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走逃婚小伯爵[星际]》第49章


“妈,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担心,这是我们一族永恒的生命。”梅轻轻笑着,“我啊,就是怀着这样的勇气,看着你一天天在我的肚子里长大的。”
谢朗意识到了什么,他大喊,摇头,“妈!”
“打败他,然后结束这一切。”女人最后说,“记得告诉你的爸爸,月亮啊,真的是又大又圆。”
轻轻的叹息之后,是那营养舱里的女人,永久闭上眼的模样。
“凤凰涅槃,以死换生。哈哈哈哈哈!”亨伯特双手颤抖着,他舔着自己的牙齿,“很好。很好。一切都如我所愿。”
“现在,只要抓住你这只刚刚蜕化的鸟,我就能完成上帝的职责了!”
谢朗大喊一声,他的浑身几乎出现了无形的火焰。那机甲也活了起来,手中的巨剑朝着亨伯特劈去。
亨伯特躲开,大笑着戏弄谢朗,“你们都太天真了!易赛亚也是,梅也是。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打倒我吗?要知道,我开始打架的时候,你的祖宗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朝着谢朗出拳,那拳太快太猛,朱雀被击中,活生生踩着地面后退,地面刮出痕迹。
“现在,只要把你取出来。”他喃喃说,“你就是那把钥匙。”
可以关闭漏洞,也可以开启永恒的漏洞。
谢朗的剑脱落了。
亨伯特的拳头又打了过来!!
就在谢朗以为一切都无救的时候,一个盾牌挡了过来。
“呀。”一架青色的机甲出现在了朱雀的身边,“怎么打架,都不叫我呢?”
“凯因——!”
“老婆。打赢这一场,就嫁给我吧。”
“现在,二对一。老乌龟,还觉得你能赢吗?”凯因操控着机甲,举着银剑,指着亨伯特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亨伯特:可以对本BOSS尊重一点吗?
第40章 再见啦
“所以; 你们赢了?”伊莉莎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身上的纯白女款小西服。老实说; 有点紧; 束腰勒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旁若无人地把手伸进领口,抬了抬胸部; 抖了抖。“谢; 快帮帮我。背后的绑带太多。”
谢朗看上去很镇定; 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上衣的口袋里夹了一截绣着玫瑰的丝绸手巾。他绅士地微微扶着伊莉莎的腰,替她拉紧了些; 显出更细的腰身后; 才帮她打着背部的蝴蝶结。
“算了; 我简直就是个白痴。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们现在马上就要结婚了; 我是说,我已经穿着伴娘的西服站在你的身边了。显然; 你们赢了。”伊莉莎紧张到语无伦次; 她从镜子里看到谢朗十分冷静。从容不迫,黑色的眼眸如潭水。
“不紧张吗?”伊莉莎好奇。
谢朗偷偷擦掉手心的汗; 沉默地摇了摇头。
“我的天,我今天会看到艾泽亚的国王吗?”伊莉莎越想越多,“你要知道,你是个贵族。”
谢朗温和地笑了下; 宽慰她; “伊莎,冷静。你不会看到他们。或者说,我的婚礼并没有邀请他们。只是一些朋友; 还有凯因的族人。”
伊莉莎很识眼色的没有问什么。
她猜是和之前星网上隐隐爆出的消息有关。
伊莉莎的确是猜对了。
因为谢朗在那之后,找到他的祖父。
那位年迈的,慈祥的老人,第一次对着谢朗落下了愧疚的眼泪。他是当初联邦某些首领打算对梅下手计划的知情人,但他什么也没说。原因是他懦弱,以及这群人的权力无法反抗,更重要的是,艾泽亚的皇帝以奥休斯家传承多年的爵位做威胁。他承诺,只要祖父闭口不谈,奥休斯将会是永远的,唯一的公爵。
谢朗又能说些什么呢?他难道还能大骂自己的祖父吗?他只对着老人沉默,然后渐渐疏远同皇族的关系。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把所有的一切都公之于众,让联邦政权被颠覆。可是这样一来,不又是要爆发出新的战争吗?更何况,现在坐在统治者位置之上的,难道百年之前他们没有过平民的生活吗?当初他们是怎么得到支持的呢?他们说要为了人民。可事实呢?权力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在人性这件事上,权力几乎没有出现过失败。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站在上端,光明的背后,必定有着黑暗。
于是谢朗和凯因只能对此保持缄默。他们没有发起任何政变的打算,这件事,或许后面将会有人继承。他们将开始全新的改革,实行全新的政治体系。
或许有一天,真的能迎来平等呢?
