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72章


轻轻合住她双手,元邈安慰她:“不妨事的,为了混进来找你,故意弄些伤痕,免得他们起疑。”天心不信,还待细看,却被元邈打开手掌:“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天心要把手往回缩:“我这算得了什么?也是自己太没用,砸小石子,别人都能做,偏我把手弄成这样。”
“你这手本是弹琴写字的手,怎会做这些?”随身也没有药物,元邈只得往她手上吹气,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谁说的?你若晚来几天,这些水泡磨成了茧子,也就不怕了。” 能熬到今天,天心还是有点小自豪的。
“你说这话是嫌我还不够心痛吗?”元邈嗔怪道,又轻抚她腕上的伤痕:“那个混蛋竟然把你吊在旗杆上?”
“你知道了?”怕他难过,故意轻松的说:“其实就吊了一会儿,我也没觉得疼,因为……”抬眼看看元邈脸色,更加小小声说:“早就冻僵了,什么也感觉不到!”
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元邈心痛得无以复加:“天心,天心,早知道害你吃这么多苦,当初真不该要了你的人又要了你的心。若放你在王府做个闲散王妃,你何至于……”
怀里人一僵,声音清冷:“我若早知你这么想,便该一死了之,何必受这许多苦楚?”
听她言死,元邈吃了一惊,低头看她。天心生气了:“我早说过你我相恋,必是前路多蓟,是你说即便刀山火海也要携手并肩,遍看路上风景。如今遇到暴雨疾风你就要舍我而去?”
“我——”元邈正要分辨,说自己不是那意思,但看看面前这双透彻的眼,知道两人心意相通,说什么都多余,叹道:“好,携手并肩,看遍风景!元邈此生若有负于你……”
誓言没能说出口,被天心送上的吻封住,两人热烈拥吻难舍难分。
☆﹑第七十一章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两人拥在一起用耳语的声音互相诉说着离别后的情形,虽然各自都对自己的部分说的轻描淡写,但听的人还是听得惊心动魄。总觉得千言万语才开了个头,可越来越清晰的天色却提醒着不能再流连了。可是经过这日日夜夜彼此悬念的煎熬,好不容易才重回怀抱的两人怎么舍得放手?最后还是天心心悬元邈的安危多次催促,元邈才在开工前离开。只要过了这个白天,晚上他们就自由了,天心暗自祈祷可不要出什么事!
要不怎么说这世上其实没有神灵存在,因为你的祈祷永远都是事与愿违。安分守己的度过了整个白天,找到天心后松下了心神,元邈一边干活一边仔细观察守卫的部署,思忖与宋远之的计划有无疏漏之处。眼看太阳西斜,与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却见十几个侍从拥着一个年轻人纵马冲进了采石场。那拓跋雄一溜小跑的迎了上去。
“哎呀四王爷,您老人家狩猎回来了?怎么有空到小将这儿来?”
“四爷我出去了两个月,听说我王兄弄回来个绝世美人,满朝文武都见过了,就我没见着,你还不赶紧伺候着给我带上来?”这人是乐嘉乐平的亲弟弟乐嘉武平,上面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在王权之争中被杀了,唯有这个弟弟活了下来,不仅因为是一母所生,而是这乐嘉武平除了坏事做尽外,没有一点野心,也就是因为他对乐嘉乐平的王位没有威胁,所以更纵容得他整日里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看您说的,就有那绝世美人也不能在我这鬼地方不是……”这下要了小命了,那美人可是大王千叮万嘱不能有半点差池的,可这个主也难缠,拓跋雄心里只能叹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事?
话没说完,背上被四爷的马鞭抽了一下,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你别给我在这儿耍刁,仔细你的皮!”
