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之红色特工》第167章


林怀义闲聊着跟其他保镖数道:“嗨,知道吗,昨晚我看到日本兵在大街上公然调戏女大学生。街上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制止,这叫什么事嘛。”
保镖甲满不在乎:“林大哥,算了吧,看见就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站在林怀义身后的保镖乙义愤填膺:“你这叫什么话,如果被欺负的是你老婆,你也当没看到?”
保镖甲愤怒着冲上来举拳就要揍保镖乙:“你说什么,你老婆才被人欺负呢。”
林怀义忙假装上来拉架,借阻止保镖甲故意拌了他一下,失去重心的保镖甲一拳打到了保镖乙的脸上。
保镖乙被打了一拳,立刻火冒三丈,没等保镖甲解释上来就是一拳,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打起来,林怀义偷偷给了身后的几个部下一个眼色,几个人你推我挤的去拉抱做一团的保镖甲乙两人,混乱中,几个人故意的撞倒另外几个保镖,一帮人就这么混乱的争吵起来。
吵闹声逐渐升温,越吵越响,吵闹声惊动了正在喝茶的刘永才。他极不耐烦看了一眼窗户:“妈个X,外面怎么这么吵。”说完后走到窗口向下张望,看到是保镖们在争吵不休,刘永才的脸色呼的阴了下来。自语道:“一帮皮痒的东西,不骂不行。”
刘永才打开窗户探出身去,向楼下保镖们厉声喝骂:“妈特个×!一天到晚吃饱了饭没事干,还要在我这里吵吵闹闹,简直是毫无体统!统统滚蛋!”
还没等他骂完,人群中的林怀义手枪已经握于右手上,只见他右手猛抬,枪口对准刘永才高骂道:“妈的,不干就不干!刘永才,你要当汉奸,老子可不当!”骂声未停,枪声已响,林怀义的枪法干脆漂亮,一枪射中了刘永才的咽喉,但见刘永才身子向前一扑,头向下坠着,就这么死了……
李士群神色不安的在客厅中走来走去,李士群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边喝还边叹气。李士群老婆被丈夫的叹气声吸引过来,慢慢的伸手将李士群手拿被子的手按了下来,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心神不安的?”
李士群无奈的从桌子上拿了一份报纸,扔在面前,叹气道:“你看看,连刘市长也死了。”
叶吉卿震惊的拿起报纸看了两眼:“怎么会,连刘市长也遇难了!”
李士群双手缚于身后,垂头丧气道:“唉,怎么办,现下帮日本人办事的一个接一个的被刺杀,不知哪一天就该轮到我了。”
叶吉卿急切道:“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李士群瞪了她一眼,气急败坏的说:“我这不正在想嘛。”
李士群又将一杯酒倒入口中,眼睛一亮:“实在不行……不如我主动投诚,或许还有点机会。”
叶吉卿疑虑道:“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你准备去投哪一边?重庆?延安?”
李士群一撅嘴:“当初我可是有过想重新投靠军统的念头,那个戴笠给戴星炳的回信,却搞什么粗细笔画的一套,想要我的命,我还能投靠他们吗?现在或许也就延安那边还有点希望了。”
叶吉卿困惑:“那你怎么联络呢,我怕你还没见到人,就已经被他们打死在路上了。”
李士群皱起眉头:“这……让我想想……”
延安窑洞中,一个戴着金边眼镜,大概三十五、六岁年纪的人走了进来,他就是中共一直负责南方局统战工作的潘汉年同志。正在窑洞里等待他的人,就是中共中央的重要领导人周恩来。
周恩来热情地与潘汉年握手:“汉年同志,你来了。”
潘汉年恭敬地说道:“周副主席,谢谢您在百忙之中能够接见我。”
周恩来热情地招呼潘汉年坐下,然后说道:“汉年同志,你这么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吗?”
潘汉年恭敬地汇报道:“是这样的,刘永才已死,在上海还有影响力的李士群成了众矢之的,我相信军统对他肯定也会有一定行动,而据说由于遭到丁默村的排挤,李士群在汪伪政府过的并不顺心,而土肥原也因为他有些跋扈的脾气,对他有点不太满意。我认为可以通过这个机会将他争取过来,对我们的抗日工作会有很大的助力。”
第三章 策反计划
周恩来满意地点头:“这个想法很独特,有这么()一个人插(〃炫!)在日方的阵(〃书!)营里,对我(〃网!)们是会提供不少的方便,那么你对李士群这个人了解吗,有把握争取到吗?”
