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狂》第51章


“哪一点不是你自找的?”田丝葵讥诮,准备回到谢长斐身边,被曹月清一把拉住,面怒狰狞道:“这位还不知道你水性杨花的恶毒脾□□?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田丝葵冷笑:“去吧,我等着。”曹月清被她的无所谓激怒,大步朝着谢长斐的方向走去,田丝葵的心猛地一拎,却纹丝不动。谢长斐眼里的那个她仍旧四年前骄纵单纯的田丝葵,而不是现在这个恶霸。
曹月清走到谢长斐身侧,他投入在画里,曹月清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好。”谢长斐诧异回首,对方含笑的脸一下子变了,由惊讶变得不可思议。
“你好,我们认识吗?”谢长斐也礼貌地开口,曹月清回神:“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离开,有些狼狈。
谢长斐才发现身侧的田丝葵不见了,回头焦急地寻找,在几步外看见她,远远地对他笑,才放下心来。
曹月清走到田丝葵身侧,忍不住质问:“所有人都是因为像他?”田丝葵笑了笑:“你不用知道。”他轻轻挡了一下田丝葵的手臂:“田丝葵,我喜欢过你。”交身而过,田丝葵只给了他一记讥诮的笑,不曾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男二就是那种有点才华,但是性格很流俗的人。。。男主没粗来,不要捉急~百已经疯了,古言大纲已写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相爱十年看得好压抑。。。
☆、第45章 田丝葵啊受伤?
门口靠里的一排比较醒目的位置挂着唐坤带的学生的毕业作品,田丝葵一眼就认出了自己那一幅董存瑞炸碉堡;前头还立着三两个人评头论足;她下意识低下了头。
不料谢长斐却是认真的态度;抱着一幅画都不能落下的精神,硬逼着田丝葵走了过去。乍一看落款也是惊疑不定:“椒椒;这是你画的?”那种纠结的口气;让人不爽。
“我的毕业作品。”田丝葵厚着脸皮;面孔绯红。“抽象派的素描?”谢长斐歪着脖子用心点评,“椒椒,你这是开创了新的流派。”说着就笑了起来。
田丝葵不快,想反驳可面前这位是鼎鼎有名的画坛新锐;是她穷极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撇了一下嘴角,自暴自弃:“我就这水平!”
“往后我教你画画,好不好?”谢长斐笑得温柔,田丝葵却是连连摆手:“得了吧,我既没天赋也没热情,现在你醒了,我终于解脱了。”拒绝的态度极为坚决。
谢长斐有小小的失落,却和他的记忆重叠,田丝葵从小就不喜欢画画,每次他静下心来作画的时候,她总能捣乱,叫他哭笑不得。
谢长斐恋恋不舍地又转了一圈,田丝葵发现他眼里已有了明显的疲态,强硬地要送他回医院。两人踏着夕阳,画面也算美好。
忽然远处一辆明黄色的跑车逆向飞驰而来,田丝葵吓了一跳,将谢长斐的轮椅朝身后推,自己吓得跌坐在地上。
车子在距离两人不到半米的地方紧急刹车停下,谢长斐因为惯性也从轮椅上摔落下来,两人都很狼狈。
始作俑者从驾驶座上慢悠悠地开门下车,简颂临一声暗红色的衬衣,敞着领口,撑着车门姿态潇洒,没有半分歉意,特别是望向谢长斐的眼睛里都是笑。
“是椒椒啊,哥哥太不小心了,没事吧?”简颂临假惺惺地走过去将田丝葵扶起来。此刻的田丝葵,挣开他的手,怒火中烧:“疯了吗你?”
