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楚霸王》第477章


“哈哈……你知不知道,其实还有很多的很有意思的游戏,只是条件不允许,本王就告诉尊敬的客人一些规则:我们将一群人关押到一起,让他们跪成两排。然后你和我一人拿一柄刀,一个个的砍头砍过去,看谁先结束杀得快,你说这样的游戏还不好玩?还有我们可以抓一群人,不给他们食物,不给他们水,你说最后活下来的是人还是鬼?”李宽双眸之中闪过些许的疯狂,还有许多他没有说出来,因为眼前的金德曼是一个女子,所以他组织了一下言语:“怎么样,我的新罗女王,你说要是女子落入了敌人的手中,会是怎样的下场?呵呵……”这些没头没脑的话金德曼听不大懂,她虽然会说汉族语言,可是毕竟不是母语,所以似懂非懂的,可是却也知道这些话并不是什么好话。
“你这个魔鬼……不得好死!”金德曼居然诅咒起来,可见对于李宽她是何等的愤恨。这个最初还给她留下比较好的第一印象的年轻王爷,在之后这形象越来越倒塌,现在变成了深恶痛绝。因为她听懂了最后的一句话:女子落入敌人手里。这是在暗示她的结局么?这么说来……想到自己接下来即将面对的事情,她不由双腿发软。
“看着吧……好戏开场了!”李宽上前一步,将这个新罗女王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张俏脸,感受着她滑腻的脸颊上的肌肤,两只手指轻轻地压住两道柳眉掀起她的眼帘,让她看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残酷而又唯美的画面,一个冷峻的少年揽着一个美丽无双的女子,站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举目眺望。
在另一艘船上,甲板上一根绳索绷的笔直,这绳索穿过船头上的兽头撞角,然后从兽头撞角狰狞的大嘴里穿出,系住了一个倭奴国奴隶的腰,将他挂在船头。此时这个倭奴国奴隶的大腿上,一支箭羽正在海风之中晃动着尾巴上的白色羽毛,一滴滴的鲜血从箭矢的尾部滴落,落尽大海里边,在蔚蓝色的海水中稀释得干干净净。海水之中,一个个灰黑色的三角状背鳍正在游弋着,似乎随时都会跳将起来。
“噗通……哗啦啦……”一条鲨鱼终于从海水之中跳了出来,在半空之中舒展着它的身体,这是一条身长超过三米的大鲨鱼,它的尾巴抽打海水获得巨大的推动力,将它推出海面,迸发向上,只为了上方那个正在诱惑着它的美味食物。但是失败了,它的大嘴离着这美味的食物还有不到半尺的距离的时候,上升的势头止住了,然后它碰的一下砸进了海水里,溅起无尽的水花。有了第一条,就有第二条,第三条,一条条的鲨鱼开始表演起跳高运动,纷纷在海水之中飞跃而起,只为了吃上一口。但是高高的船只却是最大的阻碍,每一次鲨鱼们都没能够到那食物,最接近的是一条身长超过四米的巨大鲨鱼,它只差分毫就能咬到那个散发着诱人的血腥味的美味,可是还是差么那么一点点。
再好的戏也有落幕的时候,只见到不知道何时,一个巨大的背鳍从远处游了过来,然后一条庞然大物从海水之中一跃而出,一条足足超过六米的巨大鲨鱼飞跃而起,那巨大的鱼尾像是一扇门板,拍击的海水都溅起足足数丈之高,然后长着无数像是匕首一样的牙齿的血盆大口就这样直直的冲了上去。掉在船头上的倭奴国奴隶吓得哇哇大叫,然后无数混杂着各种排泄物的不明浆糊体就这样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条巨大的鲨鱼,只见到像是轻轻的温柔的一吻,鲨鱼吻上了这个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的下面没了,下半身就这样被这条大鲨鱼直接撕咬了下来,无数的内脏就这样直接洒落下来,落到了大海上,随着波涛载沉载浮。
绳索被斩断,上半截身躯被直接抛下来,引起无数鲨鱼的争抢,一时间在那一艘船的船头的海面上,无数的波浪翻滚着,鲨鱼群相互攻击起来,船只开始后退,然后相邻的船只开始发动攻击,一支支的箭矢被射了出去,殷红的海水翻滚着,鲨鱼疯狂了,一柄柄长枪一样的八牛弩弩箭被改进过,无数的锋利倒刺在枪头上面,还有一道道的血槽,鲨鱼群背着无数的攻击彻底淹没。
没多久,一条条鲨鱼就浮在了海面上,就连那一条吃下了半截倭奴国奴隶的巨大的大白鲨也毫不例外的被射杀,然后就是船上人们的欢庆时刻了,因为这么多的鲨鱼,意味着充足的食物,虽然他们一直不缺少食物,可是却从未吃过这样的大鱼,因为大鱼死,王侯薨。所以在大唐,很少有人敢杀死大鱼,抓获的大鱼都要放生,更别说杀了吃肉了。
