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05-07完结)-第41章


晏维想了想,还是问出口:“小猛,你为何不跟为师一起洗澡?”
小猛一个松手,李大妈送给师傅的上等茶壶盖就摔到了地上。小猛赶紧蹲下看了看壶盖,随即嘴角上扬,“师傅,幸好中间没有裂!”
晏维低头一看,确实中间没有裂,但是边儿都碎了。
这话题被岔了过去,晏维被失去茶壶盖的忧伤充斥了头脑。
小猛的医学天赋简直烂透了,但好在热爱做饭,不过她自责的是每次吃完她做的饭后,师傅起夜就会很频繁。
晏维摸着小猛的脑袋瓜子安慰道:“小猛,你炒的菜不仅鲜嫩肥美,还成功治愈了为师的便秘。”
虽然小猛知道,鲜是因为青菜上的土没洗净,有一股自然清新感;嫩是因为肉里夹生没做熟;肥是因为肥肉比较便宜;美是因为自己爱撞色拼盘的怪品味。
师傅真是一个好人。
又过去了好多年,小猛十六七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再也瞒不了人。她觉得,师傅一定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拆穿她,和师傅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已不想离开,并且想要更亲近些。
那个晚上,她看见师傅对着一盘萝卜干下酒,眼睛越来越迷茫。她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便换了女装去找师傅坦白。
她敲敲桌子,师傅抬起迷离地眼,突然一惊,脱口而出:“凤雏?”说完就摇起头来,“原来醉酒后真能看到幻境啊,凤雏,这个萝卜干没有你腌的好吃。凤雏。”
小猛垂头丧气,把晏维扶去就寝。晏维醉酒后很乖,除了刚才说的那句话后,就一直紧闭着双眼。
晏维被放到床上,衣衫有些褶皱,酒气飘飘进 入小猛鼻尖。本就略带正经模样的晏维沾了酒,给人一种禁欲的诱惑。
这风光真是勾去了小猛近八成的魂魄。她舔了舔唇,凑上去,决定偷吃一下师傅的豆腐。
晏维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口,一睁眼,“凤雏”深情投入地吻着他,他知道这是梦,但也想让自己放纵一回,于是一手托住“凤雏”的后颈,一手执腰,翻身便把“凤雏”压于身下———
这个夜晚一切旖旎,本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小猛含着泪泡躺在晏维的怀抱,舍不得时光流逝,心想:如果师傅在动情之际不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地喊“凤雏”这个名字就好了。
那人一定欠了师傅很多钱。
小猛身着女装来叫晏维起床,他的头剧痛无比,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醒来,如果不醒,那便还能与凤雏在一起。于是,他迁怒了叫他起床的人。
看到小猛后,晏维的眉皱得厉害,他缓缓地说:“从今起,你不是我徒弟。我早也告诉过你,我不收女徒。想不到你以前不仅偷东西,还撒谎。不过,现在知道也不迟。你走吧。”
小猛咬着双唇半响,然后撂下一句话就走:“如果我真有最想偷的东西,那肯定就是你的心。”
她最想偷的东西,就是我的心?
晏维头痛的厉害,掀开被子起床,却看见了令他惊讶的一抹血迹,随后意识好像模模糊糊地显现:小猛在他身下忍泪的脸……
小猛!
晏维赶紧追出去,在街头环顾都遍寻不着。
小猛走了,像是陪你走一段人生的道路而已。晏维觉得自己此生注定难以得情。
时光流淌,年复一年。
一日,晏维在火场捡到一个小孩,这回他有了经验,先扒了小孩的裤子瞧,紧接着自言自语道:“还好是男孩。”
咦,为什么要说“还好”?晏维自己也不明白。
他教习小男孩医术,对外宣布这是他唯一的弟子。在夜深人静之时,他才问自己:“那丫头那么倔,会回来和他对峙这名分的问题吗?”
结果是,不会。
所以说,爱情这东西,始终都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路过。
晏维,字难情,米安国前太子,知名游医,后定居离国。年二十八时,入梦未醒,卒。
—————————————《红尘微醉…晏维》完。—————————————
月明珠有泪 71 给本王戴绿帽?