乐嘉武平翻身下马,大踏步往里走,拓跋雄陪着笑脸在后面跟着:“爷,四爷,你就当可怜可怜小的,这要让大王知道了,小将的狗命就没有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值得我哥这么费神?”一转眼看见两名王宫侍卫远远的立在角落的窝棚前,心里有数,立马向那边行去。
走到近前,两名侍卫跪下行礼:“参见四王爷!属下等在此看管要犯,王爷请回。”
乐嘉武平虽然会胡闹,但他也知道大王哥哥是不能忤逆的,遂笑笑说:“我又没要怎么着,只是好奇究竟是怎么个绝世美人?小的们,带着俩哥哥边上玩玩去。”他的随从们一拥而上,嘻嘻哈哈的把两个王宫侍卫夹在中间,挤到边上,这一软招数十分高明,又没翻脸又没动手,仗着人多把两个侍卫架到边上去了。
扫清了障碍,乐嘉武平一看,成堆的石子前站起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松满脸污垢的女人,呆了呆,继而狂笑:“就这么个绝世美人啊?王兄的喜好小弟还真是望尘莫及——”四下望望,拎起边上守卫们的饮水桶迎头浇下。
那人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被浇得满头满脸满身,伸手抹了好几把脸,眼睛才得以睁开,愤怒的瞪向行凶者,这一瞪乐嘉乐平魂儿丢了:“还,真是,绝世,大美人——”
早在这群人冲进来时,元邈就心知不妙,眼看这群人的目标是天心,更是心急如焚,暗暗往这边靠。还没到行动的时间,此时暴露了身份就会功亏一篑,但他又怎能让天心再受伤害?耳听得天心一声惊呼,更不犹豫冲了上去,但他没有使出武功身法,只是如平常人跑上前去拦在天心身前:“这位,爷——,你要干什么?”他这辈子还没叫过别人“爷”,说得极是别扭。
正要上前细看美人的乐嘉武平被挡住了去路,登时大怒,一脚踹上元邈的肚子:“哪来的贱种,敢挡爷的路?”
元邈疼的弯下腰去,他是装的!一看那王爷出脚,就知道是个酒色之徒,这一脚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伤害,但他必须装一下,不然那些有功夫的侍卫会看出破绽。却没想到他把天心也骗了,天心昨夜一看到他一身的伤,此刻再见他被踢怎不痛彻心扉!急忙伸手扶他:“你怎么样?”又怒斥乐嘉武平:“不许你碰他!”
“哎哟,亏我王兄看得这么严,原来在这儿还有相好的?我偏要打死他!”乐嘉武平也火了,暴虐的性子越发上来。
天心要上前拦阻,胳膊被抓住往后一拉,整个人不由自主被拉回到元邈身后,听到元邈从没有过的呵斥自己:“有我在,你逞什么能?”
这个女人真是毫无□的自觉,自己若护不了她反要她护着,还叫男人吗?天心被骂得一愣,元邈已被踢到在地,乐嘉武平又踢又踹又挥鞭子,扬起一片尘土。
天心眼看着元邈在尘土中翻滚,心如刀绞,那地上全是坚硬的棱角分明的小石子,别说乐嘉武平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行,在这样的地上翻滚本就是一项酷刑,何况元邈早就伤痕累累。她当然知道元邈刚才骂她的用意,但让她这么眼睁睁看着何尝不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其实元邈有他的算盘,只要这混蛋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天心就是安全的,这种程度的殴打不过在他身上增加几道伤痕,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能坚持到约定的时间,就可放手一搏。可惜这乐嘉武平比他想象的还不中用,不多时就气喘吁吁,对手下人说:“你们给我往死里打,贱民!本王打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呼呼——”不停喘息。
第一个冲上来就是拓跋雄,今天四王爷在他这里吃了瘪,也不知会不会把账记到他头上,赶紧得表现表现,他知道哪里是元邈的软肋,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左肩上。剧痛突如其来,元邈一时不防,“啊——”叫出一声来,捂着肩膀蜷成一团,还没等缓过气来,拓跋雄的大脚又在同一处连连踩踏:“我让你惹事!让你惹事!让你得罪王爷!我踩死你,踩死你!”
其他人见被拓跋雄占了先机,谁不想在王爷面前露脸呀?纷纷上前!只听一声尖叫:“不要——”天心连推带搡冲进人群扑倒在元邈身上哭喊道:“不要再打他了,不要再打他了,你们有没有人性……”
这下谁都看出来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了,乐嘉武平这么一闹已是兴致全无,怒道:“这个女人我王兄不会要了,你们给我打死这对奸夫□,本王重重有赏!”
在拳脚加身之前,元邈一个翻身把天心压在身下,护得严严实实,不忍再骂她,只说:“天心,怎么不听话?”
天心泪流满面:“我,我的心都要碎了,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对不起,对不起……”元邈已说不出别的话来,嘴角有血丝溢出,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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