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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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刻搬开酒桌,望天跪倒,各叙年龄,左新顺35岁为兄,施良32岁为弟,两人结拜为金兰之交,异姓兄弟。
成了兄弟,两人聊起天来,更加肆无忌惮,天南地北的聊着。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新顺已经微微有些醉意的时候,施良觉得时机已到,于是故做神秘地说道:“大哥,兄弟有件事想要问你,你能如实跟我说不?”
左新顺不知道施良要问的是什么事,所以没有直接答应,笑着说道:“兄弟要问什么事,只要哥哥知道,自然是直言相告。
“兄弟的身份,哥哥你是知道的,这次到古都洛阳,本来就是肩负重要使命,没想到却被那个中统的韦孝儒横加出手,把我的部下全部抓走,而且还都给枪毙,坏了大事,我对这韦孝儒可是恨之入骨!只可惜在洛阳这地面,我人生地不熟,又没人没枪,想要报仇也是没有办法。幸好听说那韦孝儒神秘失踪,我猜测这定是赵专员干的,可我去问的,他就是不肯如实告诉我是谁干的,真是让我心里又着急又上火。”施良滔滔不决地说道。
“有人替兄弟出了气,报了仇,兄弟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着急上火?”左新顺不露声色地问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出手的人,不但干掉了韦孝儒,还把他的狗腿子也一并收拾,且一切是干的干净漂亮,不留一点痕迹,这份身手和胆量,那绝对是英雄所为,我是很想结识一下啊。我知道哥哥在赵专员手下做事,肯定是多少了解一些内幕。所以才冒昧请问,想要知道这件大事到底是谁干的。”施良先是把这处死韦孝儒的人好一番夸奖,然后才把自己有心结识的意图说出。
左新顺听了施良的夸奖,心中不由得飘飘然起来,心中暗想:我这兄弟是给日本人办事的,断不会去出卖我,说给他听听,让他知道我左新顺的能耐,以后好在日本人面前替我多多美言,说不定还可再领一份奖励,不是更好!
想到这里,左新顺不再隐瞒,笑着说道:“兄弟,你想见这个人也并不难,我就认识,而且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施良知道对方已经上钩,却故意装着糊涂,“难道哥哥说的是祝大队长?!”
“祝国安?他哪有这个本事?!”左新顺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兄弟,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实话告诉你吧,那除掉韦孝儒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哥哥我!”
施良听说杀死韦孝儒的真的是左新顺,心中暗喜,表面也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拉着左新顺的手连声称赞,非要对方给他讲述当时的经过。左新顺也没想到其中有诈,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甚至连埋藏韦孝儒的古井地点都说了出来。
施良做出惊喜的样子与对方继续畅饮,心中却对赵理君的残忍更有了印象,也想好了该如何去收拾赵理君……
第十二章 火车上的折磨
赵理君驻地的秘密监狱中,沈醉被关押在这里。由于他和赵理君的特殊关系,又加上赵理君已经准备把他送给日本人做为见面礼,所以对沈醉是非常优待,给他送来的饭菜很是丰盛。
可沈醉并不领情,将送来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然后破口大骂赵理君,送饭的随从不敢得罪他,只能是将残骸收走,任沈醉自己去骂,不再理他。
沈醉骂了一段时间,也骂得累了,坐下来休息,心里却在暗自后悔,当初没有听信施良的话,才使自己有了这牢狱之灾。
虽然他相信施良在外面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设法营救自己,但是想到赵理君的手段毒辣,以及他居然真的甘心卖国求荣,为了金钱不要祖宗,沈醉的心里还是一阵的心痛。
就在沈醉正郁闷恼火的时候,牢房的门突然打开,接着就见施良在祝国安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来到牢房前站住。
“沈先生,别来无恙啊,想不到这次在古都洛阳又见面了,只不过这次你又变成阶下囚了!”施良故意阴阳怪气地奚落着沈醉。
沈醉马上明白了施良的用意,他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后骂道:“你个狗汉奸,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万年,老天爷真是不开眼了,居然又让我落到了你这个小人的手里。
施良微微一笑:“你算说对了,这次你还就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今天来就是接你一起回上海的。我们土肥原长官已经准备好了接风酒宴等着你呢。”
“好啊,我倒正想回上海看看呢,只不过你小子招子可放亮点,要是半道再让你沈爷爷跑了,我看你回去可怎么交差!”沈醉故意地奚落着施良,心里却暗自高兴,心中明白,施良这次一定是想办法救他出去,脱离赵理君的魔掌的。
没想到,施良听完沈醉的话,却是把脸一沉,怒道:“好啊,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行,你不是功夫好吗?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他把手一摆,祝国安马上把牢房的门打开,两个士兵抬起一副大铁镣铐走进了牢房,就开始往沈醉的手腕、脚腕上铐。
“你他妈的这是干什么?当老子是牲口一样来锁吗?”沈醉明显的感觉到这副镣铐的重量,沉得他已经抬不起步子,更可气的是,在手铐与脚镣之间还有一根铁链连接,却又长度极短,使的沈醉站立时根本直不起腰,只能半哈着腰,姿势非常难受。
“沈先生,这是我在洛阳最好的铁匠铺,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不是功夫好吗,我看你这次可还怎么逃?!”施良得意的大笑着,然后冲着祝国安吩咐着:“押他出去!”
