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第27章


“是你想见我?”傅云蔚仍有些恼,恼朱枫的轻率,这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让朱枫带了来见他。 
清泠泠不含一点杂质的声音,很特别,魔魅入骨,令人闻之销魂。尽管语气平淡,但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朱高炽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恼怒,随即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紧,因为,他向自己走过来了,猫儿般悠雅轻盈,两手垂着,似在闲庭信步,但,一双邪魅凤眼里泛起的却是猫儿被惹怒后的凌厉之色。 
“云蔚。”朱枫赶了出来,从身后扶住傅云蔚的肩膊,看向朱高炽道:“高炽,进来叙话吧。” 
朱高炽恍恍惚惚跟进,三人坐定了,他仍在心里昨舌不已,原来朱枫爱若珍宝、甘愿为之死的云美人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决不会被人看作是小官的男人,这也太过惊俗骇世了,以前,他可从未见过朱枫有龙阳之好,难道他是疯了不成?朱高炽看向朱枫,眼神里满是责备和不解。 
“云蔚,这位当今太子殿下。”朱枫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自顾自地作了介绍。 
进房后一直赌气闷坐的傅云蔚抬眼看向朱高炽,比朱枫略高的身材,同样挺拔结实,但却比花花公子样的朱枫更多了几分精明强悍之气。这便是当今太子了啊,傅云蔚紧抿着嘴,不知该如何见礼。想他少时做和尚,在山中几乎与世隔绝,还俗后也是极少与人接触,况这世间礼数繁之又繁,他深为不耐,根本不屑与闻,见了皇帝是要下拜的,但太子呢?傅云蔚稍一沉吟,起身一揖:“在下傅云蔚,见过太子殿下。” 
“这个,不必多礼。”朱高炽不由起身还礼,随即又有些懊恼,面对这个人,他总不觉忘了自己太子的身份和应有的威仪,甚至没想过计较他礼数的缺失,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彼此见过礼,三个人又面面相觑起来。朱枫忽地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带朱高炽来此,刚才,虽然朱高炽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但那一瞬间的惊讶中分明有着惊艳,那是任何见过傅云蔚的人都会有的神色,朱高炽也没能例外,朱枫看着傅云蔚,示意他进内休息。朱高炽何等精明,见此情景岂能让他如愿,忙对傅云蔚微笑道:“不知我可否称你为云蔚?” 
“好啊。”傅云蔚看了他一眼,的确,对方是太子,也是朱枫的侄子,也知道自己和朱枫的关系,想必也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自己才算合适吧。想到这里,傅云蔚嘴角弯了弯,凤目习惯性地在浅笑时微眯起来。朱高炽顿时神思一荡,心下也有些了然,难怪十九叔如此痴迷爱恋,周宣一直念念不忘,仅是一个浅笑,便带了如许慧黠,甚至还有些妖媚,由一个月宫仙子变成了鲜活灵动的人间至美。 
“早在几年前我便听闻你的大名,总想一见,直到今天才得偿夙愿,有唐突之处,还要请你多多包涵。” 
“殿下何必客气呢,我也常听端王爷说起您,而且,云蔚自小长在山野间,不懂礼数,还要请殿下不计较才是。”傅云蔚淡淡说着,数年的修行使他自有一种宠辱不惊的高华气度,令人不敢小视。 
“哎,平常世人相交,虚套太多,令人厌烦,难得有云蔚如此直人快语,酣畅淋漓,我欣赏还来不及,怎会计较。” 
“殿下果然是另一样心肠。”傅云蔚微微一笑,恍若春花初绽,这人倒会说话,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呢。 
“云蔚如此称赞真是愧不敢当。”朱高炽好不容易才遏制住心里蓦然涌起的悸动。那是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管怎样,他不得不承认,真是美,美得可以让人忘了他的性别和身份,甚至于忘了自己,这真的,不折不扣的是个祸水。 
“咳,咳。”朱枫连咳数声,心内老大不痛快。他站起身,拉起傅云蔚道:“云蔚,你累了吧,该休息了。”说完又扬声叫小福子进来服侍傅云蔚入内休息。傅云蔚不由得暗笑,当下也不说话,顺从地起身走向内室,走到门口,忽地又转身,斜眼看着朱高炽,微微笑道“周宣的事,还要请太子殿下多留意呢。” 
朱高炽慌忙起身说道:“这个是自然,你放心。”傅云蔚一笑,转身入内。 
该贴于2007…10…03 01:45:54被枫舞轻铃编辑过 
…你回眸一笑
…我从此沦陷
