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记》第48章


喻戎这才带着顾琼离去,阿好想到他们夫妻的亲热,很自觉地走在离他们较远的前面,耳不听眼不见。
喻戎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顾琼蹙眉道:“那面里加了药,我没尝出是什么,但小心些总是好的。”
喻戎闻言也皱了眉,他就感觉周中和有些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个内容提要你们是不是懵逼了
哈哈哈
喻戎隔空撒种!
☆、第四十五章
顾琼是完全弄明白阿好这个小丫头了,害羞得很,是不敢在旁边看他们亲热的,进了厨房,顾琼便抱着喻戎的腰撒娇:“夫君~人家不想出去嘛~”
演戏也演出默契了,喻戎皱眉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你在外面坐着吗?怎么现在不听话了?”
顾琼瞄了一眼阿好,那小丫头只是退了几步还没出去,顾琼声音便更嗲了:“外面多冷啊~夫君舍得让我在外面吗?人家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说完还嘟着嘴,眨了眨眼睛,那样子要多娇嗲就有多娇嗲。
这蜜一般的声音让喻戎的心都酥了,在对上顾琼这眼含秋波的双眸和娇艳欲滴的脸颊,有种想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扶在她腰间的手都不禁紧了几分。
喻戎的嗓子有些发紧,压低了声音道:“乖,出去等着,你有了身子要小心些才是,要不先回房?”
那声音太温柔还夹杂着几丝压抑的情愫,顾琼望着他,他眼中好似燃了一把火焰,而她就在火焰之中,被他团团围住。
她脸一热,情不自禁唤了声道:“夫君~”
喻戎身子一震,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灼热而急切。
阿好终于待不住了,忙退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喻戎这个吻太有侵略性,好像要把她生吞入腹,顾琼有点怕,听见关门的声音,伸手推了推他。
喻戎却握住她的手,继而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唇齿仍旧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研磨,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股热意好似都涌进了顾琼的胸口,她不禁揪紧了喻戎胸前的衣服,被吻的有些头晕目眩。
直到唇齿间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喻戎才将她松开,看着她被咬破的唇,胸口涌动着的那股欲|望便成了愧疚,小心翼翼用手指触上,却被顾琼躲开。
喻戎以为她是生气了,忙道:“对不起,都怪我,疼不疼?”
顾琼瞥他一眼,在他胸膛上锤了一下:“当然疼了!你到是入戏!”
喻戎握住她的手,开口便道:“我喜欢你从来不是演戏。”如此直白的话语,喻戎说完连自己都愣了,刚毅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顾琼成功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了,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了,不和你闹了。”说罢扶着他的肩从桌上跳下来,站稳了才继续道:“参了什么药我真的没尝出来,看来咱们以后要小心一些了。”
提起这个喻戎重新严肃起来,道:“嗯,以后我们的饮食起居我亲自打理,想必这厨房里也留不下什么痕迹了,一会儿我看看能不能找来剩下的面,再看看是什么药。”
顾琼摇摇头:“不必了,还是小心些吧,这次我虽以假孕糊弄,但难保你爹仍有猜测,会暗中观察我们,若是被他发现不妥,反而更危险了,现在小心避着就好。”
喻戎仔细想来确实如此,他并不怕周中和对他不利,却怕他对顾琼不利,他眼时还是不要和顾琼分开为好,若是出了什么事而他没在身旁,顾琼怕是会出危险。
他们一来厨房的人都避了出去,如今门又关着终究是不好,顾琼去开了门,阿好就站在外面,瞧见顾琼唇上的痕迹,立马就把头低下了,双手揪着衣袖很是不自在的样子。
顾琼道:“阿好,搬两把椅子来陪我聊聊天吧。”
阿好闻言立刻去取了椅子,只是不敢坐,还是顾琼再三要求她才拘谨坐下,看来这山寨中也分主仆,并非表面看起来的这般一派祥和。
顾琼先和她闲聊了一些才道:“说起来我有些好奇,怎的小叔会变成这样?”
