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之间破大案》第11章


笫说墓鄣恪K裕淙凰怯捎谥霸鹚诓坏貌话垂娑ǖ某绦蜃髁吮匾牡鞑椋谀谛牟⒚挥姓嬲阉背墒裁葱装咐纯创?br /> 谁也没有想到,这件案子只是发生在清钢厂的一系列凶案的序幕。随后发生了一连串的案件,凶手作案的凶残程度,远远超过了“母大虫”遇袭之案。
第六章 第二起凶案(一)
更新时间2012…12…4 14:59:10 字数:3170
表面上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清钢人又陷入了一成不变的三班倒以及喝酒、聊天、打牌的平静和无聊之中。
但是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母大虫”遇袭事件后大约三个月,人们刚庆祝完元旦不久,也就是一九七五年一月六日这一天,又发生了一件震动全厂的事件。与上次的反应完全不同,这次大家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不同程度的悲伤和愤怒。
那天的天气就像在暗示灾祸临头似的,阴霾的天空飘着绵绵的雨夹雪,把大地浸染得泥泞不堪,让人心情很是郁闷。
上午十点多,炼钢厂的一位名叫余丽华的女工缩着脖子一路小跑着去到炼钢厂仓库附近的厕所方便。当时有人还开玩笑说,她手中撑着那把大黑伞,就像是去给人送葬。
刚拐进女厕所,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地上一动不动地趴着的人体。
她惊叫一声退缩到了入口处。起先她以为是什么人上厕所时不小心滑倒了,所以又硬着头皮抖抖索索地走上前去,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哎,你……你怎么啦”,可是地上的人体依旧一动不动。
这时她才发现,那人的后脑勺上血肉模糊,身旁还有一团黑褐色的血污!那人是再也不可能回答她了!
她尖叫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大黑伞拔腿便逃,一路连哭带喊、跌跌撞撞地奔到了炼钢厂厂部报告。
在五、六名大汉的包围下,她仍然浑身筛糠泣不成声,事情都没法说个囫囵。
于是炼钢厂副厂长孙勇带了厂部的几名小伙子,又连哄带劝地拽着余丽华为他们指路,直奔出事地点。
当他们到达出事地点时,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瘦小的女子脸朝下趴在地上,后脑勺上血迹斑斑,一只脚光着。把人翻过来一看,满面是血,而且早已凝固多时了。
由于满脸血污,伤痕累累,面目难以辨认,他们没有认出这个女子。
他们心想救人要紧,立刻背上人,叫了厂车,火速赶往厂部医院。
厂部医院急救室的李丽芳大夫检查了这名伤痕累累的女子,没花多少时间就得出结论:人已经死亡多时了。
李大夫也没能认出死者的身份。
她说,死者身上有多处伤,头顶上的伤痕可能是砖块、石块或者钢锭之类的有较大接触面的钝物砸的;后脑勺上的伤口可能是钝物反复打击或者反复撞击地面造成的;脖子上的淤伤象是用双手掐着脖子造成的。
这时,那几名男士才想起来应该向厂保卫处报案。
直到保卫处的人到来后,杨建平和崔永利认出了死者,这才知道死者名叫王月华,是薄板车间的质检员。
那天,恰巧“三零一俱乐部”的成员要么值大夜班,要么值白斑,要么轮休,直到晚上十二点钟都不当班,此外前两天厂里刚发了工资,囊中充盈,所以大家决定聚在一起美美地满足一下口欲。
众人陆陆续续带着酒水、熟食和一些未处理的鲜货,汇聚到了“三零一室”。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杨建平。他象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似的端着架势。
“你们听说了吗?王月华死了。”他一下子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什么?再说一遍,谁死了?”
“没听说……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快又出事了?”
……
“大哥啊,你们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真落后啊!”
“不是有你这个包打听天天来向我们汇报吗?我们操那份闲心干嘛!”
