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0-没有清朝的历史》没有清朝的历史-第16章


地来。
那老周将手放了一会儿,却是真的没有气息,也不见胸膛起伏的呼吸,人,便立时傻了!
钟子启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戴闵生真的没气了,便待挪步上前察看。不可能,刚才明明好了的,该不是他听了我和老周的对话装的吧,恩,应该是这么回事。钟子启脸上不由露出了促狭的笑,看见老周肩膀一动,忙强忍了下去。
老周定定的看着钟子启,心里直后悔自己当初干么要贪那点钱财,放了钟子启进去,肯定是这家伙和戴闵生有仇,故意害死了戴闵生,然后设个局嫁祸与我,妈的,装的还真像,也真肯下血本。心里将钟子启痛骂了一通,想起大明律令对杀人罪的刑罚和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诏令,那便是腰斩啊,不由身上打了个寒颤。突又想起,关键是这钟子启,只要他肯改口,那便无事。
钟子启只见老周身上颤了一下,想是想到什么怕的,不由暗笑,叫你敲老子的竹杠,老子今天让你加倍吐出来。
正想着该怎么敲他个锅底朝天,竟见老周冲到身边,把他往外一拽,又小声说:“公子,咱们外面说话!”。恩?难道这家伙决定投降了,那好,我就出去看看他玩什么?
却说到了外面小巷里,老周竟是扑通跪了下来,“费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这回就放过我吧。只要您改口替我做证,我立时便将那黑心银子退给您,不!我加双倍给您!!只求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我家有七十老母,下有五岁幼儿啊!”说着,竟鼻一把泪一把的哭起来了。
流离 (1) 第十五章
“放过你,行啊,只要你能让我兄弟死而复生,我便什么话也不说,就那银子我也不收,还是你的,我银子多的是,不稀罕,不过我这兄弟的命可不是拿银子能换的!按照这大明律令,你这少说也是个砍头的罪,你还是赶紧分分家产吧!”
老周又是吓的一哆嗦,看看钟子启脸色,板正的吓人,忙又磕起头来,口里直嚷嚷,“费公子,您就行行好吧,放我一回,我把全部家产都给您行不行!”边说边偷眼看钟子启的表情。
钟子启却是觉得还没玩够, “老周,我说了,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我兄弟的命!”
老周又是哀求了一会儿,看钟子启只是不松口,心里已是恨到极点,他何尝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从来都是人家求他。想想律令,想想自己,狠了狠心,爬起来却是撩下一句狠话:“钟子启,你有种,我这去看看戴先生醒了没有,如果他还是不醒,我便自己去投案,再也不求你这个王八羔子。你记住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叫你栽在我手里的一天!”说完,再也不看钟子启,径直进了堂里。
钟子启被他骂怔住了,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也有些后悔,这玩得好象太过火了,这戴闵生的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到时知道他没事,再花钱打点一下,老周应该也无什么大罪,自己平白惹下这么一个对头却是不好,这嘉善自己以后可是常来的,他怀恨在心,寻机会设个局陷害自己却是难防。忙也向堂里跑去,想将老周劝了。
刚到堂口,便见老周一脸阴沉的走出来,看见钟子启,只丢下一句,“此仇不报非君子!来日我必双倍奉还!”便跑开了。
钟子启刚张口要喊,人影已是走远了,只得苦笑一下,看来这回梁子结得大了,以后这日日提防的还真是难受。
进得堂来,费东湖冲着说道:“费公子,你还真行,把个大活人玩的团团转,不过我们看着是解气,这些家伙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尽干些缺德事,真要死了才好!只是你这仇可结大了,刚才他走时撩下一句回家交代一下去投案,我看你到时怎么收场!”
钟子启苦笑一下,摇摇头,“我也没想,谁知道他这么不经吓,俗话说得好,是福是祸躲不过,便让他来吧!我到要瞧瞧他有什么手段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看你还是赶紧去衙门里打点一下,至少也要让他就这事丢了差事,没了那声狗皮,他要对付你就没那么容易了!”
钟子启拱拱身,“多谢老先生提醒,待我送了我兄弟回家,就立时去办!”
