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历史也疯狂》历史也疯狂-第20章


偶尔甚至会有人说,他们(仰韶文化与龙山文化)有直接的承续关系,这也是有道理的。仰韶文化的主要特征是彩陶,其宗教符号以半坡的双鱼和三角符号等为主。其发展区域主要在中国西北地区,分布于青海、甘肃、陕西,以及部分山西、河南,其发展态势明显由西向东南倾斜,其来源通道可以考虑从新疆进入,也可以考虑从南亚跨越青藏高原进入。双鱼崇拜很可能来自天文学上的“双鱼座”崇拜。“双鱼”星座与“春分”这个节气有密切的联系。
仰韶时期的文字符号主要应考虑中东地区“两河流域”的象形文字与楔形文字,其主要依据为甘、青以及半坡彩陶之上的符号。两河地区的象形文字除了一般的象形文字特点之外,其主要特征还有许多圆点符号的排列,中国的几种古牌,比如“牌九”上面的红、白圆点排列,以及麻将上面的“筒牌”符号等都可以考虑为是其某种继承,甲骨文上面的圆灼点也可以考察是不是以前认为的只有物理作用而无意义,传说甚广的“具茨天书”全是圆点,也可以结合考虑。“牌九”这种似乎只有中国传统里才存在的古老赌具其实今天在中东的阿拉伯半岛南部地区的民间依然存在,比如也门就有。“两河地区”的象形文字我研究不多,但是由于古埃及的象形文字是从两河继承来的,其他方面可以参考古埃及的情形。
以陕西的半坡文化为主的陶器文字符号以及三角形演化而来的形状,应该着重对比两河流域后期的楔形文字——它是从象形文字发展而来的。当然了,由于“双鱼座”本身就是三角形状,也有可能仰韶文化出现的大量三角形是对于“双鱼座”这一天文星象的两重描绘而已,鱼就是三角,三角就是鱼。三角、六角都是“双鱼座”的符号,“双鱼座”还经常抽象为类似“H”的形状以表示“西鱼”与“北鱼”之间的联系,这一图形在仰韶彩陶里都可以找到对应。在最新的一次人口普查中,据说发现中国人有姓“H”的,假如可能的话对他们做出族源追溯或许会有些意外收获。许多专家曾经对彩陶上的符号做出过“鱼”与“三角符号”之间的过渡渐变关系,我也认为它们之间确实存在着这种有机联系。
“太阳崇拜”是整个中东地区新石器时期最主要、最普遍的信仰。无论“两河流域”还是红海沿岸的古埃及以及腓尼基人和希伯来人,全部遵循了这一传统。以前在正统的历史读本里畅行的“中国的字符号来自佛教”的“定论”可以说是完全错误的,中国在仰韶文化时期就有“”字符号,它是太阳崇拜的痕迹,中国上古时期不仅有“”字,而且有太阳符号的其他各种变体。这一崇拜不仅出现于中国的仰韶文化,还出现于中国的夏商周,都说明了它们来自同一个大的文明区域。
但中国的夏、商、周文化显然有别于仰韶文化,其特点为善青铜和玉石雕刻,陶器并非他们所长。这些都符合古埃及及其周边红海国家的特点。中东的两河流域尽管在大约5千多年前已经有了青铜,但由于缺石的这个地理特征遏止了玉石以及青铜的工艺发展,陶器反而成为其专攻首善,这一点也符号仰韶文化的特点,更何况中国与他们两个地区的陶器如此相象,从造型到颜色再到花纹无一不是如出一个娘胎。夏商周的所谓龙山文化陶器也比较发达,但明显可以看出与仰韶文化的特点不一样,在制陶方面也不如仰韶文化兴盛。从殷墟发掘看,他们的陶器主要是灰陶而不是红陶①(也就是彩陶),纹饰也截然不同。这些主要区别决定了他们分属不同的具体源流。
夏商周的发源地应着重考虑红海一带,并且他们在中国的登陆地点尽管不排除与仰韶人一样从西部而来的可能,因为“玉石之路”的探索似乎已经说明了这样的可能。但是同样有一个可能不能忽视,例如殷人很可能主要来自海上,并且是在山东附近登陆,然后发展壮大后开始向夏人发难。也有可能夏从西部进入,后来夏商东西汇合于中原。许多专家提到中国境内的几个文化层之间关系犹如“叔侄关系”(指夏、商),既统一又有区别,这个特点可以从中东几个地区之间的关系读解中得到启示,尤其是拙作《向东向东,再向东》的提示,即便其中描写的不是历史的确切事实,但是那种复杂关系已经给中国境内文化的复杂性做出了合适的类比。夏商周器皿上的宗教符号明显呈现出与古埃及的全面一致性,除了“太阳崇拜”同样外,牛、羊、猛兽、鸟、蛇皆是古埃及与夏商周两地共同敬仰的神灵。
