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第10章


就是血溅五步!
那个苍白的皇帝还在背著他的讲稿,我却感觉到被某处的一道强烈视线凝视著,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著大殿中的人们,於是我看到了他,相龙!我突然惊慌起来,我不知该怎麽形容他跟我之间的关系,以前是君臣,现在应该是......是什麽呢?!或是什麽都不是?相龙深邃的黑眸仿佛无底的黑洞,我看不清却觉察到自己可能陷进去的危机,勉强别开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司马昱一开一合的嘴唇,却根本听清他在说什麽,我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笼罩在直逼的视线之下,一种晕眩的感觉,难道是因为昨夜的那场难以启齿的苟合?全身都开始热起来,相龙在我内体真实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又开始渴望他带著暴虐的抚触,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握紧拳头,真的没有想到,相龙对我的影响力还有如此之大,指甲陷进握紧的掌心,我感到疼痛,但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控制自己在众人面前不失态。
早朝终於在太监一声尖锐的“退朝”中结束。
缓慢地退出大殿後,我马上用最快的速度企图远离皇宫。
还未走过中门,低沈嗓音从身後响起。
“东海王!”
我迟疑著止步,没有回头。
颈上浮过炙热的气息,这麽快!我一惊,仍然没有回头。
“东海王怎麽走得这麽快?有什麽东西追来了吗?”相龙明知故问。
“还是东海王在怕什麽?”滚烫的舌尖滑过我的耳垂。
我几乎惊跳起来,回身与相龙保持一段距离。
一个捧著翡翠玉盘的太监低著头走过去,我有些尴尬。
想来真是好笑!当年我还用地著在乎这些没有棒棒的男人的眼光吗?
那个太监渐行渐远,我沈著声斥责相龙:“你疯了?这里是皇宫!”
“哦,原来东海王是生气地方不对!”相龙仿佛恍然大悟。
这个我曾眷养过的娈童,我曾经给予最多眷宠,也是我施暴最频繁的对象,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极有权势的男人,一个城府很深的男人。
“侵犯王爷照样是死罪!”我是得到了一直想要再次得到的东西,但是,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被插入!竟然是被插入!我开始发抖,昨夜那些熟悉又不熟悉的场面让我想到了两年前的那几个月,媚药,强暴,幻影中的母亲,那时候的一切都重新侵蚀著我已经麻木的大脑,冷汗从我体内渗出,难道他还嫌不够?!
“可是你非常乐意被强暴!不是吗?”相龙的语调带著隐隐的磁性,有种诱惑的语气,“再说,东海王应该明白得势与失势之间的差距吧?”
一句话点破了我的处境,我操!我就这样被这小子吃地死死的了?!
我很不甘心,极端的不甘心。
“我已经被废了,你还企图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东西?”身体有些发热。
“我只想要回我曾经失去的,这算公平吧?!”相龙盯著我,为了不示弱,我回视他,却看到了疯狂的复仇影子。
“包括干我?!”我被惹火了。
“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你又不是没被人干过!昨晚我看你不是也很习惯吗!”相龙火上加油。
肠道内壁被忽略的裂痛因为这样的挑腥而愈发清晰起来。 
我一拳挥过去,相龙灵敏的避开。
“看来这几年,东海王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吧?!你的灵敏性比以前更慢了!”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管他妈的皇宫!我真想当场废了这个男人!
“纵欲过多对於还没有子嗣的东海王来说应该不是什麽好事吧?难道真如诏书上所说,东海王患了痿疾?”相龙歇著我过去的伤疤,毫不留情的。
我紧握拳头,冷笑:“我有没有患痿疾,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说不定东海王的痿疾是有选择性的,是针对女人的呢?”相龙猖狂的语气中饱含了恶毒的攻击。
我们之间明显涌现的敌意让经过我们身边太监宫女们都纷纷退避。
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妈的!这些贱人想怎麽看怎麽说全由他们去!
最终,我还克制了自己。
松开拳头,算了,不想跟这个男人再有什麽交集,我们是对方痛苦回忆的根源,既然毁灭,只好逃避。
相龙措手不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到骨头快被捏碎了,却挣脱不出来。
他向旁边扫视了一下,将我连拖带拉地拽出了皇宫的正门外,却又让外人看不出我们在扭扯。
相龙终於放开我,我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相龙无视我的愤怒,忘了一眼停在不远王府的马车。
俯在我耳边用旁人无法听清的音量说:“今晚我到你的府第去。”
仿佛情人间的话语,自相龙口中吐出,却是如此的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
我假装没有听到,却开始激动起来,这个身体真他妈的贱!这点相龙说对了!
