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05-07完结)-第25章


我吊着眼看他,“我身为离国女帝,只有国破能哭!要是连男人跑了这事都哭一回,还不知道天下苍生该怎么笑话我呢。”
“这你可说错了,你平时哭哭更健康,真国破时那也得做顶天立地的一枚汉子,头可断,血可流,离国国魂不能丢。”
对于他这种新鲜的见解,我送了他两个字:“我呸。”
烟儿可能怕我俩掐起来,端着茶水进来给他斟上。
沈清浊侧着头看着烟儿,调戏道:“烟儿妹妹,你有眼色以后人都漂亮很多呦。”这应该是他对以前被烟儿忽略后变相无耻的控诉。
我终于在烟儿脸上又找到了久违的“沈清浊是奸臣中的佼佼者”这个含义。
待烟儿退下之后,他喝了口茶,还像模像样的吧嗒嘴品了品。其实我想告诉他,不用品了,烟儿给你泡的茶绝对是民间一文钱能买七两的渣茶。
“陛下……你应该知道的,这件事看似简单,但里面的水很深,你仍是要装糊涂吗?”他冒出一句这。
“啊?你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呐。”我挖挖耳朵,一弹。
沈清浊用镊子给自己的渣茶里加了块冰糖,看来这茶不仅渣还很苦,“我当时要提醒你,你一直不叫我说,你其实应该很清楚的吧,景良辰很像九千岁。”
“如果你是指他们都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的话,那确实挺像的。”
他没搭理我说的话,直接抛出一个巨石投入我心里的水池,“你知不知道你梦里叫的是谁的名字?”
我没来由得抖了一下,想拦住他不要讲,可已经来不及。
他的声音清晰干脆地飘入我耳际,“你叫的是‘燎原’二字,而且是每晚都叫,景良辰的气质很像那时候的卫昀,你现在还没明白吗?”
噗呲———我听见了自己血管爆裂的声音。
“所以呢?”我稳住身形,抬手按了按额角。
“还能有什么所以,你们以前虽然闹得凶,但好歹也是虐恋情深。家父当年意图谋反,被卫昀手刃,那时是卫昀篡位的大好时机,可他呢,只是做了摄政王,他要真想称帝,搞这么一个迂回战术也不值当……”
沈良大人谋没谋反的事儿我又不能跟你细说,你却还帮弑父凶手说话,我愁死了。
沈清浊接着嘚啵:“结果嘞,你找了个景良辰来气他,他找了个刘瑶来气你。互相添堵,我旁观得心都累得不行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崩溃了。”
他什么时候崩溃我不晓得,本王好像已经快要崩溃了。
沈清浊啊,你脑补的太欢快了好吗?!
他幽幽凝视了我好久,撇了撇嘴,“只有正常的我,才能看出你的不正常。”
他到底有什么脸说他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拍着我的手背,安抚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辛苦,小小年纪把一个这么大的江山压在你肩膀上,夜里还连个暖床的都没有,喜欢的得不到,不喜欢的又被逼着承受。我懂我懂,好啦乖。”
“……”
被宠坏的近臣就是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委婉。为什么要**裸地说出来我空虚寂寞冷,为什么拆穿我的伪装,为什么看破我的孤独。
我眼角湿润,视线开始模糊,然后抽抽嗒嗒,直到后来拽着他的衣袖嚎啕。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娘们兮兮的哭泣了,我是女帝,我的泪水只能为国家为百姓而流,如果再去为不得志的感情哭,我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简直就要哭到天昏地暗,好像日月星辰都轮换了一遍一样,我才在沈清浊袖子上擤了擤鼻涕。哭的口有点干,抓起茶杯灌了口水,然后直接喷出来,这是什么南蛮风味,烟儿还真是有点过分了。
沈清浊擦了一把脸,“陛下,您这次是怂到极限了,如果不打算灭臣的口的话,微臣就先告辞了。”
我异常温柔得说了一个字:“滚。”
起舞弄清影 43 不止你在做戏
更新时间:2012…4…6 17:08:25 本章字数:2411
本来以为沈奸臣能立马闪出我的视野,让我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可他果然是賤不可赦,临走时又悄悄附在我耳边说:“刘瑶很急着见九千岁哦,所以微臣就把她禁足了。是为陛下着想,对吧?”