费东湖点点头,转身又走到戴闵生身边,伸手把了下脉,“行了,可以动了,你快送他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小心狗急跳墙!”
戴闵生这时已经睁了眼,看见钟子启过来,想要起来打个招呼,却是怎么也起不来,钟子启忙扶了,“戴兄,别动,你这会儿还虚弱的很,有话咱们回家再说。”又转头向费东湖道了谢,将戴闵生往背上一背,出了堂口。
走了一会儿,背上这一百多斤是越来越沉了,没过了一个街口,便不行了。不由心里奇怪,刚才怎么把他背来的,当时可是健步如飞。想放下又怕戴闵生有想法,于是咬咬牙,又坚持了两分钟,终是吃不消,只好将戴闵生放下靠在街边台阶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随手拣了张纸片权坐扇子用。
戴闵生虽然身体虚弱,口不能言,心里却明镜似的亮堂的很,看着身边钟子启面红耳赤,汗如雨下,心里百感交集。
钟子启扇了回风,觉得稍稍凉快些了,方回头看了看戴闵生,却见,那脸上,两行清泪,正不住流出,心下立时慌了,扯了戴闵生袖子,一叠声的问:“吴兄,吴兄,你怎么了?怎么了?”,见戴闵生仍是泪流不止,便要蹲下身去,口里说着“可是在生小弟的气,觉得我心不诚?你别急,我马上就背你走,刚才实在是累了,吴兄莫怪!莫怪!”
戴闵生却是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又用眼神看看路边的轿子,钟子启恍然大悟,“噢,吴兄,你是觉得我背的不舒服,要坐轿子,好,你在这等会儿,我去找轿子。”便自去了,便走便想,我怎么这么苯,刚才早点找个轿子,自己也不用这么累了。这戴闵生也够那个的,自己救了他,又背着他走这么远,末了还嫌不够舒服,提要求,真是。
钟子启找了轿子,送到戴闵生家里,又找人叫了福悌过来照顾不提。后来想到老周的事情,钟子启又在茶壶里坐了手脚。便等侯县衙派的人来提取人证物证,算算时间,这老周也该投案自首了,县衙肯定要派人过来一边提人一边加强看守。
等了许久,竟还不见人来,钟子启心里纳闷,难道这知县今天不在,没人主持还是怎的?
出了吴宅,钟子启赶忙去县衙,这老周的事情不好好解决了,终究是个祸患,这回也不真要了他性命,不过至少一个看管不力、玩忽职守的罪名一定要给他扣上,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丢了差事,没了靠山,看他还怎么报复自己。
到了县衙门口,钟子启寻了一衙役,塞了些意思,问了那老周的事情,谁料这衙役反而大吃一惊,没想到老周竟做下这等事情,不过却没见他来投案啊,也不见来和自己这班兄弟通个气,寻个照应,心里也是纳闷。钟子启却是不管这些了,就要报案,衙役有心拖延,待老周自行来投,这被人抓了和自行投案量罪之时还是有些差异的终归能轻些,再打点一番,也许不致定个大罪,便对钟子启说这知县今日下乡去了,不在衙门里你便是报案也是无人搭理,要不这样好了你先回去,我这带人去抓了他来,你明日再来好了。
钟子启知道他这是有心袒护,也不说破,反正自己也还要准备准备,便假意答应了,自回客栈,那衙役带了人去老周家。
钟子启一到客栈,第一件事便是清点财物,这两日又收了不少各处经销商的保证金算算也有四千多两,就不知道这王观礼的胃口如何,可塞得饱。
翌日早上到了县衙,钟子启请门吏投递了名贴,又顺便打听了下,那老周竟是已经逃跑了,这倒真是大出钟子启意料之外,没想到这老周嘴上说的硬气,人却这么不经吓。不过这一来,却是麻烦了,以后自己还要时刻小心着他铤而走险来报复。想想,还真是伤脑筋。
正在琢磨着对策,那门吏回来了,说吴大人有请,让钟子启跟他进去。钟子启笑着点点头,跟着走了,边走,钟子启边仔细打量这县衙,上次和费文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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