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84章


说着退到后面让出位置:“你们好好伺候王妃娘娘,可别弄死了!”
那三人一把扯掉身上的衣物,眨眼间从浑身漆黑变成三具常年不见天日、惨白惨白的裸、体,显然是熟能生干,常干这种事。六双骨瘦嶙峋的鬼爪伸向床上无助的美丽胴体,最后的悲鸣传到元罡耳朵里:“元罡,你若还有一点人性,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死?太便宜你了!朕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地狱!!!
元邈在轿中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但他知道自己并未按原计划返回皇宫,不论是谁把他劫了出来,这样会害死天心的!等被人从轿中抬出来,安置在京郊大营的大帐里,特别是看到凌越和一干年轻将领的脸,他就猜出个大概了。
凌越始终回避他的目光,显然心中有鬼:“王爷稍安勿躁,我已命人去请我师兄,一定能解开王爷身上的禁制。”
“送我回去!”元邈慢慢呼吸,好不容易积聚了全身的力量说出这几个字。
“不行,你这样回去王妃娘娘的苦心就白费了……” 糟糕!说漏嘴了!果然元邈的眼光如箭一般射向他,使得他无所遁形,幸亏这时候胡子冲到了。
“师兄,你快帮王爷看看,他是中了毒还是怎样了?”唉,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只怕待会儿要把自己凌迟的还不止元邈一个呢?王妃娘娘,我真是被你害死了!
子冲略一检查就说:“王爷只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之类的药物,不妨事,但此物没有解药,只能等药力慢慢散去,看样子还得五六个时辰才行。”
“不、能,要快,快!”元邈艰难的吐字,目中的伤痛急切震撼了胡子冲,这个人好像只有遇到天心的事才会这么失控,难道?
不再犹豫,把元邈扶坐起来,将自己的内力从他后心透了进去,虽不能助他解毒,却可以让他借助自己的力量开口讲话。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天心会在皇上手里?”终于可以顺畅的讲话,元邈的问题劈头盖脸的向凌越丢过去,同时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的手颤抖了一下。无暇追究,只是看着凌越心虚的表情:“难道,你,你用天心把我换出来?”
“不是不是,不是我!”元邈一个人就够可怕了,现在还加上师兄:“是王妃娘娘自己的主意,她逼我的!她说你一定下不去手,但又必须和皇上做个了断,那人在皇位上一天你们没有安生日子,可这种大事非得你出面不可,她就出了这个主意……”
“送我回去!皇上已经疯了,你怎能把她送到那个疯子身边?快送我回去!”元邈也要疯了,如果此刻可以行动,他真的会撕了凌越。
眼看元邈不能冷静,凌越想起天心留给他的救命稻草,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元邈面前:“这是娘娘留给你的。”
纸上只有一首五言绝句: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尽管手中无力,还是把这张纸紧握在掌心:“为何你不肯抛却要我抛?天心,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背后的手撤走了,胡子冲谁也不看就往外走,元邈急喊:“胡兄!”
子冲停步,却未回头,背影弥漫着杀气、愤怒和对这个不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的鄙夷。元邈完全能读懂他的背影,也知道他意欲何往,拼着恢复过来的一点点力气说道:“皇宫有一处密室,我不知具体位置,但天心很有可能被囚在那里。找到她后就地藏匿,不要冒险带她出宫,我……”
话没说完,子冲就消失在大帐中,后面的话没必要再听!
☆﹑第八十三章
想到那个恐怖的密室,元邈的心揪成一团,又存着一点点侥幸,元罡似乎不喜欢女人,或许他不会对天心那么残忍?他也知道这点奢望实在太渺茫,在这种时候、以这样的手段带走他,元罡毁天灭地的怒气会全部撒到天心身上,天心将遭遇到什么元邈连想都不敢想。天心说的没错,只要元罡还坐在皇位上,他们就永无宁日,要快,我不能再犹豫了,天心还在等我!一旦下定决心,元邈的杀气从他依然无力的身躯里散发出来。
“报——京城守军1万人马向我军驻地杀来,先头部队已在五里之外。”
帐中所有人都盯着元邈,等他发令。元邈斜靠在宽大的帅椅上,看上去一付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样子,但这丝毫无损北定王的威严,他的眼神、他的语气都证明了帅位上依然是那个杀伐果断、从尸山血海中挺立起来的战神,如果把他的柔情、他的忍让、他的包容当做是软弱可欺那就大错特错了。
“把几位老将请到大帐,他们的兵马暂时不动;凌越把其他将士分成两拨,一拨给我迎上去盯住来犯的1万人马;一拨绕道过去,夺了四门,控制京城,把皇宫给我拿下来。记住,尽量智取,少伤人命,但有拼死抵抗的,杀——无赦!”
