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难宠》第8章


覃炙顷的黎园远离都市,可也阻止了信息的传达,甚至浪费时间!
车子开到飞快,萧函慕到了机场后,进卫生间最后收拾下自己。
在大厅里安静的等待晋昊霖的到来,顺便给秘书打电话,让她安排酒店以及晋昊霖爱吃的中国菜。
以前自己换个地方晋昊霖都要去参观一下。
现在萧函慕不敢把晋昊霖往自己住的地方带了。
之前覃炙顷惩罚浮在眼前,说出来狠戾的话犹言在耳。
她不敢也不想惹麻烦,何况晋昊霖好不容易来一趟。
接了晋昊霖往酒店赶去,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钟。
将公司近来的情况给晋昊霖汇报一遍,顺便将与覃氏合作的事情与他说了下。
第十六章 劈山
萧函慕觉得没必要把覃炙顷这个人介绍给他,省得麻烦。
两个人谈完公司,老友式闲聊了阵。
“小慕,你怎么把身边的保镖退给我?保镖回去时好像有些难言之隐,你在这儿有麻烦了?”
晋昊霖问出自己踏上这片土地后最担心的事情,保镖那样子实在让他没有办法不往别处想。
“没有,只是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我刚刚升了职,压力还很大,可能有些地方处理得不当,才会使保镖有些误会。”
萧函慕淡淡一笑,叉开话题。
“昊霖学长你难得来一趟,我听说这儿的日出很美,等过几个小时,我们去看日出好不好?”
“嗯,你说好就好。”
萧函慕给晋昊霖倒茶,手在半空中被握住。
“现在你已经做了亚太区的总负责人,小慕,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等了这个冰山美人多年,从学校就开始追求她,可她的心愿,他始终看不清。
直到她来到市,说要在这儿为帕瓦罗蒂蒂做一出大买卖。
现在是不是已到了时机,那么他没有迟到吧,在她的生命之中。
“学长还需要一段时间……”
小手被他的大手握住,萧函慕心中升起一股无奈。
她现在遇到难处,与覃氏的合作并不顺利,覃炙顷十分难缠,她还被差点被那个男人困住……
这一些,她都没办法告诉面前的男人。
“萧总似乎很闲,躲这儿谈情说爱来了。”
一道冰寒的声音打断思绪,萧函慕猛地抬起头来。
覃炙顷那张俊美却寒酷的脸闪进来。
她浑身蓦地一僵,小手本能地从晋昊霖那抽出来!
“不给介绍一下么萧总?”
覃炙顷站在两人餐桌前,清冽的眼眸中毫无颜色,连声音都变成了淡然。
萧函慕不由地抬头小心看他,昨天他对她做的事,像个烙印一样烫在身上。
她不适地动了动,招呼侍者再安排个位子进来,这才晋昊霖。
“原来你就是那个晋先生。”
覃炙顷眼中冰寒料峭,意味深长地睨着晋昊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玉树临风,斯文俊秀,气质迷人儒雅,这就是萧函慕看上的男人?
刚才她还自愿把手放在这男人的手中。
覃炙顷想到这儿,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浑身散发着冰冻的气息,生人匆近。
听闻眼前的人就是覃炙顷,总揽石油出口化工传媒等一系列世界顶级最年轻的钻石富豪。
晋昊霜微笑伸出自己的手。
“覃总幸会,第一次见面多多指教。”
手被晾在半途,覃炙顷连看都没看一眼,两只深邃冰寒的双眸紧窒着旁边的萧函慕,蕴着涛天的怒气。
“我跟萧总还有一个会要谈,跟我走!”
晋昊霖不由地尴尬了下,僵硬地抽回自己的手。
扭头深情的眸子转而望着萧函慕,仿佛要确定覃炙顷话里面的正确性。
“两方的合作已经在逐步进行,我们之间并没有具体事宜要谈。”
萧函慕身子往里几不可察地缩了下。
想要躲开覃炙顷的举动那样明显,这使男人怒火一下子烧到了顶点。
薄唇扬起残暴嗜血的笑意,覃炙顷冷冷地再度说道。
“绍圣山那块荒地不能再留,干脆推平,或者挖一条贯穿南北的河道,连接来往的船只,顺便打打鱼,萧总你说怎样?”
