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109章


许久许久,身子猛然一沉,仿佛回到了原本的地方,五感也渐渐恢复,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阮墨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眸,望见盘腿坐在对面的玄服男子,目光定格在他异常俊美的脸上。
“你是……谁?”
☆、第93章 魔教教主与小媒娘(一)
卯时,初阳的亮光照彻天边,悄无声息地落入雕花木窗里,映照在平躺榻上的姑娘淡雅沉静的睡颜,以及靠坐于床脚处,一瞬不瞬望着她的玄服男人。
“教主大人怎么样了?”
南护法一直守在房门外,远远望见快步走回来的北护法,等人到了跟前,担忧地开口问道。
“哎,还能怎么样。”刚在后窗那儿偷看完的北护法摆摆手,凶狠的刀疤脸上露出了与之极其不符的愁苦神色,“你说吧,教主他都这么守了十日了,除了吃喝拉撒,哪儿也不去,要是那阮姑娘真醒不过来,他还得继续守多久啊?”
南护法也不晓得,只能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近半月前,他们几个护法秘密将红鸾门门主请到魔教之中,求得一计,然后借商议要事为由,与教主大人一同用饭,暗中命负责烹饪的厨子在他的饭里下药,然后交予红鸾门门主为他施法入梦。
之后过了足足三日三夜,练功房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期间他们也曾想进去看看情况,却被门主拦在了门外,警告他们莫要妨碍施法,否则若教主因此出了事,她可救不了人。
虽觉得这门主有忽悠他们的可能,但毕竟教主的性命开不起玩笑,他们也只好压下心头忧虑,一同在门外等候消息。
终于,到了第四日清晨,他们正商量着要不要硬闯进去一探究竟时,紧闭的房门内却忽然传出一道女人的惊叫声:“阿墨!”
定然是有情况发生了,离得最近的北护法猛地一踢门,四人便一同冲入房内,岂料,竟看见了一个容貌极其……极其好看……的男人,穿着他们教主大人的衣袍坐在练功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而门主正在旁边紧张不已地唤着自己徒儿的名字。
几位护法一时也有些懵了,面面相觑,不知教主大人为何会凭空消失,直到男人紧皱着眉头,抬眸看向他们几人,沉声喝道:“愣着做甚,去寻大夫来!”
冰寒逼人的眼神,毫无感情的语调,四位护法齐齐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就是他们一直心心念念的教主大人,忙一叠声地应是,推推搡搡离开了练功房,飞也似的前去请大夫。
魔教教徒众多,入教前遍布于各行各业,自然也有习医术之人,他们所请的便是一位年岁颇长的老前辈,平日常居于魔教总坛以西的幽静之地,与练功房相距甚远,护法们不敢耽搁时间,也来不及说明事由了,扛起正在喝茶的老前辈便往回狂奔。
可怜人家老前辈被颠得七荤八素,甫一进门,又看见一个惊为天人的男子目光冷厉地望过来,登时吓得一哆嗦,险些没跪倒在地,还是南护法赶紧上前扶了一把,给他简短解释了几句,才让老前辈缓过神来,快步上前为阮姑娘诊脉。
结果倒是无甚大碍,只是疲劳过度,加上数日不曾吃喝,身子有些熬不住罢了,老前辈开了几剂药,叮嘱要让她好生歇息一阵,喂些能饱腹的粥水,便可慢慢恢复了。
众人微微松了口气,南护法与西护法先将老前辈送了出去并随之去煎药,其余二位站在一旁,正琢磨着是否该寻个借口溜之大吉,以免一会儿教主大人想起他们用那等法子算计了他,揪住他们往死里操练一番,却听红鸾门门主率先发话了:“教主,既然如今已然出梦,依照之前的约定,是不是也该放咱们师徒俩回去了?”
当然当然……
这师徒俩的存在,只会不断提醒教主他们自作主张干了什么好事,留着对他们有百害而无一利,反正现在事情也结束了,还是早早送走的好。
“你可以走。”单逸尘依旧搂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不容拒绝道,“她,留下。”
咦?
这是什么情况?!
放走了师父,却要留下人家的徒弟?
