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席卷而来》第43章


哪边人的声音很嚣张:“严总只要给我准备五百万的现金,我会立刻把她毫发无伤地送给你。”
“这个女人我没有兴趣,但为了你好,奉劝还是赶快放了她,这个游戏你玩不起。”
“既然严总不感兴趣,我也不好勉强,不过人既然都请过来了,就让我们的小兄弟好好地招待招待她,如果严总的工作不忙,我们不介意让你听听声音。”
苏亦萱挣扎带着恐惧的声音中夹杂男人的邪笑声,严麒韦听了把手机移开了一点耳朵。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这个不要严总教我,舍不得就给点小钱换她,其它的不用你啰嗦。”
“好,你告诉我地点和时间,这么多的现金我也要准备一下。”
“你不要和我耍花样,不然我真会奸了她。”
严麒韦无奈地咂嘴,王启顺这么嚣张,应该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人命关天,他联系席远:“……所以如果猜得不错,他先敲诈我的钱,然后再撕票报挑断手筋的仇。”
严麒韦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人和地没有得到,顺水人情就为日后的生意铺路吧。
·
一辆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个很破旧,看起来废弃了很长时间的仓库门前停了下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从车上扛出一个超大的编织袋,鬼鬼祟祟地进了仓库。
仓库里的空气沉闷,到处积满了灰尘,纵然是白天里面也显得很昏暗。
两个男人从编织袋里把一个昏迷的女人给拖了出来。
“顺子,这个小娘们长得挺细皮嫩肉,反正最后也是被——,不如就先让哥哥操一次玩玩。”
其中的矮个子男人色迷迷地搓着手,打量刚才被他用麻醉针迷昏过去的苏亦萱,一张粗俗的嘴喷吐着浑浊的气息,就差把垂涎的口水直接给滴下来。
顺子年轻的那张脸上有些和他年纪不相称的阴森:“老肖,有钱了你还怕找不到女人?如果实在憋不住了,就等姓严的确定了她还活着给我钱了,你接到我的电话再上她,到时只要赶在他们过来之前撕票走人就行。”
“那才多点时间?这娘们肯定很爽。”老肖不舍的不停瞄着苏亦萱。
“交钱的地点到这儿开车最快也要四十分钟,这么才时间够你干几回了。”
老肖听了讪讪的笑,顺子看着被捆住手脚封住嘴扔在角落的苏亦萱,眼底有疯狂的憎恨。
·
席远和严麒韦兵分两路。
严麒韦依计划去交钱,席远和苏皓轩带人守住关着苏亦萱的仓库。
他们蹲守在仓库对面的一间民房里,苏亦萱就在里面,但因为不清楚里面的情况,王启顺有几个同伙,怕硬闯误伤了苏亦萱。
汗水浸湿了席远和苏皓轩的白衬衫,他们不敢去想多拖一分钟会发生什么。
席远指着明浩几个人说:“留两个守在外面,其余人随我准备前后包抄。等他们走掉一个人就开始行动。”
王启顺还没走,那个老肖就不安分的涎着脸凑近苏亦萱,瞧着就开始忍不住地一阵乱嗅、乱摸。
这个女人和那些花钱在澡堂子里玩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身上又软又香,虽然没有那么丰满,但嫩的就像块豆腐,掐着都能够流出水来。
他喘着粗气憋红着脸,下边的丑恶的物什早就不耐地翘着。
王启顺临走嘱咐老肖别误事。
老肖还没等王启顺出门就开始解嫌苏亦萱捆住脚碍了他好事的绳子。
麻醉药的药效经过路上的颠簸和时间的推移,苏亦萱逐渐清醒起来。男人粗俗的气息和身上恶心的触摸让她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脚上的绳子一解开,她就使劲地踹向老肖。
“哎吆——”老肖没有防备的被苏亦萱踹了一脚。
虽然苏亦萱脚上的力气并不太大,但因为没有提防,竟然被踢到了地上。
苏亦萱因为手还被捆着也不利落,好不容易站起来准备跑,老肖已经恼火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凶相毕露,上来一巴掌就对准苏亦萱的脸扇了下去。
急吼吼地开始解腰间的皮带:“臭娘们,装什么装,老子今天一样会操的你很爽,等一会不要哭着求我继续操。”
脸颊上传来火辣的痛感,让苏亦萱痛得直抽气,腥甜的血顿时从嘴角流了下来。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何况这个男人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眼前的什么都在不停地摇晃,连这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走。
“臭娘们,想跑?今天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还制服不了你。”
