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狂》第55章


方阅执满意地朝田丝葵挑眉,她才反应过来:“没想到你胃口那么大?”田丝葵的嘴都要气歪了,往后这大波的狂蜂浪蝶看他要怎么挡!
方阅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并不是他惯用的那只白色的,背面也没有情侣款的幼稚爱心,简单的一个J字。
“简颂临的?”田丝葵瞠目结舌,“怎么在你这儿?”“哦,早上他来接机,掉在了座位上,我就捡来了。”方阅执犹记得简颂临得意洋洋吹嘘他是如何恐吓田丝葵和谢长斐的。你要是折腾谢长斐他是一百二十个赞成,可是连田丝葵也不放过就过分了。那种求表扬的神情真是欠揍,可是又打不过他,只能靠脑力取胜了。
田丝葵无语,这一对好到穿一条裤子的男人为什么总要幼稚地捉弄对方。“这么多人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他不怕他发飙吗?”反正她是有点害怕的。
方阅执此刻就在脑内他打砸摔的暴力场面,轻笑道:“到时候我又得出国度假了,椒椒,一起啊?”伸手揽住了田丝葵的肩膀,动作自然而亲昵,田丝葵撇嘴小声嘟哝:“关我什么事?!”面孔微微发红。
可怜的简颂临当然不知道已被好友如此算计,甚至还感谢方阅执将电话物归原主,而后某天开始,他疯狂接到陌生女人的电话,各色各样,或娇羞或奔放的表白,一连被折磨了一周,最后无可奈何更换了电话,至此还不知道是谁泄了密。
“我想去趟医院。”田丝葵坐在车上,忽然开口,方阅执车头一转,立刻按照她的路线行驶,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田丝葵有点心虚,不要自主解释:“我是去找邹琴。”
“哦。”方阅执忽然笑了,有意无意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田丝葵白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田丝葵还没来得及让方阅执等她片刻,那厮竟然也跟着下了车。“你找邹…邹什么。”他摸了一下鼻子,为自己尚年轻就已经退化的记忆力默哀,“我找瑞德博士。”
两人一起到了办公司,因为邹琴是瑞德博士的爱徒,两人在一间办公室,田丝葵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要知道里面是这样一副光景田丝葵发誓她绝对会戒掉自己这个不礼貌的举止。邹琴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凌乱,肩带划至手臂,两条腿缠着瑞德博士圆滚滚的腰,手里扯着瑞德博士的领带,香艳地无法直视。
田丝葵立刻把门关上,左手捂着脸颊有点…不知所措,倒是身侧的方阅执乐不可支:“椒椒,你也会害羞吗?”这话说得,她□□方面可是极端保守派!用脚尖踩了一下方阅执的鞋子以泄愤。
外头方阅执用调侃转移了田丝葵的心思,气氛轻松,里头的两人就是截然不同的了。邹琴愣坐在桌子上,心如死灰,刚刚那么不堪的场面不仅是田丝葵,就连方阅执也看的清清楚楚,她从前塑造的优雅形象被放荡取代。
瑞德博士也是尴尬,抽身离去,惹得邹琴颤抖着闷哼一声,才醒过神。“宝贝儿,没事的,方先生嘴巴很紧,不会说出去的。”瑞德拍拍她的脸颊,毫无羞耻感地安慰。
一个方字更像是一柄剑捅到了她的心口,一下子泪如泉涌,瑞德慌乱地将她搂进怀里:“宝贝儿,不要哭啊,把我这心都哭乱了。”肥厚的大掌在她背脊上一下一下,状似安慰,其实除了揩油就是挑逗。
邹琴一下子推开准备东山再起的瑞德,将内裤提上去,裙摆放下,一遍一遍地整理,催眠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假正经的样子反而取悦了瑞德,那边一把用力地抱住她,想要将她按回桌子上,可是大煞风景二人组已经等不及开始敲门了。
田丝葵敲得又重又急,活像是上门讨债的。瑞德暗骂一声不识相,整理了衣衫又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两人再进去,瑞德俨然已在自己的位子上端坐,而贤淑的邹琴则弯腰将地上的东西物归原位,除了面孔依旧微红眉眼含春之外,不留一丝痕迹。
“邹医生,我找你有点事,可不可以和我谈一谈?”田丝葵笑眯眯的开口,一想到刚刚的场面越发不怀好意。
邹琴当然能看出她眼底的讥诮,无意似的瞄向方阅执,那边根本没有理睬她的意思,用流利的英文和瑞德博士对话,似乎是关于谢长斐的病情。
“走吧!”田丝葵霸道惯了,邹琴犹豫间,她一把将人从位子上拖起来,由着她跌跌撞撞地朝外冲,门一关,已然是两个世界。
两人站在楼梯口,原本就安静人少的特殊病区,这里更是没有人气。田丝葵没有急着开口,反倒是从头到脚打量邹琴,嘴边褪不去的笑意,直将她看的发毛。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最后阶段的绝杀,还有个七八章吧理论上。。。然后要开始古言存稿了。。。男主名字我都想好了,姓曾,叫曾力亥!听起来是不是就很腻害的样子!
