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嫁》第36章


这多呆一天,就可能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我“嗯嗯”地连点头,这破地方我实在呆不下去了,而且我心里总想着胖子可能已经回国了,所以想尽快回去确认一下。
通过正常途径回国肯定不可能,我们连身份证都丢了。我就跟着林风到处走。最后他在一家越南红木的门店前听了下来,他看了看那辆卡车,而且还是没牌照的。用眼睛示意我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看到他用手势跟人比划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万越南给了那个越南人。
然后又比划了几下,就带着我离开了。我问他刚才在做什么,他说:“偷渡”。然后跟我说等晚上天黑的时候,我们跟运红木的卡车回国,这家红木店是家走私店。
我靠!我说红木家具怎么现在越来越贵的呢,原来很多是从越南走私过来的。
因为要到天黑才能出境,我们的宾馆也退了,所以我们就准备随便逛逛。我觉得自己真他么屌丝,第一次出国就来这种地方,想代购都代购不了。
为了避免昨天的狗仔队事件再次发生,我仍然带着一个蒙砂,跟着傻逼是的,穿梭在伟大的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大街小巷上。
我一直留心路边有没有卖光盘的,我想既然昨天那个古装剧那么热播,应该有对应的盗版光碟卖啊。不过我转了一整天都没看到。再一想,一个看黑白电视机的国家哪能的影碟机卖,没有影碟机哪来的光盘?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那家红木家。“猴子”还是挺讲信用的,特意在卡车的一个格挡里给我们留了位置,既能被红木遮蔽住,又能保证我们的正常呼吸。
我们沿着中越边境延边公路,一路向前。透过红木的缝隙,我看到身后黑暗中不断远去的婆娑身影,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既兴奋又觉得难过,兴奋的是终于脱离苦海了,难过的是这一趟一无所获,想找的血阴棺没找到,还丢了胖子。
路上不停的有关卡象征性的检查,那个司机自始至终都只说一句话,我估计那应该是他们的接头暗号。
就这样一路颠簸,我居然在卡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我一看路边的路牌、门店全是汉字,仿佛久别的海外华侨归国一样,说不出来的兴奋。
卡车在广西南宁的一个家具城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家具城内停满了无牌照的卡车,司机们全都是越南猴子。看样子这个地带应该是走私的窝点。
家具城的老板看到我们先是一阵警觉,那个司机凑上去跟他说了几句话,他这才眉毛舒展。
我们跟那司机比划了一个姿势表示感谢,就离开了。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怎么回北京,我们身上现在没身份证、没钱,连电话也没有。
这样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报亭,林风尴尬地摸出口袋里的越盾递给报亭店主,说打下电话。
我本来以为老板不认越盾呢,谁知那老板说:“算了算了,打吧。”
我就看到林风在固话上拨了010…XXXXXXX。电话接通以后,林风道:“您好,是公安部吗?请帮我找下XXX。”
那报亭老板看我们俩这般穿着本来可能就觉得怪异,林风这又是给他越盾又是整“公安部”的,他看我们的眼神就更警觉了,以为我们俩是骗子呢。
接着,电话那头很快就有人回话道:“林风,这一大早,我刚到办公室,有什么事?”
林风没说出事情的真相,就说我们在广西遇到了点事,现在身份证、钱都没了,需要他帮忙让我们回北京。
电话那头先是开玩笑说:“你个法力这么高强的道家子,直接飞回来不久得了。”接着说:“你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让人去接你,送你上机!”
林风就把电话给了报亭店主,那店主估计在想我们这戏演的可真投入,看看我们到底能演出什么戏法出来,就对电话那头如实说了地址。
结果电话挂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辆警车往我们这开了过来,一个“两杠三星”的一级警督从警车上走了下来,很客气地问道:“请问你是林风吗?”
那报亭店主简直不敢相信,这尼玛“两杠三星”的警衔相当于副局长了。副局长亲自来接的人,怎么会穿成这样,而且连个手机都没有,还要打固话?
一路上林风自然是和这个人寒暄、客气几句,当然没有提我们这趟遇到的事情。
一直到了机场,听那些年轻的民警叫他韩支队,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整个支队的一把手。(每个民航都设有自己的公安支队,属公安部垂直管理)
真没想到我第一次坐警车就遇到这么大的Boss,而且这个大Bossi对我们非常客气,和民航那边打好招呼后,居然还亲自将我们送上了飞机。
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那种虚荣感,心里犯贱地想着:跟着林风就是有肉吃啊!到哪都风风光光的。
跟来的时候一样,我们这次坐的又是头等舱。两个半小时到了北京后,林风的那个朋友已经事先安排好了人接机。
坐在宽敞的商务车上,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高楼、忙碌的人群,我竟像是离开北京很久是的。想起广西之行的种种,居然眼睛一热眼泪汹涌而出,靠在林风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第三卷 吉林冰雪山
☆、第一章 冰窟血兔
到了林风师父林国成的别墅,我们远远的就看到院子门打开着。林风随即说道:“师父师伯他们回来了?”
我一直悬着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大声叫道:“胖子,死胖子,你给我出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我一边叫一边就往别墅里冲,可是根本听不到胖子任何的回应。林风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妙,抢在我前面冲进了别墅。
我们将别墅找了个遍,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里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任何入室盗窃的痕迹,所有的贵重东西都还在。那么到底是谁,是谁破门而入,却什么东西都不拿?那他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我突然间感觉有什么不对,好像觉得大厅里少了什么东西,但一时又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林风突然间大叫了起来:“祖师爷!”
我马上往墙上看去,这才知道那副画像不见了!
“是谁?到底是谁?”林风吼了起来。
我知道在他的心中或许整个宅子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这幅画像在他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我觉得他也够倒霉的了,祖传桃木剑刚没了,这会连祖师爷的画像都弄丢了!
这时候我看到林风朝墙壁旁边的茶几走了过去,突然间像是在茶几上捡起来什么东西,然后一脸愁眉。
我走进一看,叫道:“兔毛!”
“什么?”林风忙问我。
女性对小动物身上毛发的感知敏度度要比男性强的多,而且我以前上大学时养过一段时间的兔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兔毛。
“哪有兔毛是红色的?”林风问道。
“又是冰窟血兔?”我长大了嘴。
当时在血海中那个假胖子说冰窟血兔时,林风也是在场的,所以他听我一说起这四个字,一下间眉头紧锁。
“难不成那只冰窟血兔跑了进来,用嘴把你祖师爷的画像叼走了?”我说完以后觉得这句话挺逗比的。兔子要是进来,还需要通过院门吗?直接从院墙跳进来不就行了?
而且我想不通的是这冰窟血兔不应该在雪山吗?怎么会出现在北京的?北京这三伏天气,它不怕被晒化了?
我用手摸了摸那毛发,在想是不是我神经质搞错了,也许这就是鸡毛掸子掉下来的。可是我不摸还好,一摸更加确定这就是兔毛了。
而且即便这屋子我们走了很多天一直没开冷气,我摸那根毛发时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冰凉!
“主人!肯定是他的主人!”林风自言自语道。
我们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甘坐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我肚子饿得受不了已经咕咕咕直叫了,林风虽然心事重重还是去给我做饭了。林风根本没心思吃饭,我感觉一连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我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照吃照喝,能吃半斤绝对不吃三两。
但是林风这个后来被我牵扯进来的人仿佛一下变了好多。我记得刚见他的时候,他是红脸扑扑带点婴儿肥那种小鲜肉,这几天下来我感觉我脸上肉少了很多,而且脸上一点红晕都没有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一直想问他那天在墓室的道门族谱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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