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第8章


手腕,不由叫了一声,瞪着裴震。 
“云蔚,这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总是那么紧,你痛我也难受,你看,上午刚做过,现在又这么紧了。”裴震分开傅云蔚双腿,手在菊蕾上来回抚着:“这么紧,先放松,你才不会痛。”说着拿起一个略粗于拇指的男根,涂上香油,递到傅云蔚手中:“云蔚,你自己弄进去。” 
傅云蔚无奈,只得尽力张开双腿,将那个男根推入|穴中,没经前戏的花蕾紧涩异常,带着丝丝痛楚。推进到一半时,裴震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轻轻抽动。另一手握住傅云蔚分身不住套弄,不一会,小|穴中渐有津液溢出,裴震又换了略大些的男根,稍一用力,便进了一半,待换到粗如儿臂的男根时,傅云蔚已是呻吟不绝,不住扭腰摆臀,只盼裴震快些进来,以解体内燃起的欲火。裴震却仍是不住抽动假棒棒,惹得傅云蔚浪叫翻滚,雪玉般的身子在红缎褥上左右扭动,手探到了自己下身胡乱摸着。裴震见了,强忍着欲火,调弄道:“云蔚,想要吗?告诉我。” 
“……想,啊,你快点……。 
听了这话,裴震抽出假男根,将傅云蔚侧翻过来,自己半跪在床,早涨得发疼的分身对准了不断开合的|穴口,一气顺畅地插入。傅云蔚浑身抽搐,发出短促的尖叫,缩紧花径,紧紧缚住了渴望已久的东西,此举激得裴震爽极大呼,开始了激烈的律动。是夜二人不断变换各种体位,尽情欢愉,至天明方才歇息。
第八章 
春雨刚过后,屋外便是一片欢声笑语。几个丫头小厮站在廊下,喂食池内游鱼。傅云蔚在屋内听见,放下书卷走了出来,仆从们忙远远避开,傅云蔚不由叹息,这些人深惧裴震的威严,一向不敢与他亲近,罢了,这样也好。靠着廊柱坐下,深吸一口气,春雨留下的清香沁入心脾,绿叶,青草,繁花经过雨水洗刷,格外新鲜娇艳,池内锦鲤争相夺食,攸忽来去。傅云蔚仰头靠在柱上,凤目斜睨,看着鱼儿嬉戏,及肩的秀发被一根丝带束起一半,发丝与丝带随风轻翻,拂得人脸痒痒的,在午后春阳下,慵懒闲适。象这样舒服的日子过了有多久了?来到裴府,几乎日日如此,上午跟了先生读书写文,下午便游玩休息,晚上与裴震缠绵无尽。那108式二人早演练过了,但裴震仍乐此不疲,夜晚的缠绵比新婚夫妻还要热络。平日,二人又免不了做些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观花赏柳一类的事,这样算来,自己用于读书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想到这里,傅云蔚的长眉皱了起来。 
裴震公干回来,见傅云蔚正微噘着嘴,盯着水池发呆,忙走过来笑道:“又是为了什么烦恼?若是在府里闷,明天我带你出去。” 
傅云蔚见他早早回来,心中欢喜,抱住他腰,将脸靠在裴震壮硕的胸前磨蹭,没来由地觉得心安。见他如此,裴震更加心疼,将他抱到腿上,紧搂在怀中哄道:“云蔚,我这些日子很忙,冷落了你,明天我们去江边,好好散散心。” 
“我不是因为闷了,只是想若整天这样游玩,读书时间岂不是少了,这样下去,我如何能求取功名呢?” 
“你所虑的其实多余了,我一直不想你读书举业,一则太辛苦,二则能不能考得中还要靠运气,况且,做官远不是你想的那般容易,看着朝中那般腐儒,我便有气,顽固不化,不知变通,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子,以你的聪明,何苦走这一条路。” 
“可是,我除了识得几个字外身无长物,不举业难道还去做和尚骗吃骗喝。”傅云蔚抬头说道。 
裴震听了不由失笑。前些日子他曾抨击僧人在寺中不过是骗吃骗喝,最是省力省心,世人一旦走投无路,就去做和尚,便是这个原因。傅云蔚反驳,并不是所有和尚都是如此,比如师父和师伯。裴震冷笑,师父师伯的确没有化缘求斋,但普渡寺这些年如何维持?不过是靠了师父早年所得的不义之财,这难道不是靠人供养?傅云蔚辨不过他,生了一天闷气。如今他又旧话重提,显然还是在赌气。裴震又好笑又爱怜,只得又劝道: 
“云蔚,你实在太固执,我早说过,有我在,你根本不必想什么谋生法子,我已为你置了良田宅院,可保你一世衣食无忧,尽管做你想做的事,莫非你一直觉得我这官做不长久,终有一天会倒霉,急着脱离我吗?” 
