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英雄展昭(超SM和H)》第8章


展昭跪在地上,丁兆兰那只火红的棒棒正对着他的脸,柳青在他的肛塞上狠踢了一脚,展昭无奈将嘴凑上去将丁兆兰的荫茎纳入自己口中。
“。。。呜呜。。。。。。呜呜。。。。。。”看见带着手铐脚镣的妹夫跪在脚下舔自己的荫茎,大侠丁兆兰难堪的羞红着脸,可自己的荫茎却在展昭的吞吐中亢奋起来,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他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他的荫茎越来越涨大,看见展昭英俊的脸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荫毛之中,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抽动起来。
柳青笑嘻嘻的道:“丁大侠好象很舒服的样子哦。”
丁兆兰已经面红耳赤,鼻孔大张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粗直的荫茎一阵抖动,将Jing液喷射在南侠的嘴里。
看着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两位大侠赤条条的在面前任由摆布,柳青更加得意起来。在他的命令下胡奇胡烈兄弟两个在大侠丁兆兰的脖子上栓一条麻绳,然后让他仰躺在地上,押着南侠展昭跪在他的头顶然后将身子俯压在丁兆兰的脸上,掏出丁兆兰嘴里的塞口布,南侠的荫茎被喂进他的嘴里。
“刚操过你屁眼的鸡吧,你可要好好品尝哦!”柳青踩住南侠的屁股,让他的荫茎完全没入丁兆兰的嘴里,胡烈将大侠丁兆兰脖子上的绳子捆绑在展昭的腰上。然后又逼着展昭含住丁兆兰依然残存着Jing液的棒棒,也用绳子将南侠的脖子与丁兆兰的小腹捆绑在一起。
两个人含着对方的荫茎,被用绳索捆绑的无法动弹,嘴里的荫茎一股腥涩的味道,呼吸着男人下体的气味,而彼此的身体又一次兴奋起来。
白玉堂拔出展昭身体后面的肛塞,南侠疼的身体一动,荫茎立刻深入身体下面汉子的嘴里,丁兆兰痛苦的挣动,他的荫茎也立刻在展昭的嘴里搅动起来。两人的荫茎越动越硬,越是挣扎越是亢奋。
丁兆兰想着妹夫展昭的英俊魁梧的相貌,熬不住欲望的折磨,身体首先耸动起来,荫茎在展昭的嘴里旋转深入的同时,他开始使劲吮吸起南侠的棒棒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展昭痛苦的吃着大侠丁兆兰的Rou棍,下体也在对方疯狂的吮吸中坚硬挺直。
“现在该你们上场了!”柳青一声令下,早已经窥伺多时的胡烈胡奇兄弟一声欢呼,扑向在地上扭动着的两人。
再说茉花村中,闻讯赶来的四鼠已经见到二侠丁兆蕙,兆蕙正为没有大哥和南侠的消息焦急,立刻大家商议定下计策要营救南侠和兆兰,擒白玉堂归案。
于是大家各自行动,四鼠先回陷空岛,蒋平装病困住白玉堂,柳青察觉不妙想要脱身,却早被三鼠围住,随后赶来的二侠丁兆蕙抢先救出囚禁在通天窟中的大哥和妹夫,大侠丁兆兰见淫贼被抓获,想到自己身受折磨凌辱全是这家伙挑唆指使,怒起来一刀结果了白面判官柳青的性命。胡奇胡烈兄弟也被众侠阻杀,白玉堂见事情败露,急忙准备船只逃匿,早被蒋平料到,带领事先安排在河边的手下在水中将其抓获。
(2)
众侠客好汉押着白玉堂护送南侠展昭和大侠丁兆兰一同回到茉花村。
白玉堂不熟水性,被蒋平在河中灌的肚皮涨饱,拉上岸来绳索捆绑了一路押到茉花村,早已经狼狈不堪。被带到客厅之中,只见左右卢方在那里拭泪,徐庆蒋平二人,一个是怒目横眉,一个是嬉皮笑脸。白玉堂看见蒋平,便要挣扎起来,道:“好病夫呀!我是不会与你干休的。”
其实蒋平有意教训他,同时也是给丁兆兰和展昭出气,好救他一条性命,可谓用心良苦。
南侠展昭明白蒋平心意,四鼠与他交好,如今自己得脱牢笼,罪魁祸首柳青已死,被盗得三宝也经已夺回,就不再与锦毛鼠计较。大侠丁兆兰自出了陷空岛来,心里虽然也有些懊恼,却对白玉堂并不太怨恨,自然也不去追究了。
这时见白玉堂被捆在堂前,大侠丁兆兰看着被捆绑在那里的锦毛鼠眉清目秀,好一个倜傥少年,早赶步上前,将白玉堂扶住松去捆绑。
白玉堂看了看丁兆兰,想起自己种种作为,心里惭愧,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侠丁兆蕙忙笑着来打圆场,众豪杰都是爽快人,过去的怨恨仇隙全都抛下。于是白玉堂先去沐浴更衣,这边茉花村中摆下酒席,宴请群雄。
酒席之上白玉堂身穿白衣,又恢复了往日神采,而展昭更是英俊挺拔,一身红色的侍卫官服显得英雄神武。
众人对白玉堂又是规劝又是激将,锦毛鼠想起过往种种,只羞的无地自容,当即向大侠丁兆兰和南侠展昭赔罪。两人都连忙微笑还礼,但忆及在陷空岛的遭遇,展昭脸上的笑容多少有些苦涩。
大家又议论着陪同锦毛鼠一起往开封府请罪,一时间幌筹交错,宾主都喝的尽兴。看着天色已晚,四鼠先后告辞回房歇息准备第二天动身去开封府,二侠丁兆蕙也去后院探望母亲,厅上就只坐着大侠丁兆兰,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
三人相对无言,多少仍然有些尴尬,就又提起往开封府请罪的事情。丁兆兰见白玉堂已经换了他惯常的白色轻衫,一副倜傥风流的模样,于是笑道:“明日五弟前往包相爷那里请罪,敢问兄弟与相爷是亲戚,是朋友?”