“你不想要吗?”相龙满意地看到我的脸上浮现色欲的迷惑。
我回过神,相龙的马车已经走远,我看著後面扬起的沙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纠葛还要延续多久,我们是彼此的噩梦,每次的相逢都加剧这个噩梦的惨烈度,但为什麽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为它所引诱?
手臂还在隐隐作痛,我回身走近马车,随侍跪趴在马车旁,我踩著他的背脊登上马车,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跟这个背躬屈膝的下人有什麽不同?说不定他还有一个和乐融融的家,娇美的妻子,慈祥的父母,一大群可爱的孩子,而我呢?呵!我还剩下什麽?朝不保夕的日子!被监视的言行!就连我偶尔让侍妾怀了身孕,都必须尽快打掉!因为,当朝的权臣,桓温,他的废帝诏书上明明白白地写著──我患有痿疾!!哈哈哈哈!每当我想到这里,我都会笑地没了力气,直到满面泪水,多麽可笑的说法!多麽荒谬的理由!!我敢说这份诏书绝对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著的!而我,就做了这样一个可悲的傻蛋!
第十三章
回到府邸,我一头扎进脂粉堆里,我要在美丽的男人与女人中消耗掉我所有的怨气,怒气,我要在这样淫乱的环境把相龙残留给我的触感全数褪尽。女人圆润丰腴的Ru房,潮湿柔滑的荫道,男人挺翘紧实的屁股,紧缩高热的肠道,媚药激发亢奋的血液窜流四肢,淫乱迷惑的大幅度摇摆腰肢,肢体被压曲各种怪异的形状,从身体里流出的粘稠体液散发腐臭的味道,我在这纯白人体组成的肉林里,一刻不停地重复著插入与抽出的重复性动作,呼吸逐渐困难,浓烈到晕旋的体味中,我感觉到不断爬升的无以名状的绝望,仿佛被死死掐住的喉咙,我反手抓住一个细细长长的物体,用劲全身所有的力气,越收越紧,那个物体开始拼命地挣扎,後来缓慢地停止了一切动作,我仔细看出,在我暴著青筋的双手里,一个披散著长发的女人耷拉著舌头,死前的惊恐万状仍然停留在她发青的脸上,所有的声音开始静下来,决然的死寂弥漫开来,我缓缓看向四周,裸露著玉色胴体的男女们脸色苍白,他们美丽纤细的脖颈不停地颤抖著,似乎就要折断,我向凶猛的肉食动物,眼中闪著红色的光芒,我感觉到母亲的癫狂因子在我的血液中复苏,妖娆绝伦的母亲在宴庆的大殿前起舞,柔细的腰肢与颈项裸露在夏夜的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浑圆胸脯诱惑著在场所有的男人,南越王贪迷地眼神一直跟随著母亲的身影,一副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的模样,我看到父皇想那个南越王敬酒,我看到南越王向父皇说著什麽,我看到父皇皱了皱眉头,最後却与南越王举杯相碰。当夜父皇没有下榻在一向宠幸非常的母亲住处。浓夜中,我听到尖细而隐约的抽泣声,我没来由地不安起来,我只著母亲给我缝制的中衣,寻著声源,努力推开沈重的木门,看到母亲以非常奇怪的姿势斜躺在榻沿,身上没有任何遮蔽,我跑过去,母亲惊恐地望著我,双眼中极度的惊惧让我呆楞在那里,忽然她伸出手,由轻自重地掐住我小小细细的颈项,我被提起来,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想大喊救命,我想求母亲放放手,我想......可是一切还是徒劳无功,母亲雪白脖子上的血红勒痕在我的视线里左右摇晃著,我陷入无尽的黑暗。
醒来时,我又看到了那条红色的刺目勒痕,我扑向一具雪白的胴体,我听见女人与男人的惨叫,我沈迷在这样的惨叫声里,我看到一个个雪白的颈项上显现鲜红的勒痕,我感受到手中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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