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草的秀逗咒语》第19章


但是,两个美少女只是轻轻移动上身,轻松地避开了。
沿着国道,光的箭穿过了停在路边的四轮车,车子像纸片一样碎裂了。
好像在戏虐一样,蜡跳到前面,就像幼儿在躲水弹一样天真的动作。但是,想再次挥动鞭子的音知可的面前,蜡像用了魔法一样站在那里。
蜡用屈成“く”字形的手指尖指向吃惊得呆在那里无法行动的音知可的脖子。
光是这样,胜负就分出来了。
音知可绝望地悲鸣。
压着脖子倒在那里。
脖子瞬间肿胀成紫色的。
像青蛙一样胀起的脖子,肉延伸到了肩膀,破裂的皮肤里开始喷出污浊的血液。
“接下来,琼脂。”蜜说。
“做好准备哦,琼脂。”蜡说。
两个人一起指着我。
她们的指尖有什么在闪闪发光。
是针。
从她们的指尖飞出像线一样细的针。
恐怕是毒针。
这就是bee·sisters名字的由来吧。
“大家快逃。”我转向夏穗他们的方向说。
“她们的目的是我。在还没受伤前快逃。她们不能轻易对我做什么的。”
“天草也逃吧。”辉麦酒说。
“我没关系的。乘我当她们对手的时候。”
“不行,天草也要逃走。”
“所以说,她们的目的是我。”
“那样也没关系,逃走吧。”
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喂,你们。”说着向前一步的是国府田。
“对我的家人,干了什么。”
恐怖的声音。如果在街上擦肩而过的人发出这种声音话,一定会尿湿的。
而且,跟刚才的笑容完全不同,凶恶的脸。
但是她们没有畏惧这些。
蜜说:“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问题,大问题。听好了,我是嘉鲁帝的代表。”
两个美少女又在窃窃地笑了。
“不知好歹的小姑娘们。听着,我们现在要在这里决斗。当然是得到了审议会的许可的。如果妨碍我们的话,是违反邪神协定的行为。审议会不会放着不管的。”
说着,看向木下,声音很大的男人慌慌张张地把视线下移。害怕塞博尼玛尼的名字了。好像只有声音大,不管度量还是胆量都很小。
切,国府田碎碎念。
“总之,我不管你是塞博尼玛尼的假想人格还是什么,我可没有开通到那种程度。”
“我说啊,大叔,我们也是可以杀人类的。”蜜笑呵呵地说。
“当然也可以不杀。”蜡无所谓地加上一句。
“跟大叔你平时使用的那边没用的假想人格有根本的不同呢。”
“没错,不同、不同。”
“被邪神依附的人也能够杀掉呢。”
“能杀掉呢。”
“就是说,是那种概念的假想人格啦。”
“啦。”
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两人都在扭动身体。
“混蛋小孩,少看不起人了。”一声恐吓,国府田一步接近两人。
“不行啊,国府田先生。”我从背后抓住国府田的肩膀。
“她们是认真的。”
“啊,是啊。”说着,挥掉了我的手。
变成这样也没办法了。
我和国府田并排上前。
“喂,你们。目的是我吧。快点过来,没时间跟别人耗时间了吧。”
“什么,一副神气的样子。”
“真的,一副神气的样子。”
两个人对视着说。
国府田又在抱怨了。
“对人类,特别是被邪神依附的人类出手的话会怎么样,我来教教你们吧。”
国府田上前。
糟了。
“国府田先生,住手!”
我更加向前。
眼睛跟鼻子前就是蜜和蜡了。
小的吓人的猫系脸就在眼前。柔软湿润的粉色嘴唇好像在邀请我。不,并不是真的在邀请。
我总是不顾场合的乱心跳。
这就是所谓的吊桥理论吗。
“天草!”叫着的是辉麦酒。
“小天!”夏穗的声音。
哇,好危险。
发呆的时候差点被杀掉。
我再次向前一步,盯着两人。
不习惯的事情很难做。
我的眼睛交换追着两人,怎么觉得像在看桌球的小孩子。
不过我还是站在国府田和姐妹的中间。
想表扬没有逃走的我。
“臭小鬼。”声音在很近的地方。
多少有点破碎的声音,是音知可。
一看,肿胀的喉咙自己裂开了,血浓像喷水一样流出来,音知可站了起来。
“大姐!”
