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零的历史》零的历史-第33章


绝妙的、革命的——并且也非常有争议的。只要我们在适当的时刻,我们是否可以真用0去除呢?我们能否符合逻辑的搞清楚我们的移动和缩小,以及一个三角形在最终和一个曲线形边的形状相同的问题呢?并且“最终”明确的意味着什么呢?
在十七世纪晚期开始的答案是充满异议和反证的,这种情况延续到以后150年,从客气辩论上升到到相恨的争吵,形成并归结于无穷小的知识和语言。如果精明的农村人知道很多个多构成更多量;如果仅仅是看不见的鬼怪和很少的一部分神话传说中有超于我们的力量存在;如果较少就是较多——那么为什么最少不能是最多呢?为什么这里不引用相同的比喻并重新认为零是某物存在的微小量呢?这就是在17世纪被一个接一个的数学家分别引用的方法,恰好被熟悉的运动弄得前景迷惑。利用数学的和人类的术语中,这个故事太复杂以至于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只能在这里浅薄地叙述它。依照爱默生(Emerson)的建议,当在薄冰上溜冰,速度是你的助手;因此,只要我愿意,我不会逗留在仅仅望着远方模糊的东西而冒着把闪闪发光的结论撇在远处的危险,从而偏离通往它们的路径。
当h变得很小时,曲线和它的切线变得愈来愈接近;毫无疑问,考虑它的每一个人都赞成这一点。因为问题在于“很小”和零的区别(你可以用第一个去做除数,但不可以用第二个去做除数),对一些人来说,它成为用微小的点来填补两者之间间隙的物质;对其它人来说,它成为静态景象但是令人鼓舞的物质。
在刚才操作中(事实上我们把三角形PBC始终叫做“巴罗的微分三角形”),艾萨克·牛顿(Isaac Newton)的老师艾萨克·巴罗(Isaac Barrow)用几何学方法证明并得出这样的结论,当三角形PBC“足够小时”它可能安全的等同于PBD。他说,几何的方法可以“免除讨厌的计算负担”。这是一个生动的评论,因为计算开始于在一个板上移动小圆石,这里正在发展的微积分学将超过那个:不可再小的圆石的运动,概念上的沙子的颗粒,那将告诉我们那些微积分学从未能做到事情。
然而如何搞清“足够小”的意思呢?一些人说,想你喜欢的那样小,把负担推卸给批评家;“不确定的”和“确定的”小,另一些人说,把它还给认为由原子组成的世界。或确实存在原子(在他们的思想里,原子是绝对不可分的,而现代科学中原子可以继续分下去——译者注)——不是每个东西都可以永远分下去的?但是离开的一个极小量仍然说明它们是不同的,而且我们想要求的曲线的斜率不是接近P点而是在P点。
由此,在倡导“极小量”的概念的那些人中,又一个手段发展起来:微分量是小于任何你指定的数量;或者当与它较大的邻居比较时(当我们展开(r+h)2并得到r2+2rh+h2,当h变小时我们忽略了h2,因为h2变小的更快),很小量可以被忽略。1691年,约翰·柏努利(Johann Bernoulli)说:“大数量是象天文距离的,而无限小量象你在显微镜下看到的微生物”——因此“一个减少或增加一个无限小量的数量既不增加也不见少”。
这让人想起弗莱恩·欧卜森(Flann O’Brien)在他的惊险小说《第三个警察》(The Third Policeman)中,由警官麦克克鲁斯肯(MacCruiskeen)制造的逐渐缩小的柜子的情景:
“六年前,它们开始变得不可见,玻璃的或不是玻璃的。没有人曾经看到我制作的最后五个,因为没有玻璃足够坚固可以用来把它们做得足够大,以便象曾经做过的最小的东西那样真实。没有人能看到我在制造它们,因为我的小工具是看不到。我正在制作的这个几乎小得和不存在差不多。第一个柜子以容纳它们一百万个之多,并且,如果将它们堆积起来,还有剩余的空间可以存放一双女人的马裤。亲爱的人知道它在哪里停并结束。”
“这个工作一定很费眼睛,”我说。
