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战妃》第269章


难道,他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这个念头是一瞬之间冒出来的,之前步天音从来不曾往这方面去想。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若非如此,步天音再也想不出其它能让云长歌容不下这个小宝宝的理由了。
仔细想来似乎也不对,如果他怀疑,为何不来问她?
不,他连自己被冤枉了都不曾会矢口否认,他就是太自负了,以为自己精于算计,任何事情便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云长歌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孩子因为你的自负和自以为是,就没了啊!
步天音的拳头倏然握紧,脸色也在一寸一寸苍白下去。
她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
在她离开后,韦欢坐在她方才坐过的地方,深深凝思起来。
这长栏上似乎还有她的温度,余温未退;这空气中似乎还有她身上的味道,那种不同于世间任何一种香料的异香。
三日后,满月。
银月。太子府。
清莲居的侍女全部被璃姬夫人轰了下去。
璃姬交给裴湄一只白瓷药瓶,绝美倾城的脸上露出一丝凉凉的笑意,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从那针眼般的门缝里看到床榻上那抹素白欣长的人影,意味深长道:“裴湄,你知道我也是不喜欢你的,但是比起那个女人来,我似乎还是喜欢你多一些。”
裴湄有些颤抖的接过她的药瓶,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声音和她的身体一样因为在忍受巨大的激动而发出轻微的颤抖,她匍匐下,毕恭毕敬道:“湄儿多谢璃姬夫人。”
璃姬的表情在檐下的阴影里有些晦朔不清,眉目间、幽深如水,她扶起裴湄,看着她手里攥紧的药瓶,深沉一笑:“这药是我在南海时从一位高人手中偶然得到的,你虽然武功被废,但你毕竟修习过媚术,该怎么勾引男人你懂得很多。只要长歌服下这药,药效发作时与他交合的女子便是此生他唯一能够碰的女人,而你,也会终其一生只服侍他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会立刻暴血而亡。裴湄,这不仅是表现你对我的忠诚,也是对他的。”
璃姬眼中的神情让裴湄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过去她跟在她身边,便知璃姬心狠手辣,她有着一张天使的面孔和一颗魔鬼的嗜血心。
裴湄行了个礼,璃姬手指一勾,紧闭着的门扉便轻轻向两边分开。
此时太阳在西方,大片金色的阳光打在地板上。床上,那一抹纤影让裴湄难耐内心的激动。
多少年了,她只想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他一次一次的拒绝她。
他如果不爱她,为什么会在明月阁清理门户时亲自现身放了她?
可是如果爱,那那个有了他孩子的女人又算什么?
起初裴湄是想不清楚的,但时间一长,慢慢便有了头绪。
云长歌对他不是爱,那只不过是一种长久以来建立的依赖。
多少黑暗的日子里,他们相互依赖,就像……哥哥和妹妹。
“步天音,你够狠……”
床上的人昏迷不醒却还在叫着她的名字,那样深情而绝望的轻唤,让人听了都会觉得伤心。
裴湄坐在床边,倒出一粒药在手里,扶起云长歌,飞快的给他服下。
做完这一步,裴湄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她不断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褪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便去解云长歌的长袍。
她想了他这么多年,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她终于能够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了。
她恨过他,恨他的温柔表象,恨他的冷血无情,恨他爱了别的女人。
可是兜兜转转,最后在一起的还不是他们?