一句平常的话,却成功让萧函慕脸刷地惨白,机械抬起头,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满是残忍的男人。
“你……”
“看来萧总是答应跟我谈谈具体的事宜了。”
覃炙顷说着,率先离开。
不多大一会儿,就听到身后追来踉跄的脚步声,男人的手臂被她死死抱住。
“覃炙顷你刚才说什么!”
第十七章 别给我像条死鱼!
绍圣山,他竟然查到绍圣山去了!
“你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男人暧昧的气息吹在耳畔,萧函慕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被逼上绝路一样,痛苦地摇摆着头。
“你你碰她了?”
她的妈妈……
“尸骨被挖出来了,正在做面容复原……”
啪!
五指红印火辣辣地甩在覃炙顷的俊脸上,他黑眸陡然一片阴寒!
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动手,更没哪个女人敢当众甩他耳光!
萧函慕她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敢对我妈妈做这种事!”
两只手紧紧攥着拳,萧函慕浑身哆嗦,小脸惨白成一片,曾经自信明净的水眸带着对抗到底的绝望。
“你敢动手,就得承担惹怒我的后果!”
萧函慕被覃炙顷一路拖着,往他那辆高级跑车去。
萧函慕跌跌撞撞,脚下的高跟鞋崴了,被男人大力拖着,脚底划破溢出鲜血,疼得火辣,直接被无视。
砰地甩上车门,覃炙顷一路飙车就近回到市中的豪华别墅。
停车,打开车门,拽着一身狼狈的萧函慕,一路拖向房间。
萧函慕几次跌倒,腿身上脚底划开道道血口,溢出鲜红,痛哼着都没能让男儿停下步伐。
身子被甩到床上,紧接着覃炙顷精壮的身躯毫不客气地狠狠压下。
“覃炙顷你混蛋!放了我妈妈!把我妈妈的尸骨还给我!”
萧函慕拼力挣扎起来,对压着自己的这具雄壮的身躯,拳打脚踢。
她妈妈被杜家的人害死,埋在绍圣山孤独寂寥了十年。
她回来报完仇就要去看妈妈的,可作梦都没想到,妈妈会被刨尸挖坟!
男人四肢轻轻松松地压制住她,她等挣扎得累了,再没力气后,才慢条斯理地松开。
覃炙顷的大手一点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露出黑色蕾丝边的文胸。
萧函慕就感觉到胸前一冷,吃力地抬起头。
惊恐地看到他正拿着锃亮的匕首,将自己身上的束缚,一点一点地肃开。
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收拾一条落在岸上的鱼,她身上的衣服就像鳞片,他邪魅的嘴角噙着嗜冷的笑,指尖都带着冰冷的寒气。
萧函慕刚刚的挣扎用尽了所有力气,此刻身体无力地仿佛是别人的一样。
她蹬腿,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踹下去。
脚踝忽地大痛,是被磨破的地方正被男人大手紧紧捏住,血更往下滴得急了。
“呜……好痛。”
额上泌出冷汗,萧函慕摇摆着头,使劲想抽出自己的脚。
可她那点力量比猫还弱,被男人一扯一拽丢到一边,修长双腿间顿时打开。
“刚才的晋昊霖就是那个学长,你的心上人?”
男人的手来到她大开着的门户,轻佻探索。
“把妈妈还给我。”
被猛然侵犯的地方,因为不适而苦涩难过。
萧函慕紧闭着眼睛,想要躲避这种羞辱,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纹丝未动。
只草草扒了几口米饭,昨晚又承受不住发起高烧。
刚才那阵惊心动魄的被对待让她心有余悸,在得知埋葬妈妈的绍圣山那块荒地被覃炙顷收在掌心。
尸骨落到他手中,妈妈已经去世了,还要再忍受被挖尸掘坟的耻辱。
萧函慕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有些承受不住地眩晕和倦意,阵阵袭来。
她真希望自己能如愿死去,再不受覃炙顷的羞辱。
可是她真的死了,这么多年的孤苦伶仃,妈妈的枉死又由谁来负责。
她不想死,她绝不能死。
可是为什么她会渐渐听不清覃炙顷的声音了,为什么连这个男人的样子,她也渐渐看不清了?
口中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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