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第108章


就在元邈要强行进入的时候,忽然捂着心口低吼一声,满脸的痛苦,天心再也顾不得自己,撑起来扶住他:“你怎么了?”
元邈此刻心如刀绞,他咬牙强忍,却在天心扶住他时狂笑不止:“好,好,你真狠!朕碰怜儿会头痛,碰你又会心痛,你的手段真是高明。朕不会让你如愿,就算痛死,朕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狱。”
再次把她扑倒,一个挺身,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元邈更是吐出一口鲜血,这场欢爱无欢亦无爱,只有无边的痛苦,元邈在痛苦中发泄,天心在痛苦中沉沦,直到一起昏去。
不知过了多久,元邈率先醒来,自己调息一下,和往常一样又恢复了正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残破的身体,明明应该是痛恨她的,却在回神之前自动拉过被子帮她盖好,回神之后又对自己的行为甚是不解,就这么把依然昏迷的她丢下,自行离去了。
暗室中不分昼夜,天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来后只有疯狂情事过后***的气味和狼狈不堪的自己,强撑着喝了点水,吃了几口发霉的馒头,把破烂的衣服整理一番,勉强可以蔽体。她没有多少伤心,反而在这番凌虐中体会到一丝值得安慰的地方,假以时日,或许真能把那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元邈唤醒。
当宋怜儿下来送饭看到天心这般光景,不觉惊呆了,她当然知道天心遭遇了什么?可为什么元邈在情蛊之下不能和自己欢好,反而来□本应痛恨的天心呢?
“你,你勾引他?”明知不可能,还是不甘心的问了。
“呵呵,我这个样子怎么勾引他?难道你不曾勾引他,结果如何?”天心看着床顶冷笑道。
“我?”此话说到了她的痛处,为了得偿所愿,她几乎用尽了手段,甚至把伺候帝王的宫廷秘术都用上了,可元邈总是在剧烈的头痛中偃旗息鼓,为何却能把韦天心弄成这样?虽然韦天心看上去凄惨得很,但宋怜儿宁愿这凄惨的人是自己,也好过现在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心有不甘,却不肯示弱:“要不是皇上患了头痛之症……”
“是吗?”天心依然淡淡的:“他在我身上明明心痛如绞,甚至还吐了血,却宁愿受尽煎熬也要和我共赴云雨,怎么忍不了区区头痛?”
“你说什么?皇上他……”她不相信,不可能!怎么会?可李满也说过,被下了情蛊的人如果和其他女人欢爱就会心痛如绞,韦天心不可能知道这一点,难道?
“宋怜儿,你真是可怜又可悲!就算用了阴毒的手段,控制了他的人也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是如此真实的厌恶你,渴望我,你还不明白吗?你得不到他的,这辈子也得不到!”她语气平淡,不带一丝怨恨,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怜儿心上。
她徐徐软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
天心终于转过头看着她:“你放弃吧!何必折磨我们,也折磨你自己,怜儿,退一步海阔天空,放过自己吧!”
放弃?熬到今天你叫我放弃?不,绝不!都是你,只要你消失,皇上一定是我的!韦天心,你去死吧!
宋怜儿被仇恨烧红了双眼,她一步步走近,跨上床,口中喃喃自语:“去死吧,你去死吧,你是我命里的魔星,去死吧……”
她的眼中杀机毕现,天心害怕起来,努力缩向床角,但四肢被缚又能躲到哪里去?宋怜儿拽过她手上的铁链,绕在脖子上,提膝在她后心一顶,天心立刻窒息,耳边宋怜儿的催命魔音越来越远去:死吧!死吧!去死吧!
☆﹑第一百零八章
就在天心以为吾命休矣时,宋怜儿忽然松手,整个人栽倒在一边,空气重又涌入口中,天心贪婪的猛吸,但咽喉剧痛,呛咳不已。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伸手去推倒在一旁的怜儿,她到底怎么了?却中途停了手:有人!
虽然看不见,但直觉告诉她有人进来了:“谁?谁在那?”