白玉堂不明白兆兰的意思,摇头道:“都不是。”
展昭也奇怪大侠的问话,用目光询问兆兰。兆兰道:“既然非亲非故,你盗取三宝,何等的罪行,这样的打扮去开封府,怕在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呢!”
白玉堂看见丁兆兰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也忍不住一荡,当即道:“多亏大哥提醒,险些误了大事。须要披枷带锁,才是请罪的样子,只是却到哪里去找刑具呢?”
丁兆兰接口道:“我这里恰巧就有刑具,就在我房里,不如五弟随我去先试带一下。”
白玉堂点头应允,南侠展昭见二人神情古怪,不好多说,起身想要告辞,丁兆兰却一手拉住展昭胳膊道:“妹夫不能走,你是公门中人,这刑具却要你帮着给五弟试带才行呢!”不等展昭答应,拉着他就与白玉堂一起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进了屋子,大侠锁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副盘头枷锁递与展昭道:“贤弟帮忙给他带上。”
展昭看那副枷锁,三尺见方两块乌黑的木头拼成,中间一个锁脖项的半圆弧,下面有横销机关,边上包着铜皮钉有钢钉,伸手接过竟然颇为沉重,忍不住道:“好沉!大哥哪里得来的?”
“是前些年和二弟剿灭一个匪剿,从他们的私牢中收缴的。还有手桎脚铐呢!今天刚巧能派上用场。”说着将手桎脚镣一并取出,都是结实的硬木制成,用铜皮包裹着。
白玉堂见展昭拿着枷锁抚摩,就道:“请展兄给我带上罢!”
展昭就将枷锁扣在白玉堂肩膀上,把枷上的横销并不锁紧,只略微扣住。
白玉堂扛着枷锁道:“果然沉重,还请展兄给锁紧了才是。”
展昭笑道:“只是实验一下,不用锁的太牢固,枷的两面都有插销,当真锁住怕白兄难以挣脱呢!”
白玉堂道:“多谢展兄关爱,只是想起得罪两位的地方,兄弟实在惭愧。”用手扶着枷头,转身让大侠丁兆兰观看。
丁兆兰见白玉堂扛着枷锁站在面前,一颗心砰砰乱跳,不知怎的,又想起在陷空岛上白玉堂和展昭轮番用嘴吃自己荫茎的事情,当时自己虽是被强迫,却让他有种罪恶的快感。今日晚上多喝了些酒,丁兆兰再忍不住心里的欲望,就将二人叫来自己的房间。
起初不过是要小小的惩戒一下锦毛鼠,可此时见这么个倜傥风流的少年带着枷锁站在面前,他的意识就失去了控制,借着酒近走上前去,就在白玉堂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堂脸色微红,却并不抗拒,他也早觉出丁兆兰的心思,所以一力迎合。
展昭猛然见大侠丁兆兰捧着白玉堂的脸吻个不停,又是羞耻又是惊讶,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哪知道两人竟充耳不闻,搂抱着向床边走去。
丁兆兰还对着南侠道:“妹夫一道来啊!”说着踢掉脚上靴子,坐在床上。
展昭看的脸热心跳,努力收起心神道:“已近二鼓,天也晚了。枷锁等到了开封府再带不迟。我就先告辞了!”
(3)
丁兆兰将白玉堂揽在怀中道:“贤弟,白兄在陷空岛上将你百般折辱,你不想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大家也图个乐子!”
展昭一听这话脸立刻沉了下来道:“万万不可,我是一定要告辞了。”
大侠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待要发作,白玉堂却向他使了个眼色,悄声道:“看我引他过来。”
丁兆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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