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三部曲之赎罪》第24章


所有英雄无奈地看着恶魔抱起了世界之树的躯干,一种无奈、一种失落伴随着所有人。
这时,尤迪安做出了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举动。他将自己的黑暗力量全部集中在一起化做一颗黑色的炸弹冲向抱着巨树的恶魔……
由于无法腾出手来阻挡恶魔猎人,阿克蒙迪实实在在地承受着恶魔全部的攻击。
“法里奥!”泰兰德知道那是尤迪安最拼命的打法,她失声叫了出来,“救救你的兄弟!”
听到妻子呼唤,山顶的德鲁依长叹了一口气:“尤迪安,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我们毕竟有很多地方是共同的,我们是兄弟!”
法里奥吹响了暴风号角,一波又一波由绿精灵形成的洪流冲向阿克蒙迪,在尤迪安冲到目标的最后几秒钟前将他和巨大的恶魔隔开了。
“哥哥,这是为什么?你不是更希望我死掉吗?”空中传来尤迪安愤怒的咆哮。
巨大爆炸的绿色光芒令人睁不开眼睛,强大的冲力使恶魔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吹走了几公里内所有的东西。
法里奥知道尤迪安不会在爆炸中死去,森林惩罚的目标并不是他。
恶魔在连续的爆炸中痛苦地咆哮着诅咒着。世界之树释放出了它自身所有的力量,混合着最后一批绿精灵的能量,将阿克蒙迪撕碎化作宇宙的尘埃。
当爆炸停止的时候,大陆上所有的种族同时睁开了双眼。望着枯萎的世界之树,没有人因为活着而兴奋,没有人为了胜利而欢呼。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胜利的短暂喜悦后,更多的是死者的悲伤。
“大陆的种族会坚强地活下去,不论以后的路会有多么艰难!”麦迪文在远离圣山的另一座山峰上望着这最后的辉煌爆炸,望着所有的人,望着这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
露西在这种阴沉的气氛中悄悄地拉着克罗撒撤退了出来。
“兽人,老朋友!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法师红着脸腼腆地拖住兽人宽大的长袍。因为克罗撒的轻装战甲在战斗中整个被撕裂了。她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完全失去了刚才在战场上的勇敢坚毅,展示法师沉稳低调智慧的模样。兽人对法师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请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效劳。”露西松了一口气,她将法杖轻轻挥舞并且尽量减少传送魔法散发出的光芒,她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一个半精灵男孩出现在了克罗撒面前。
“请你照顾这个孩子。”精灵依然红着脸,“但是请不要误会,不是我的私生子或者……”后面半句话由于羞涩,声音非常微弱,克罗撒听到后只是笑了笑。
“但是请你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他,并且用一流的兽族战士的标准训练他。我相信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战士。”
“你为什么不把他交给精灵抚养?”克罗撒提出了问题。
“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不想让这个孩子再接受魔法了。他在奎尔萨拉斯经历了太多。虽然导师将他的记忆封存了,但在魔法环境下生活,我不敢肯定他不会回忆起来。所以拜托了,为了这个孩子的未来,请将他训练成一个战士吧。”露西几乎要半跪下来,克罗撒托住了法师的双手阻住了下跪的趋势。
“信任朋友,就不需要恳求。”兽人的微笑和坚定的语气,让露西几乎要流出泪来。
“还有一个小问题。”克罗撒转向这个孩子,“要成为一个强大的战士,为了荣誉和自由而战。你愿意和兽人一起生活吗?”
孩子一直躲在露西的袍子后面,几乎将法师的袍子扯破。当兽人转过头对他说话时,他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我愿意成为一个战士,为了自由和荣誉。像天上的雄鹰一样自由,像圣骑士一般沐浴光辉。”
克罗撒笑了笑:“虽然和你想像的有所不同,但是我相信你能习惯兽人的生活和强化的训练,那会非常辛苦的。特别对一个半精灵来说,你能坚持吗?”兽人对孩子张开了双臂,“如果你能接受考验,就过来吧!选择权在你手里。”
兽人善意的微笑消除了孩子的戒心,半精灵扑到先知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兽人的脖子。这个男骇就是兽人克罗撒?战歌的惟一养子——托尼斯尔?战歌。
渐渐的太阳已经上升到了顶端,“明天又将见面了老友。”摩刻拉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同样的战场,同样的兄弟,这次却是不同的立场。这让摩刻拉多少有些困惑,他没有反对矮人王作出的决定,他表示过无论如何都要支持人类。摩刻拉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战斧,微笑着说:“老朋友,到底我们谁更强些呢?或许明天就知道了是不是?猪头。哈哈哈哈!”