话未说完,他便挨了几下拳脚,傅云蔚怒极大叫:“你这混蛋,你怎可如此想我。”说着猛踢栏杆,发泄胸中怒火。裴震也后悔说话猛浪,忙拉他赔笑:“我只是一时生气,才说了那样的气话,根本不是我想说的,你莫踢那东西,会伤了脚,要打便打我,打多少下都行。”如此这般,赔了无数不是,傅云蔚方才消气,说道:“我想读书举业,只是觉得生为男子,总要做些事业。” 
裴震叹道:“云蔚,你又犯了执念,男子做一番事业,难道只有举业这一途吗?这一生只要问心无愧便是有所成就,象师父与师伯,正不知在哪里逍遥快活,他们从不求要做什么事业,过得开心便成,你难道不羡慕他们吗?人生在世,过得痛快也是有所成。” 
裴震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却又让人反驳不得。傅云蔚泄气地叹了一声:“好了,我不想这个问题了,每天这样,其实也不错。” 
裴震笑道:“你总算想通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是我自愿,我那么喜欢你,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每天快乐舒心,看着你好,我便很高兴,如果你连这一点乐趣也不肯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傅云蔚不禁伸手捶他:“你啊,总有那么多歪理。” 
“这不是歪理,这一次,你真的伤了我心,现在应该补偿我了。” 
裴震搂过傅云蔚,开始毛手毛脚。傅云蔚忙挣开:“在外面不行。” 
“有什么不行,我早把他们遣开了,放心,没人敢偷看,除非他们想死了。 
傅云蔚还想挣扎,但经过无数次调教的身子敏感已极,在裴震的挑逗下,他早已浑身发软发热,只能任裴震脱去下衣,为所欲为。在内心深处,他甚至渴望裴震的抚摸、贯穿,喜欢享受交欢的乐趣,这样的自己好陌生,但是,与裴震的缠绵如此令人心醉,傅云蔚日渐沉迷其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算了,人皆有欲,连古人都说食色性也,我只是个凡人而已。傅云蔚向后仰靠在栏上,张开了双腿。裴震的大手马上滑到他腿间,揉搓着挺立的青芽,很快,稚嫩的分身渗出了晶莹的露珠。裴震俯下头,张口含住。傅云蔚浑身打颤,不住挺起下身,在裴震口中抽动。 
‘啊……,一声呻吟过后,傅云蔚终于射在裴震口中。裴震直起腰,抬起傅云蔚下巴,将白液又哺入他口中,二人唇舌相系,吻得难解难分,裴震又将手伸到花蕊处,那里已有了湿意,伸入一指,在内不住搅动,不久又伸入一指,在傅云蔚体内的敏感点不住按压。傅云蔚扭动着雪臀,媚人的呻吟令人酥魂醉骨。裴震狠狠亲着他:“你这个小妖精,一碰就湿,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手指在内的抽动搅着体内分泌的津液,发出吱吱的声响,裴震一手抱起傅云蔚,自己坐在椅上,背靠栏杆,再让傅云蔚跨跪在自己大腿上,又加入一指入内抽插。傅云蔚吊在他脖子上,扭动着身子,出声催促:“快点,我……忍不住了”。 
“别急,今天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嗯……不要…… 
“很舒服的,你尝过就知道了。”裴震已将五指都插了进去,掌成锥形,慢慢往里推进。 
啊,傅云蔚轻叫着,尽力放松,使自己少受折磨。以往,裴震在前戏时,经常在他体内塞入东西,但从未把手整个塞进去。当裴震进到手掌中最宽的部分时,傅云蔚不由痛叫起来。全身瘫软,几乎支持不住。裴震不住安慰:“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同时一手抚着他的分身,以期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后,他猛一使力,手掌整个滑了进去。傅云蔚尖叫一声,整个人伏在裴震身上,觉得里面要被撑裂了。裴震却不为所动,手在里面摸索着,探到了最深处,不一会,他又将手缓缓曲起,渐渐握成拳,开始慢慢抽动。 
“啊……啊……啊……,傅云蔚双腿不住打颤,叫得凄惨。裴震的手捅得更深了,另一手在菊蕾周围摸索着,惹得傅云蔚不住收紧已被撑到了极限的菊花。虽然痛,可快感也极强烈,傅云蔚的叫声渐渐有了甜意,裴震更加卖力,每次抽动时,手腕上都带了晶亮的粘液。直到傅云蔚再次高潮,裴震方将手松开,慢慢退出,湿湿的大手在傅云蔚的嫩臀上用手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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