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娇还在》第2章


但是刘澈也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垂了垂眸子,声音干哑:“阿娇,饿。”
陈娇听到刘澈的肚子咕噜一声,诧异地瞪大眸子:“我走后,你就没吃过东西?”
刘澈撇撇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他提心吊胆地翻遍了整个房子也没有看到任何可以吃的东西。
然后他就看到陈娇眸子又泛红了:“刘澈,苦肉计是没用的!”
刘澈心里嗤笑一声。朕可是千金之躯,怎么会为了你使苦肉计!开玩笑,陈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陈娇闭上眼睛,紧握的手指泛了青:“先出去吃饭,然后再好好谈谈我们的事。”陈娇习惯性地帮刘澈选出搭配的西装,衬衫和领带:“换上吧,我在外边等你。”
刘澈呆愣着打量着自己手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到也和皇室专供的丝绸一般柔软。不过紧紧的袖口倒像个马夫的衣服,刘澈有些恼怒,阿娇竟然不给自己献上广袖鎏金的龙袍,成何体统!
但刘澈一直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不然当年也不可能讨了陈娇的欢心,顺利地坐上皇位。他紧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穿上了衣服。
陈娇在外边等了很久也不见刘澈出来,心中一急,他不会饿晕在里边了吧!匆忙开门进去。
刘澈正好穿上了衣服,准备换裤子,被陈娇这突如其来的一吓,绊到了西装裤,摔倒到地上。
“阿澈,阿澈,你没事吧!”陈娇俯身扶起刘澈,乌黑柔顺带着香气的长发拂过刘澈的脸庞,散落着。
刘澈有点晃神,阿娇跟记忆中比,漂亮了不少,别的不说,就这一头漂亮的头发,堪比当年的卫子夫,他伸手抚着陈娇的发丝,不禁感慨。
陈娇顺手理了理被刘澈穿得一团糟的西装,再在他脖子上系上了领带。
陈娇是想要谋杀自己吗?那时候的刘澈是全身处于戒备状态的,只要陈娇把领带再往里边紧一紧,他就会在自己被勒死前,先伸手掐死她,这点自信,刘澈还是有的。
“好了。”
刘澈站在镜子前,对自己的形象很是满意,朕果然是英俊潇洒,即便穿着马夫服,也贵不可言,刘澈嘴角微微上扬。
只是他对自己的头发很不满。孔圣人说,发之体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他怎么会有那么短的头发,还有阿娇是他妻,怎么不盘发,还弄得和个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刘澈抿了抿薄唇,对陈娇的不满更深了。
刘澈紧随着着陈娇的脚步出了防盗门,这次他可是用心记住了陈娇的动作。
刘澈进电梯的时候,那是真的吓到了,即便他再怎么心里强大,再怎么深谙帝王之术,也忍不住瞳孔放大,嘴巴微张,发出啊的声响。 金田住宅区的电梯是全透明地悬在外层,贯穿着整幢高楼。
刘澈他们住的是30层。在刘澈看来,他们就是近乎悬浮在近百米高的高空中。
他透过玻璃看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到处闪着光芒,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万般色彩,堪比星辰。他此生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场景了,心中震撼,莫非,他是来到了仙界?还是,这是陈娇的巫蛊之术?刘澈冷冽的目光扫向靠在玻璃上,淡定自如的陈娇。
电梯向下移动的时候,刘澈感到了晕眩感,发现整个人快速地向下坠去,他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娇的手腕。
指腹间冰凉的温度让陈娇抬头看向刘澈,发现他一脸的苍白,即便电梯到了底楼,也不见他移动脚步。莫非真是不舒服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陈娇虚扶了刘澈一把,将他 副驾驶座上。
刘澈打量着周围,这里到处都是这种铁皮怪物。他突然感到这车的震动,怪物前面有两道光,很是煞人。然后他们就飞快地运动着,比骑马还快。
刘澈闭上眼睛,这里的一切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断,他既然来到了这里,必须要淡定起来,以不变应万变。
