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娘驯渣夫》第121章


魏丑直在一边心呼大不妙,赶紧阻了两人继续争吵下去,打断两人道:“将军和夫人不要恼怒。属下这里有个办法,那周太公不死,庄客都在,只要派人把他们拿来,当面一问就知道此事是不是属实了?”
赵大赖一听,冷嗤道:“若是拿来只怕人还以为我在太公庄客那里做了手脚!”
说着一手拽着了计软胳膊就把她往外拽:“你现在就跟老子当面去庄上面对!若对翻了,别说一面旗,老子舒着脖子让你砍!若对不翻,你待怎样?”
计软一听他敢去当面对质心里对他倒信了几分,因而道:“我不去!”
赵大赖正为不得个清白一头光火,哪儿容她不去,半拽半拉的就把她拉出了营帐,拎着她后脖子衣裳一把提上了马,众人直瞧得目瞪口呆,赵大赖直在她脑门儿上方骂道:“你不去也得去!你刚才不是气势汹汹,有理的很么?!若是对不翻,你个贱/人就任老子处置!”
说着拍马就走,背后有人要追来跟随,也被赵大赖给大喝一声不再敢跟了。
两人直到庄上,赵大赖敲响了门,太公接见,一见赵大赖那样貌,先吓了一跳,道:“好汉,所来何事?”
计软整了整衣襟,抿唇道:“如今这赵大赖赵将军,自叫你来认他,你和太婆还有庄客,都仔细来认他。若是他时,直管实说。若是有一句假言,你女儿你就再也见不着了!”
赵大赖睨了计软一眼,倒是怪会唬人的。
周太公把赵大赖和计软请进来了,两人径到草厅上坐下。那周太公近前来拜了赵大赖。
计软一口茶也没吃,就问太公道:“这个是夺你女儿的不是?”
那老儿睁开尪羸眼,打拍老精神,定睛看了道:“不是。”
赵大赖对计软道:“你却如何?”
计软看向赵大赖:“你先着眼瞅他,这太公惧怕你,便不敢说是。”
赵大赖又是大为火气,胸脯子起伏了几下,吼道:“你便叫满庄人都来认我!”
计软随即叫众庄客人都来相认,等到时,齐声叫道:“不是。”
赵大赖看着周太公道:“周太公,我便是此次北征的主帅赵大赖。这世道我以前也是混得熟透的,多有依草附木,假名托姓的,在外头胡做。你的女儿多就是吃假名托姓的骗将去了。你若打听得出来,报到军队,我给你做主!”
说完,太公千恩万谢的谢了。
赵大赖和计软就径直出了门。
赵大赖看了看计软,冷笑了一声,扭头便走。
计软虽知自己错了,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但愧意没多少。
见他翻身上马,压根没有带她的趋势,抬头问道:“你打算抛下我自己走了?”
赵大赖冷笑一声,俯视着她:“你不是有本事?骂我是畜生?你不是人?你自己走回去!”
计软见他说着就要走,也不吭声,一个抢身就站在了马前,马被打了一鞭子,本要扬蹄就走的,这一下子出现了个人,赵大赖瞳孔剧缩,千钧万发之际,一把撕扯开计软,一手执刀,霍的一刀将两只马腿尽数斩断,赵大赖快跳下马,马凄惨嘶鸣了一声,又被他一刀给捅了进去,砍死了!
赵大赖胸脯子剧烈起伏着,见马终于死了,地上一滩血,吸了口气,见手还扯着计软,再扯了她一把,一把把她扯扔在地,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蠢东西!”马前也是能站人的?!
计软被摔得一身脏污,他的力道也真是够人疼的,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笑了笑,说了那么多回要杀了她,到了关键时候不还是关心她的?
计软拍了拍身上的灰,忍着疼站了起来,挑了挑眉:“这下子好了,咱俩都得走回去了!”
赵大赖又是大怒,这个蠢人!什么都不知道!站在马前就是为了跟他走回去?!还有脸笑?刚才要是他慢一步她就见阎王爷去了!
赵大赖瞪着她,肺快要气炸了,迈着大步转身便走,计软立即在背后跟上他。
计软在背后看他,见他走的虎虎生风,威仪的很,那褐色的戎装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跟头猛虎一样,实在是有气概,越看越觉得喜欢,一高兴想都没想,就快跑了过去一蹿蹿上了他的背。
赵大赖哪见过女子行这着,被这么一压,那袭过来的软绵亲昵感觉先不必说,先是被惊着了,一揪把她从背后给揪到前面,看着她,嘴唇哆嗦,到最后溢出来四个字:“不知廉耻!”
