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妻》第6章


“就你这样还想报仇?”靳斯年眼眸掠过她,语气讥讽:“在别的事情上,你有足够的冷静,可一旦和杜子恒沾边,你就完全失控,对他还有感情的你,确定到时候真的能下的去手?”
“我没有!”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宁夏近乎低吼:“对一个害我至此的人,难道我该无动于衷?”
“是吗?”靳斯年浅笑,笑意却未及眼底:“那么明天拭目以待了!现在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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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八点,宁夏随着靳斯年出门。
一路上,车厢里的气氛有点压抑,两人全程无半句交谈。
宁夏有点不习惯,相识的这几个月里,靳斯年从来没这样过。
确切的说,从昨晚被他下了逐客令以后,到今天一整天,他都没对她说过一个字,哪怕是下班时,见她抱着孩子,也没如往常一样,过来逗逗孩子,而是把一个盒子交给佣人:“把衣服给宁小姐换上。”
虽然两人并未有什么实际上的婚姻关系,一没领证,二没举办婚礼,三没夫妻之实,但是之前他都是叫她靳太太!
开始她很不习惯,适应好久,没想到渐渐听顺耳了,他又来一声宁小姐!
如果这样,宁夏都看不出来他在生气,那可真是白活二十一年了!
他究竟在气什么,宁夏也大概能猜得出来!
是啊,她那拙略的演技,骗的过自己,却骗不过他!
他说的没错,对杜子恒,她……
别说他了,宁夏自己都鄙视自己!
一个不懂自爱的人,搁谁谁不生气!
手中的文件,半个字都看不下去,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宁夏,见她把脑袋一直扭向车窗外,靳斯年好笑的捏了捏眉心,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车厢里更寂静了,掉针可闻,就这样,到了目的地!
☆、第十四章: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宴会地点,是宁父不惜重金,亲自设计,亲自监工,给宁夏作为嫁妆的别墅。
婚后十个月,她同杜子恒居住的地方!
美好的开始,悲惨的结局,都在这里!
乳白色的三层欧式建筑灯火辉煌,门前豪车排成长龙,仅仅是一个小孩子的半岁,就搞的这么气派,看来杜子恒对那个孩子,重视的很!
嘴角勾起冷嘲,宁夏转身看向身侧面无表情准备推门下车的男人,主动坦白:“我承认你说的对,对杜子恒我确实不是纯粹的恨,毕竟我曾认真的爱了他那么多年。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恨着的同时,不可否认还有爱的掺杂。
我知道这样很贱,很让人看不起,就连我自己也鄙视自己,可是,心不受控制!
不过你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说完,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靳斯年从侧面看,更加立体的五官。
然,他始终都没转过来看她一眼,继续推车门的动作。
“……”
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她说过这话之后,他的脸色反而难看的更明显了呢?
思忖间,宁夏这边的车门被人从外拉开,转身,一身裁剪立体黑衣的他,灯光的映衬下,身姿更加卓越,仿佛刚才真的是宁夏的错觉,因为此刻,他正噙着微笑朝她伸手:“美丽的靳太太,请下车!”
怎么感觉他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柳眉若有似无微蹙了下,宁夏把手放在他掌心,任由他拉着下车,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靳太太咱们进去吧!”
两人走到门卫那里,靳斯年刚准备掏请柬,就有人迎上来:“靳总,我家总裁派我在这里等候多时,请您……”
来人是杜子恒的特助,方敬,余下的噤声于看到宁夏的脸,纵然跟着杜子恒走南闯北的见过不少大世面,遇到任何事都能沉着应对的他,这一刻还是失常了:“夫,夫人?”
三个多月前,有他一手操办丧事的人,此刻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还是跟商界巨鳄靳斯年一同前来,怎能不吃惊?
把方敬的震惊尽收眼底,宁夏原以为靳斯年会对对方说些什么,谁知他只是看着她道:“你们认识?”
说了拭目以待,这是看她表现了?
