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宋》第255章


“你……你是……”家丁惊道。
“我是张珏,你们家姑娘在哪儿?”张珏问。
“我们家姑娘?你是什么人啊?”家丁更惊了,觉得张珏不是个好人,哪有进门就问姑娘在哪儿的。
屈英也不知张珏怎急如此,先给家丁解释。张珏左右张望,猜了个方向就过去。
“是张统制吗?”前面走来个中年男子,挡了他去路。
张珏第一次见此人,但见其眉宇间透了股书生墨卷之气,外带了丝威严肃穆,他立刻有了猜想。“我是张珏。你是杨老爷吗?”
“鄙人正是萃儿之父。”杨履中道,“张统制今日不是正庆贺杀妖之功吗?怎到我这陋室来了?”
“听闻杨姑娘有恙,所以……”
杨履中竖起手掌,止他说话。张珏张着口,不知其何意,但从其眉宇间的神色观察,并非善意。
“张统制,萃儿早有交待,谁都可以来看,唯你不许来。她不会见你的。”杨履中露出无可奈何之色。
“这是为何?”
“哎!我虽是她父亲,可这孩子从小就是这么个犟脾气,我管不住的。张统制,既然来了,我也有些话想对你说,不知方便否?”
张珏diǎn头,杨履中引了路。
带着张珏入了书房,杨履中坐下就问,“我知道你还要急着赶回去。张统制,我们就长话短说了。你与萃儿究竟是什么关系?”
“杨老爷……”张珏猛地直视杨履中,第一个问题就让他不知该从何回答。
“你们有没有私订终身?”
第二个问题不给张珏思考,立刻紧随问出。
“杨老爷,怎么可能!终身大事,我跟杨姑娘从未考虑过,更没有谈及!”这说的到是实话。
“那么夫妻之实呢?”
杨履中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直接。
张珏呆愣住了。
“有,或是没有?很难回答吗?”杨履中见他迟疑,脸色垮下几分。
“那是……”张珏想解释,那是有原因的,但还是把话忍住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来这么多理由。
他重重diǎn了下头。
对面杨老爷长长呼出口气,沉痛地闭上双眼,像受了极重的打击,又像揭开了个早已猜中的谜题,而答案是自己最不愿见到的。
张珏觉得自己可以理解这种感受,任何父亲都爱护自己的女儿,知晓女儿吃了大亏,定然愤怒叹惜。
久久沉默了好一阵,杨履中没有说话,张珏也不主动言话,等着杨履中的决断。他已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对方提出完婚,他也不会拒绝。
“张统制。”杨履中开口了,“你也知道,萃儿病了,但有件事你却不知。多年以前,萃儿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夫人,也曾患过类似的病。”
张珏吃惊不小,“是什么病?我听闻,夫人来历非凡。”
对杨萃母亲的故事,张珏早有好奇了。
杨履中面色为难,沉默了一阵,声音低沉道:“张统制也是个非凡的人,我也就不隐瞒了。街访中的传闻未必皆虚。”
“这么说,杨夫人真是来自天上?”张珏当然不会信天上有神仙,他自己也是天上来的,只能猜到是同一种人了。
“那年我赶考行至山中,突然天空雷光甚作,落下只巨型铁鸟,她就乘于鸟上。”杨履中回忆道,“我们结为夫妻,我弃了功名,到了这小县中来,不久就诞下萃儿。原想就这么安稳过日,可怎料,她忽然就患了病。这病也说不出个名称,又医治不好。然后,没有征兆的,她就离我们父女而去。”
“离你们而去?去了哪儿?这是怎么回事?”张珏没听明白。
“就是失踪了,不知她去了哪里。有说她回了天上,我想也是吧。”杨履中说着,带出了惆怅悲伤。
“消失?”张珏也搞不懂,“那个病有什么症状?”
杨履中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她遮遮掩掩,我只知初期是起红疹样的东西,生于手脚之末,面积逐渐扩大。之后夫人就不见了踪影,后来会变如何,便不知晓了。”杨履中重叹,“哎!如今萃儿也生了此状,我不禁担心,她会重蹈她娘的覆辙。”
“杨老爷,让我见见她吧!”张珏恳求。
杨履中叹气,“罢了!可以带你去,但见不见得着,就看萃儿了。”杨履中说着说出了门。
杨萃房门紧闭,杨履中敲了门,“萃儿,是爹,开开门。”
屋里传出女子声音,“除了爹,外边还有个人吧?”
