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新版)》第74章


“行,行,你……”他突然不再说话,就这个姿势把我的腰向上提了一把,分开臀瓣就向进挺进。
“唔——”我疼得差点咬断舌头,太干了,根本不行。我疼得厉害,我估计他也不好受!
他停住了动作,可是按在我背上的手却没放松。
忽然後面一凉,不知道什麼东西注入了身体,凉过之後就是辣,象是薄荷的什麼东西。接著他重新推进,这一次尽管我努力不配合,还是被他得逞。
身体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感觉,就算心裏再排斥,身体却已经接纳。即使我想紧缩排斥也不行,反而给他增加快感。
真悲哀,明明心裏不想,但是他对我的身体,甚至比我自己还熟悉。
呼吸在他的动作裏变得破碎急促,我的把脸紧紧埋在枕头裏,紧到甚至想把自己闷死。
明明我是喜欢明宇的,可是对著龙成天却无法抗拒。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时候伸到了前面,呼吸滚烫吹在後颈:“这麼硬了……还不服输?”
我咬牙不吭声。
“明宇不重欲,就算你们在一起,他也不会给你这样的快乐吧……他知道你这裏敏感吗?知道怎麼让你更软弱吗?他肯定也不知道,如果这裏……被咬的话,你会哭出声来……”
“呜……”明明心裏反感得要命,可是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他太了解我的身体……
“他没给过你,对不对……”
是,是,没有,都没有!
可是我喜欢的是他……
身体被翻过来,他从正面抬高我的腿,重新进入。
都快忘了这个家夥一张笑皮下面的阴狠,现在被他的行为重新提醒。
後庭热得象是要被烫化,我的手紧紧抓住枕巾,努力让自己没反应。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我的身体被剧烈摇晃,被进入的地方痛得都快麻木了,只觉得热,还有……我不想承认的,和激痛一起涌上来的快感。
明宇,明宇,你在什麼地方?
明宇……
冷香107
不知道什麽时候晕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先恢复知觉的是耳朵,听到哗哗的水声……象是水流很湍急的样子。 
然後是喉咙,干痛干痛的。 
接著才是身体。 
腰,背,腿,还有……那个被强力侵犯过的部位,都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现在是天亮还是天黑呢,明宇不知道在做什麽,商行也不知道怎麽样了,尽欢呢?有没有和尤烈怎麽著?船走到哪里了?我不会算水路,不知道现在离京城还有多远。 
已经是冬天了吧,不知道运河上会不会结冰。 
我躺在那里,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相干的杂事。 
然後过了好半天,终於没什麽可想的了。 
正事才回来。 
龙成天到底想怎麽样?一时说对明宇情深款款,一时又对我横施强暴。 
他是嫉妒我和明宇亲热过?想在我身上找个心理平衡麽? 
明宇……我是希望他来,还是不希望他来? 
想了半天,苦笑。 
这个,恐怕不是我希望能决定的事情。 
那麽,我也许应该换个方向想。 
明宇是会来,还是不会来? 
还有,这里面,还有苏远生什麽事情呢? 
每个人告诉我的真相,都被他们过滤过,我所得到的,看似完 
整,其实单薄的很,经不起推敲,没有细节和背景…… 
眼睛干涩,我抬手揉揉眼,然後听到脚步声响。 
有人走到床前,掀起了帐幔。 
白光照在眼睛上,刺得我本能的眯起眼来,过了会儿才慢慢睁开。 
“醒了?” 
我干脆把头转到一旁,当他不存在。 
“好吧,算我不对……”他声音很轻,动作极柔的把我托起来,横抱放入一只注满热水的木桶。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那个痛楚的部位被热水刺激,针扎似的痛。 
“久旷难耐……”他居然轻声笑,湿了布巾替我抹身:“我们这也算小别胜新婚吧?” 
