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24章


“你为何不气?是大肚能容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元邈再也受不了天心这种永远淡然的态度,她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吗?否则哪有女人在如斯境地依然不生气、不妒忌、不难过的?柳儿眼见王爷王妃话题敏感,悄悄退了开去。
唉?还真是别扭!上回气得吊了脖子也不受人待见,现在不气了也不行,到底要人怎么样么?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天心避重就轻,又想蒙混过关。
“可怜?她那样羞辱你,你还说她可怜?”元邈跟不上天心的思维。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像藤蔓必须有所攀附才能存活一下,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要了她的身子,却不肯许她一生,她如何能不惶恐焦虑?自然会为了保住你的一丝垂怜竭尽全力,我既不想与她计较,更不想落入和她一般的境地。”这话隐隐回应了元邈的感情,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元邈被重生的韦天心深深吸引,想要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天心自然能感觉得到,只是她一直在装糊涂,她知道自己如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时代一夫多妻的制度,为了不受伤,唯有紧紧关住心门,不放任何人进来。可是元邈这样强悍又充满魅力的男人不是想关就能关得住的,他也在一点点占领天心的情感阵地,而且越来越不容忍天心的阻挡和防御。天心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已有了和元邈摊牌的意思。
“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那晚天心大逆不道之语言犹在耳,元邈自然知道天心所指,他起身踱了几步,极目远眺,久久不语。
天心凝视着他的背影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所要求的东西在当今是无比的惊世骇俗,尤其是在帝王之家,她不期待元邈能独树一帜,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我本不是好色之人,当初和思思成亲之后,本就没打算再娶妻纳妾。爱妃死后,更是心如止水,但我终究是男人,所以没有拒绝秦风安排的女人。”说到这里元邈猛然转身逼视天心:“倘若我许你今生唯一,你可愿与我并肩携手,共度此生?”
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天心再退缩了,她迎着元邈灼灼目光:“王爷,你可知道这承诺的分量,你许我今生唯一,我便要你今生全部,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要海枯石烂,永不背叛!”
“哼,男儿一诺千金,你当我北定王何许人?”
面对大元朝擎天一柱的千金一诺,天心却感到心慌慌,刚才的勇气跑了一半,不由自主的又想要躲:“王爷,我和前王妃不同,你和她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对你有教养之恩,你们相知甚深。而我是你最大的敌人韦玉纶的女儿,即便我和他恩断义绝,可血缘是斩不断的,你我相恋,前路荆棘密布,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
樱唇被元邈一指封锏,拦住了她慌乱的话语,元邈轻抚指下柔滑的唇瓣:“你曾要我信任你,今日我也要你信任我。我元邈要的,前路即使刀山火海,也挡不住我!”
“其实你可以选一条轻松的路走。”嘴唇被压着,天心的话含在嘴里嘟哝,但元邈还是听见了:“可是轻松的路上没有美丽的风景!”低头吻住那依然不安分的唇,终于吻到了——这次天心没有躲,也躲不开了。
夜已深,天心独自在水云居的池塘边对月祷告:老公,我回不去了!对不起,还有无数的岁月,我没办法一个人度过。如果你知道,你也会支持我勇敢地追求幸福不是吗?我要对另一个男人敞开心扉了,也请你一定要幸福!
而另一边,在韦天心床头读报的孟旭东看见沉睡的妻子眼角留下了一滴泪,他欣喜若狂:你能听见对不对?你一定会醒来对不对?
