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拳》第20章


来‘帮衬’,看似是好言相告,实则是威逼恐吓,让顾客不得不迫于对方的蛮横霸道照称买下。
傅真性情刚烈,哪还能咽下这口气!拉住萧祖衣道:“别理他们,咱们走就是!”说完伸出手掌,欲要将前面一个新疆人推开,还未碰上,对方忽然高喊起来:“他们打人了,兄弟,还手呀!”傅真气急,干脆手掌使劲,往对方前肩拍去,另外四名新疆人已是拳打脚踢过来,傅真只得收掌叫道:“武松让虎”,萧祖衣领会,两人同时迅速沉肩矬腰,反转身形,双腿后扫。几个新疆人哪曾料傅真和萧祖衣能打,认为这两人还不是小兔崽子一般,岂有逃脱虎口之理?只听“扑扑”两声,两个新疆人被傅真扫倒,萧祖衣由于内力不足,对方挨中了却纹丝不动,傅真忙拉了萧祖衣撤腿便跑。几个新疆人哪肯放过,追打上来。傅真无奈,回展拳头,照准一个新疆人送了过去。傅真这一送是动了内力的,那新疆人不知厉害,抢起右掌狠劲向傅真手肘关节处砍下。傅真略一侧手,迎上去抵挡。那名新疆人顿觉仿如击在了硬石之上,手掌酸麻异常,几乎痛的瘫软下去,口中只顾“啊哈”大叫,哪还能再攻?另一个见状,伸脚朝傅真大腿上踢了过来,傅真不慌不忙,看准路子又一挺进,闪至那新疆人侧后,趁对方单腿立地,抬脚在那新疆人膝腋下弹了一下,那新疆人重重跪趴在地,抱住两个膝盖痛的地上翻滚。傅真忽觉背后有一股拳风袭到,反手盘掌绞住来者拳头,往上一弓挺,来者顿时“噢哟”直叫,傅真又在其胸口补上一左掌,那名偷袭的新疆人沉重的身躯硬是踉跄了几步,爽快的倒摔在地上。傅真这才看清,这名偷袭的新疆人正是先前与萧祖衣争吵的那个中年新疆人。见他摔的手都擦破了皮,大感解恨,痛快的向他“嗤”了口气。傅真抬眼寻找萧祖衣,见他正与一名新疆人缠斗,那新疆人突然拿起把刀,朝萧祖衣临面乱劈。傅真见状大吃一惊,周围的群众也都吓得“啊呀”大叫。“祖衣小心…”傅真边喊边奋力纵起,要救萧祖衣。萧祖衣这会身无他物,只能以手格档,手臂上已被劈了好几道口子,血流不止。持刀的新疆人见傅真攻来,便转刺傅真。傅真使出一招空手夺白刃的功夫,骈指将新疆人持刀的手弹开,脚不停滞,一个飞步大跨踹,重重一脚踢在对方的左胸部,持刀新疆人闷哼一声,往后跌出老远,把他自己卖粘糕的推车也撞翻在地。
这时警察赶到,将一帮新疆人,傅真和萧祖衣全部押回当地派出所。傅真替萧祖衣包扎好伤口,然后一块录口供,接受公安调查。幸好有其他因为上过这帮新疆人的当的热心人士上派出所前来指正,说明情况,傅真和萧祖衣才得以脱身,当场获释,并由专车送回到了他们的十元出租店。
傅真和萧祖衣回到出租屋时,已是晚上过十点。其它房客都聚在厅里看电视,他们见萧祖衣受了伤,由公安送了回来,都很惊异,纷纷询问事由,只有道长坐着不动,捋着胡须在那摇头晃脑。两个房客腾出座位,让傅真和萧祖衣坐下。傅真见大家出自关心,就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这时听道士开口说道:“你们能以寡敌众,看来武功不错。正好我这儿有金创药,平日我也少用,今日便送你一瓶,接着!”说完手一扬,一样物件往傅真临面飞了过来,傅真出手接住,感觉有一股力道麻在手心,不禁一惊,起身拱手道:“原来道长也是武林中人,在下失敬!”道长哈哈笑道:“小只弟不要乱讲哦,贫道只是一方术士,久前在山中闲暇之时自己配制了些金创药罢了,与江湖行道毫无瓜葛。你且给你兄弟上药,包扎四五次便可治愈。”傅真细见道长下盘坐姿稳健,上身沉实,上中丹田饱满突起,便知道长身怀深厚内功,只是他深藏不露,有意隐违,也就不便揭破,拱手作辑道:“多谢道长!”道长只道傅真年轻,瞧他不出真身,遂含首闭目。萧祖衣此时不顾疼痛,对道长说道:“道长真是神机妙算,对我俩今日一行有先知之明,早间所言,现下果然应验,小辈此刻真是不得不服,悔不该不听道长之言呀!”众房客也大感兴趣,纷纷缠住道长,非要他道破玄机,指点一二。道长含笑道:“此属易经八卦也,精者方有准。列位若是有兴趣,何必我费舌讲解,只须到书院去买回一本此类书籍研究研究,便可略知!”“切―――”众房客闻道长所言皆哈哈不屑。唐房东此刻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还是回房休息吧。”大家顿时呵欠不断,各自回房,关门睡觉了。留下唐房东自己关灯关电视。
