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后专宠记》第96章


“怕?我当然怕,可是流烟,你敢吗?”
殷明誉宛若看猎物一般盯着阮流烟的眼睛,“今日之后你我有了肌肤之亲,让那皇帝知道后的后果你能承受吗?不想失去这一切,你现在就乖乖听我的。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他皇帝行,我就不行!”最后一句似在低吼,殷明誉伏在阮流烟耳边大口喘气,待到平复以后,他又继续之前的动作。
幕天席地,青天白日,殷明誉就敢对她做一切,阮流烟觉得殷明誉就是个疯子,一直都是。殷明誉已经有点癫狂的状态,明白不能再激怒他,阮流烟一声不吭承受着殷明誉的兽行。就在除去外衣以后,殷明誉把手伸向她的里衣时,阮流烟出其不意的用匕首抵住了殷明誉的脖颈。
“起来!”阮流烟咬牙对殷明誉吼道。
殷明誉反应慢半拍似的,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匕首,仍然无知无觉的要动阮流烟的衣物。阮流烟没办法,一咬牙匕首推进了几分,殷明誉的脖颈瞬间有血丝沁出。
这回殷明誉止了动作,抬起手摸了摸伤处,看到指腹的血色,他竟然放声大笑起来。笑过以后他闪电般的出手抓住了匕首的刀刃,不顾鲜血淋漓,硬生生的把匕首从阮流烟的手中抽出,挥手扔到远处。
匕首落在地面发出一声脆响,阮流烟身子一震,此刻望向殷明誉的目光充满了恐惧。看出阮流烟的害怕,殷明誉摸着她的脸蛋安抚,“不要怕我。流烟,你为什么要怕我?为什么三年前你要顺从母亲的安排去尼庵也不愿意呆在我的视线之内,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找了你那么久都没找到你,我以为找不到你了,可就在我死心准备放弃了,你却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宠妃,你知不知道我心情?煎熬,愤怒,那种想要杀人的心情,你不曾体会过——”
阮流烟一动也不敢动,只听殷明誉又继续道:“还有我的出身,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所以我才会喜欢上你。我们不是亲兄妹,你也能喜欢上我的,可是你走了,你招惹了苏长白,还给东方恪做了妃子,你做了这么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说,我到底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殷明誉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冬日寒风般让人畏却。
他的叙述让阮流烟震惊,原来殷明誉对她的感情那么久就开始了,可一开始没有受到金琳儿的恪待的时候,她心里是把殷明誉当兄长看待的。纵然后面发生了那些事,阮流烟听从金琳儿的安排去尼庵,后来在淫府里放狠话刺激殷明誉,她还是从内心把殷明誉看成了半个亲人。
今天亲耳听到这么情感强烈的表白,阮流烟不可谓不震惊,但震惊以后就是恐惧和害怕,殷明誉这个人异常固执,想做的事情千难万难也要办到。如今落在他的手里,恐怕难逃这一劫。
阮流烟心如死灰,任凭殷明誉吻上她的唇瓣。
兵器射击的破空声传来,身居上方的殷明誉反应迅速,揽住阮流烟打了个滚躲过来人的袭击。那是一枚飞镖,在殷明誉和阮流烟躲过以后冲破地面表层而镶入。
飞快的把阮流烟的衣物拢好,殷明誉直面迎战黑衣人的袭击。对于这个黑衣人来袭,阮流烟却十分欣喜,打斗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其他的护卫,所有人赶了过来,把那个黑衣人围在了中间。
茗月跟随众人赶过来,视线触及衣衫不整的阮流烟大惊,殷明誉随手抛来一件披风,茗月展开给她披上,用能够杀死人的的视线盯着殷明誉。包围圈中的黑衣人很快体力不支被人生擒,看身形居然是个女人。
“杀了,处理的干净点。”
殷明誉没有丝毫犹豫就让人动手把人杀掉,阮流烟尖声阻止,“不要杀她!”
“不杀她?”殷明誉觉得蹊跷了,“为什么?你们认识,难道她是你派来的?”
“不,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阮流烟摇头,不敢说出觉得对这个黑衣人有种很熟悉的话语,“总之你放了她吧,她已经被你的人擒住了,也杀不了你了,你让她走吧!”