“少摆谱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建平一改往日嬉笑的态度,表情严肃地叙述了事件的详情。
众人静静地听着,心情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杨建平告诉大家,保卫处接到报案后,立刻分头进行了调查。他们从她同宿舍的女工那儿了解到,前一天晚上王月华上的是小夜班,下班后回没回宿舍并没有人发现。因为当时宿舍里上大夜班的人已经离开了,上白班的人正在呼呼大睡,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她有没有回宿舍。
第二天早晨,上白班的人起床后没见到她,以为她已经收拾停当去食堂打饭了;值完大夜班回来的人也以为她去了食堂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因为王月华一向比较勤快,所以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如果不是有人去到发生凶案的厕所发现了她,也许至今都不会有人来报告她失踪了。
保卫处的人赶到案发现场,不由得顿足叹气。
跟上次一样,厕所里里外外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比上次更悲惨的是,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凶器----除了几块不足以致人死命的小石子外,没有发现任何李大夫口中的那类凶器,连可用于攻击人的木棍都没发现一根!
事后询问,那几位一心救人的好先生们说,当时只顾着救人,只想着先把人送到厂部医院再说,根本没顾上其它的事,保护现场什么的就更顾不上了。他们一口咬定,厕所里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凶器的东西。
他们的说法听起来也算合情合理,保卫处的同仁们只能频频叹气。
现场的地上有几处干涸的血迹,显然来自王月华的伤口。不过保卫处认为对于破案没有多大帮助,只是履行程序地拍了一些照片,没有详加研究。
保卫处依旧像上次那样扩大了搜索范围。
他们在厕所之外的煤渣路上发现了一些印痕,像是自行车轮胎印。这些印痕遭到了鞋印的破坏,显得模糊不清且断断续续。
这些印痕断断续续追踪到煤渣路尽头的柏油路面,便消失了踪影。
他们判断,骑自行车的人应该先于脚印的主人们到达那个厕所,所以轮胎印痕才会被脚印所破坏。那些鞋印很可能是那几位救人勇士留下的,虽然比较凌乱,但好歹还能辨别出几枚来,看得出来,似乎都是厂里发的翻毛皮工作鞋留下的。
于是他们把那几位勇士弄到案发现场,让他们逐个在那些痕迹旁留下鞋印。经比对,基本可以确定那些鞋印都是他们留下的。
对于那些轮胎印,保卫处毫无头绪。
他们将鞋印、轮胎印拍了照,而且还象好莱坞拍摄的现代犯罪影片中刑侦技术人员所作的那样,在拍照时在那些物证旁放上一把尺子。
这当然是杨建平的杰作。他谨记他的精神导师,也就是我老爸的教诲----“分析问题应力求准确,能定量的应尽量定量化”----恨不得把他遇到的每一样与案件有关的东西,都量一量,称一称,并且在他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记下来。
他总是随身携带着木工折尺、放大镜、指南针、弹簧秤之类的玩意儿,总觉得只有这样把自己装备起来,才与侦探的身份相称。尽管这些所谓的装备简陋得几乎不值得一提。
听完杨建平的叙述,众人边喝酒边议论开了。
“哎,怎么又是厕所?那个何赛娇,‘母大虫’不也是在厕所里遇袭的吗?”
“谁知道呢!这凶手总不至于是撒了泡尿,一时不高兴凶性大发,便跑到隔壁女厕所里大开杀戒了吧?”
“那不是神经病吗?”
“这个王月华到底是哪个分厂的?”我老爸问道。
“什么?你居然不知道王月华是谁?!她可是我们薄板车间的质检员,工作挺认真的。南部地区来的,个子瘦瘦小小,说话声音细细的,长得还蛮清楚的……”张晓书一脸好笑地解释说。
其实,在座的绝大多数人都想不起这位王月华是什么模样,只不过因为她是位女士,大家不好意思显得太过关心,以免遭到起哄。现在经张晓书这么一形容,大伙儿这才依稀记得似乎是有那么一位瘦瘦小小的女孩子。长得其实还可以,就是个子太瘦小,皮肤有点黄里透青,好像营养不良;说话轻声细气的,动不动就脸红,而且总低着头;走路还老埃着墙根儿,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似的。可能正因为如此,所以她往往被人们忽视了,以至于常常注意不到有这么个人物的存在。
“你说她干嘛跑那么大老远的去上厕所?你们薄板车间又不是没有厕所?”唐华不解道。
“确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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