“今夜,就用那最大的鲨鱼的鱼翅招待我们的客人,哈哈……”李宽放声一笑,然后让人将金德曼带去刚收拾出来的房间。丝毫不顾这位新罗女王煞白的脸色,还有那顺着脸颊流下来的两行泪水。
“薛万彻,跟我来……”李宽吩咐道,然后就走向了甲板的另一头。薛万彻紧跟在他身后,也跟着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九卷 硝烟下的高丽 第十二章 乱点鸳鸯谱
夜色深沉,只剩下天边的几颗稀疏的星,海浪轻轻地摇晃着战舰,缓缓的晃动着,轻柔得像是情人的手。雪花没有落下,是一个晴朗无云的夜,只有寒冷的海风带来凌冽的冬天的气息。金德曼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陆地,黝黑的像是匍匐的巨兽。不由得在心中感到无尽的恐慌。被这个像是恶魔一样的大唐亲王抓到船上之后,就一直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的小鹿,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但是这幅我见犹怜的景象确实没有人见到,在这船上全是一群粗犷的士兵,这些人可不是那种懂得风花雪月的世家子弟,他们一个个都是大老粗,要是上沙场杀敌,那全是一等一的好手,所谓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可是要是说讨好女人,或者说花言巧语这些人是谁也说不出口的,因为他们天生就不会这样的事情,哪怕是有人刻意的教导,也会变的画虎不成反类犬,起到相反的作用。
就像现在,正在船舱之中的走廊里纠结的那一个黑塔一样的大汉,此时他正在六神无主的在走廊上踱步,双手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才好,一张黝黑的脸面此时也是神色不大自然,要不是肤色遮掩,此时一定是一张猴屁股一样的大红脸。这家伙没有穿铠甲,而是换上了一袭上杉。粗壮的胳膊比起长衫的袖子还要粗大不少,将其撑得鼓鼓的,就像是一身紧身衣一样。显得很是可笑。但是从他脸上的那种欲语还休的神情,定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却又说不出口。就在这小小的舱室之间的走廊里徘徊,在金德曼的房门之前。
“进去呀!你这个夯货!”一声没好气的声音从船舱的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身戎装的李宽出现在了那里,显然他是前来查验结果的,没想到被他寄予厚望的家伙居然还门都没进去,简直是让他异常的失望。这家伙真的像是历史上记载的那样?是一个纯情老处男?不会吧,作为一个沙场厮杀的大将军,战场上见惯了无数的生生死死,定然是有无尽的压力压抑在心头,那些当兵的没有几个不再休沐的时候出去逍遥快活的,这家伙更是位高权重。从大唐初建就一直是能征善战的猛将,怎么会连这点都没有突破?
李宽在心中这样腹诽着薛万彻,可他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两世处男,两世的年龄加起来比起薛万彻还要大出不少来,这就是人了,总是看着别人,自己却往往被忽略在外。
“殿下,真的不行,末将做不到啊!”薛万彻一张脸全然充血。哪怕是黝黑的皮肤都遮掩不住,此时站在李宽身前低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管是谁见到这样的薛万彻,一定无法将他和那个在马背上骁勇善战的虎将联系到一起。穿着华丽的紧身衣,这是李宽精心准备的,本来是李宽自己的衣服。两人现在身量相差不多,只是薛万彻一身的肌肉疙瘩却是比起李宽一身流线型的肌肉要粗壮得多。但是李宽却又没有那种心思为这家伙制作一套‘泡妞战袍’所以就这样将就将就了。
“什么做不到。你这家伙也老大不小了,你瞧瞧你哥哥现在已经是差不多快有孙子的人了。你呢,还是一个人这样光棍一条,这可不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找个女人,怎么生孩子?让你进去就进去,怕个球!”和一大群军中粗汉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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