或许是换了个心境,刘澈睁眼的时候,新奇地看着道路上川流不息的怪物们,来往的人群,皆是他们一样的打扮,谈笑着。路边的大黑匣子里,各式各样的东西,五彩斑斓。刘澈发现,他竟然是有些喜欢这里。
就是那些发亮的东西,刘澈进入酒店大厅,看到华丽的吊灯垂在中央,他眯着眼睛,心中感慨那些珠宝还有夜明珠在它们面前真是失色至极。
晕黄的灯光,刘澈踩在厚重的毛呢地毯上,缓缓笃行。坐入座位,直挺的脊背,那姿态就像是久居高位。眼神中带着一份高傲和瞧破人心的锋利。
陈娇/笑了,想起很多年前,和他初识的时候,也是这样夜凉如水的晚上,她就是被他这份高傲折服的。
第3章:原来,我是逝去的一抹光阴
她的家世很好,也就是很多人口中的富n代。如同所有富家小姐一样,她有些骄纵,有些胡闹,喜欢和一群同样的富家公子们,凑成一团,喝喝香槟小酒,香车宝马,灯红酒绿。
然而作为天之骄女的她第一次见到刘澈的时候,竟然不敢直视他。
依旧是华灯夜迷,忘了是哪家组织的宴会,那天晚上她一身红色露背礼服,很 ,坐在一群公子哥里,翘着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大半条腿,手里摇晃着透明的香槟,如往常般聊着谁家股票倒卖了,又是谁家公子有出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丑闻。
听到谁说,看,那个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陈娇抬头,他们这些富n代总是对这种白手起家的人有几分好奇的。
那犀利的眼神直直地对上自己的目光,她便对那个骄傲的男人动了心弦。
她一直不是主张一见钟情的人,然而,当遇上他的时候,她那颗心脏就怦怦跳个不停,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就此沦陷了。
会场很嘈杂,她却似乎听到了他向自己走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到他穿过那些浮华的公子哥们,走到她的身前,伸出那宽大厚重的手:“陈小姐,我有这个荣幸吗?”
她低垂着头,难得地娇羞一回,脸都不住烧红,在众人的起哄中,顺着他的脚步,进入了舞池。
她还记得,他的手指凉凉的,触在她 的脊背上,引起她身上寒毛颤栗。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果我追你,有戏吗?”
她怔愣地抬头,落入他含笑的眸子里。
后来,他们结婚了,刘澈也顺利地进入了真正的上流社会,如鱼得水。
祖母说,薄唇的男人多薄情,她不信的,直到那天看到刘澈抱着一个女人从他旗下的酒店里出来,她骄傲的心碎了一地。
陈娇的眼睛又开始泛红。低头切着牛排,发现刘澈已经扫荡完他面前的食物,意犹未尽地 舔嘴唇。
大约是饿了,刘澈觉得面前的食物真是美味极了。他这下才有力气,再次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食色性也,刘澈本来就是风流种子,不然也不会到六十来岁还宠幸钩弋夫人,生下了刘弗陵。
他眯着眼睛,有些愉悦地看着那些穿着小礼服,露着胳膊大腿的女人们。每张脸上,画着精致自然的妆容,显得更加诱人。秀色可餐啊,刘澈再次 舔嘴唇,并一一在心中给她们划了档次。
餐厅的暖气开得很高,陈娇也感觉有些热了,脱下外边厚重的毛呢大衣,露出里边单薄的衬衫。肩膀处是拼纱透视的。
刘澈眸色沉了沉,这陈阿娇,好生大胆,不挽发髻就罢了,竟然还穿的如此……!有伤风化,不知廉耻!
“穿上。”刘澈这是真的怒了。
陈娇有些奇怪,但也懒得争辩些什么,只将外套披到身上。
“刘澈,签了离婚协议,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离婚?是和离的意思吗?刘澈抿着唇,额间的青筋不断跳动着,说明此时他正是暴怒着,哪有妇人家主动要求和离的,刘澈感到自己的男性尊严受损了:“不可能。”
陈娇沉默了,她以为刘澈会很潇洒地放她走的。
她抬头看着刘澈坚毅的下巴,这张脸在她心头不知道描绘了多少遍,她甚至都能从他面部的线条上看出他此时的心情。至少,此时,他的心情很不好。
“一起,回家。”刘澈脑子里冒出一些熟悉又陌生的词汇,似乎他本来就会似的,只是运用起来还不纯熟。他紧紧地抓住陈娇的手腕,她想走,可以,至少不是现在。现在,他还需要她。
“刘澈,我们已经分居了。”
分居?哪有帝王和妃子不是分开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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