…甘愿就此一生
…永不放手
发帖人 主题: 欢喜缘 By 烟雨江南 第2楼 
用户名: 枫舞轻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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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傅云蔚走后,朱高炽犹自出神,朱枫一脸不豫道:“高炽,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哦,好。”二人走出宝云轩,朱高炽见朱枫还是不高兴,不由好笑:“你放心,你以为我如你一般吗?我不会觊觎你的宝贝,而且还会帮你,这回总行了吧。” 
“但愿如此。” 
几天后,一切收拾妥当。朱枫又以路途遥远,蛮荒之地过于艰苦以及不守妇道等种种理由,将宋莲清、李秀仪等姬妾送回娘家,只带了几个可靠侍女和家人,加上300名护卫和几十个役夫,逶迤出京。一路上,若遇名胜之地,便接受其州县的款待,否则便一路前行,慢慢欣赏景致,直将贬谪之途当作了游山玩水之旅。 
到了8月份,朱枫一行人已走到湖北地界,此地山高林密,常有盗匪出没,虽说王族不至于遭劫,但朱枫为安全起见,宁愿绕大路,于是光湖北一地,又走了十多天,到湖南界时,已是8月下旬初秋时节。 
“云蔚,下一站可是个好地方,猜猜看是哪里?”朱枫靠在座椅上,笑嘻嘻地问。这一路上他极少骑马,只在车厢中与傅云蔚厮混,一同赏玩景致,谈谈说说,混不觉旅途艰苦。 
“是岳阳楼,对不对。”傅云蔚皱皱鼻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考我。” 
“哈哈,简单?也不知是谁,不知湖南在东在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哼,我不需要辨什么东西南北,会辨方向也无甚大用,更没什么了不起。”傅云蔚斜了眼睛看车帘外景物,摆出不屑的样子。对朱枫的类似调侃,他早就免疫,不能生气,一生气朱枫会更乐。说起来也很奇怪,傅云蔚虽一脸精明相,却天生是个方向白痴加路痴,平日只靠太阳和北斗星辨方向,如果是阴天,他便一筹莫展,走在路上,如果事先记在脑中的标记没了,他铁定迷路,另外还有几样可笑的小毛病,例如常会无缘无故地绊一跤,有一次还扭了脚踝,而其实地上什么也没有,一片平坦。朱枫经常笑到内伤,有机会便把话题扯到这些毛病上,取笑他一番。 
“好好,是没什么样大用。”傅云蔚娇嗔的模样又引得朱枫心痒难熬,他马上妥协,直起身啪地放下车帘,一把将身边的人搂到怀里,低下头深深吻住。一只手探入他裤内,直接在菊蕾处按揉一番后,又插入一指抽送不停,紧闭的花蕾在手指的爱抚下,渐渐软化,并渗出了蜜汁,而长吻却仍在继续,傅云蔚扭动身子,不由的焦燥起来。成熟且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般逗弄,而朱枫总用他的手在他身上极敏感处制造欲火,却迟迟不予以扑灭,一任这火烧到最旺,这时才施以雨露,欣赏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舒服到极点的表情,为了能长时间地看傅云蔚被欲望趋使而狂乱的模样,他又常常延长解放的时间,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傅云蔚愈加敏感,日益沉沦在交颈欢好中。 
好不容易朱枫放开了已被吻到红肿的薄唇,傅云蔚双颊火红,眼中已快滴出水来,媚眼如丝,急促地喘息着,朱枫抽出手指,把他放倒在椅上,将裤子褪到膝下,抓住腿弯折到他胸前,下身的小洞已是艳红,渗着晶亮的粘液,一张一合地喘息,渴望男人Rou棒的填充,朱枫却只是不理,俯下身又含住傅云蔚半挺的欲望不住吞吐。傅云蔚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忍着欲望的流窜和体内急待充实的空虚感,很痛苦,却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男根塞满的一刹那间产生的痛快淋漓的极致快活。朱枫玩弄多时,这才将他忍得发疼的欲望对准早已张开的小洞,一举挺入,开始了永不厌烦的快速抽送。 
“嗯……。”傅云蔚一声闷哼,极力忍着渴望多时的东西终被塞入体内时产生的快感。赶车的人就在外面,不能叫出声。而可恨的朱枫最近偏喜欢看他极力忍耐呻吟的样子,往往尽其所能地挑逗,专在他体内敏感处刺戳,在|乳头上拧弄,不过,虽然忍得辛苦,但享受到的快感也异乎寻常的强烈。朱枫着迷地看着傅云蔚扭曲的脸,用力下压,而傅云蔚臀部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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