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祸》第35章


匆匆忙忙回了家,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声,“没错,姐姐什么都好,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留姐姐偏要留我?”
林莎桦气得都破了音,“天天在我面前说姐姐这好那好,当初让我直接死了不就遂你们的意了!”
想到今天班里的同学都阴阳怪气的同她说话,林莎桦就更加生气了。
明明和那李昶亲的是姐姐,为什么要她被人说?
都是姐姐的错,自己犯了事还推到她身上!
“莎莎,你。。。。。。”林母眼里噙着泪,她生性软弱,此时被小女儿这么一说心里面受不住差点就要落下泪来。
林父也跟着叹了口气,别过脸不去看小女儿。
林莎桦见父母都不理她,怒极反笑,摔了碗筷,腾腾腾跑上楼去“砰”的一声关上门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委屈,她太委屈了。
不管做什么都有姐姐阻着,让她心里好生不痛快!幸好姐姐小学时就死了,要不然现在她怕是连闹脾气的份都没有。
“妹妹。。。。。。”林曼珠飘进房间。
“你怎么这么讨厌!进门前都不懂得敲门的吗?不知道隐私权啊!”林莎桦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腾地从床上站起来,她越看越觉得林曼珠讨,连名字都要压她一头,不过是比她早出生几分钟而已。
徒然被妹妹这么喊上一句,林曼珠有些手足无措,站在门口呐呐不语。
林莎桦权当她这是心虚,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你明天代我上课去我就不生你气了。”
“。。。。。。不、不行,我不能代你去。”她挣扎了两秒,最后还是拒绝了妹妹。这两天外头到处都是阴兵,不管是夜里还是白日,她要是真的顶了妹妹的皮囊出去了保不准就会被捉走,到时候就要被送去投胎了。
林莎桦本就还在气头上,这时又听平日里不会拒绝她的姐姐竟然这么坚决的拒绝了她,心里更是生气,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你就是怕旁人议论你和李昶!自己做的好事非要我来承担后果,好处都让你占尽了,不好的却要让我来担着!”
她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林莎桦却当她是默认了,“你出去,以后不要进我的屋子!”
林曼珠听话的出去了,她来到客厅小心翼翼的蜷缩进沙发里看着默默垂泪的妈妈和爸爸眼睛里的红血丝。
内心的不安一再被放大,她的妹妹,变成了蛮不讲理的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家里的气氛太过压抑,她不喜欢。。。。。。
第32章 被抓
天气干燥; 殷无惑扯了根草叶儿含在嘴里趴在桌上玩俄罗斯方块,今天另一个保安请假了,他没办法溜号; 只能自己来看大门。还好,有个小姑娘能陪他聊会儿天。
“你为什么还不去投胎啊。”又没做什么错事; 要是投胎了说不定都重新出生了。
林曼珠并没有直接回答殷无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重要到让你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重要的人?
“有啊。”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有三个; 但是现在只剩下一个了。”
“那你要好好保护他啊。”
“嗯。”殷无惑趴了一会儿,从口袋了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这个送给你吧,最近不太平,如果遇到危险,它能保你。”
金色的阳光落在窗户外头的水泥地上将耀眼的光折射进青年的眼底; 那里; 一片温暖。
这样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林曼珠回家的时候。
脑内所有的闲适温馨统统被少女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打碎; “又是姐姐,姐姐什么都好!”
“哐当!”
林莎桦夺门而出; 迅速掠过傻在门口的林曼珠; 林曼珠愣了几秒连忙跟上。
“走开!你跟着我干嘛?”就像是在驱赶苍蝇一样; 林莎桦不耐烦的挥着手,她的脚步堪堪止住,生怕妹妹会因为自己做出什么傻事,要知道; 处在暴怒边缘的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待妹妹离得有些远了她才敢慢慢跟着。
林莎桦哪里不知道姐姐还跟在自己身后的事情?
又是这样,小时候也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一旦她和父母吵架闹离家出走的时候她就会远远地跟在后面,看着像是在保护她,实际上就是在欣赏她像丧家犬一样的背影,回去之后父母还会夸她懂事听话!