拖着像巨大的海鼠一样,没用的手腕,下智走过来。
一触即发就是形容现在这种情形。
一切都在这里冲突了。
恐怕我,或者那个习惯了打架的国府田,都没办法碰到那对姐妹,悠闲地想着这件事。
看来我到最后还是没办法成为认真的人。
嘴角上扬,姐妹笑了。
站在前面的蜜的指尖直指我的心脏。
那细细的毒针,差几厘米就碰到了我的胸。
要死了,要死了,会死掉的。
虽然在心里那么叫,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地方这么死去。不过,至少是被美少女杀死的,可能还算不错的。也不是没想过,这是被中年的、肥满、不停擦着额头的汗水、充满体臭的大叔逼迫要好上数十倍的人生。
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各种事情的时候。
突然飞过了什么。
与其说飞过了什么,不如说飘过了什么更正确。乘着风一样飘飘的,像蒲公英的绒毛一样接近蜜和蜡。
好像是土色的毛线球。
但是是像保龄球一样大的毛线球。
那个慢慢飞过来的东西,来到蜜的旁边,之前轻飘飘的好像都是假的,一下缠住她的手腕。
——咪尤~
那么叫着。
看起来也有点像猫,但是也有点像原始的猴子。又黑又大的眼睛和长长的耳朵是没问题,但是哪里都看不到嘴巴和鼻子。
长着毛茸茸的毛,一边自在地变形,一边包着整个手腕。
“讨厌,这个是什么。”蜜挥舞手腕。
“咔——”混合着悲鸣的叫声,是音知可。
大幅度挥动着的马鞭飞出白色的光箭。
站在最近距离,特别是,精力都集中在缠在手腕上的毛球怪物上了。
这次确实刺穿了蜜的肩膀。
从肩膀到胸口咔啦咔啦地裂开了。
伤口发出“咻、咻”的声音,开始往外冒黑烟。
“蜜姐姐!”叫着,蜡用毒针刺向那团毛茸茸的东西。
但是响起悲鸣的是蜜。看来毒针被毛团躲过,反而刺到了蜜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啊,蜡这个笨蛋。”
“我,笨蛋?”
“没错,笨蛋!”
“是吗,笨蛋啊。”
下智一边向蜡冲去,一边叫着“妓女啊——”。
单手支撑的日本刀抵在腰上。
被姐姐说是笨蛋受到打击了吗。蜡没有回避。
日本刀贯穿了蜡的侧腹部。
“哇”这么叫着向下智过去。下智像橡皮球一样飞了出去。
“痛痛痛好痛啊好痛。”蜡像坏掉的机器一样重复。
“啊,没办法了。”蜜叹息。
“我回去了。”从妹妹的身上一口气拔出日本刀,用它割下自己的手腕。
被毛球缠住,渐渐被毒液侵蚀腐烂的手腕“啪嗒”掉了下来。
然后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快步走回了国道。
“等等啊,姐姐。”蜡追过去。
“你等着,琼脂。”
回头说了这一句,追上了蜜,两人像烟雾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离开了已经融化成肉色的水的手腕,巨大的毛线球向我靠近。被血和肉汁污染,滴着水滴的毛线球。咪尤—咪尤—地叫着,跳来跳去的。
明显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而且,我无法分辨那是假想人格还是真的生物。
就是说。
“看来这就是吉可·麦克的假想人格了。”我说。
“呀——好可爱。”
靠近的辉麦酒,突然抱住那只。
咪尤—咪尤—地叫着。一边叫一边想从她手里逃走一样挣扎着。
“你叫小咪尤,就这么决定了。”
被取了毫无品味的名字,不知道它知道还是不知道,只是咪尤—咪尤—地叫着。
然后像要捉住我一样看我。
“看吧,它想到天草那边去。果然还是饲主最亲。”辉麦酒有点不甘心地说。
“我并不是饲主。”
说着,抱起了那只——为了方便就叫小咪尤了,不过绝对不是中意那个名字。
有点像在抱放满水的橡胶袋子的触感。
“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啊。”
“哇——!悟,什么时候。”
“刚到的,怎么觉得刚结束了什么似的。”
悟舔着这种季节不知道从哪里入手的苹果糖说。
“没错,你错过精彩的地方了。难得有机会看英雄诞生的瞬间的说。”
“谁啊,那个英雄。”
我指着自己。
“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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