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爱上我》第5章


原来萧府大公子和萧歌是同父异母,萧夫人原本是妾,只因大夫人死了才成了正妻。
萧歌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每天都会来一个大汉十分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帮他换药。
这天他的精神好了些,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只觉得口很干很渴。他低低呼唤着小九的名字,可却没有人应答。
萧歌不知道小九这个仆人已经炒了他这个主人了,再也不服侍他了。
萧歌如同焉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盯着屋中那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悒悒不欢的样子如同被揉得一团狼藉的纸张。
口渴难忍,全身的伤口也肿胀疼痛难受,他叹了一口气,又大声的呼着小九的名字。
许是老天可怜他,他的呼叫终于被人听到了,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碗粥。
“你醒了?你看怎么办吧,是要我喂你喝呢,还是你自己喝呢。”
萧歌刚要拒绝他,可当他抬手想要翻身坐起来时,却发现两只胳膊软弱无力。而且他一动,只觉全身伤口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直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无助的眼睛望向汉子,汉子会意说道:“明白了。”
汉子将粥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露出浓密粗黑的汗毛。他朝萧歌伸出宽厚的手掌,在萧歌错愕的神情中将他一下子揪了起来,帮他翻了个身。
萧歌被拎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像散架了一般,他幽怨看了汉子一眼,只见那汉子满脸络腮胡,果然是和长相一样粗鲁。
汉子把萧歌提起来后,又去端粥。
萧歌见识了汉子的粗鲁行为后,忙摇头拒绝道:“不,不用你。”
可他的话语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特别是他看到汉子渐渐逼近说的那句不要不要,更是让汉子凶性大发的骂道:“你娘的头,一个男人扭捏的像个女人似的。”
汉子根本不顾萧歌的感受,他只知道萧公子喝了这碗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可没有耐心一勺一勺的伺候这文雅的弱公子。
瞧萧歌那柔嫩的小嘴,文雅的气质,不堪一击的身子,汉子可不懂得怜惜这娇弱公子。
他一步上去捏住萧歌的鼻子,不顾萧歌的挣扎就把汤往他嘴里灌,动作干脆利落而充满了狠劲。
不愧是萧敬藤精心培养出的人,果然不因眼前人是萧府公子而畏惧讨好。
萧歌满嘴都是粥,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朝肚里咽去。
碗底已空,汉子颇满意自己的表现,也不顾萧歌的死活,潇洒的转身便走,只留下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喘着粗气的萧歌。
萧歌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从衣服里流到了被子上。
他就像被抛弃的野狗,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倒在大街上,无人来看无人来关心。
来了这么几天,他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来受惩罚的。是老天在惩罚他,惩罚他前世做下的恶。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如果时间可以再重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个病鬼成亲,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逃离开那个恶魔的手掌,免得两世受累。
回想到前世的事,
朱福喜气喘吁吁的攀上萧歌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阴暗低沉的桑音响起。
“我喜欢你,我愿和你永相好,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希望。我死你死,我活你活,我们共腐泥土中。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犹如十八层地狱里恶鬼啃食骨头的声音渗入萧歌的耳中,直惊得他头皮发麻脊背发寒。
他一跳而起,远远的离开这个犹如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娇艳动人的脸庞上浮现出惊恐,也犹如娇嫩的花瓣漂浮在血海中。
如花似季的少女被阴暗腐朽的气息包裹着,永远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生活。
他要逃,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他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为人妇势单力薄的弱女子,一旦出走,他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他想忍,却又很难忍。
一开始她认为好在朱福喜是个病鬼,走路都要人搀扶,他只要离得他远远的就好了。
可让萧歌没想到的是朱福喜就像个狗腿子一样,他走哪朱福喜跟哪。走不动,便让人抬着也要跟着他。
直把他烦得无人诉愁肠。
按理说是朱福喜身体不好,自己把自己气死了,他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顾世俗的眼光,豁出去为自己活一回。
萧歌一开始也想凄惨的陪在这个病殃子身边过一生,可突然有一天,爱情来光顾他了。
他只觉得上天为他打开了一扇天窗,吉祥的金光笼罩了他,他又获得了新生。他迫切的想要靠近那个男人,并痴迷他英俊气度不凡的相貌。
对于朱福喜的死,真的不是萧歌的错,不是。
这一世的萧歌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痛哭流涕表情万分痛苦。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要他去虚海派。
☆、逃走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让他去虚海派,这天晚上他收拾好衣服,萧夫人给了他些银两,嘱咐他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特别是打妖魔的时候,能退就退,不要争着往前冲,直说得萧歌面战心惊。
他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他是硬闯进这具身体的,他可不会什么法术,更不会捉妖,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送吗?
萧夫人又说了些告别的话,最后依依不舍的擦着眼泪走开了。
当夫的太心狠,把她儿子往火坑里送,她也只能每日的替自己儿子担惊受怕。
她想到那个气度不凡的大公子就恨得眼发红。萧敬藤把整个萧府都准备交给那个大儿子,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也捞不着。而自己现在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能在继续享受,一旦大公子接手了萧府,她哪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绫罗锦缎金玉珠宝山珍海味的奢侈生活空怕都要和她说再见,她怎么甘心活在别人的脸色中,她不能让大公子接手萧府。
萧夫人脚步坚定的走了,一步一个坑,一步溅起尘土数万粒。
萧歌看着桌子上的包袱和细银,歪着头沉思着。他拿起一块银子,放手里掂了掂,挺沉的。
“这些银子有五十两吧。”他说道。“去什么派打妖魔也是死,不如带着这些银子回清风镇去,趁机去看看以前的爹娘。”
“对,就这样决定。”
他一站而起,将银子装进包袱里,准备半夜偷偷的溜出去。
萧歌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对于这次要偷偷溜回清风镇有些期待。
不知道那里的花开的是不是和以前一样鲜艳,还有镇外的那个大湖,漂浮的空气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安静。
就要回家乡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忍着倦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很漫长,约摸着外面的人都睡下了,他起身拿起包袱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的跨出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皎洁的月光如白练一般洒了下来,铺在他面前的路上,他似踏着月光飞天的仙人,越走离月亮越近,越走身上的光就越亮。
直到映衬着月光广袖飞舞,他洁白的衣服也毫无违和感的融进这月光中。
萧歌走出萧府,如释重负,一颗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他迈着欢快的脚步朝城外走去,可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他不认路,在这安城里转来转去,也碰不到个人影问问路。
只能等到天明找人问出城的路了。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满天星星闪烁,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明亮。
夜深露重,他一开始任风拖着走,任露阻前行,厚重的露水不是错,打湿鞋袜粘泥土。
萧歌抱着包袱只觉得浓重的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的闭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他再醒来,只听到耳边喧闹的声音,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空还有走来走去的人群,惊道:“天亮了。”
萧歌赶忙站起身,背着包袱去问路,正当他问清了路朝城外走去时,却碰到一个汉子。那汉子说他叫大夔,是萧敬藤的人。
不用他说萧歌也知道,这不是拿鞭子打他的那个人吗?真是冤家路窄。
萧歌转身就想跑,却被大夔一把提住领子,像抓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老爷让我问公子,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在大夔严厉的询问下,萧歌强扯出笑容。
“我正要去那个什么派,去除妖魔,真巧,正好碰到了你。”
“老爷有令,如果碰到公子,就让我们陪着你去,免得公子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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