踢掉了长裤的老肖死扯住苏亦萱的头发就拖了回来,按倒在地上猛掐她的脖子:“你再动,再动我现在就掐死你。”
手指重重地掐住苏亦萱的喉部,另一只手在腰腹摸索着就脱她的丝袜和内裤。
脸颊上和头发被扯的痛,已经比不上因为缺氧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可怕,苏亦萱双眼死命地盯着这个准备侮辱她的丑陋男人。
集中所剩下的力气见他涎着脸凑过来的时候,苏亦萱用力地抬起头撞向对方的脑门。
“砰!”脑袋相撞的声音在破旧的仓库里骇人地响起,老肖倒下去前双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苏亦萱她想笑。
顺着头部流下来的血,慢慢顺着发线、脸颊滴到她躺着的地上,她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道,想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仓库门被猛烈地撞开,有很强的光亮照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苏亦萱努力眯起眼,似乎有人跑向她,她想看,却只能看见眼前白晃晃的光。
不管是不是他们的同伙,她反正已经快要死了不是吗?
疼痛消失了,她的世界最后仅剩下一片白光。
她不知道有人抱起了她,在她的耳边撕心裂肺地喊叫她的名字。
她不知道不断颠簸的身体是有人抱着她不停地往外奔跑。
她不知道打湿的白裙是那人流下的眼泪。
她没有任何的感觉,慢慢眼前的白光变成了一个黑点,扩大再扩大,最后彻底吞没了她。
席远用衬衫紧按住苏亦萱头部撞破的伤口,汽车飞快地穿梭在马路上,他心急如焚。
惨白的她像随时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一般,感觉怀里的温度也越来越冰冷。绝望燃烧着他,犹如站在冬天的雪地里,全身寒凉,冷得透心,连流淌着的血液也因此凝结成冰。
拭着苏亦萱脸上的大片凝固的血迹,望着那红肿清晰的五根指印,还有头部不断有鲜血溢出的伤口,席远燃起了彻骨的绝望。
萱萱,你一定不能有事,答应我,求你——
·
席远这边刚走,苏皓轩的车就开到了仓库的外面。
王启顺脸上挂着青肿的伤痕被苏皓轩的手下推进了仓库。
哀求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侥幸的王启顺,进来看到地上被抽的皮开肉绽的老肖,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瘫到了地上。
耳边想起了严麒韦对他说过的话: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苏亦萱失血过多性休克,头部也因为剧烈撞击引起了颅内出血,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术后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医生委婉的告诉席远等人,因为病人的大脑皮层功能这是第二次受到损伤,手术后最担心的就是病人会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如果三天内病人还不苏醒,那么她会继续睡多久就不知道了。
医生的话不亚于晴天霹雳,虽然委婉,但谁都知道苏亦萱如果不能够苏醒,以后就是植物人了。
席远的唇和脸色都透出了青白,心像被无数把细窄的刀在拉在划。
抹着鬓脚冒着的虚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刚才所听见的是真的。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他失控地冲上去一把揪住那位被他专门请过来的专家:
“你说既然手术都成功了,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睡着不醒呢?请你明确的告诉我,这种情况在她的身上不可能会发生。”
“对不起席总,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只能说她现在的情况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席远颓然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
萱萱,你怎么可能昏迷不醒,变成没有喜怒哀乐的植物人呢? 
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可能性,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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