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第94章


重华宫的茗月、秋罗等人已经等的望眼欲穿,早上得了消息说是娘娘有了下落要去接人,结果到这个时候还是人影都没见着。这些天里多亏了有天下最尊贵的人——皇帝给打掩护,否则重华宫这一干奴才脑袋都保不住了。战战兢兢里,秋罗等人无比强烈的盼望阮流烟能够快些回来,尤其茗月最为焦急。
阮流烟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重华宫内,头顶的帐子、身下柔软的床铺,还有熟悉的熏香无不提醒着她回到皇宫里面了,她回到东方恪的身边了。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她怕看到东方恪嫌弃的目光,和不被爱护的孤独终老或者重新过回在进宫之前被人欺辱欺负的日子。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我了断。
床铺是守在一边熟睡的茗月,阮流烟躺在床上出神,最终决定自己起身去寻梳妆台里面小橱柜里面放着的金剪子。她太虚弱了,只强撑着下了床,迈出一步就身不由主的扑倒在地,落地的沉闷声响惊醒了秋罗。秋罗花容失色,扑过来将她扶起,“娘娘,奴婢该死!您怎么起来了,想要喝水你可以叫醒奴婢呀!您身子骨现在太虚弱了,要是把自己摔出好歹,我怎么向皇上交代呀!”
茗月快要急哭了,扶着阮流烟躺回床上,她小跑着倒了一杯水过来,半扶着阮流烟喝下。阮流烟没有拒绝茗月的好意,同样的,她也不会告诉对方她是想找剪子寻死,而不是在找水喝。
重新扶起阮流烟让她在柔软的枕头靠坐,茗月起身吩咐早就等候在门外伺候梳洗的宫女们进来,熟练的服侍着阮流烟洗漱以后,茗月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其他人把吃食端上来。
阮流烟静静瞧着,感觉数日未见,一向毛躁的茗月似乎沉稳不少,做事让人瞧着舒服了。阮流烟吃的不多,一碗用文火炖了许久红豆糯米粥,还有两枚云泥绿豆糕就吃不下别的了,茗月吩咐人都退下去,小声询问:“娘娘要不要晒晒太阳,今儿的太阳暖和呢。”
“不了。”阮流烟摇头,没有精神气。
刚用过膳就躺下对身子没有好处,茗月苦恼如何阮流烟,现在的主子一言一行根本不容她置喙半分,她很怕惹到阮流烟生气。就在茗月进退两难时,门外一声通报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皇上驾到——”
阮流烟听到通报,已经躺下的身子翻了身对向内侧,她不准备起身行礼。心里藏着一股自虐的想法,若是东方恪因为她的无礼把她治罪,兴许这是个解脱,能让她好受一些。
“皇上吉祥。”茗月欠身请安。
东方恪大步跨进门槛,穿过内室屏风来到阮流烟床前,见人面朝里侧似在熟睡,他压低了声儿对着屏风外吩咐,“都退下吧,没有朕的的吩咐不准进来。”
☆、第092章 查出真凶
东方恪来到床铺边坐下,阮流烟背对着他全身紧绷,被触碰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弹了起来,卷缩到床铺最里侧,“你…别碰我,我受不了…”
阮流烟眼眶红了,强忍着眼泪不落下来。
这种时候所有的坚强都是逞强,东方恪愣症片刻,哄骗似的语气,“朕不碰你,你听朕的,先闭上眼睛好不好?”
阮流烟顺从的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然而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整个人就被东方恪锁在怀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瞬间睁开眼睛,阮流烟挣扎着要退出东方恪的怀抱,力量的悬殊让她困在东方恪的怀中动弹不得。
良久,抖成了康筛的阮流烟终于平静了下来。
“求…皇上赐死臣妾。”
平静下来的阮流烟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东方恪心中一紧,大手又收紧了些:“不要说死这个字。流烟,你不知道找不到你的这几天朕是是怎么过的,每一分钟对于朕来说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你却跟朕提死,你是想气死朕?”
阮流烟乖顺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臣妾已经…不贞,只求一死…”东方恪吻了吻她的秀发,“没有,在朕的心里,你还是你。流烟…”
东方恪斟酌着用语,“那些器具,其实民间夫妻也有在用,俗称是闺房之乐。食也性也,自古以来人们都追求鱼水之欢的快乐,你不用为此介怀,觉得自己不贞。”
阮流烟有些迷惘,“闺房之乐?”