杨履中看了眼张珏,“是张统制,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望。”
“爹,我早说过不见这个人,你怎么不听我言,还把人带来了呢?”
杨履中无言以对。
张珏道:“杨老爷,不见就算了,就这么隔着门,说几句话也行。我想单独与杨姑娘说话,你可否……”
杨履中会意,负手离去了。
张珏来到门前,“杨姑娘不愿见我,听我说话总可以吧?”里国的人没声,张斑不等她反对,自己就说起来,“杨姑娘,归根结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你生我的气理所应当。怎么样才能助你消了这口气呢?”
“我没生你的气,你走!”
“杨姑娘!我想帮你,我已经与令尊谈过了。我们的关系是该有个交待。”张珏几番思量,下定了决心,“杨姑娘,做我的妻子吧!”
不远处,有人深吸了口冷气,屈英听到这话,惊得捂住嘴。
“咣当”,杨萃的房门在这时也猛地拉开。
第263章 治病的药
“你认真的?”杨萃瞪着张珏道。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我当然认真的。”张珏严肃而恳切道。
“你懂什么是婚姻吗?我不同意!滚!”杨萃说完,又是咣的声,把门关上。
张珏的鼻子险些撞门板上,接着他听到了里侧的锁门声。锁门有何用?要破这门,他只需轻轻一下。可若这么做了,杨萃只会更生气,因而他只得继续正常敲门。可任他怎么喊,杨萃都不搭话了。
“张统制,萃儿不会再搭理你了,请回吧!”杨履中返回对张珏说道。
房门依旧紧闭,张珏叹了声,抱憾离开,杨履中对着门也只有叹,摇着头走了。
屈英从树后现身,到了门前轻敲,“杨姑娘,是我。”
门后门闩轻动,门开了,屈英立刻进了房内。
“杨姑娘,刚才张君玉的话……”屈英为张珏那句话,久久不能平复。
“你听见了?”杨萃背过身,皱起眉。
“为何拒绝呢?”
“我拒绝,难道不是你的期望吗?”杨萃冰冷地说。
屈英想反驳,却又语塞。
“他对我根本没有情。”杨萃摇头道,“他对我只是出于愧疚和责任。如果是因为此才和我结婚,那么,请他远离我。”
“这这是何必?怎么能断定他对你没有情?你从来没试着去了解过他!”屈英为张珏辩护,甚至对杨萃起了怨气。
她承认,杨萃说得并非全无道理。如果张珏只是为了负责任,为了保护女子的名誉,才选择婚姻,那么这场婚姻是对两个人的第二次折磨,换作了自己也会拒绝。可屈英又认为,张珏并非完全无情的人,他对杨萃,对身边这些女人,还有着割不断又看不见的几缕情丝。
“就算他还有别的意思,那又如何?要真还有情,我就更得拒绝。”杨萃决然道。
“为什么?为什么有情也不行?”屈英真对她不可理喻了。
杨萃抬起手臂,拉开衣袖,看着手臂和手腕上的红疹道:“我发了这病,已不长命,何必害人一场终身?”
“不就是长了红疹吗?多少人都长过,治不好的大有人在,也没见他们死掉。有些疹子确实无医,可过上段时日,自己就会消退。你怎就往偏里想,认为自己非死不可?”屈英被她气到了。
“你不明白的。”杨萃对着手腕上的红疹浅笑,“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对前途担忧。
遭到杨萃拒绝,张珏失意回到邹家。他耽误了太久,宴席都散了,最后还有几名尚未离去的宾客,打着酒嗝,朝他打招呼。张珏应付地回了两声。
邹家的仆正忙着收拾桌椅,瞧见张珏,向他叹声。他可算回来了,没有他在场,宴席差diǎn吃不下去,亏得表姑娘给他打圆场,才没让知县和那些名士扫兴。张珏听着,只是diǎn头,无意去思考。
“看你的样子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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