潘汉年肯定的说道:“周副主席,是这样的,李士群早年曾参加过共/产/党,我在苏联学习时跟他有些接触,此人当时是一个有理想有信仰的上进青年,回国后被派到上海担任地下工作,后被逮捕,基于个人的贪生怕死投降了日本人。他的脑筋转变很快,表面上是在为日本人做事,但是很多次行动中,他都对我们在上海工作的同志留有一定余地。我打算亲自去一趟上海,对其晓之以理,让他看清现在的局势,周副主席,您看可以吗?”
周恩来思索后说道:“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争取到这个人。同时你也要注意安全。”
潘汉年立正敬礼:“是,我明白了,请周副主席放心。”
数日后,上海夜晚的街道上冷冷清清,连续的刺杀事件使的街上行人稀少,凄厉的寒风无情的吹打着树枝,整个大街上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李士群独自呆在客厅里喝着闷酒,精神颓废,桌上和地上报纸酒瓶散落一地,一阵敲门声响起,李士群起身走向大门,边走边嘟囔:“这么晚了,会是谁。”
打开大门,还没看清对方是谁,一道黑影已经迅速闪进了屋内,李士群本能的掏出手枪指着对方。这人头戴圆帽,围巾将面貌包起一半,一副墨镜让人看不清这人的真实面貌,只见这人面对李士群中的枪显的很从容。慢慢的将围巾和墨镜摘掉。正是潘汉年。
潘汉年示意李士群:“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李士群拿着枪,小心翼翼的靠近潘汉年,仔细端详着潘汉年的样貌。
潘汉年从容的走到客厅坐下,瞅了一眼一脸疑惑的李士群笑道:“你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吗,连杯热茶都没有。”
李士群提着枪指着潘汉年:“你到底是谁?说!”
潘汉年提醒道:“看来当年在苏联的交情你是忘的一干二净啊。”
李士群眯起双眼,努力想着,突然睁大双眼惊讶道:“苏联……苏联……你是…你是潘汉年?”
潘汉年点头:“不正是我,你还准备一直这么拿着枪跟我叙旧吗?”
李士群将手枪放回了原处,一脸难以置信的走到潘汉年面前,口气缓和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来我家?叙旧?这个理由也太像戏文了吧。”
潘汉年故做神秘道:“当然不是叙旧了,而是搭救。”
李士群一脸正色的说道:“什么搭救,搭救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潘汉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报纸和酒瓶,随手拿起一张报纸,将头版头条的那一页摘出,放在李士群面前的桌子上。潘汉年指着报纸,用质问的口气说:“我的话什么意思你都明白,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看在我俩以前的交情上,我不希望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上看到你。”
李士群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叹了口气:“唉,如果不是被形势所逼,谁愿意走这步。”
潘汉年轻咳了一下,继续道:“现下国共合作一致抵御外敌,日本被驱逐出中国是迟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大家都是中国人,你现在悔改还来得及,如果你在继续深陷下去,做为朋友想拉你出来,我都做不到了。就好象处决张大帅,杜先生想必也非常难受,但是在大义面前,他也不得不这样选择。你好好的想想吧。”
李士群一脸的苦恼:“你以为当汉奸的滋味好受吗?这边要敷衍着日本人,那边还要时刻提防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根本没人了解我的感受。”
潘汉年马上说道:“有觉悟还是好的,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作为朋友,我有义务拉你出这个火海,只是要看你是否有合作的态度。”
李士群冷笑了一声:“哼,就算我想帮你,也要我有命才行,如今军统势力已经在开始清除日本人的党羽,只怕我有命出这个门却没命回这个家。再者,我曾经背叛过你们,你们会接受一个曾经出卖过你们的人吗,你我暂且不提,其他人呢,谁能保证?”
潘汉年很有诚意地说道:“我既然来,就是代表整个共/产/党,你如果有疑虑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共/产/党从不强迫他人。你也曾是一个共/产/党员,这点你该很明白。”
李士群犹豫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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