我垂著眼帘,雾雾的水气扑上来,眼前朦胧一片,耳边那些话只当是没有听到。 
“痛麽?”他把我抱出来,拿大氅裹好,取出药瓶:“上点药。” 
我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他一眼,把大氅拉严,腿向後缩。 
他笑著把手伸进来,准确无误住我的脚踝,我一踢,反而使得大氅散开了些,更遮不住身体。 
情势不如人,还是让他给上了药。 
上药的时候我咬住了枕头的边,药膏的刺激,和那麽多细碎的小伤口,不知道是胀裂还是因为摩擦…… 
这哪象个皇帝?简直象是头发情的狼。 
难道他那麽多大小老婆侍书宠嬖都是摆著看的麽? 
还是当皇帝的天生异禀? 
我和明宇,好象从来也没做到这样子过。 
他对我总是……嗯,准确的形容一下就是……点到即止。 
我对他呢,虽然很渴望,但是总是得不到太多。就算可以做……也要受这个,这个,体能和技巧的限制。 
虽然心里对他呕得要死,不过不能不承认,他体能很好,技巧也没得说。 
只不过,他不应该对著我发情,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不能忽略的硬伤。 
刚才我们做的,不能叫交欢。 
或者……叫强暴? 
浴桶被收拾出去,龙成天坐在床边,拿著一张折子在看,我趴在那里挺尸,权当身旁是个死人,自己也是个死人。 
“白风?” 
我不吭声。 
他自顾自向下说:“我知道你气我什麽。你和明宇在井口的时候,我先唤了他的名字。” 
我什麽也没听到,没听到啊没听到…… 
“你也应该是知道,人的习惯,是很牢固的。我知道他和你都在底下,多年来心中都习惯著,所以张口就是他的名字。而且,也有另一个原因,你出声叫我,声音清晰,应该是没有受什麽伤,但是他没有动静……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下便想到,他是不是受了重伤出不得声……” 
一绺头发在脖子里,很痒。 
我慢慢擡手,想把它拂开。 
和我有什麽关系啊。我只知道明宇不爱你,这就行了。 
“可是明宇出来的那一刻暗道便塌了……我当时心头一空,象是被挖去了一块……” 
肉麻,你当我会相信。 
“你不相,也是自然。” 
咦?我张开眼,我只在心里说说,他有透视眼麽? 
怎麽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麽。 
“呵……你出去一年,心事比先前还外露,什麽都写在脸上。” 
哦。 
我转过头去面朝床里。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要紧的人……时常的在心中这样告诉过自己。说话有趣,在正途上也很有用,在床上的时候生涩得让人想一口吞掉……” 
嗳嗳,说话注意点,别动不动扯到限制级话题。
“明宇昏迷了两天,後来,我取到六阳丹的解药给他服下。他醒来知道你还是……死了,那种空洞的眼神,我从来没有见过……” 
是麽? 
我心里有些窃喜,原来明宇那样为我伤心过。 
“你是聪明面孔笨肚肠,”他用折子碰碰我的耳朵:“多少人想要你的命,一个人也不带,跑到那麽僻静的地方去。如果不是对方不想留下痕迹,放了迷|药再纵火……如果一刀砍下去,你早就销帐了,还用得著今天我再被你气得七荤八素的。” 
我悻悻地说:“谁想看到你啊?你放我走,我也好你也清静。” 
他声音里有笑意:“休想。” 
就知道和独裁者没什麽好谈判的。 
我把被子拉过来蒙著头。 
多半是起风了,窗上的绵纸被吹得悉簌作响。 
“白风,你希望明宇来麽?” 
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後背僵住,然後很快说:“要你管。” 
他轻喟:“我也不知道……我是希望他来,还是希望他不要来。” 
我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向他问出来。 
他难道不是希望明宇到他身边来?不想再见明宇的麽? 
为什麽……希望又不希望? 
外头北风大作,却隐隐有一缕箫音,幽婉动人,缠绵如泣,在呼啸的北风中竟然一丝不乱,轻而韧,远而甯,稳稳的传入耳中 
。 
我有些疑惑,微微欠起身来,这样的天气,谁在江上吹箫?而且乐音如此不凡,想必吹奏者内功造诣一定颇深。 
龙成天一笑:“来了?” 
我一惊:“是明宇?” 
他似笑非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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