谢朗操心不了那么多了。
他现在能够操心的,就是他这一场,荒唐的,盛大的婚礼。
今天之后,他将从谢·奥休斯伯爵,成为谢·奥休斯·希德。
这意味着,他将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
“嘿,放轻松!”伊莉莎转身,抬手一巴掌拍向谢朗的背。还好力道够轻,没怎么太用力。谢朗只是往前踉跄了一步。伊莉莎调笑,朝着谢朗挑眉,“你难道不觉得,更紧张的人,应该是凯因吗?”
谢朗想到这个人之前打赌输掉后的脸色,扑哧一声笑出声。
他对着镜子调整领结。
——
凯因·希德。
凡尔修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王。
此刻,他铁青着一张脸,任由无数人在他脸上身上动手动脚。
“粉底,粉底在哪?”孔雀的长发束在脑后,显得干练,“搞什么啊!这什么色号?我要的是白1!白1!你看看他。你觉得给他用这个不就是把他化成菲州星人吗?”
加勒站在一边,正要哈哈大笑起来。自己就立刻被化妆师扭过脑袋去,那女孩长得娇小,脾气却不小。
“加勒,你叫加勒是吧?我给你说了多少次!化完妆不要乱动乱蹦乱蹭乱吃东西!你的口红呢!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加勒无望地坐在原地,等着新一轮的折磨。
“凯因大人,为了你的婚礼,我是真的拼了。”加勒欲哭无泪。
凯因面不改色,“加勒,不要向我告白。我不会爱你的。我马上将成为已婚之夫。”
加勒:你去死吧你。
——
婚礼是在凡尔修宫殿前的广场举行的。
这是一场全民狂欢的盛宴。
其主要看点是——未来国王大人的婚纱女装。
凯因出场的时候臭着一张脸,黑色的婚纱裙缀满了镂空雕花和蕾丝。不善于踩高跟鞋的他走路歪歪扭扭,两腿大场,一点过往的风范也没有。跟在他身后的加勒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人就像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磕磕盼盼地从红毯上踩过,然后站在拱形的花架之下,等待着新娘的入场。
人群闹哄哄的笑作一团。
后面,谢朗正和父亲并肩走来。
谢朗什么也没有和父亲说,如果谎言是梦,他宁愿他的父亲一直在那间阁楼的房屋里做梦,而不是知道自己所爱之人被自己的国家逼迫到何种程度,遭受了如何的酷刑。
他不说,柯菲尔其实都有所察觉。
他怎么会不能从谢朗对于父亲和帝王的态度中读出一二呢?
两个人都各自保持着缄默,走完了这一程路途。
谢朗和凯因隔着遥遥的红毯相望,伊莉莎朝着加勒绽放灿烂的笑脸。
凯因前所未有的紧张。那一双高跟鞋在此刻也被他征服,他一下站直了身子,手抓着裙子的边缘,看着谢朗穿着一身西服,俊朗地朝着他一步一步地走来。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他们第一天见面。
忽然有个人闯进了房间,偷偷站在厨房偷吃着他刚刚做好的牛排,心安理得得要命。他其实那一天,裹着浴巾,站在那偷偷看了好一会,才开口出声,对他说出他们俩人生中的第一个字——喂。
现在,谁能想到呢,这个人马上就要嫁给他。
虽然是他自己,穿着婚纱。
谢朗在凯因面前站定,他的手中拿着一束洁白的捧花,满天星点缀在其间。凑近了,谢朗才发现,凯因的胸前,别着那一个徽章。
“你带上了?”谢朗小声地问。
凯因扬扬眉,略施粉黛的眉眼有些动人,他笑着说,“这可是你对我的告白。”
莱特军事学院的校训——把每一滴鲜血,都献给星辰。
“我难道不是你的星辰吗?”凯因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谢朗的机会。谢朗松开一只拿着捧花的手,转而去掐凯因的腰。可谁曾想到,摸到腰上,不是肉,是紧紧的束腰的手感。谢朗错愕了下,凯因冲他挤眉弄眼,“我腰好吧?”
今天,你,怎么,这么贱。
请来的神父咳嗽了两声,打算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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