☆、第49章 田丝葵呐拯救?
“你看什么?”邹琴也是恼火。“原来你真的是邹琴啊。”田丝葵大惊小怪,“不过这口味变化得未免也太快了吧;不是喜欢方阅执吗?怎么对你那个油腻腻的导师也下得去口?”
被她一语戳中;邹琴瞬间面色变得青白:“你…你别胡说八道!”这话彻底逗笑了田丝葵:“下次我一定拍照留念;免得你赖。”
又一转念,贱兮兮地表示:“方阅执可也看到了,看的清清楚楚。”这话简直是朝他泼去沸水,浇得她几欲尖叫;大口大口喘气才让自己没有喊出声来。
“田丝葵;你想怎么样?”时隔多年,田丝葵都快要忘记初遇邹琴的时候;她是如何称呼自己的;反正不是椒椒这个亲密的称呼;今天;她终于再次直呼她的名字。
田丝葵被她这么一提醒,终于从幸灾乐祸里清醒过来,想起了来时的目的,笑容也渐渐淡去。
“邹琴,方阅执说他在欧洲没有见过你。”田丝葵并没有开门见山,只是不轻不重地揭穿了邹琴无数谎言中最无足轻重的一个。
邹琴蹙眉,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哂笑着开口:“你相信他没有骗你吗?”这话让田丝葵觉得好笑:“和你这个毫无信誉度的人相比,他的话当然更加可信。”
“方阅执早就习惯隐瞒你了,从前我们在一起他没有告诉你,谢长斐或者他没有告诉你,你以为我们一起去欧洲的事情他会和你说真话?”邹琴继续嗤嘲。
田丝葵面上依旧含着笑,半点不为她的话所动摇:“邹琴,你是不是以为他真的是被我气走的?以为他是去欧洲散心,所以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说慌。”
邹琴直觉不对,可又品不出哪里有问题,只得硬着头皮:“你大可继续相信方阅执,反正你一直这么蠢。”
“方阅执这么多天一直待在穆家的城堡里,请问你也一起去了吗?穆家的大门是朝着哪个方向开的?”田丝葵一声声的质问邹琴是听不到了,穆家两个字就足够惊吓她。
田丝葵一步步朝她靠近,她也一步步朝后推开,被逼到墙角无法抽身。“邹琴,你敢骗我,骗我这么多年!”田丝葵的小手揪住她的衣领,扯得很紧,让她喘不上气,“方阅执连你的名字都说不全,你却能厚着脸皮说你们两情相悦!说我是你们相爱的绊脚石!”
邹琴脑子嗡嗡作响,看来田丝葵和方阅执沟通的很不错,能这样矛头直指她。“是你自己蠢,说什么你都相信,怎么能怪我?!”邹琴笑起来,咳得越加厉害。
她这样的态度让田丝葵有些火了,一下子松了手,邹琴滑坐在角落里,剧烈地咳嗽,若是不知道的人,只以为田丝葵在欺负她,虽然事实也□□不离十,可在当事人眼里,这个楚楚含泪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邹琴,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厢情愿让人觉得恶心,那些无数的谎言被拆穿之后和笑话一样,因为方阅执一点也不喜欢你!”田丝葵蹲□,与她平视。
邹琴用力地揩了一把眼泪,竟然身上将蹲着的田丝葵一把推倒,猛地站起身来,指着田丝葵破口大骂。
“田丝葵,恶心的是你!”她瞪着眼睛,泪光闪烁,“你不是喜欢谢长斐吗?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方阅执吗?那又为什么放着谢长斐不闻不问,偏偏要插手方阅执的事情?”
田丝葵被她吼得一愣,不可否认她现在真的是满心满眼都是方阅执,惊觉原本对于她来说无可替代的谢长斐早已经被挤到角落,快要窒息而亡了吧。
邹琴尤不解气,见田丝葵挣扎着站起来,又对着她踹了一脚,这是她第一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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