想到被关起来的日子里,那些老女人对她做的过事,用器具侮辱她就范,让她出尽丑态,阮流烟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
东方恪察觉到她的不适,心中一声叹息,自己的爱妃太单纯也是不好的。好在他已有准备,只低低吩咐一声,便有人抬着一张小桌子推门进来,放到他们床铺前地面上。
“这是什么?”
看到蓝册子的书本,阮流烟好奇。
东方恪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脸蛋,“好东西。”
阮流烟伸手拿了一本,东方恪也不阻止,翻开的一瞬阮流烟“呀”了一声,手中的册子掉在床上。再看阮流烟已经羞红了双颊,那些小桌子上的书本根本不是书,而是春|宫|图。
阮流烟翻到的那一页,刚好是两人搂抱在一起在做那种事,她惊吓太大手滑了一下,册子就掉了。
东方恪捡了起来,“你再翻一翻。”
“不要了。”阮流烟不肯伸手,被东方恪手把手的重新把那本册子捡起来,翻到其中某页。
这一页比较奇怪,是一个衣衫半露的女人被绑在床铺,男人手拿一支蜡似在往她的身上滴蜡,图上的女子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痛苦,竟是有些享受的模样。
阮流烟疑惑,不敢问也不敢不看。
东方恪指了指那蜡烛,“这支蜡是特制的,烛液的热度不会把人烫伤,反而会让被施虐的人感觉到比一般性|事更大的欢|愉。”
阮流烟看的面红耳赤,东方恪抬手又翻了一页,这张是男人拿着鞭子在抽跪趴在地面的女人,看似屈辱的姿|势和诡异的画面让人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阮流烟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又听东方恪在耳边讲,“这支鞭子也是特制的,是有些人特殊的癖好,专门用在房事上增加情趣。”
“还有这个。”
东方恪又动手翻了一页,“流烟,睁开眼睛。”
阮流烟无奈睁开眼睛,看到有一女子仰躺在床铺,有一人在身侧,手里拿着一个物什往那女子私|处推进,册子上还附有解说,只是阮流烟已经不肯再看。东方恪却不放过她,“这个东西叫做玉势,模仿男人的□□做出来的,作用也是为了增加夫妻情趣。”
阮流烟声如蚊蚁,“我知道了,我不要看了。”
“你给我看这些到底是什么什么用意?我不喜欢这些东西。”阮流烟如实相告。
东方恪微咳一声,“朕也不喜欢这些‘奇怪’东西,给你看这个,是为了解开你的心结。这些东西民间亦常有人用,纵使你被人掳走的日子里面,被那些老嬷嬷如此轻薄对待,亦不代表你已不贞。你心里想着朕,就是忠贞。至于你遭受的,朕会为你报仇。”
东方恪的话铿锵有力,阮流烟说不感动是假。虽然东方恪如此安慰让她心中好受不少,可是她始终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关。对于这个,东方恪亦不逼迫她立刻调整过来,只求循序渐进除去心结。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
刚醒来没多久,情绪波动加上运动力的消耗让阮流烟疲惫不已,东方恪放她平躺在床铺,“累就睡一会儿,朕在这里守着你。”
有了这句保证和十指紧扣,闭上眼睛的阮流烟很快沉沉睡去。待到她睡熟,东方恪小心翼翼的抽出五指,唤来人小心守着,这才放心的离去。
清心殿内,派去查探掳走阮流烟背后人的暗卫已经回来,端坐在高堂宝座,东方恪静听来人的汇报。听完汇报的东方恪扣在高座的大手几乎要把椅柄捏碎。暗卫汇报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东方溶。派人劫走流烟,虐待侮辱的背后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东方溶,这样的结果让东方恪举步维艰,决定艰难。
一方是心爱的女人,一方是从小疼在手心的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东方恪觉得老天爷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最终东方恪决定去凡水宫走一走,看一看自己这个已有数日没见到的妹妹。
“你来了,皇兄。”东方溶的表情很平静,仿佛洞悉了东方恪的来意。东方恪略一点头,“怎么没精打采的,病了?”
“是啊。”东方溶轻笑起来,恍惚的望向远处,“皇兄,你见到了苏司乐了吗?我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心里时常发慌。”
东方恪听后冷笑一声,“邻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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