傅真和萧祖衣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明日之事,萧祖衣不由叹起了气,“真是没想到,才来广州一天,就遇到这种倒霉的事!”傅真安慰道:“别泄气了,先养好伤再说。”萧祖衣哭丧着脸道:“我这伤起码要五六天才能好,这五六天咱怎么办?”傅真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你就安心在这养伤,我明日继续找工。等你伤好后要还找不着事干,咱们就转道去佛山。佛山离广州不远,听闻它的工业发达程度毫不逊过广州,而且佛山还是个武术之乡。”萧祖衣轻轻躺下道:“那就这样吧!”傅真帮萧祖衣盖好被子道:“睡了吧,明天的事天明后再说!”
整幢楼这时乌黑乌黑的,傅真睡梦中能感觉到外面冷风阵袭的声音。 
二十:成了护卫
天气似乎又冷了些,傅真加了件外套才出门。
傅真下了楼,刚将门带上,冷不防临面走过来一位穿着十分体面的男子,他非常礼貌性地对傅真道:“你好!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傅真心感大奇,惊愕道:“你认错人了吧?我压根就不认得你。”那男子一副正经笑道:“不,没有认错。昨晚我奉了老板之命可是跟了你一夜,今天一大早就在这恭候您多时了。”傅真听了一头雾水,痴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男子依然笑道:“是这样的,昨晚上你与你朋友和那帮新疆人打斗的情景,正巧我和我老板都看见。我老板见你身手不凡,想请你做他的贴身护卫,不知你意下如何?”傅真大感意外,心中思道:“原来是叫我做保镖,倒也是一门适合自己的职业。既然有工作找上门,自己岂有拒之门外之理?”当下便道:“我也正为工作的事要出门,既然你老总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求之不得,我非常谢谢你们老总了!”男子作出恭敬的样子说道:“好,果然是胆敢利落。那便事不宜迟,我这就带你前去见我们陆总。”傅真示首说道:“好,您请…”傅真与那男子一左一右,迈步前走。男子伸手指道:“车在前面,专程过来接你的。”傅真闻而不言,心中自忖,“倘若对方那个什么陆总是个正道人物,又肯安置祖衣,就答应他这份差使!”傅真虽未做过保镖之类的工作,但也知道那是高风险职业,弄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上了轿车,那男子道:“还没请教大名?”傅真道:“大哥不必客气,我叫傅真,应先请教大哥尊姓大名才是!”男子哈哈一笑,将车子发动了道:“我叫王义充,如果你跟了我们老板,咱们可就是自家兄弟了,以后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傅真问道:“陆老板是商人吗?”王义充道:“当然是。你知道,生意场上风云万变,竟争何等激烈,难免要得罪一些人,树立敌手。我们陆总是个身家上亿的主,为了安全,身边有个贴身护卫,你不觉得很有必要吗?”傅真意识到,如果做了陆总的保镖,自己将失去大部分自由,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却是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车子在栉次嶙比的市区中穿行有近半小时,在一幢“万江大厦”下停住。下了车乘电梯升到第八楼,走进一间名为“巨昌”的公司,王义充直接带了傅真进入一间豪华办公室。办公室内坐着一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约摸四十多岁的男士,马型脸,理平头,宽额浓眉单皮眼;厚嘴唇,硬直鼻,结实俊朗身高大。眉宇间透出一股懦气,又有一种不怒而威的神情,使人不由间对他肃然起敬。
王义充向傅真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陆总。”傅真朝前鞠躬道:“陆总您好!”陆总脸上露出笑容,略一点头,伸手招呼道:“您好,请坐!”傅真便在旁边一张沙发上坐将下来。王义充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的出他在陆总面前丝毫不受拘束。陆总口气非常友好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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