沈清浊的语气又轻又淡,问号打得xiaohun无比,害人都好像在爱人。
连他这个出了名的爱情草包都看出来的事儿,我又怎么会察觉不来?刘瑶很特别,卫昀待她也的确不一样,所以,我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挖墙脚了吗?
虽然,我和卫昀……
以前我置身温鸾殿时就像置身于三温暖。可今儿傍晚,有些微凉,这冷清地温鸾殿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把我所有的烦恼都罩在里面,一幕幕往事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我咽了口烟儿泡的茶,觉得又咸又涩的。
唉,看来我是真的痛苦了,味觉都变异了。
不禁越想越凄苦,索性多喝了几杯。
烟儿从后面小跑过来,把我的茶杯夺去,非常紧张地问:“陛下,您没事吧。”
我抬起眼皮,“怎么了?”
“啊,奴婢上了个茅房,就让御膳房的管事帮您泡的茶。”
“然后呢?”
“奴婢觉得您心情不佳,就交代他们给茶里放点糖,甜上一甜。”
“所以呢?”
“他们一时激动想邀功……误把盐……陛下您没觉得味道不对吗?怎么还喝了半壶?要不要叫太医啊?”
怪不得又齁咸又苦涩,原来本王味觉没失灵。
没失灵就好,那就来处理点正事得了,也不妄负此情此景。
“烟儿,本王每夜说的梦话是什么?” 我皱眉试探道。
烟儿怔了怔,迟迟张了张嘴,“陛下———”
我好像知道了答案,歪在椅子上抬了抬手,眼尾含着一抹似笑非笑,“好,这个你不愿答,那本王再问你,景良辰出宫前见了什么人吗?”
这句话说出后,就如同电闪雷鸣,我知道,话已经说开了,这主仆的情分以后是不会再有了。
烟儿噙着泪给我跪下了。
顿时,我的灵台一片清明。信任一个人确实太难。
我摸了摸拢袖上的花纹,磨叽半响才道:“你虽是卫昀送给本王的,但本王一直待你不错……你如今最该弄清楚的,就是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烟儿刚跟我的时候,是我初来葵水的那段时间,我那时对卫昀上心的紧,他把烟儿送给我,我瞧着烟儿的动作麻利,模样讨喜,又很会见机行事,怎么看都喜欢,即使一直都知道,她把我的所有消息一字不落地传送给卫昀。
我装作毫不知情,只当是卫昀想关心我又怕我烦,才插来这样一个眼线。
后来我因为五位内阁之死跟卫昀几乎决裂,烟儿那时就没再和卫昀互通讯息了,我以为,我感化了她。可原来,我一直在自作多情。
我闭上眼,声音几乎冷淡到不像平时的我,“说吧,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烟儿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向我叙说了整个经过。
本来闲人沈一直都在留意着景良辰,还跟我保证过会照看(监视)良辰出宫,可就像那种宣扬紧急时刻绝对不掉链子的货品总在紧急时刻掉链子一样,沈清浊在关键时刻拉稀,让良辰有了见卫昀的时机。
烟儿说,那天的风吹得正好,不是黑夜却更恰似夜阑人静,白衣飘飘的景良辰和身着玄衣金镶纹的卫昀隔着三米互相注视。
是卫昀先开的口,一击必杀,“她每晚梦中叫的是我,‘燎原’是我的字。”
景良辰温柔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我知道。”
卫昀道:“晏维的医术只有你继承,景神医是确定要一辈子呆在深宫来期盼着不定时的宠幸吗?”
良辰没有说话,但笑容减了一分,这牵扯到了医术传承与师傅寄托,卫昀总是喜欢直指问题关键。
卫昀又道:“她是笨了点,但并不傻,你给她喝药想入她梦,结果反被她侵 入了你的回忆,她现在应该知道你对她假意,只是装作不知道。”
景良辰笑容又减一分,“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本来不确定,现在你已经交代了。你太耀眼太过自负,非将那玄纹翡翠佩挂在腰间提醒我你的身份。可是,你一直都错了。当时怀远陛下刚登基,我们保卫她的人都有这块佩,上面的‘卫’不是指我,而是所有护卫都有。五位内阁派人处理陛下幼时生活过的痕迹,担心麻烦索性杀光。我得知消息后再去已经晚了。所以,你想从她梦里找我的弱点,这如意算盘拨得太响也太自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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