殷明誉冷哼一声,“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保别人?我允许你擅自把同情心给她了吗?”说着,殷明誉挥剑朝着那女刺客而去。
阮流烟惊呼出声,才发现殷明誉只是用剑尖挑开了那女刺客面上围着的黑巾,电光火石的一瞬,女刺客的面容暴露在白日之下。看清那女人的面容,殷明誉顿时脸色一变,阮流烟和茗月异口同声的惊呼:“秋容,怎么是你!”
☆、第094章 贬为庶民
这人正是秋容,自从从漠北回来,阮流烟的惊蛰毒解以后,秋容就奉命呆在了殷明誉的身边。殷明誉只当她是空气,既不让人撵她走,也不给下人说清楚秋容是以什么身份呆在他的身边。
这段日子殷明誉因为阮流烟失踪,每日追查下路而忙碌,根本无暇顾及秋容做些什么。后来殷明誉找到了阮流烟的下落,赶去时仍然迟了一步,放心不下的他潜入了皇宫想要探望阮流烟如何,却没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况下,听到阮流烟和旧情人的对话。
她居然说自己爱上了皇帝,殷明誉能感觉到自己的愤怒,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就忍不住伤到阮流烟,就想了一个迂回的方法,先把她骗出宫再说。
在三里亭等待的时间里每一分钟都很煎熬,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人的他都忍耐下来了,他想好好的和她说会儿,阮流烟却一点也不配合。殷明誉最讨厌的就是阮流烟用那种目光看他,好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里面含有的厌恶却能让他发狂。
后来就是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的激怒他,他才会一怒之下要对她做出那种事。
阮流烟和茗月惊讶这个时候秋容的出现,殷明誉却要置秋容于死地,秋容束手就擒,不再挣扎。“你坏我的好事!”殷明誉沉声走近走近秋容,“原想留你一命,你自己却不惜命,那就怨不得我!”
“你放了她,殷明誉!”
阮流烟拦在殷明誉的面前,秋容嘴角溢出鲜血,低声道:“娘娘不用为我求情,是秋容武艺不精才会被人擒住,秋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还请娘娘自己保重身体。”
“你别说话了。”阮流烟转身把秋容扶坐起来,“总之你要杀她,先杀我——”
在漠北殷明誉和秋容的确经历过共患难,但他只能在互不招惹的情况下保证不会对她下手。现在秋容坏了他的好事,殷明誉做不到再放她一马,他气恼阮流烟对秋容的维护,又唯恐惹恼了阮流烟,于是收起了长剑:“好,我放她走,你跟我走!”
殷明誉的命令一下,呈包围状用兵器指着秋容的他的手下就退后一步放秋容离开,秋容用兵器支撑起身子,心中还在惦记阮流烟的安危。阮流烟催促她先离开,却不想秋容走了一步,突然发难又仗剑朝着殷明誉刺去,殷明誉冷笑一声,轻松挡下秋容的攻击,两人你来我往又开始缠斗起来。
秋容受了伤,跟殷明誉对打很是吃力,阮流烟不明白为什么秋容那么死心眼的不走,还要跟殷明誉缠斗,直到身后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熟悉的气息涌入鼻间,她才明白了秋容的用意。
秋容跟踪了殷明誉来到这里,后来见阮流烟也来了就放出了求救信号,后来现身后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拖延时间,目的是等救兵到来。
“怎么又乱跑?朕真是对你太宽容了。”
耳侧东方恪低沉的宠溺声传来,阮流烟的身体已被来人揽在怀里,阮流烟大喜,转身抓住东方恪的肩头着急求救:“是流烟错了,皇上,你快救救秋容。”
东方恪略一点头,他带来的人便和殷明誉的手下战做一团,秋容被解救出来由茗月扶到一旁坐下,殷明誉的手下正在逐一被诛杀降服。
看不得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死于非命而不是战场,殷明誉主动叫停,恳求东方恪放过他的一干兄弟,有什么事冲他来。东方恪面沉如水,盯着殷明誉目光含霜:“殷明誉,你挟持朕的爱妃出宫,又以下犯上对朕不敬,该当何罪?”
“臣一人做事一人当,请皇上饶了其他人。”殷明誉长身玉立,掀起长衫跪下,口中求饶不卑不亢。东方恪转向阮流烟,“依爱妃看,殷嫡长子该如何处置?”
“回皇上,臣妾不敢妄断。”
“无妨,朕只是想听听爱妃的建议,免得做错了决定以后后悔。爱妃且说说看。”东方恪强势的语句摆明了要让阮流烟表态。
“臣妾逾越。大哥这些年一直镇守边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弟已经发配远方,父亲身边只余大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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