☆、一箭就上垛
突然被这么揪到了跟前,倒跟提个货物一般,计软怕掉,巴着就抱住了他臂膀,赵大赖恨得咬牙切齿:“你方才扒上来作甚?!”
计软瞟了他一眼,暗道不解风情,声音有些闷气:“我扒你一下你又不会少块肉,况且你也抱过我,我现在抱你也扯平了,你不要忒小气。”
赵大赖被她这歪理气的睁大了眼,她是女子她不知道?什么搂搂抱抱她也说得出口?!不想跟她废话,况且抱他不还是怕他处置她,就要把她给扯下来扔下。
不想计软突然正了色,脸色认真起来,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我想你了。”
两人刚走过一段粉墙,还没到大路上,好在四周没什么人。
她的声音是很寂静又很幽深,好似是穿越时空隧道而来。一下子让所有的吵声都静了下来。
赵大赖一抬眉看向计软,这一看就不小心看进了她的眼神里去。这是下午时段,光不浓不烈,她的眼很幽深很迷幻,秋日白色的光散在她的长睫上,他从来都知道她是美的,看了一会儿,看着她眼里似浓烈又似虚无的感情,心没有预兆的悸动了一下。
那本来要把她扯下来的动作便怎么也做不出来。
计软看着他的眼,又重复了一遍,表情认真,加重了语气:“我很想你。”
很想他。
这两个月每天清晨脑子中勾勒出的第一个影像就是他。感觉他离她越来越远了。她渐生出从来没有过的恐慌,她知道他是对她好的,她还想要这些好,她不想失去他,她喜欢他,趁着她现在还有机会,时间还不晚,她愿意弥补他,她好好对他,只要两人能恢复到以前。
赵大赖瞪着眼,一时忘了言语。
计软心跳了一下,突然就大了胆子,上去堵上了他的嘴唇。这一瞬。感情好像汇成一条河流,都朝着他而去。带着嘭嗵嘭嗵的心跳。要从胸腔里跌碎出来。爱他,思念他。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好像幽静的山谷里一朵寂静的花正在激烈的绽放,填满了整个心房。现在得到了一个出口。所有的感情都得到了宣泄。她吸取他的味道,便仿似能得到满足,仿似得到了他整个人。这个人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她突然亲过来就已把赵大赖给惊的找不到魂儿了,还没待反应过来,这女子已闭着眼认真的在他唇上辗转反侧了。
赵大赖睁着眼儿余光瞟了一下四周,暗骂她不挑场地,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一回事,这两回见面都是古怪的很,但赵大赖没暇多想,就算他是铁石人,被一个女娇娘这么认真温柔的亲着也是受不得,况还是他心上人,赵大赖被亲了一会儿,亲的心魂俱颤,一手搂着她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嫌她太慢,变被动为主动,狠亲了下去,这一下子立时变小溪缓流为江涛汹涌,变细雨缠绵为狂风骤雨。
莺啼花开。鸢飞草长。
亲的气喘吁吁了两人才分开。赵大赖也不消说扔她了,早变提改为搂抱了。
但这么亲密的姿势,他望着她,喘了口气儿,还是冷嗤道:“怕我等会儿狠狠的处置你,这手段都使得出来了?”
计软怔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也不恼,勾了勾唇道:“但我这手段使得也还不算失败,不是么?”
她说的什么,两人心知肚明。赵大赖向来穿的少,穿的虽是戎装,也不是多厚实,计软穿的是道袍,也没有多厚,两人贴的严丝合缝,他有什么变化计软感受的清清楚楚。
赵大赖瞳孔一缩,低头看她,计软身上穿的是书生穿的白绫道袍,打扮也是个俊俏书生的模样,但那眼神却没有他想象的得意和嘲笑,更没有冰冷,竟是意外的含情脉脉,两颊如染红霞。
赵大赖眼立即就深了,早是被挑拨的快要冒出火了,见她这样恨不能一口水把她吞下去了,青筋爆出,呼着气道:“我不跟你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
计软眉微微挑,心知他说的是什么,但听着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她朝着他喉结亲了过去。
赵大赖闷哼了一声,她的冰冷他受惯了,倒是格外喜欢她娇俏的样子,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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