一气儿追溯到至少是梅斯特·爱克哈特(Meister Eckhart,1260?…1327?德国神学家,被认为是德国神秘主义的创始人。他的著作影响很大,内容主要是关于个人灵魂与神的统一——译者注),无穷小的概念等价于没有,如果要我们相信他的翻译者:“……(对)爱克哈特而言,在不定的人类和永恒的上帝之间的差别可以随心所欲地变小。”它仍然和我们在一起,象在银行的出纳员,他通过每天从许多客户的账目中汇集细小的几乎没有价值的千分之一进入他自己的账户就能富裕起来。如果一个曲棍球守门员在七次比赛中六次使对手不能得分,并且在持续整个冬天的赛季中有一个3小时51分54秒的不得分长跑,他就将被赞誉为零先生,就像弗兰克·布瑞穆斯克(Frank Brimsek); 1938年胜利的波士顿熊队的队员就被称为零先生。
一个角色从所有被极小量说服的那些人中脱颖出来:高特瑞德·威廉·莱布尼兹(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1646年出生,德国外交官、律师、语言学家、哲学家、历史学家、地质学家和微积分学的创始人之一。即使当一个三角形的那些边消失时,他还不时说到三角形边的斜率依然存在;他时常从他的计算中删除可以忽略的小项。他说到他称dx为“无限接近”的两点之间在x值上的微分,但是也将它描述为一个“初始的量”。他说,他的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另一方面,他谈到它们作为正式的工具有同样的能力,就象虚数在代数学中成功地运用一样。
第三部分 费尽周折第28节 无穷小(2)
你必须求助于他的哲学来认真谈论这个dx是什么:答案令人震惊。莱布尼兹主张宇宙的最终要素不能被合成——如果是合成的,它们就不是最终的:你可以将它们分解成更简单的部分。但是在时间的任意时刻,空间的任意点总是可以被细分,至少在观念上可以。然而,我们每个人确实知道一个不可分割的最终的实体存在:也就是,本身。他称为“单子”(单子莱布尼兹学说理论中认为是构成物质世界存在的最基本的和不可分的单位——译者注)的这些点是概念上的或形而上学的点,你在你的内部,我在我的内部——或者更确切的说,我们每个人是一个单子。当你想到你的朴实、无亲无友的本身:纯洁的内涵,这时你能感觉到他是什么意思。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将说单子“没有窗户可以打开”的原因。对莱布尼兹来说,不可见的单独个体就是真实存在的单子——并且通常的单字只能靠想象。
而dx,是数学的无穷小单位吗?象他的单子,它也是活动的,不是呆滞的:每一个都作用于世界,动词多于名词。他更进一步,并称数学的点是他的单子的“观点”。对他而言,可见的空间世界实质上是单子的不可见结构的“平移”形成的。在我看来,单子是dx后想象的概念或它所预示的概念。更进一步,在他致力于发明基本原理的字母表中,dx也许已经表示“单子”。
如此形而上学的观点——在其中,零已经已经进入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世界——是怎样引出一个充分描述并预测外部世界的数学呢?莱布尼兹会说,因为事物事先建立起来的协调。然而,与他的立场不协调是那些坚持运动只能根据运动来理解的人们:一个无论多么小的微粒,不是世界的本质,而变化本身才是世界的本质。另一个微积分的创始人,艾萨克·牛顿,在这里远远地盯着我们。
在清洁、传统的肖像中,他是第一个理性时期的思想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读完了牛顿贮藏起来的论文,前来探视他,他的最深奥的本能,他的不可思议的目标:揭开上帝藏在布满星星的天空中的宇宙秘密。作为莱布尼兹的对手,他不过是一个活的单子,神秘的、内在的——并且只有最窄的和最稀少的窗口可以通向他的著作。1665年,当牛顿20多岁时,瘟疫席卷了伦敦和他所在的剑桥大学。他将自己藏在自己家的农舍内并开始解决运动的秘密。后来他确实说这是他一生中收获最大的两年。象他的老师巴罗,按照无穷小量来考虑,从一个精明的苏格兰人詹姆士·格雷戈里(James Gregory)那里引进符号“o”。因为他使用这个“o”的方法和前几页我们使用h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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