裴湄,你将会替代那个步天音在云长歌心里的位置。
天下任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眼定一生(2)
衣衫被那双颤抖的小手解开,裴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明明吃了药的人是云长歌,可是她却像才是那个吃了药的人;明明已经知道他再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可是她却心如擂鼓一样咚咚跳个不停,生怕云长歌会醒来。
毕竟从前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算计云长歌,就算是他的母亲也不行。要不是他之前身上就有很严重的伤,为了留住那个女人还刺伤了自己,身体被他搞成这副模样,璃姬未必还能趁虚而入。
想到云长歌为了挽留步天音而宁可伤害自己,连命都不要了的举动,裴湄心里的妒火就轰然乍起。
手指,不由自主的沿着他俊美的脸庞细细抚摸,摩挲。
这样绝世的明眸,薄唇,优美的下巴,如雪的皮肤。
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
她倒是宁可希望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动过情,也不愿意他心里爱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他没有感情的话,那样至少她裴湄在所有的女人中,还算是跟他关系最为亲近的。
可是,为何他偏偏要喜欢那样一个女人。
喜欢上那样一个连国师说迟早都会害死他的女人。
“师父,你告诉我为什么……云长歌,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比不上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打湿了那上面一朵一朵妖娆的西番莲。
西番莲,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在湖边,百亩白莲争相开放,白衣少年立足花间,风间含笑,韶光清越。
长袍一件一件被剥离,露出里面那块精瘦健美,诱人垂涎的白玉胸膛,裴湄的眼神一变,快速的扯开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随即整个人滚进了被窝里,靠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身体,紧紧抱住了他。
就在这一刻,云长歌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猛地一转,将她压在了身下。裴湄一惊,他不知几时已经睁开了眼,美目迷离的看着她。
他的手,紧紧扣在了她的喉咙上。
裴湄一惊,那句“师父”差点就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可是云长歌翩翩先她一步开了口,他的眸中有一丝困惑,扼着她的脖子明明是起了杀意,可是不知为何却下不去手。
裴湄心头一阵惊颤,他心里一定是有她的,否则怎么会下不去手……
孰料,她的幻梦下一刻便被打碎,成了幻影。
云长歌看着她呢喃道:“步天音,你竟然还知道回来。”
巨大的失望席卷心头,裴湄轻轻垂下了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原来不是他清醒了,只是他迷离之间把她当作了步天音,所以即使有了杀意,却始终不能下去手……
脸上一阵湿热,好像两片唇贴到了那里……
裴湄惊恐又窃喜的睁开了眼睛,果然瞧见云长歌正在低头轻吻着她脸上的泪水,神情像个受伤的小孩子,固执又霸道。他一边吻干她的泪水还用力的撕咬着她,恶狠狠道:“步天音,你回来就别想离开了,我不会再放你走,死也不会……”
裴湄本已经如死灰的眼睛重新燃烧起来,就算他口口声声叫的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又如何?就算他把她当成了她又如何?
反正,跟他上床的是她裴湄,以后也只能有她裴湄。
心念电转间,裴湄伸手回抱住他,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顷刻后,裴湄以为该来的就要来了,心神禁不住荡漾起来,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却始终没有发生她所想的。
朦朦胧胧间裴湄抬眼去看云长歌,还没能给她看到,身子便用力被掀了出去,她像垃圾一样被丢到了地上,随后横空飞来的衣物盖住了她美丽的胴体,云长歌的眼睛完全清明起来,他靠在床里大口喘着气,唇边,一丝鲜红的血迹。
他清明的美眸也微微泛红。
良久,他指着门口,道:“出去。”
“殿下……”
“出去。”
裴湄知道,如若此刻她从这里出去了,此生便都没有机会再亲近他。她心一狠,用力扯开遮盖住自己身体的衣裳,大胆的站在云长歌面前,修长笔直的双腿和挺立的胸脯是让任何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的绝大诱惑。
更何况她还知道云长歌服了催情的药物,就算他的自制力再强大,也抵不过这药效。
云长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眼里写满了失望。他扯过一边的长袍披在身上,便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却让他再次吐了血。
他对她失望了。
那又如何呢?
裴湄长腿一迈,很快便如蛇一样贴到了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师父,你就把湄儿当成她,可以么。”
“师父,你那么想要她,湄儿不介意当一件替代品……”
裴湄的话并未让云长歌脸上有任何的涟漪波动,他卡住了她的脖子,只用力一瞬,裴湄便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近乎爆裂,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
云长歌的脸色比她的还要难看,甚至还能看清楚他的脸色在急遽的变得苍白。他的身体本就羸弱得很,还要用来压制璃姬的药性,想必一定很难受吧?
裴湄抬头去看他的眼,四目相对,她在他眼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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