眉头蹙起,她一脸困惑看向方敬:“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方敬看了两人一眼,收敛了神色:“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二位请随我来。”
跟着方敬进到别墅里,两人被领着进了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花园,这里就宁夏和靳斯年两人。
“二位先用点餐点,靳总身份尊贵,本来总裁是要亲自迎接的,但是客人实在太多,无奈之下只好让我先带靳总到这里稍作休息,二位稍等片刻,我去叫总裁。”
方敬客套寒暄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宁夏想,应该是提前给杜子恒打预防针去了。
方敬确实是找杜子恒去了,杜子恒正在招待客人,见方敬,问:“靳总呢?”
方敬四下看了看,道:“总裁,借一步说话。”
杜子恒见他脸色凝重,点头,两人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方敬对他耳语。
☆、第十五章:秀恩爱
跟宁夏很相似的人!?
杜子恒听完,脸色骤变,把腿就走。
方敬上前拦住:“总裁,您冷静一点。就是未免等下您见到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失控,所以我把他们安排在了别墅里。世界上长的相似的大都人在,夫人已经不在了,等下您见到她,千万要冷静,毕竟人是靳总带来的。”
靳氏分公司眼看落成,此次靳氏在H市成立分公司,据说是要上一个大项目,且有意跟当地公司合作的意向。
靳氏首营建筑,正好跟杜氏对口,虽然杜氏和宁氏合并后,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但是在福布斯排行榜前几的靳氏面前,还是龙与蛇的差距。
杜子恒听方敬的权衡利弊,可是在亲眼见到宁夏的时候,还是冷静不了。
脸色不受控制的急剧苍白,身子轻颤,忘了该有的礼貌,死死的盯着她看。
“杜总怎么了?”靳斯年揽着宁夏从沙发上起身,走向他:“怎么这么看着我的女伴?”
他的话,让杜子恒猛然回神,快速的敛去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这位是?”
“我妻子!”说这话的时候,靳斯年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夏,眸光缱绻的能把人溺毙。
听到妻子两个字,杜子恒再次变了脸色,心中突然腾升一股不好的预感,却又不得不极力隐忍。
杜子恒目露悲伤:“靳太太跟我去世的妻子,长的竟十分相似,刚才乍一看,吓了杜某一跳,所以才会那般失态,实在抱歉。说来,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天底下竟有几乎一模一样的两张脸。”
他始终紧锁宁夏的目光,带着探究,后者却是不敢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真的?”
没有,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再正常不过的神色。
是他太过紧张了吗?
宁夏已经不在了,尸体是他亲眼所见,也是他看着下葬的,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人?
可是,世间真的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据他所知,宁夏的父母就只有宁夏一个孩子,宁夏的母亲当年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死在了产床上,难道当年她生的是双胞胎?
怎么可能!
凭借宁父的地位,谁敢动手脚?
杜子恒心里的慌乱如杂草般疯狂滋生,特别是宁夏又问了一句:“看杜总年纪轻轻,太太也应该是豆蔻年华,怎么就去世了?”
她为什么这么问,她在暗示什么?
杜子恒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走在钢丝绳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他心惊。
见杜子恒脸色更加不好,靳斯年开口:“杜总sorry,我太太刚从A市过来,并不知情,不是有意冒犯,还望杜总见谅。”
说完,他捏宁夏的脸:“靳太太,你失礼了,还不向杜总道歉!”
话虽责备,但是眼神却是满含宠溺,尤其是捏她脸的小动作,柔情蜜意尽显。
回过神的宁夏,脸瞬间就红了,每次他这样做,她都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就好像是下了既定程序一样。
接收到他暗示的眼神,她拍开他的手,不满咕哝:“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捏我的脸,我又不是小孩子!”
如娇似嗔的语调,加上羞赧的模样,小女儿姿态尽显,那么自然而然的互动,处处昭示着两人的恩爱。
“宴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去抱孩子出来,方敬,帮我招呼靳总!”杜子恒离去的步伐,略显慌乱。
靳斯年对宁夏挑眉:“靳太太,你做的好事,等下可得好好跟杜总赔不是才是,希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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