矮人笑着走下了山峰,心头却如同压着大石一般沉重。故作轻松绝对不是矮人的专长。无论如何,在战场上相遇不是战友就是敌人,兽人还是矮人都必须作好必死的准备。惟有这一点是不能通融的,无论是朋友还是兄弟,这就是——战争。 
~第十八章血染的夕阳~
“传统与迂腐的荣誉感时常折磨着我们,就像那些骑士一样成为教会和当权者的牺牲品。简娜的父亲或者是任何一个和兽人作对的骑士,他们总是高呼着帕拉丁的名字,却从来得不到神的庇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孩子,他们的根本信仰违反了常理,他们把对教会的信仰当作了对神的信仰,他们把对教会的忠诚当作了对神的忠诚,所以他们永远在坚持一个美丽的错误,并且心甘情愿地为错误牺牲。拿错误作为铠甲抵挡敌人的结果,只有更大的错误。我亲爱的托尼斯尔,我的孩子,虽然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你知道我对你的爱丝毫不亚于你真正的父亲。或许你认为作为酋长,我对你的训练近乎严酷到虐待,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当你成为独立的战士,当你面对危险的时候,这种训练往往会让你挽回性命。记住,我并不强迫你信仰兽人的神,但是你无论信仰哪个神,神的教义永远是教人向着善良救赎,而不是杀戮与破坏。没有一个神希望自己的信徒去主动杀戮和破坏,同样没有一个神看到真正自己的信徒被杀戮,而不提供庇佑。只要你相信那个神,你就应该义无反顾地相信,即使牺牲一切也无所谓,这就是真诚的信仰。而那个神就是你心中正义的化身,他不是虚无缥缈的,也绝对不是教会那些虚伪的嘴脸和谎言修饰过的圣经。选择你的神,选择你的信仰,他将保护你到永久。这就是我最后留给你和可以教会你的一切!
回到帐篷托尼拿着那张羊皮纸的手颤抖着,他感到强烈的不安。手中他父亲的遗书,让年轻的战士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强烈的情绪让他坐立难安。十年的相处已经让他们之间建立了一种微妙的亲情,那是一种超越血缘的感情。兽人是这么努力地训练着他,以至于像信中所写的近乎于虐待的苛刻。托尼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十年如此漫长,每天的训练始终没有停歇,他能挺下来对于兽人来说同样也是一种奇迹。托尼并没有怨恨过克罗撒,他一开始因为酋长养子的身份受到兽人尊敬,到五年后他打败整个部落中最强的角斗士,他获得了兽人们的掌声和欢呼,这一切都让他感受到付出的代价是有回报的。胜利并没有使父亲对托尼的要求有丝毫放松,反而训练变得更加苛刻,难度更高。
托尼飞奔出帐篷,眼角含着泪水。他知道再也见不到和蔼而严厉的兽人父亲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直觉引导着他继续无意义地飞奔着。他祈祷着,让他见父亲最后一面。
部族的战士在克罗撒的身后排成了战斗队形。骑士跨在战马上,威武的长枪在夕阳的余晖下闪耀着即将开始杀戮的血腥光芒。克罗撒开口打破了僵局:“如果只是为了我在多沦特的建立中屠戮过无辜——那么我的命在这里,如果那是侵略部族的借口,同样我的人也在这里。”
“这有什么区别?”骑士傲慢地打断了兽人酋长的话,“以帕拉丁的名义,兽人你将接受神的审判。”
“为了赎清我所犯的罪,我心甘情愿地接受玛拉留斯的判决,无论结果如何夕阳之神都会给他的信徒公证的判决。但后者——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神的名义或借口对兽人加以迫害。玛拉留斯的信徒不是懦夫,我们不会任人宰割。”
这时一边的红衣人类牧师开口说话了:“兽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承诺不伤害到你部落的人民。但你,必须为了在多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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