两名士兵推搡着沈醉往外走,沈醉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你个施良,演戏也用不着这样折磨老子吧?给我戴这么重的镣铐,奶奶的,不就是上次在重庆真打了你几下吗,公报私仇!
一辆完全封闭的囚车停在了牢房门口,士兵将沈醉推上后排,车上已经有四名便衣在等待他,看到沈醉上来,立刻将他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两个便衣坐在他对面,另外两个便衣坐在他的身体两边,将他夹在中间,仔细的看着。施良则是上了前排,坐在了司机副座。施良与祝国安打了招呼道别后,吩咐开车,囚车离开牢房,开上了洛阳的街道。
沈醉也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便衣到底是哪部分的,使得他也不敢开口跟施良说话,只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镣铐的折磨,低头不语。
囚车穿过洛阳的街道,一路向着火车站而去,直接开上了站台,一辆货车已经停在了站台上。施良率先下车,在一节闷罐车厢前停下,然后转头吩咐:“把他押上车!”
几名便衣将沈醉从车上推搡下来,送上了闷罐车,施良也随后上了车,闷罐车箱的仓门也随后慢慢关闭,只留下了很小的缝隙,供里面的人呼吸用,但两扇门之间的把手已经被铁链锁住,任何人想要从门之间的缝隙逃出去,都是不太可能的。
车厢里堆放了一些货物,沈醉被推到货物的箱子边,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想到,施良却走过来,用手一拽手铐与脚镣之间的那条铁链,沈醉就被他拽得不得不站起来。施良从一边找过一条绳子,将那铁链用绳子的一头拴住。
沈醉看着施良,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把戏,只能是诧异地看着他。直到施良爬到一个货箱的顶上,将绳子的一头甩到车厢顶的横梁上又垂了下来的时候,沈醉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忍不住骂了起来:“施良,你个狗日的,你敢这么折磨你爷爷是不?!”
施良却不理会沈醉的咒骂,用力一拽那绳子,使那条连接沈醉手腕脚腕的铁链被提得吊起来一些,沈醉就不得不用力将手抬起一些,双脚也努力的惦起,这样才能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而不至于被那沉重的镣铐拽着,那样会更加难受。
施良将绳子拴在车箱旁边的一个笨重的大箱子上固定好,然后回头看着沈醉哈哈大笑。其他的几个便衣也跟着一起大笑。沈醉被气的七窍生烟,不停地破口大骂,施良却不再搭理他,拉着几个部下走到一边,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一起玩起了扑克牌,沈醉使劲地骂了好一会儿,口干舌燥,而双手双脚也感到异常疼痛,只能是住了口,极力地忍耐着,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到底是要押我去哪里,施良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列车离开洛阳大概两小时后,放慢了速度,准备要在前面一个小站停下休整。施良这时才对身边的便衣吩咐道:“行了,把沈先生放下来,让他歇会吧。”便衣上前将镣铐给沈醉解开,把他放了下来,这时候,他已经是累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施良故意地逗着他:“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沈醉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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