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错爱(兄弟)----伊真》---伊真-第2章


这天是周末,弟弟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校内有活动,今晚不回来了,我嘱咐了他几句便独自回到宿舍。
吃过晚饭,整理了一下教案,我便早早的睡下了。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那种异香又一次飘来,它钻入我的口鼻、钻入我的大脑、钻入我的体内……
又是满月,当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轮皎洁的月亮,接著,那个“狼人”恐怖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
“不、不要……”我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魔掌,可是和上次一样,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狼人”死死的按住我的双腿,伸手解开了我的睡衣,并将身子压了上来。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轻轻的抚摸著我的身子,我听见了他低沈的呼吸声。
这时,他的左手沿著我的肩向下移,掠过前胸、右肋,然後抓住了我的内裤并脱了下去。
为什麽?他为什麽偏偏来找我?我的心都在流血……
忽然,“狼人”放开了我,并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难道他肯放过我了?我看著他,却见他正在拉开拉链。我吓得拼尽全身力气想逃,可是仅仅是能翻过身子。
我绝望的抓住床单闭上了眼睛,只觉他用手指分开我的臀部,并从後面侵入了我的体内。
那种痛楚又一次袭遍了我的全身,随著他不停的抽动著,我趴在枕头上,紧紧的咬著嘴唇,忍受著这非人的摧残。
疼痛渐渐的在消失,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他才离开我的身体。
随著一声门响,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孤伶伶的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
我又一次被那人强暴了,他为什麽不肯放过我?为什麽偏偏要对我做这种事?他到底是什麽人……
难道,真的是这校内的人?今天是周末,大部分师生员工都回家去了,只有少数外地人留在这里,那人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可、可我也不能下这个定论,因为即使是回家的他可以偷偷的潜回来,那麽,到底是谁?
我该怎麽办?
第二天早晨,弟弟回来了,我当然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只是装做什麽也没发生一样。可连著过了几天,我才再一次使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这天,我来到高二一个班级准备上课。我各人有个习惯,总是提前几分锺来到教室做准备。
当我刚刚走到教室门口时,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男生,一下子和我撞了个满怀。顿时,手中的书本等物品全都散落在地上,而且我也被撞出了几步远,身子失去平衡。
那个男生见了,立刻跟上来,伸手一把将我抱住,并笑嘻嘻的说:“关老师,你没事吧。”
怎麽回事?就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了一种令人不安的骚动。我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干什麽?放开我……”
“关老师,你怎麽了?”那男生边放开手边奇怪的问。
是啊,我这是怎麽了?怎麽会有这麽大反应?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忙蹲下来拾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那名男生也蹲下来,边帮我拾边问:“怎麽了?关老师,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这班上的一名叫黄雨岩的学生,便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他笑著说。
可刚才我为什麽会产生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两次被强暴後,对身体接触过於敏感了。
“啊,关老师,原来你叫关心月呀!”黄雨岩拿著我的教案突然大声的说,“很好听哟!”
我不知怎麽,有些难为情起来,伸手夺过教案说:“有什麽大惊小怪的,快给我。”边说边站起身抱著书本走进教室。
我来到讲台前将怀里的东西放下,回头一看,黑板上竟还有粉笔字,便伸手去拿黑板擦。可手还没碰到,却见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抢收先将黑板擦拿了起来,我扭头一看,原来又是那个黄雨岩。
只见他向著我一笑:“嗨,关老师,还是我来帮你吧。”我没有做声,回身继续整理自己的教案。
虽说我校用的是“无尘粉笔”,可还是飞起不少的粉笔灰。黄雨岩边擦边说:“老师,站远点儿吧,不然你这个美丽的月亮会被玷污的。”
他在说什麽?我猛的抬起头看著他,却见黄雨岩边放下黑板擦,边冲我帅气的一笑。可就是这一笑,仿佛是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中,我只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战抖,不由自主的说:“你、你说什麽……”
黄雨岩看著我有些诧异:“怎麽了?不过开个玩笑嘛,老师你怎麽会这麽介意?”
我真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可巧,这时上课铃响了,我才从紧张不安中摆脱出来。
我所任教的是历史课,因为这门课是我的最爱,所以教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
这堂课已接近尾声,我放下手中的教案说:“同学们,今天的课基本上就是这些内容。余下还有一点时间,大家可以就这堂课所讲的内容发表一些看法,如果有什麽问题,也可以在现在提出来。”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黄雨岩,可人家提问题又不能不让,只好说:“有什麽问题请讲。”
黄雨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前一段时间我看课外书,发现了一个不懂的词,想问问老师。”
“什麽词?”我问。
“鸡奸!老师,‘鸡奸’是什麽意思?”由於黄雨岩的身材较高,位置在最後一排,所以讲话的声音也比较大,几乎传到了教室的每个角落,当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只觉心里一抖,手中的钢笔差点儿掉下来。
这时,教室里一片哗然,有的同学还在窃笑,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
我只好稳定一下情绪说:“我只回答与这门课有关的问题,至於其他的等课後再讨论……”
“可这个问题是与这门课有啊,”黄雨岩微笑著说,“老师不是让我们多看看历史书吗?我就是依您的要求,在看历史时发现这个词的,而且感到不解,才来向老师求教啊。”
他到底想干什麽?是在调笑我、还是在戏耍我,他为什麽要这样……
我只觉一阵屈辱感涌上来,不,我不能当著这麽多学生的面,被他任意耍笑。
“‘鸡奸’是个特定词,”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的性行为。”
学生们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喧哗。我看了看黄雨岩,见他正在凝视著我,便敲了敲讲台:“静一静!”然後问黄雨岩:“这个问题你懂了吗?”
黄雨岩的目光掠过一丝笑意,点点头:“懂了。”边说边坐回到位置上。
我又扫视了同学们一眼说:“好了,世上的词各有各的用处,我们有权利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更好的认识它、分辨它。”
同学们都静了下来,好一阵子,下课铃响了,我说了声:“下课了,同学们再见。”说完拿起书本走出了教室……
那个黄雨岩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他就是那个“狼人”?可他今年只有十七岁,足足比我小九岁呀,他真的是那个曾两度对我施暴的人吗?
下班的时间到了,同事们都已经走了,我也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准备回宿舍。
当我锁好抽屉,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却见黄雨岩站在我面前。我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向後退几步,身子靠在了办公桌上:“你、你来干什麽?”
黄雨岩微笑的看著我:“心月老师,我是来道歉的。可能我对你说话时有点儿不拘小节,但我决不是故意的,请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看他:“没什麽,我不会介意的。”说完,拿起提包要走,黄雨岩却拉住了我:“心月老师,你真的肯原谅我吗?”我边甩开他的手边说:“我肯原谅你,不过请你别再碰我,也别再叫我‘心月老师’。”说著走出办公室。
黄雨岩却并不罢休,还是跟著我:“心、关老师,今晚同学们有个活动,你能不能来参加?”
“活动?”我看了看他,“好端端的搞什麽活动?”
“因为今天是满月啊。”黄雨岩回答说。 
(3)
是吗?又是满月了吗?
原本这是我最愉快的时刻,可现在却成了最令我恐怖的日子。我回绝了黄雨岩,一个人回到宿舍。
晚上,我呆在弟弟的房间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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