☆﹑太后寿诞(一)
接下来的日子温馨浪漫,自从那日深谈之后,北定王爷、王妃心心相印,元邈除了上朝、练兵之外,每日与爱妃谈书论剑,好不逍遥!这些王府内的美妙风景外人自不得知,北定王府中没有太监,只有家仆,加上秦风治理有方,一向口风甚紧。但王爷王妃偶尔联袂出城,追风逐日两匹神驹并肩驰骋还是引来坊间无数传闻,有心人一打听自然不难发现原来王爷王妃同去大营了。这还了得,韦相带着几个朝臣弹劾,韦相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架势,言下之意虽然是我自家的女儿女婿,但身为全军统帅竟然携家眷入军营,实属大逆不道,应予严惩等等。眼看岳父大人步步紧逼,元邈倒是气定神闲,据说还在大殿之上向韦相深施一礼,说是感谢韦相嫁给他一位天纵英才,对加强大元帝国的军事力量做出了卓越贡献。本来没人相信,只当是元邈对付相国的花招,不料一班武将纷纷进言,说王妃于阵法、兵法每每有独到见解,军中将士获益良多,尤其是老将唐元,在朝中一向无党无派,只知忠君,这次也发表了意见,说王妃虽是女流之辈,但实为军中幕僚,为大元国运计,不仅不该惩罚禁止,还应大大褒奖才对。老将军的话不由人不信,于是一番气势汹汹的弹劾不了了之,但后宫、朝堂、权臣之间已是暗潮汹涌。
大家都在等这个特殊的日子,因为这个日子很多平时碰不到面的人都会当面锣对面鼓,是一个很多隐晦的东西不得不曝光的日子,是一个各方势力表面一团和气、私下互相揣摩、倾轧、争斗的日子——太后五十诞辰。外放的亲王也陆续回京贺寿,兰陵王元逍是先帝二弟,当今皇叔;阴就王元宗是先帝之侄,因他父亲早亡,世袭王位。这两位亲王因外戚专权很不得势,外放在偏远之封地,平时不奉诏不得入京,这回为太后贺寿才得以回京。两位王爷这次回京都藏着一个心思,那就是皇嗣凋零,太子位至今虚悬,既然皇帝无子,按规矩就该从他们这两家选一位皇子进宫,这两家虽然不得势但很会生儿子,兰陵王有三个孙子,阴就王有两个儿子都是十岁不到的年纪,这次都带在身边,说是贺寿,其实是带过来给皇家和重臣们长长眼,为将来铺铺路,说不定这天大的荣华就从天而降了。
次日就是太后寿诞,北定王府上下都在为王爷王妃进宫贺寿忙碌着,这也是元邈首次带天心入宫觐见,丝毫马虎不得。天心也知道其中利害,早早熟悉宫廷礼仪,就怕到时候露馅,惹出什么麻烦。太后、皇后、皇上这几日陆续下赐了很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外面都传皇恩浩荡,对北定王府极致恩宠,但元邈和天心都知道这其中暗藏玄机,皇家的礼物不是那么好收的,尤其是太后与皇帝的权力之争随着皇帝年纪渐长而越发尖锐,北定王支持皇帝已是多年的事实,正是由于北定王还朝后对帝权的支持,才使得皇帝在朝堂逐渐拥有了话语权。但现在北定王娶了太后的侄女、韦相的女儿韦天心,据说还相当受宠,那么北定王的立场会不会因为枕边人而有所改变是各方势力最为关注的问题,原本默默无闻的北定王妃也就成了各方努力争取的对象。
晚上元邈走进水云居,天心的卧室摆满箱笼,都是宫中赐下的礼盒,几个丫头正在收拾,天心靠在床头看书,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准备得如何?”元邈现在进出水云居都不遣人通报,说来就来,大家也见怪不怪,纷纷见礼。天心这才放下书本迎上来:
“照她们这番折腾,我明日怕是连路都不会走了。”
元邈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柳儿笑道:“小姐一直不喜欢盛装打扮,可这进宫哪能有丝毫马虎,礼制不可废,小姐说全部行头都穿戴上,她就不会走路了!”
“这倒也是,你家小姐平日穿戴太朴素了些,人家要说我北定王慢待爱妃了。”元邈也开起玩笑来,转头又对天心说:“你放心,明天让柳儿和飘雪陪你进宫,每一步都有人搀扶,北定王妃这点派头还是要讲的。”
扶天心在桌前坐下,元邈又想起什么,对柳儿交代道:“还是要给王妃准备一身常服,晚宴不需要大妆,让那些贵妃、诰命夫人争奇斗艳去吧,你家小姐只要穿着舒服就行。”
寒梅见王爷为王妃如此思虑周详,不禁掩嘴轻笑,飘雪更是打趣道:“不劳王爷费心,奴婢们都备好了。”
“怎么本王觉得这些丫头自从跟了你越发的没规矩了,连本王也敢取笑?”元邈故意板着脸责问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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