假如说后世12星座的起源与流行代表了两河流域文明的影响力,那么以“双鱼”为代表的这个12个星座系统很可能在中国的三代时期转化为了剥除中东色彩的12属相,显示出当时农业社会的特征,它也标志着神秘曼妙的原始社会的结束,中国与全人类基本同时进入无趣的“现代社会”。它也说明了中东南部地区的埃及文化在中国最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取代了“两河”文明。这个在中国地区的文明转化也符合中东地区的历史发展。“两河流域”从大约4000年前将最强大的文明古国让位于南方的古埃及。
两河流域至少在4000年前就有了12星座的占星术。其操作符号与代表是: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处女座、天秤座、天蝎座(又叫摩羯座)、射手座、山羊座、水瓶座、双鱼座(2月20…3月20日)。中国的12属相则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这一转变标志着具有辉煌天文历史的两河流域文明在中国的式微。这12属相清一色陆地动物(包括两栖动物如蛇、龙);双鱼、宝瓶等标志着两河的符号彻底从主流社会消退,中国人从夏商周开始不再如仰韶人那样重视天空的神秘。其实,这可能还反映了另外更多的信息,天文星座的被抛弃说明大规模的人类全球迁徙活动基本上就要结束了,各个地区的国家民族基本到位就绪。以上两个系统的特点在“仰韶文化”与三代时期各有表现,所以可以看出古代彩陶以及礼器的雕刻符号,多与天文和信仰体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毫无疑问夏、商、周整体上最终融合了仰韶文明,不管是通过友谊还是战争,总之,中国人就在这两重文明之上诞生了。中华民族的文明正如文字一样,就在这复杂多变的环境中诞生。
第四部分 从〃西来说〃说起第29节 文字的产生过程
从现有的仰韶彩陶上看,其符号与两河流域的象形文字有很大关联。但是大多数的符号都应该看作一种文字或者符号的艺术化处理或变体,而不是直接的文字。鱼的图腾大量出现说明了这支文明不属于古埃及文化,而只能是两河流域文明,因为古埃及文化里少见鱼崇拜。我曾经一直为中国西部流行的双鱼崇拜找不到根据,有一天我登上一家介绍两河楔形文字的美国网站,首页上赫然画着巴比伦人手提双鱼的画像,我恍然大悟:假如不典型或者没有根据,这个网站不会挑选双鱼作为两河人的首要标志。
夏商周文化的首端是夏文化,从考古发现的符号上看主要是“眼睛”与一些类似于地中海东岸的迦南文字、腓尼基字母的符号。“眼睛”符号的传说主要流行于古埃及一带,比较著名的有两条线索,其一为哈特尔女神,她是太阳神“拉”的眼睛,同时还常常表现为一头母牛;另外一个“眼睛神话”来自哈特尔的丈夫:何露斯——他在与叔叔的殊死搏斗中产生了著名的“何露斯之眼”典故。这两个有关眼睛的神话对于古埃及以及附近地区都影响深远,人们日常生活中最简单的使用是把“眼睛”符号作护身符。而所有的埃及法老也都认为自己是“何露斯神”在人间的再现。这个文化现象连带解决了“三星堆”遗址的源流问题,因为那里出现了大量的“眼睛”符号与牛头像,所以说,无论“三星堆”来源于山东还是来源于商朝,其最初的文明根源依然应该在中东红海附近。
夏文化无论从器物造型与质地上还是从其他的一些痕迹来看,都应当与商有更多联系。但是夏文字与仰韶文化符号的接近却也让人十分疑惑,可以肯定地说他们几乎采用过同一种文字符号。所以夏是仰韶文化与“三代文明”的一个明显过渡,夏的文字符号①中已经出现了一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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