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是个十岁左右的少年。天心仔细打量,只一眼,整个心就提了起来:多漂亮的孩子!略显孱弱的身子让他的俊颜笼罩着一种病态的美,让人忍不住要呵护他,疼爱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待他,而他却是不屑的。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分明闪着探究、疑惑、阴寒的光芒。
两人四目相对,他们彼此是陌生的,却是生来就熟识的,那孩子的眉眼、薄唇分明是元邈的翻版,而精致的脸型、小巧的鼻子、雪白粉嫩的肌肤与天心毫无二致,长大了该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天心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她想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手脚并用拼命爬向床边,却被铁链束缚着无法靠得更近,努力伸长手指想触摸那近在咫尺的小脸,几经挣扎才从无边的哽咽中挤出几个字:“昇儿——我的昇儿!”
那孩子不但没有靠近,反而嫌恶的后退了半步:这就是我的母后?大哥说母后象天上的仙女,美丽高贵,温柔善良,可眼前这个女人,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衣衫褴褛,伸到面前的这只手如鬼爪一般,声音也这么嘶哑难听,怎么可能是我元日昇的娘亲?
岂不知他这一退,让天心肝肠寸断!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这个样子见到她的儿子,更不想让自小离娘的儿子看到母亲这般凄惨的景象,可是当她受尽苦楚猛然看到日夜盼望的亲子,是多么希望能从他那样获得一点温暖和慰藉。可日昇的疏离让她万念俱灰,甚至觉得这些天的坚持都是何等的荒唐和不值!
就在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当口,一道寒光闪过,四肢的乌金玄铁链沧琅琅散落,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覆在身上,悬在半空被日昇刻意闪开的手也被一双温暖的手合在掌心,有人带着几分喜悦、几分伤悲、几分心疼的唤道:“母后!”
呆滞的目光从日昇那儿回到眼前人身上,天心痛得麻木的心脏慢慢回复了知觉,她抚向这张褪去了少年青涩、越发俊朗的面孔柔声说:“朗儿,你回来了!”
元月朗热泪盈眶,他将母后的手更加用力的按在自己脸上反复摩挲:“朗儿回来的太晚,让母后受苦了!您放心,再没人能伤害您,朗儿会保护母后,朗儿以后都不离开母后身边!”
矮身将天心抱起:“母后,月朗这就带你离开!”
多久了?这个孩子还是五六岁的时候自己抱过他,后来稍大些就不肯再让人抱了,最多也就是搂在怀里拍拍,如今都已经能把母后轻松抱起了!月朗已经是二十一岁的成人了,他的胸膛和元邈一样结实安全,靠在他的胸口,多日来心力憔悴的天心长长叹息一声,安逸地陷入沉睡。
经过兀自发愣的日昇,月朗面无表情说了一个字:“走!”日昇知道大哥生气了,可他还生气呢!明明自己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结果母后却和大哥这么亲,他心里就酸溜溜的不舒服,却不想刚才是谁伤了母后的心。
出了寝宫,却发现他们行藏已露,被团团包围了。日昇正好心情不爽,秀眉一皱就要抬手,被月朗喝住:“昇儿住手,不可伤人!”
跨前一步,让人看清他的面目:“本太子在此,谁敢拦我?”
众人一看,果然是太子殿下当面,纷纷跪下行礼,月朗正要迈步,只听尖锐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元邈接到消息有人闯入寝宫,急匆匆赶来,却不料是太子,一看月朗见了自己也不行礼,再看看他手里抱着的人,脸就沉了下来:“月朗,把人放下!”
“父皇,请恕孩儿不能从命。今日我一定要带母后走。”
看在是自己儿子的份上,元邈耐着性子解释:“皇儿,很多事你不明白,回头父皇慢慢说与你听,你先把这贱人放下。”
“恕难从命!”月朗听他口出恶言,更加不忿,运起轻功向外掠去。
“大胆,敢忤逆朕。”元邈知道月朗武功早已今非昔比,若任他起步,就再也追不上了,随即一掌向他后心拍去,不欲伤人,只是要留住他。
谁知一直隐在月朗身后的日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右手一扬,一股粉末朝元邈射去,月朗只来得及大叫一声:“昇儿!”却未能阻止他出手。他比谁都清楚日昇出手的后果,就算元邈有千般不对,毕竟是亲生父亲,对生父出手是何等的忤逆不孝?赶紧吸一口气,在空中变换了方向,拦在元邈和日昇之间,他双手还抱着沉睡的天心不得自由,只好聚气吹散了日昇弹出的毒粉,同时运功于背,硬生生受了元邈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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