更新时间:2012…4…16 0:09:57 本章字数:2732
越是荒唐,越是致命,就越是无法抗拒。这晚是最酣畅的一番,用一句土得掉渣的文艺比喻就是:斥尽笔墨也无法描绘出的舒爽。
清晨,公鸡未鸣我便醒了,冬阳还在沉睡,眉眼神清气爽不露倦色,嘴角隐隐挂着几分夙愿得逞的笑意。我没有多疑,心思全被屋外轻浅的一声“咕唧咕唧”勾去,那是沈清浊与我通信的鸢鸽。
这鸢鸽不普通,被训练地能够识别他我二人的气味,即使远隔千山万水也能准确将信送达,只因鸢鸽稀有便一直养着被当摆设。宫女瞧它独特就都很欢喜它,自然投食也频。我有次路过就生生没认出被喂得圆鼓溜球的鸢鸽,那次后我与沈清浊商定,不到万不得已别派鸢鸽送信,否则这胖鸟累死在路上可就太可惜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衣衫穿整齐,小心翼翼地下床开门,年久失修的木门显然对不起我的小心翼翼,发出“嘎吱”一声,我反射性回头去看冬阳,生怕他醒来,怕此后万般纠缠绵绵无尽。
老天终究是放过了我,我在院子里找到了鸢鸽,彼时,它正毫无自觉地站在一段最细的树枝上,肥嘟嘟的身形压得树枝上下颤动,我伸手将这不爱护树木的圆球抓了下来,取下它腿上的纸条。一松手,它又迅速飞上最细的树枝,上下晃了起来……
沈清浊的快信,我打开就一句话,表达了他深刻的相思———“噢!我的陛下!!您何日当归啊!!!”
哼,归,定是要速归,本王可是要好好审你一番。况,安员外和外邦的交易,只有回宫之后方能彻查。
我跨马而上策马奔腾开来,不日便回到都城,在宫门外才突然察觉,我脸上并没有面具,也身无分文不能在街上现买。
惆怅之际,我听见锦缎坊的老板娘扯着嗓门朝外头喊:“哎呀陆二小姐光临本店,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是陆侍郎的妹妹陆萌,哈哈,天无绝人之路,老天这条明路指的可真是好,陆家的车夫神色疲惫,坐着欲睡,看来是被陆萌的购买力给折腾惨了。我趁他不注意,就闪进了马车。
等了半柱香时间,陆萌嘴里叼着桂花糕,腋下夹着锦缎卷子就掀帘上来了。马车里礼品极多,她一时间只顾着啃桂花糕,没瞧见我。
待她啃完后,觉得自己手有糕点残渣,便低头四处找帕子擦。我将一堆礼品中的新帕子递给她,她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然后抹了嘴,擦了手。
……还真是神经比碗粗,陆萌必是严谨派人士的噩梦。
马车开始行进,车夫在外问道:“小姐,现下去哪里?”
我只好轻咳。
陆萌侧头便嗷呲叫了一声,一副兔子受惊样儿的看着我,磕绊道:“皇皇皇皇……”
车夫声音无奈,“小姐,黄鹤楼不是午时去过了吗?”
陆萌被刺激地开始打嗝,并轻声道,“皇嫂……嗝嫂,您……嗝”没讲几字,她又拍着自己胸口,“一定是钱……嗝花太多都出现……嗝幻觉了,再吃点……”讲完她果然又拿起一片桂花糕闭着眼吃起来。
我挤了挤眉心,“陆萌,本王是微服出宫。”
陆萌吞下糕点点头不迭,“皇嫂嫂嗝……我不会讲出去……别灭我口嗝……”
“现下你立功的机会来了,去给本王买个面具。”
陆萌开始翻礼品盒子,从中掏出一个白发黑颜长了獠牙吐着红舌的面具递给我,“嗝……”
“本王要半遮面的。”
陆萌找出买锦缎附送的剪刀,沿着面具鼻子部分将獠牙红舌剪掉,然后扒光白发,又递给我,“嗝……”
此时我的泪水,一掬怎么能捧完。
车夫在外喊:“小姐?”
算了算了,我戴好面具,认真地对她说:“现在进宫。卫兵问起的话,就说是陛下跟前的射月姑娘与你碰巧遇见,便一起进宫。”
陆萌扒着车门跟车夫喊:“老王,我要去看我哥,现在进宫。”
……
一切都没出意外,顺利进宫后,我和陆萌下了马车朝清宁宫走。
五月正是花红柳绿之际,蝴蝶蜜蜂采蜜正忙,可宫里的气氛却令人讶异地肃穆,走过的三两宫女都是用唇语和眼神沟通。那一股压抑的空气,带点冷带点沉,与高悬的太阳很不搭配。
陆萌突然怔了怔,停住了步子,我诧异抬头,就瞧见清宁宫门口站着两人,其一是本王的侍郎陆湛,另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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