“遵命!”凌越领着一众年轻将领走了不久,老将军唐元为首的几位老将进了大帐。
“王爷?您不是在宫中静养吗?为何军中传言您被皇上软禁了?您又为何在此?凌大人频频调兵,所为何事?”老将们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元邈苦笑一声:“各位前辈,本王无病,而是被皇上下了药,困在宫中,凌越使计才把本王救出来的。”
什么?难道传言是真?皇上为何要这么做?可王爷浑身无力、面容憔悴却是瞎子也看得出来,这才回京第三天啊,就把个生龙活虎的北定王弄成这样,由不得人不信皇上确实居心叵测。
隐去皇上对他这个哥哥的不良畸恋,元邈将这几年来元罡如何迫害、暗杀,如何鼓动陈诚、挑起内战,如何以莫须有的罪名把凌越下狱迫使自己返京,又如何企图将他一辈子圈禁在宫中,现在更是扣押了他的王妃等种种恶行一一道来。
众将都知道皇帝自韦太后死后,越发喜怒无常、残暴不仁,却不料已到如此不仁不义、无君无父、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地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但这些事若要查全都有根有据,北定王没必要造这种谣。唐元哆嗦着满头银须白发,抱拳问道:“那王爷如今意欲何为?”他可不认为刚才营中的大队人马调动是为了跑步玩的。
“本王只想救回王妃,带着妻儿远走天涯,再也不问朝中是非!各位都是先帝旧臣,德高望重,剩下的事就有劳各位会同各部商议着办吧,元某没有兴趣。”
老将们面面相觑,皇上乱国,可以被废黜,但听北定王话里的意思,他并无意皇位,而且自称元某,那是连王位都不要了,大元朝的擎天之柱撂挑子不干,这皇位之争不得导致天下大乱吗?虽然听说兰陵王有个孙子颇具慧根,但扶谁上位都意味着朝廷将有一番势力争夺割据,实非国家幸事?
座上元邈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药力未退,他只能动动手指,要想站立那是千难万难,挣出了一身汗也才挪动半分,一干老将看得老泪纵横,叱咤风云的北定王被自己的亲兄弟、誓死效忠的君王害成这样,怎不叫他们伤心难过?一迭声的叫人抬软轿进来,唐元走上前去搀扶,颤抖的说:“还望王爷看在同胞手足的份上……”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满眼殷切的注视着元邈。他随两代先帝开疆拓土,到了这一代皇嗣凋零,他实在看不得先帝硕果仅存的两位皇子再自相残杀。
元邈眸光一黯,说:“老将军放心,我不会杀他,但我也是有妻有子,实在不能任人宰割,还请老将军体谅!”
“我知道,我知道!”唐元泪流满面,他岂不知这其中的万般无奈,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得到一干老将的默许,元邈坐轿赶往胶着的前方,凌越派了2万人马正面拦截京城过来的1万守军,两军正在对峙,但都知道事关重大,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王爷驾到!”一乘轿子到了阵前:“叫你们领兵将领上前回话。”
就有一员年轻将领上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小将李童参见王爷!”
轿帘打开,元邈看着他忽然问:“这位将军好生面熟!”他与京畿守军不熟,自韦天青卸任后更是少有往来。
“回王爷,那年王爷讨伐韦党、进京勤王是小将奉了韦将军之命为您开的城门。”
原来如此!元邈点点头:“将军今日带兵前来,所为何事?”
“小将奉旨,请北定王爷回宫!”说着双手呈上圣旨。
元邈没动,也没叫人上前接旨,只说:“本王是要进宫,但不是奉旨。本王的王妃,韦天青将军的妹妹如今被困宫中,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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