真是心机!
圣母婊!
这种人怎么还能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碍眼的东西就应该彻底消失,消失的一干二净,再也不要出现才好!
林莎桦越想越来气,原本就并不鲜红的心变得更加浑浊,蓦地,她被石头绊了一下,膝盖磕在地上破了皮疼得她直叫唤,也让跟在后头的林曼珠着急赶了上来。
一张黑底白字的符纸出现在眼前。
林莎桦下意识的就去摸它,怎知那符纸突然生出了一张嘴来。
“你讨厌你的姐姐吗?”
“讨厌。”林莎桦的手触上了符纸,“我想让她消失!”
“那就把我贴到她身上去吧。”
林莎桦抓住符纸猛地转身将它贴到林曼珠身上,张扬的五官拧在一块,表情狰狞,眉宇间满是得意。
那张嘴咧了咧,现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来,“如你所愿。”
话刚落音,蓝白色的雷电从黑色符纸之中涌出,瞬间就将林曼珠给困成了粽子,林曼珠的心脏突突跳,还没来得及怎么挣扎,只觉得左腿口袋处的肌肤像是要被灼伤一般,一条金色的锁链扭曲着抵挡住所有的蓝白雷电将她完全包裹进铁链形成的蚕蛹里头,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原地。
那张嘴闭上了,消失了,符纸轻飘飘的落了地,林莎桦重重的倒了下去,一直站在马路对面的青年闪身接住了她。
紧接着一只明晃晃的长、枪抵住了青年的脖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殷无惑抬起头,入眼的是在他周围围城一片的阴兵。
“各位大哥有事好商量,我是良民,真的,我有人证。。。。。。”
所有阴兵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上次那个同夜游神说过话的阴兵点了头,殷无惑这才松了口气,连忙把这堆祖宗往医院里带,火急火燎的去找槐天。
“笃笃。”
敲门声响起,只有两声,沉重而缓慢。
槐天一听,心里就有了数,“进来罢。”
一个阴兵走了进去,他们把殷无惑放在外头让人守着,“请问您认识殷无惑吗?”进来的阴兵是听说过槐天的,毕竟,这可是一个会给鬼治病的大夫。
“怎么,那小子又闯祸了?”槐天笑着,显然是不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那阴兵也不知道是理解能力不好还是听岔了,竟然误以为槐天默认了殷无惑犯了事,也不多说废话,起身告辞之后就让人将殷无惑给捆了起来,直接带走,徒留下一脸懵逼的槐天。
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殷无惑皱着眉暗叹槐天不靠谱,关键时刻你和那阴兵开劳什子玩笑呢?还把老子给开进城隍庙的地牢里了,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殷无惑低垂着脑袋思索着:“要不干脆去待两日也是好的,反正自己啥都没犯,左右先躲过这两日再说。”
正想着,突然瞥见一阵黑风袭来,所过之处,阴兵们接二连三的倒下。
风止,显出一鬼影来,紫皮黄衣,外加一口烂牙。
黄父鬼。
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嘴巴一张,竟是将所有阴兵都吞吃入腹,末了还用舌头去剔了剔他的烂牙,对殷无惑露出一个恶心的笑来。
。。。。。。
“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嚣张!”城隍庙内,本地城隍虎着一张脸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大吼,“你可知他犯错不说,还弄得我手底下的阴兵不见踪影!”
猫十三一边腹诽着殷无惑一边赔笑,道:“大人,这这这。。。。。。我也不知道那小子在哪儿啊,他还欠着我钱呢,我也在找他啊。”
城隍爷重重的哼了两声,猫十三的猫毛都快炸开了,猛地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珠,“要不您去找找黑白二位?他们和那小子关系还算不错,应该知道点什么,至于这个电话费我就。。。。。。”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掉,城隍爷开始去找范无救和谢必安的麻烦,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小子竟然这么做了?”范无救在电话那头惊呼,声音大得差点没震碎城隍的耳膜,旁边还夹杂着谢必安的轻笑声。
“我们现在在十一区进修啥都不知道啊,那小子啥时候变成这样了?”范无救正在吃拉面,突然接到这么一个电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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