果然,门主美眸一瞪,气势十足地拒绝道:“教主说的这是什么话?阿墨是我的徒儿,无缘无故,我岂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儿,自己离开?”
他垂下双眸,不看她也不回话,沉默地将不省人事的姑娘拦腰抱起,下了榻,步伐沉稳地朝房门走去。
“喂!你要将阿墨带到哪儿去?”门主急忙跟着下榻,自知武功远不及他,上去硬抢也毫无胜算,只得以言语来激他,“好歹是个一派之主,就只会这般强迫人吗?”
然单逸尘神色淡淡,全然不为所动,唯独在迈出门前顿了顿脚步,对二位护法吩咐道:“把她送回去。”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红鸾门门主了,二位护法虽不明白教主为何要作此安排,但命不可违,东护法便一手将欲追出去的门主打晕了,由北护法扛着,把人带回红鸾门去,直接放在当时抓人走的书房内,便悄无声息地走了。
待两人马不停蹄赶回总坛后,还未来得及回房歇歇,便被南护法和西护法紧张兮兮地拦在半路,直道出大事了。
“出大事?咱们东窗事发了?”
北护法第一反应便是抱头逃跑,被东护法一手扯着后领拽了回来,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话都没听完,跑什么跑?出息。”
“不是我们出事……是教主他……”南护法深吸了口气,犹是不敢相信道,“他居然直接把阮姑娘抱进房间了!”
“什么?”北护法虎目一睁,惊讶得险些咬着自己舌头,“抱……抱进他自己的房间吗?”
西护法斜了他一眼:“那不然还能是你的房间啊?”
“不会吧……教主大人一向不许人入他房内的,连咱们几个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护法都没进去过,怎就让一个外人进去了呢?”北护法只觉心生悲戚,顿时有种被教主大人欺骗了感情的忧伤。
西护法和南护法亦是颇有同感,唯有一直未曾开口的东护法却环起双臂,轻轻一笑:“外人?谁告诉你们,那姑娘是外人了?”
“她本不是魔教中人,与教主一同入梦也只不过短短三个日夜,不是外人是什么?”
东护法摇头:“你们忘了?门主在第三晚让我们进屋里守一会儿,说要入梦看看教主与阮姑娘可还在梦中,出来时无意叹了一句‘这十日过得真滋润’,可外面明明才过了半刻钟……可见梦中时日与梦外并不相同,我们等了三日,说不定教主与阮姑娘却已经历了数月,甚至两三年,足以发生许多事了。”
西护法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东护法的意思是……”
“还记得我们当初把红鸾门门主请来的目的吗?”东护法转头,望向立于总坛最高处那座高大华贵的楼阁,笑意更深,“我想,我们也许是成功了。”
“什么成功了?”北护法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听懂了的南护法一脸吃惊,西护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解惑:“就是说,咱们的教主大人终于肯开窍……喜欢上人家阮姑娘了。”
然后,北护法彻底石化了。
“不过……总感觉是不是太容易了?”南护法想事儿比较稳重,回过神来补充道,“毕竟教主那么久都没有一个女人近身过……”
东护法不置可否,耸了耸肩道:“那你们且看看,教主会在里面守多久,一切便都知晓了。”
让人进屋便罢了,还能亲自守着人不出来?
三位护法表示不信,那可是冷漠寡情、独来独往的单教主,岂会做这等儿女情长之事?
然而在这屋外守了整整十日后,他们终于发现,自家教主确确实实变了许多。
这十日里,他足不出户地守在阮姑娘身边,一勺勺地喂粥水和药汤,给她按摩手脚、翻翻身,以防久躺会僵硬,连擦身更衣也是亲自做的……额,当然并非是他们亲眼所见的,只是教主一早便吩咐他们购置女式衣裳,然后隔日便见榻上的姑娘换了一身新衣,由此猜测罢了……总之,简直是事无巨细,样样俱全,他们从来不曾见教主这般照顾过一个人。
更甚者是,教主还让人在后院里打了一把秋千吊椅,每日余暇时便抱着阮姑娘坐在上面说说话,内容虽是听不真切,语气却是他们从未听过的低缓轻柔,仿佛怕打扰了她似的,那双冰冷深邃的黑眸也会隐隐泛着柔光,专注地凝视着怀中的姑娘。
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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