顾琼待下人向来和善,从不给人压迫感,阿好和她聊了一会儿便放松了,闻言摇摇头道:“二少寨主不总是这样的,他只是每月犯一次,平日里都是正常的,只是正常的时候不怎么在寨子里,不正常的时候也总往山下跑,说起来这次二少寨主犯病有些早了呢……”
顾琼闻言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原是这样啊,那他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
原来周醒并不是常年疯着,而是偶尔犯病,怪她大意,之前只顾着给他喂药了,听喻戎说他有可能是走火入魔也没诊脉。
这次阿好却不敢说了,避开她的目光道:“我也不知道,寨里大夫说二少寨主是病了,养养会好……”
为免遭人怀疑,顾琼点点头没再问更多,周醒那里还中着她的毒,一会儿她借口看病诊下脉也许就知道了。
再与阿好闲聊了一会儿,喻戎的饭便做好了,两人端了回屋去吃,只是才吃到一半便有人来敲门,火急火燎的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去开门。”喻戎示意顾琼不要动,自己去开了门。
门外是个脸生的小厮,满头大汗,袖子上还沾着血迹,见门开了急急道:“求少寨主夫人和小的走一趟!二少寨主突发急症正吐血呢!寨里大夫都止不住!”
顾琼闻言忙起身,进屋拿了药瓶,与喻戎一起跟着小厮去周醒那里。
路上顾琼问道:“他以前犯过吗?”
小厮边急走边道:“从来没有!虽然这傻病常犯,但主子他从来没吐过血,能吃能喝,往山下跑的时候五、六个人都拦不住他,可这次回来他就不舒服了,一直在屋里没出来。”
明明和他们上山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天的功夫便这样了?
周醒的屋子离他们这里有些远,走了好久才到,在屋外还能听到屋里咳嗽的声音,迈进屋里便有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屋里有两个丫头和一个白胡子老人,周中和并不在。
见到他们进来,围在床边的三个人都让开了,白天还好好的周醒此时脸色煞白,床上都是血迹,看着十分骇人。
“去斟杯温水!”说完顾琼忙走到床边,在他身上几个穴位上按了按,咳嗽算是暂时止住了。
他平躺下,双目放空,粗喘着气,好似下一刻便会断气一般。
丫头端来了水,顾琼取出她二叔炼制的丹药喂下去,无论什么病服下去能缓一会儿。
顾琼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搭上他的脉,脉搏还很紊乱,待到逐渐平稳下来,顾琼大吃一惊,忙撸开他的袖子,看到他身上暗色的经脉整个人都傻了。
周醒的身上不仅有她的毒,竟还有另一中毒,常年累月堆积在身体里,怕就是他这傻病的来源,但到底是什么毒顾琼资历尚浅诊不出来,只是极为凶险便是了,尤其又被她喂了毒,只怕这急症和她脱不了关系。
小厮应该是周醒的身边人,见顾琼神色凝重急急问道:“夫人,主子他怎么样了?”
顾琼收回手,压制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道:“别急,无妨。”说着看向白胡子老人,道:“想必前辈就是这寨中的大夫了,不知前辈那里可有针灸,我要为小叔施针。”
虽久居山中,但身为大夫白胡子老人也听过虚妄神医的名号,知晓这女娃娃是他的徒弟,又见她对这血腥的景象极为镇定,便也高看一眼,点头道:“我这便去取。”
白胡子老人走后,顾琼又吩咐道:“用温水把他身上的血迹擦净,被单也换掉,衣服除了裤子都褪去,再拿些烈酒来。”说完也只是站在床侧并不回避。
他们虽是山中草莽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嫂子和小叔……
如今周醒昏着,小厮看向不语的大少寨主。
喻戎自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沉声道:“按夫人说的做,救命要紧。”
小厮和丫头这才连忙做起事来。
喻戎看了眼神色淡然但双手紧握的顾琼,又看向床上那个毫无人色的弟弟,只怕不是顾琼所说的“无妨”……
无论是是敌是友,那是张和他一样的脸,血脉相连,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确实做不到,喻戎上前拿过小厮手中的汗巾,道:“我来吧。”
小厮看向那张和主子一模一样的脸,眼眶红了,默默退到了一边。
待一切准备稳妥,顾琼让旁人都退了出去,连喻戎都没让留下,她针灸是才学的,她此时心里本就发抖,若是旁人看着她更没办法下针了。
虽然是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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