拿着江山来哄我玩,我还不至于不明白什么叫狐假虎威,画饼充饥。” 
宇文灼委屈地说:“雪郎,我是真心的,我绝无此意。” 
冷湖冷笑一声:“你以为权势是天下最好的东西,那是你的事,不必以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样。” 
宇文灼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冷湖停顿时了一些,遥望远处,轻轻地说:“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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