“这就算疯了?椒椒,看来你对哥哥还不够了解。”简颂临的笑越加轻佻,目光扫过谢长斐,冰冷刺骨,“我还没要他的命呢。”
田丝葵听得一哆嗦,强辩:“你敢。”简颂临大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那种张狂让人胆寒,他的确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个性。
拉住田丝葵胳膊的手十分用力,像是想要捏断她手臂那么用力,生生扯断了田丝葵想要扑过去扶起谢长斐的念头。
“放手!简颂临你放手!”田丝葵只能拼命挣扎,又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谢长斐吃力地坐起,可怎么也站不起来,更无法爬回轮椅,那种竭尽全力的狼狈让谢长斐难堪得煞白了面孔。
“这样的废物你也看得入眼?”简颂临毫不收敛,一言一语都极为刻薄,“阿阅输得可真冤枉。”
“简颂临,你不要太过分!”田丝葵看着谢长斐面色白得透明,急躁地辩驳。简颂临嘴角一勾,一下子将田丝葵甩到身后,大步朝谢长斐的方向走去,在他几乎费尽全力要爬回轮椅的时候,一脚将轮椅踢开,而谢长斐再次摔在地上。
“你该庆幸自己是个残废。”简颂临弯腰,挑衅般对谢长斐道,“不然现在就该是个死人。”谢长斐霍地抬头,显然是极为生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最终没有说话。
简颂临站直了身体,拦住田丝葵前进的路:“椒椒,快点了断,不然…这只能算是个开始。”丢下一句威胁便转身离开。
“长斐,你没事吧?”田丝葵冲上去扶他,可谢长斐抽出手掌,倔强地靠着自己的力气爬上了轮椅,费尽周折,谢长斐大口大口喘气。
“回去吧。”谢长斐幽幽开口,垂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田丝葵很是愧疚,推着轮椅,两人一路沉默,气氛冷清到极点。
回到病房,谢女士已经急得团团转,瞧见两人进屋,连忙把谢长斐从田丝葵手里抢了过去,上下打量,发现他白皙的关节处擦破了一大块皮,血渗出来凝成一片,心疼不已:“你就是这么照顾阿斐的?”
咄咄逼人的口气将田丝葵生生逼得后退。“对不起,我…”的确是她引起的,更何况她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伤口,“我去拿棉签。”
田丝葵几乎是从护士手里半路抢来了消毒酒精和棉纱,却被谢女士拦下,夺过她手里的东西:“你走开,不用你。”
小心翼翼地给谢长斐的伤口消毒,谢长斐拧成一团的眉毛就能瞧出有多疼。田丝葵呆呆地立在便是,看着她替谢长斐上完药。
“田丝葵,跟我出来,我们谈一谈。”谢女士扶着谢长斐躺回床上,冷言冷语地开口,明显的口气不善。谢长斐侧身闭着眼睛,安静得好像不存在。
田丝葵跟在谢女士身后,亦步亦趋地出了房门。门弗一关上,出乎她意料的是迎面扇来的耳光,有点重,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推翻在地。
她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盯着谢女士的脸,除了错愕,第一次有了火气。“田丝葵,我说过不要再来找阿斐,你到底要不要脸!”
田丝葵大口喘气,压抑着心底的怒气,身侧的手握成拳。“我最后说一遍,不要再见阿斐不然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
病房的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想起,田丝葵靠着走廊的墙壁,眼眶温热,竟然有了想哭的冲动。只是远处那人开口,让她死死地压下了哭意。
“椒椒,你没事吧?”明明是极致温柔的声音,可言语间的幸灾乐祸直叫人膈应。田丝葵并没有看她,只是捂着脸,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邹琴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轻易离开:“椒椒,我办公室里有冰袋,敷一敷再走吧。”田丝葵甩开她的手:“想看我的笑话?没门!”
邹琴依旧是愉悦的笑:“椒椒,我只是关心你,毕竟曾经是最要好的朋友,往后…你还可能是我的妹妹。”
她话里的意思田丝葵再清楚不过,心像是被猛地抓了一下,一直刻意不去想的关于方阅执的欧洲之行再度被翻出水面,让她不得不面对。
田丝葵揣着一肚子火离开,待她走远,邹琴面上明媚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方阅执,她更不没有见到方阅执!
脸肿的很厉害,田丝葵不敢回方家,方母见着了一定心疼得要命,怏怏地又到了宋乔情的住处。
宋乔情以为她是来寻自己报仇的,吓得不敢开门,差点被满腹牢骚的田丝葵踹掉了大门。“我滴个神哎,你这去cos猪头没卸妆吗?”这幸灾乐祸的口气,让田丝葵火气窜了三窜,一把将宋乔情按在了沙发上讨饶。
一边用冰块给田丝葵敷脸,宋乔情的八卦之心不死:“到底是谁啊不要命了?连你都敢大?对方是不是被你打死了?”
田丝葵咝咝地吸着气,默默摇头:“我没还手。”她不想还手,仍希望在谢女士面前保持哪怕最后一点点的好感。
“没还手?这不科学啊你到底是不是田丝葵啊?”宋乔情不敢相信,扯她的脸皮,“从前别人踩你一脚不是也要十脚奉还的吗?现在人家把你打成猪头你怎么也得还手把她打成熊脑袋吧?”
“神经病放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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